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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墨转过头哼了一声:“我又没病,去医院干嘛?”
“只是看看,如果确实不是神经衰弱一类的毛病,我们再想其他办法,好吗?”
唐墨看着向年一脸温柔的表情,脸红了红,忍不住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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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年解梦
() 第二天,向年陪唐墨在校医院检查了一下,和唐墨最担心的一样,她在身体上并没有什么问题,医生也只嘱咐她多休息,开了一些镇静类的药物。
在向年的坚持下,两人又跑到市医院看了一下,结论是同样的――唐墨很健康。
与梦有关的神经领域问题,医生往往也只能给出“多休息”的建议。据说现代人大约40%以上都或多或少存在着睡眠问题,说起来这是一种病,但并没有很好的治疗措施,因为人的情绪是很复杂多变的,而情绪直接影响睡眠。医生和药物,都无法控制每个人的感情波动,所以大部分医生干脆不把“多梦健忘”“神经衰弱”这类疾患当成病症来看待。
至于多休息,保持乐观心情,唐墨在课堂上早已很好的实践了,这倒不用医生嘱咐。
两人坐公车回学校,在车上向年建议唐墨还是和李小鱼、林玄兵他们说一下,毕竟在这方面他们懂得比较多。这样的梦境显然有很大的“灵异”成分。唐墨不置可否,情绪十分低落。
向年把唐墨送到女生宿舍楼下,看着她往上走去,在这一瞬间他忽然觉得唐墨有些陌生。一阵冷风从肩膀上吹过,向年猛的抬起头来,高高的女生宿舍楼上,似乎有谁躲在一个制高点上窥视着他。这种感觉让人头皮发麻。向年挺了挺腰,站得笔直,眼中jing光四shè,向四处逡巡,但他没看到任何东西。
他为唐墨感到深深的担心。
“唐墨!”眼看唐墨一脚已经跨进宿舍大门,向年冲着她的背影大喊了一声。
唐墨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他。
“下来!”向年用力挥了挥手,脸上表情坚毅,唐墨低沉的心空,忽然涌进了一股勇气的阳光,她咬了咬嘴唇,一路小跑,冲着向年奔了回来。
“怎们分析一下。”向年指了指西边,“去海边?”
唐墨若有所思地看了向年一眼,点了点头,两人并肩向海滩走去。
阳光、大海、蓝天、沙滩、欢笑的戏水的人们……
这一切和那古怪的梦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唐墨这时候又觉得那梦有些虚幻了,不像平ri那样真实。
她真的飞过吗?
两人在沙滩上坐下来,唐墨的心情变得好起来,漂亮的脸蛋上泛起一丝绯红,笑容也甜腻腻的。她还真是健忘。
“向年,要不我们到海水里去玩一会儿?”唐墨提议。
“嗯,不过水有点凉,这又不是夏天,要脱鞋吗……喂,现在不是玩的时候?”向年一把拉住正准备站起身往前跑的唐墨,又将她按坐在沙滩上,苦笑道:“唐墨,我们还是分析你的梦,这是正经事。”
唐墨有些不乐意地扭了扭身子,撇嘴说:“有什么可分析的?我自己都糊里糊涂的,只是每天一睡觉就做那个梦……”
“几点?”向年打断她问道。
“一般是十一点熄灯以后,不过十一点以后我洗澡洗衣服,还做一些其他的事情,算起来应该在十二点以后了。”唐墨说。
“醒来的时候大约是几点?”
“不好说,我没注意过,有时候一直梦到天亮。”
向年在沙滩用手指画着,仔细询问与唐墨这个怪梦有关的一切。
两人从中午一直说到下午,眼看夕阳西下,向年还没问完,唐墨有些不耐烦了,急道:“向年,你到底分析出什么来了啊?”
向年低头沉思,嗯了一声,抬起头来,说:“唐墨,也就是说,只有在午夜之后你才开始做梦。梦里面只有一个叫曾梦的人,这个名字有些古怪,‘曾梦’会不是是‘曾经梦过’的意思呢?”
“你是说她这个是假名?”
