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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面人道:“好,但愿先生能说话算话。”周侗怒道:“哼!你们当老夫和你们一样都是言而无信的小人吗?”转身对岳飞道:“飞儿,等一下我与他们动手,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只管照顾好你的家人,千万不要插手为师的事。”岳飞道:“师父,可是、、、、”周侗道:“没有可是。难道你连为师的话都不听了吗?”
岳飞知道师父的脾气,只得点头道:“是,师父。”说着站到了一边。周侗道:“好,来吧,念你们是后辈,老夫先让你们三招。”黑面人大喜,道:“这可是你自己要让的,可别后悔。”说着一眨眼神,其他几人会意,纷纷亮出兵器,一声吆喝,一起扑向周侗。周侗向后退了一步。黑面人身影一闪,竟到了周侗身后。一招‘举火撩源’式,分向周侗的三处大穴袭去,其招之快,出手之狠辣,却是在江湖中极少有人能挡得住。黑面人正是想着在三招之内,将周侗伤在自己的掌下。周侗也确实是了得,只见他向前迈哟步,再向左一恭身,竟避开了四人的攻击。周侗身影还未站稳,身后又有人袭来,周侗身形一闪,竟又避了开去,其势当真是凶险之极。
岳飞忍不住叫道:“师父小心。”周侗道:“飞儿不必为我但心。”身影已出了黑面等八人的包围。周侗道:“这是第一招。”面具人,相视一眼,黑面人大喝道:“惊涛骇浪。”八人自上自下,如浪潮般向周侗扑到,周侗心头一惊,暗道:“这是什么武功。”本来以他的本领,只须出掌将前两人击退就行,可他有言在先,先让三招。现在不过才第二招,所以他是不能出手的。眼看刀光剑影分扑而至,岳飞叫道:“师父快反击呀?”周侗道:“飞儿,你看好了,为师这一招叫做‘随波逐流’。”只见他身影忽上忽下,竟是卷到了浪潮中,八人竟是奈何不了他。
周侗道:“这是第二招。”黑面人大叫道:“变阵。‘七星向月’。”七人瞬间变招,分北斗七星之位站立。周侗道:“不错,这一招算是有些门道。”七人的内力相连,同时向周侗击去。周侗几十年的内力虽是到了最高境界,可是七人的内力联合,却是要比周侗高出许多。周侗已然感应到,当七人掌力逼近时,他足尖在地上一点,身子已向后飘开。身在半空中,突然身后一股阴冷之气压到。却是黑面人乘着周侗身在半空无从借力之机,突施偷袭。
黑面人这招可谓是歹毒之极。岳飞大惊失色,叫道:“师父小心后面。”这一下若是常人,势必避不了,可是周侗却是不一样,只见他身形一转,竟在半空之中突然又升高了三丈。跃出了敌人的包围圈。周侗道:“这是第三招。”黑面人道:“大家用毒砂对付他。”八人纷纷从怀中取出一把黑砂。这种毒沙乃是黑面人采集了毒蜈蚣、蜘蛛、蝎子,这三种毒液练制而成,这三种毒液每一种都剧毒无比,中者毙命,三种混合在一起,可谓是毒上加毒。就算是周侗内力再高,一但中此毒,也活不过一时三刻。
周侗见敌人用毒砂,也是一惊,但他艺高人胆大,纵横江湖几十年,从没遇上对手,对敌人的毒砂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黑面人手中有毒砂,再加上黑面人的一双肉掌。周侗却是有些顾忌,出招之时难免打了很大的折扣。九人联手,与周侗斗到了一起,只见其人影翻飞,时而在地上**,时而在空中交汇。转眼间竟是斗了一百来招,以八人之力,周侗不出三十招就可以取胜。但是却多了个黑面人。黑面人的武功也的确了得,竟是与周侗交手数招也不分高下。
岳飞在一旁观战,越看越是心惊,手心里直冒冷汗。正不知所措之际,他只得把希望寄托在了独孤云身上,可此时的独孤云却不知到了何处连个人影也没有。岳飞这下更是担忧之极,他知道独孤云决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除非是有危险。岳飞心中又惊又急,在这个时候是顾哪里都不是。正自着急之时。突然传来一声长啸,其啸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接着听到,长啸之人道:“热闹,真是热闹,如何热闹的场面怎能少得了贫道。”声音从几里之外传来,却仿佛在耳边。话音刚落,只见一条白影从空而降,飘飘然的落到了岳飞的身边。
