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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昵,我会误解的!”
张寒甩开她的手,到了一边,继续看风景。
他倾听着沉闷的大口径海军舰炮的轰鸣声,还有重磅航弹爆炸的声音,心情非常沉重,那是日本鬼子在轰炸我们的城市!在屠杀我们的军民。
“先生,谢谢您啊。”天真女孩儿过来:“我叫夏雪,上海人,我刚从伦敦回来,要为抗战做点儿工作,先生,您是?”
张寒吃了一惊,不过,由衷地欣赏,竖起大拇指。
“小雪?小雪?你跟谁说话呢?回来,我就说你,太单纯了,随便跟人瞎嘀咕什么呢?”一个身材中等,脸型稍长,眉清目秀,看着有种狐媚的年轻女人跑过来,抓着夏雪的胳膊。
夏雪说:“这位先生找回了我的钱包和证件!”
那个狐媚女人,发育得非常棒,尤其是前面,穿着单薄的衣衫,不仅将最美的事物欲盖弥彰地呈现出轮廓来,两条吊稍眉,一双三角眼,妩媚中有野性,野性中有诱惑,目光流转,各种情愫随意变幻,是一个诱惑的百变小妖精。
“他?他不会是一个,一伙儿的吧?故意搭讪你的!走!”狐媚女人拉着夏雪离开了。
张寒看着她的倩影,不由得赞叹,“发育的真好,无论前面还是后面!”
到了港口。
张寒看着头顶上飞过的一群群日寇的飞机,异常愤懑。
街市上,可以看到爆炸的灰尘,炮声时而密集,时而稀疏,战斗还在进行之中。
不过,由于这里是国际性的大城市,交战双方,特别是日寇,也保留了一些地区,不敢乱炸,那就是公共租界和使馆区,还有属于欧美商人控制的码头等。
下船以后,张寒拎着提包,惆怅地看着远处慌乱匆匆的街道行人,掂量着去哪里。
“先生,您上车?很便宜的,一角,一角大洋!”
“不不,八分,八分!”
“我的更便宜,先生,七分!”
几个黄包车的车夫围拢着他,争先恐后的拉生意。
张寒摆摆手,让他们都跟着自己到一边的角落里。
“我是国外回来的,不清楚国内的情况,你们说我听,说得多有赏钱。”
张寒将提包里已经换来的英镑,美刀,还有银元,法币等,露了一些。
黄包车夫们大喜,马上滔滔不绝,争先恐后地讲起来。
“先生,打得很凶啊,东洋人这次发狠了,飞机大炮很多很多,我们南站都炸平了,死了很多人!”
“国军抢先进攻,可惜,一直打不下人家的海军俱乐部,那是俱乐部,大城堡,普通的炮都轰不塌。”
张寒倾听了大约二十分钟,见几个黄包车夫都打赏了,这才离开。
“先生,您还记得我吗?”身后,一辆轿车追过来,挡在前面,跳下来一个女人,笑意盈盈地说。
张寒看到她野性中魅惑的嘴唇,挺翘的鼻梁,吊稍眉,三角眼儿,还有硕大的成熟的胸前丘陵。
这是轮船上的那个拽走了夏雪的那个女人。
张寒笑笑,眼睛故意在她的胸前停留了一下:“您这种艳光四射的美女,谁能不记得?四个男人都会对您一见钟情!”
女人咯咯咯地笑起来,胸前的风景也一起摇曳,伸手来握:“汤美瑶,二十三岁,南京桥副司令家里的女教师,受夏雪小姐之命,邀请您到酒店吃点儿饭!”
她说话的时候,从车上又下来俩个男子,鸭舌帽,方格子的衬衫,身手矫健,将鸭舌帽的帽檐儿压得很低,有种诡异阴鸷的感觉。
两人一左一右,站到张寒的身边。
张寒察言观色,慢悠悠地说:“不行啊,美丽的小姐,虽然您的美貌让我怦然心动,我很想娶您当姨太太,可是,我现在很忙,没有空闲,谢谢您的美意,再见!”
两个男人顿时发怒,上前抓住他的胳膊,低声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张寒哎哎哎了几声,挣扎着:“我,小姐,汤美瑶小姐,您不能这样啊,我是有老婆的人,正人君子,不想随便和女人苟且的,你不能强迫我,我打死也不会上你的床的。”
汤美瑶的脸一阵恼羞,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张寒随即被两个男人连抓带推,弄进了轿车里。
张寒坐好:“哎哎哎,汤美瑶小姐,您不能这样啊,我是个好人啊,我绝不会那种随随便便上床的人,我没有钱,不不……”
车子发动了,一个司机,汤美瑶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转过来,用手枪对准了张寒的额头:“闭嘴!”
