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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们的帮助和关怀。这样当我们自己需要帮助关怀的时候,别人才会向你伸出手。唐墨姐姐是哥哥的同学,她现在有危险,哥哥怎么能漠视呢?如果哥哥是那样的人,又有什么资格照顾你呢?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知道吗?帮人就要帮到底,不能因为困难就放手,不管是别人的困难还是自己的困难,放弃都是可耻的,懂吗?”
禤蒙没有应承,低下头不说话,似乎在消化着几句话的内容。唐墨微转过头,好奇地看着向年,小声说:“平时你都是这么教育她吗?”
“差不多,你都不知道教育孩子有多难……”
“嘻嘻,你就当,为将来做爸爸演习嘛!”
“那么遥远的事……”向年哈哈一笑。
禤蒙忽然抬起头,站住身子,盯着向年大声问:“哥,你是不是喜欢她!”
向年愣了一下,失声道:“你说什么?”
禤蒙的眼神如刀子一般割着唐墨,眼中如要喷出火来一般,大声冲向年喊道:“我就知道你这些天早出晚归的,都是为了她。你连命都不想要了,难道就因为你们是同学?你有那么多同学,每一个你都这样拼命吗?”
向年皱起眉头,放开唐墨的肩膀,唐墨此时心中也很乱,又尴尬无比,也不再坚持,任凭向年放开自己肩膀。
向年一瘸一拐地走回到禤蒙身边,蹲下身来,低声说:“阿蒙,你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可我愿意尽我所能帮你,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不要把任何人都想的那么功利,我没有任何目的,再说我也没帮上什么……我只是……”
“我不喜欢她!”禤蒙打断他,大声喊道:“你要是和她结婚,我就回山里去!”
向年和唐墨都不由得对看一眼,又尴尬又好笑。
唐墨大叫道:“喂,拜托,我们才大一,结哪门子婚哪,你这小丫头脑袋里怎么竟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想想也觉十分可笑,就算自己对向年有些好感,可结婚这种十年以后才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又是从一个八岁小孩儿的嘴里说出来。不但无法带给她严肃的感觉,连一丝害羞都没有,因为那根本就是太遥远的事情嘛!她却不知孤儿的内心世界都是很敏感的,对于自己唯一的依赖,总是有很强烈的危机意识。尤其是那些“自闭”“抑郁”的,往往将“可能”当作“结果”,将自己搞得神经兮兮。许多患有神经疾病的人,都有这种妄想症。
向年也是哭笑不得,尴尬了一阵子,看唐墨已经笑出来,他也忍不住想笑。但见禤蒙一脸严肃正经,目光中孕着深沉的悲伤、依恋,甚至还有一丝被欺骗的怨恨。这让他不得不将笑意强忍下去。知道时间尚短,自己还不能改变她的敏感、偏激、脆弱。只得暂时先安慰她道:“阿蒙,没有的事情,以后,哥要和谁结婚,必需得你同意,行吗?”
他只是抱着一种“骗小孩儿”的心思,想先稳定她的情绪,不要让这可笑的猜测再继续下去。却不知多年以后,这个承诺给他带来了多少的麻烦。向年是个聪明而冷静的人,尤重承诺。他很少会做出这种无聊而不切实际的许诺,但这时他毕竟还年轻,没有正式走入社会,对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还不太会处理。
而此时的唐墨,虽然xing格单纯,但凭着女人的直觉,她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虽然说那种事情很遥远,可禤蒙这小丫头实在太古怪了。谁知道向年能不能教育好她,毕竟,有时候她比自己好像还成熟一些,有自己的主意。万一将来发展成变态怎么办?甚至修晋级成jing神病……这是很有可能的,
最关键的是,她总觉得这个承诺和自己会有很大的关系,所以当向年一说出口,她心底立即涌出一股想“阻止”他的冲动。遗憾的是,他们现在名义上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她也没有任何理由去阻止,否则只会让事情更复杂。末了,只能在心里深深叹息一声,暗自嘟囔一句:“担心啥哩,干我屁事!”
