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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你便按照今天每日给清歌请脉,给她用止痛药。三日之后,必要停药。”女子伏在墙角听闻此处,四周瞅了瞅悄然离开,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如果,你必定离开,那就由我来阻了你离开的路。
“清溪,我必须去!”他站在窗前看着远方,无奈的叹息里字字笃定。
“皇上,为了她值得吗?”清溪看着背影落寞的男子,这一刻他是如此的无助和心痛。只是他不知,他亦如此。
“清溪,如果我说我爱上了她,你会相信吗?”
是啊,他不知道何为爱?如他这般冷清孤傲的人,又怎会爱上。殊不知,这样的爱来的更加凶猛,更加蚀骨。
他只知道他会害怕了!害怕,是多么可怕的感受。知道她即将病发的那一刻,他害怕了,害怕她的离开。
“信!”坚决而笃定。
他早看出了他的异样,看出了他对她的紧张和失控。
是了,他爱上了她却又不得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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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刀光剑影冷月光
“可是,皇上,你不能去!”清溪忍着心中的剧痛,还是决定阻拦他。
“为什么?”他不明白,既然都知道了他爱她,又怎么能残忍的让他看着她离去。
“为了这江山社稷,普天下的黎明百姓,更为了皇上心中的大业。”他目光冷清,内心早已经暗潮涌动。
她本该就是这大业中的一枚棋子,她不能成为阻挡他大业的绊脚石。
放弃他,为何他的心中也是窒息般的疼痛?
“江山社稷?黎明百姓?”是了,这些又与她何干,如果可以他想丢掉这些,和她远走高飞便是。大业,是啊,怎么可以忘记呢?
为了大业,为何就要失去她?他,不懂!
“是啊,去了不就正是中了那些人的圈套!”
再一次,他沉默无言走到书桌边坐下,扶着额头脸色苍白。无助和恐慌就如十几年前一般席卷而来,笼罩着他。
他烦躁不安,狂厉的扫落桌上的折子,浓黑的墨汁滴落在地,留下一滩难看的污渍。
就像是他的心,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正在滴着血。
“你难道不记得师傅曾经定下的规矩吗?”
“记得,那又如何?”男子白衣胜雪,衣袂飘飘。
“你就该知道师傅为何定下这规矩,你明知道她这是为了你,你却还要违背?”
“今日,你休想阻止我。”白衣男子笃定的看着眼前男子。
“为了师傅,就算是今日死在你的手里,我也要阻止你。”
闻言,两人衣袂翻飞,在惨白的月光下,银色的剑闪着丝丝寒光。剑影映衬着两人更加苍白冷清的脸。
刀光剑影,来去无眼。
“不要忘了,你是打不过我的。”白衣男子嘴角勾起。
另一个男子捂着受伤的左肩,绯红的血液渗透青衣。
“你果真为了她伤了我!”男子的眼里满是悲戚。
白衣男子身形一顿,丢下手中的沾着他鲜血的剑,接住坠落的他。
“对不起!”
清歌园
清歌坐在院子里看着一池春水。身边是她命小菊特意找来的石子,有一下无一下的丢进池里,看着阵阵涟漪,思绪万千。
他的温柔就像是石子,在她的心湖里激起千层浪,扰乱一池春水。
“娘娘,这儿风大,你回屋吧!”小菊为她披上披风,看着一脸愁绪的她不解。
只是,娘娘自从受伤之后,睡眠时间越来越长。醒来之后又是这般情景,这是叫人着急。
“小菊,替我把清溪叫来。”本该是随时候在后边的人,这一刻却连影子都不见了。
看着小菊离去的背影,暗自神伤。该是时候计划那件事情了。
“娘娘,不知你找奴才有何吩咐?”
清溪淡然的让清歌的心里闪过一丝狐疑。
“不知公公早前答应本宫的事可还作数?”
红衣似火,语气却是止不住的冰冷。
“奴才为娘娘效力是应该的,何来答应之说。”
远远地站着,虽是言语里自贬,气质倒是不卑不亢。
“公公此番言语,难道是想反悔不成?”她步步紧逼。
“奴才岂敢,还望娘娘吩咐便是!”