岳飞一看,来人竟是天机子,急忙行礼道:“岳飞拜见师伯。不知师伯到来,未曾远迎,还请师伯恕罪。”天机子道:“师侄呀,这可是你的不是了,贫道与你师父师出同门,你是小辈,怎么成亲怎么大的事也不邀请师伯来参加。你这可是对长辈的大不敬呀。按本门的规矩,你犯的这一条罪,那可是要被逐出师门的呀。”
岳飞道:“师伯恕罪,非是晚辈不请,而是晚辈不过是个无名小卒,而师伯您是是堂堂国师。晚辈怎好劳您的大驾。”天机子生气道:“国师怎么啦,那也是你的师伯,你成亲,这么大的事,师伯就是再忙也要来不是。你们这些年轻人呀,就是自以为是。”
岳飞道:“师伯教训的是。岳飞知错了。”天机子点道:“这还差不多。”周侗与黑面人边交手,边道:“飞儿,你不用理会他,他就那幅德行,他不是你什么师伯。”天机子道:“师弟,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怎能这样教你的**,再怎么说,咱们也在一起和师父他老人家学艺二十年,你怎能不念旧情呢。我说吗?怎么飞儿不邀请我来,原来是你这个当师父的在一旁教唆。师弟呀,你这样会很容易将**教坏的。”
周侗冷笑道:“念旧情、、、、哼,你还好意思说,当年要不是你,能把师父他老人家气死吗?”天机子道:“师弟,当年的事可不能全怪我,师兄你难道就没有责任吗?”周侗道:“这怎么又和我有关系了?”天机子道:“怎么和你没关系,当年要不是师父偏心,将《乾坤九转手》传给了你,而不传给我,我能气死他老人家吗?”
周侗道:“那是因为你自己心术不正,残忍好杀,师父就是看出了这点,才不将《乾坤九转手》传给你。”天机子道:“我怎么心术不正了,我要是心术不正,能当上大宋的国师?要我说,师父就是偏心。”说话间,周侗分了心神,竟几次遇险,处在了下风。岳飞急道:“师父你快别说了,小心敌人才是。”
天机子道:“贤侄,你别多心,师伯和你师父就这样一见面就斗嘴,这都斗了几十年了。”说着向前走了两步。看着相斗的众人道:“喂,你们是些什么人,怎么和我师伯打起来了,还蒙着面,不敢见人吗?快停手吧。今天是我师侄的大喜曰子,怎容得你们胡闹。有什么事大家可以坐下来商量吗?”
黑面人道:“牛鼻子老道,你就是国师天机子吧,久闻你的大名,我等是天机教的。这是我和你师弟的事,和你不相干,你还是闪一边看热闹的好。”天机子一听怒道:“什么,你们是天机教的,你们、、、、你们、、、、、真是气煞我矣我的名字就叫天机子,你们竟然还敢自称是天机教,你可知道,我这‘天机’二字也是你们能随便用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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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血溅华堂
黑面人冷笑道:“抱歉之致。我们天机教乃是天机老人所创,他是老人,而你只是一个‘子’这‘老子’和‘子’正好高你一辈,成了你的‘老子’按理来说,这儿子可是不能对老子不敬呀。怎样,天机子,你不如加入到我天机教门下,你是天机老人的‘儿子’将来这天机教还不都是你的吗?”
天机子气极,怒道:“真是气死我了,我乃是大宋至高无上的国师。你天机教算什么东西,也敢要本国师加入你门下,好呀,今曰我倒是要看看,你天机教有什么真本事。”拂尘一起,就要出手。黑面人道:“且慢。”天机子喝道:“你怕了吗,若是怕了,那就赶紧给贫道磕上三个头,再叫三声‘爷爷’。贫道一高兴说不定就饶了你等姓命。”
黑面人道:“我天机教,向来只有别人磕头的,决没有向别人磕头之礼。你别妄想了。你要动手,我天机教也不惧。但我们和你师兄有言在先,不许别人插手。所以,你牛鼻子要动手,那也只能是等到你师兄败下阵来,再行赐教。”这话一说出口,周侗可就气极了,好像自己必败。不禁怒道:“好呀,老夫行走江湖几十年,还没遇上这么狂妄的人,今天我倒是要和你好好打上一架,看你有没有真本事将我打败。天机子,你听好了,你要出气,也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