最满意的当然就是禤蒙了。小脸竟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小嘴也噗的吐出一口气,好像一下子吃了个太上老君从天上扔下来的“定心丸”,看着向年的眼神如chun花绽放、阳光灿烂。唐墨在旁边郁闷地看着,惊讶地发现,这小姑娘笑起来还真好看,让她想起了“天使”这个词,虽然明知道她很快就会变成个小恶魔,但那一刻她确实有些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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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
() 校医院是一座南洋风格的老楼,出了校门过两条横道就到了,但如果斜穿校园的话,有一条小路可以节省一半的距离。唐墨搀着向年,两人不约而同地放弃了小路――在这样的深夜里,那条小路实在太危险了。
走大路就安全多了。看着校医院大楼灯火通明的急诊室,唐墨暗暗舒了口气。三人进入医院大厅,唐墨正想将向年扶到椅子上,忽听楼上一阵砰砰的脚步声,一人急匆匆地从楼上跑下来。唐墨抬头一看,竟是戴宁,她心中一喜,急忙叫道:“戴宁,过来帮忙,向年受伤了……”
717室的这些人,戴宁xing格内向,平时不怎么爱说话,和向年的关系还说得过去。但戴宁只是扫了几人一眼,冷笑一声,飞快从唐墨身边跑过,几步就跨出门外,转眼便消失在夜sè之中了。
“这人真是的……”唐墨皱起眉头,她从未见过戴宁这副找揍的样子,正想埋怨两句,忽地楼上又是一阵剧烈的脚步声,这次不止一个人――李小鱼和两个保安,慌慌张张地出现在楼梯口,最后面一个jing察看起来异常紧张,脚一滑竟从楼梯上滚下来了。好在医院的楼梯坡度较缓,他抓住栏杆爬起身来,大张着嘴四处观望一眼,手里的jing棍举了起来,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样子。
李小鱼脸上表情本是惊惶愤怒,此刻乍然看见唐墨依偎在向年怀里,满脸关切――这样的表情他从未见过,他也从未想过唐墨这样泼辣的女生可以如此温柔的。一时间,他的脸sè变得yin沉可怕,连那保安摔倒都没注意到。他死死地盯着唐墨,一眼都没看向年,目光中满是疑惑和不解。可仅仅一瞬间,他忽然又平静下来,黑着的脸孔霎时古井无波,似乎做了什么决定一样,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这短短的一刻,他的脸sè竟像魔术一样,一息数变,让人不知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小鱼,向年受伤了。”唐墨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虽然她本不必如此,但人就是这么奇怪,你如果不在乎一个人,那你根本不必顾虑他的感受,也无需解释什么。可如果你在意他,便总会自觉不自觉地为他考虑。唐墨虽然从没答应过李小鱼的追求,可她把李小鱼当成好朋友,这是毋庸置疑的。
如果她这辈子没有遇到过特别喜欢的人,或者时光让她告别青chun,必需要承受社会责任的时候。如果这一路上一直都有李小鱼的存在,那么,她们走到一起将是水到渠成的事。
这世界有许多人都是如此相伴一生的。不是任何人都能找到自己的真爱,很多人的婚姻是通过无数次的追求与大量jing力的磨合,甚至是多年的暗恋与反暗恋,以及马拉松式的苦等……才最终或悲伤、或幸福地过完一生。
而且,还有一种恋爱叫“相亲”,也是青年男女们普遍使用的一种结合方式。
幸福,可能只是撞大运,悲伤,往往导致分道扬镳。
但不管如何,唐墨最后和李小鱼走到一起的可能xing是很大的,毕竟他们“郎财女貌”,各方面都是非常合适的一对。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唐墨心中有了一种坚定,她心底深处已经知道,自己和李小鱼是不可能的。
如果李小鱼从没有说过那些话、做过那些事,只做好朋友,那该多好。
然而,男女之间,尤其是“男美女之间”,存在绝对友谊的可能xing是很小的。
但唐墨还是想试试,她不希望连朋友都做不成。
可是,此刻,她从李小鱼的表情里,完全看不透对方的想法。他站在楼梯上,俯视着唐墨,微一停顿便快步从楼梯上跑下来,喊道:“墨墨,你看到小海了吗?”
“苏小海?”唐墨摇了摇头:“我只看到戴宁从楼梯上下来,跑出去了,我叫他都不答应,还对我冷笑……”唐墨还没说完,便发现李小鱼的表情变得很古怪,忽地退后了一步,掏出手机,按了快捷键“1”,唐墨知道那是自己的手机号码。
“喜欢酸的甜,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