“不一定。这个先不去管它。”向年接着说道:“关于这个梦境,大致有三种情况,一种是梦游。你和曾梦都是现实中的人,一起梦游到凤凰树下,然后彼此用语言暗示,错以为自己在飞翔。当然,不排除梦游的人确实可以飞。这里我们要求证两点,第一,我会去查曾梦这个人,看现实中陵大是不是有这一号。第二,你把李小鱼新买的那架dv拿到宿舍,录下夜间的情况……”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唐墨大叫道,眼中泛出喜sè,“如果我梦游,一定可以录下来的,对,一会儿回去就找小鱼要机器。”
“这只是第一种情况。”向年顿了顿又说:“第二种情况,这只是一个纯粹的‘梦’,属于人体jing神范畴之内的神秘变化。现在全世界的科学家,都没有谁敢说能破译了梦的秘密,如果真是这种情况,那我们只能自认倒霉了。”向年笑了笑:“不过,这种情况也有应付的对策,如果真是这样,那你每天起早和我去跑步,然后早早的睡觉,我保证一个月后你睡得香香甜甜!”
唐墨扭了扭身子,懒洋洋地说:“我可起不来,你饶了我,呵呵。”
向年无奈地笑了两声,脸sè一凛:“第三种情况,是我们都不想面对的,也是唐墨你心底一直在害怕、不敢面对的那种……”向年停下来看了看唐墨,唐墨忍不住身体轻轻一颤,想说什么,却好像不敢说一样,她回过头来向校园的方向看了看。
“不错……正是那种,灵异的事情。”向年的话语直指唐墨内心:“如果现实中没有曾梦这个人,我的意思不只是陵大,而是人世。如果人间根本就没有曾梦这个人,或者说曾经有过而现在已经不在了的这个人――也就意味着,出现在你梦里的是……”
“不要说!”唐墨捂住耳朵,惊惶地看着向年,身体忍不住向他靠了靠,几乎已挨在了他的身上。
“别怕,唐墨,现在是白天啊,还有我在嘛!”向年望着前面的大海,声音异常冷静:“尽管,我们不知道她是怎么进到你的梦里的,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形态。但我相信,这世上万事万物,有结就有解,我们总能找到走出梦境的办法的。”见唐墨一脸的没自信,向年微微一笑,沉着地说道:“我会去找郑老太,她还欠我个人情呢,我非从她嘴里刨出‘铺满鲜花的红sè大道’的秘密。还有那个凤凰树下的怪人,我也不会放过他,不管他是好人坏人,我都会让他说出个子午寅卯来――这人一定知道点什么。”
“嗯嗯。”唐墨连连点头,“可是我可不敢见他,长得太吓人了,向年你小心点,被僵尸咬过的人,也会变成僵尸哦。”
“我会带上围巾的。”向年幽了一默,唐墨格格笑了起来。
“所以,唐墨,我希望你做的是,拿出一个本子来,将你梦里发生的事情详细记下来。最关键的是,你不能老这么单纯,要学会旁敲侧击,打探出曾梦这个人的信息……”
“我不能直接问她吗?”
“你敢吗?”
唐墨立即垂头丧气地低下头,说:“其实我好几次都想问她了,可她拿眼睛那么一看我,我心里就发毛,总感觉一旦问了就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你说的对。”向年脸sè严肃地说道:“如果真是这种情况,那么这种无形无质的东西可能会很危险。当初张海原那么壮,都差一点没命,何况你这么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儿。”向年看着唐墨,认真地说:“唐墨,你一定要懂的保护自己,别小看这样一个梦境。说实话,如果我们还找不到解决办法,我希望你能休学。”向年看着唐墨惊诧的表情,点头道:“不错,是休学。按照你说的,放寒假的时候你没有再做那个梦,也就是说,这个梦很可能局限在陵大校园。学业虽然重要,但和命比起来就太轻了。我算了一下,如果你从午夜十二点开始做梦,到凌晨五点结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每天都在辛苦熬夜,丧失了人体休息的黄金时间,长此以往,你的身体非熬干了不可。这个梦肯定会结束,但最坏的、也是最合理的结局,恐怕是以你的生命做代价。”
唐墨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的。
向年叹了口气:“唐墨,为什么你现在才说呢,上学期你就应该重视起来。如果真的是灵异事件,那么很可能和你们玩的碟仙有关,甚至是张海原事件的延续。当然,也有可能是盗墓时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