他深知他是在探口风,要是真是不高兴,她怪罪下来自是不好交代。
“既然公公开口,那本宫便是让公公帮助完成一件事情。”她坐在软榻上,手里把玩着一方白丝帕。
“你过来些,自是不能给人听了去!”她伸手招了招他,示意他走近些。
他站在原地愣了一会才抬步朝她移了过去。
她示意他半蹲在面侧,自是附上他的耳朵耳语一番。
只见那清溪的面色一变一变,最后阴沉的厉害。她倒是拾起丝帕,掩嘴一笑。
“奴才定当竭尽全力替娘娘完成这件事情。那奴才先行告退。”她动了动身子,嘴角噙着一抹笑,对着他挥了挥手。
清溪,本宫自是出策拉你入局。虽是皇上未曾提起那件事,那并不代表她真的相信与他。这策更是一计,看看他是否都是受人指使。
看着清溪离开的背影,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非得拉清风入局。笑意被冰冷的寒气覆盖,眼底潜藏的悲戚不容察觉。
都说成事在天,谋事在人。如果他背叛了她,那她便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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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愿得一人心
“娘娘,你觉得清溪公公真的会帮我们吗?”小菊再一次狐疑的瞪着清歌。
“小菊,你愿意跟本宫走吗?”她端着茶的手顿了顿。
“娘娘,你要去哪里?”她一直以为皇后此番计算都是为了日后再宫中可以高枕无忧。
“去一个满是桃花的地方,那里该有自己的幸福!”那满是桃花的地方果真魂牵梦绕。
“你不觉得这深宫之中,处处冰冷,就连那微笑都像是冰刀子!”
她看着眼前的女子和自己年岁差不多,却又生得格外亲切。扶着桌边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忍不住的拍了拍。
“跟我走吧,到时候我带你去寻找你的幸福。我不能看着你慢慢的在深宫之中老去,你还没有看过外面的世界。”她越说越悲戚。
“娘娘,你是这东尚国的皇后,你不能走。奴婢知道的是娘娘要是离开,皇上知道了必定痛苦伤心。”
她虽知道她从进宫就开始想着飞离这个金丝牢笼般的地方。只是她们都低估了皇帝对她的感情。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皇上?小菊,我们怎么能够被感情牵绊!”况且那些都是逢场作戏的罢了,入戏不能太深,否则伤人伤己。
她爱他,他如地狱修罗一般主宰了她的幸福,她也是只能抬头仰望着他。
“娘娘,既来之则安之。皇上真的爱你!”
她虽知道面前这个女子,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可她还是想凭一己微薄之力让她的主子幸福。
“小菊,别再说了!”
她不想听,更不敢去奢望他是否爱她。只要能在相见的日子里,仰望着他的便足够了。
三日后
“清溪,最近你频繁出宫,所为何事?”白旋璃坐在案桌前,手里握着刚刚呈上来的奏折。
清溪站在侧面,面不改色的看向他。
“回皇上,奴才屡次出宫都是为娘娘置办物件,娘娘喜好谭木匠的梳子,便着了样子交给奴才前去让工人赶样品。”
他说着便从袖间拿出一把小巧精致的木梳子,双手呈了上去。
白旋璃蹙起眉头,放下手中的卷宗。接过清溪手上的小木梳,木梳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必是上成的檀木所制。
他摩挲着木梳上的花纹,脸色不禁沉了沉。桃花,大片的桃花,刺眼的桃花。木梳的左侧刻着精细的文字,是小篆。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他的手不禁紧紧地握住梳子,梳子的木齿深深地嵌进掌心。手背上的经脉分明。
沐清歌,你是在暗示我?还是你变得贪心,不满足于朕给你的荣宠?
还是你想要朕的一颗心,许你前世今生。
“娘娘,奴才按照娘娘的吩咐办了。一切顺利。”
清溪得到她的允许,可以随意进出她的寝宫。他不懂她为何出此计谋。
她的心中一喜,果然未曾看错人!
“那皇上怎么说?”她明显脸上掩不住笑意。
“皇上似乎很生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