张寒急忙改口:“美女啊,美女姐姐啊,美女姑姑啊,美女奶奶,求求您了,放了我吧,把我像您的一个奸夫一样放了吧,我虽然玉树临风,赛似潘安,可是,我还是有底线的,我不愿意花钱的,除非白嫖。”
汤美瑶的眼睛里,顿时绽放出仇恨和阴冷的气息。
两侧控制张寒的男子,立刻用拳头凶狠地攻击了他。
张寒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嗯?”汤美瑶恶狠狠地瞪了张寒一眼,这才转过头去:“快,林丽宾馆,立刻审讯室,我怀疑,这个家伙是个赤色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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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大洋十万
张寒苏醒以后,发现自己被捆绑在一个大字型号的架子上,好几个铁架从墙壁上伸出来,活动的,可以严丝合缝地卡住他的胳膊和腿,腰身,再用绳子捆绑,完全是粽子一样。
有人用冷水浇了他一身,哗啦,淋漓下来。
黑暗的房间光线,窗帘和门帘都遮掩得很好,墙壁上张贴的东西证明,这是个特殊处理过的隔音的房间。
两个精瘦的男人,已经卸掉了鸭舌帽,露出一个光脑袋,一个中分的头型,很汉奸,很暴力,加上一脸横肉,腾腾的杀气,相当吓唬人。
汤美瑶小姐还是那种利落的打扮,不过,叼着香烟,目光阴冷犀利,刀子一样在张寒的身上扫描着,那种凶残,好像恶狼盯着的小绵羊。
再旁边,还有两个陌生人,一个满脸络腮胡刮了以后,青黑色的胡茬子,相当彪悍,一个是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人,有些书生气。
这两个陌生人,都在桌子后面坐着,手里拿着水笔和记录本。
“说吧,臭小子,你到底什么人?”中分的打手将袖子撸起来,用手托着张寒的下巴,恶狠狠地说。
张寒打着哈欠,“大哥,您干什么呀?我可是从国外回来的华侨,良民,那是遵纪守法的,你们什么地干活儿,半路上打劫?直接抓来了?啊,我明白了,你们是土匪,土匪!天哪,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土匪,我在国外辛辛苦苦打工,才积攒几百块钱,你们也抢啊?”
打手狠狠在张寒的脸上扇了一个耳光:“我让你犟嘴!”
张寒也不生气:“那位美妞儿,大姐姐,你可能精神正常点儿,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抢我的钱?”
汤美瑶过来,让打手离开,叼着香烟,吞吐着华美的眼圈儿,双臂抱在前面,从上面耸动着巨大的丘陵:“小子,说吧,自己什么身份?什么任务?”
张寒说:“这样吧,美女姐姐,女士优先,你先说自己的身份,我就招供自己的!绝不欺骗!”
汤美瑶冷笑着,将香烟直接戳到了张寒的脸上,发出嗤嗤嗤嗤的燃烧声音,蛋白质被烧烤的焦臭味和香味,同时弥漫开来。
烧了至少五秒钟,汤美瑶才将烟头拿过去,因为烟头已经被捂灭了。
“臭小子,老老实实交代,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寒叹息一声,狰狞着脸:“嘶嘶嘶嘶,还真疼啊,汤美瑶小姐,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心狠手辣,敢对一个大帅哥下毒手!你难道不知道,这个男人正在意银你吗?正在想象着在床铺上给你做全身心的按摩吗?你还有一点儿爱心吗?”
张寒的话刚落,旁边俩个打手的目光就凶起来,掏出匕首就要戳。
“慢!我自己来玩!”汤美瑶掏出匕首,搁置在张寒的脸上,慢条斯理地说:“刚才,我不小心将烟灰掉落到你的脸上了,现在,我觉得对不起,愿意用刀子将这个痕迹全部抹去,您别动啊!”
她的手腕一拧,就要动刀子在张寒的脸上割肉!
绝对不是假的。
“停!我输了,我说,我说,千万别用刀子割我的脸!我将来还要靠颜值傍富婆呢!”张寒大声呼喊。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鄙视地嘲笑起来。
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