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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您别怪二位将军,他们不说,是为了维护我。”
此言一出,如惊雷一般在若兮耳边炸响。
“你们俩给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若兮离开后,靖渊和元皓被影子看着,动弹不得,只好按照若兮的吩咐,追查毒源。
“这么多人集体发病,一定是大家都接触过的东西。”元皓分析道。
秦靖渊接到:“咱们三个人和元帅都没事,若是若辰是因为多年浸染药物,有了抵抗力,那咱们三个……”靖渊突然想到一个关键,“元皓,你用过早饭了没?”
元皓秒懂靖渊的意思,“没有!”他们今早忙着议事,一直议到了现在,都还没来得及用早饭。“走,去火头营。”
秦靖渊分析问题出在早饭上,若辰心里就咯噔一下,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果不其然,这问题,就出在汤上。
“军中的将士,大多身上都有瘀伤,所以三天前我让火头军在每日的饭菜中加入当归等药材,活血化瘀。这毒,便是下在药材里的。”若辰懊恼,他明明仔仔细细检查过药材,为何还是出了问题。
这些药材,是三天前若辰才开始加的,应该是特意控制了药量,到今日,正好发作。这背后操纵之人,倒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不仅能搅黄新军,还能拉将军府下马。
“元帅,这些药材应该是有人故意加进去的。”靖渊道。那日一个小兵训练时受了伤,让他有机会见识了若辰的医术,不敢说是妙手回春,但也绝不会出现认错药材这种低级的错误。
“没错,只是这霜百草,究竟是在将军府被调换的,还是在大营之中?”若是在将军府,还好查一些,要是在大营之中,就没那么容易查了。
“元帅,将士们已经无恙,稍加休息即可。”若辰还在一旁跪着,元皓这是想递个由头让若辰起来。
“影子!把若辰带到荣兴堂看好,没我的命令,不许他踏出荣兴堂一步。”
“姐姐,姐我不走!”若辰知道,他的药材出了问题,他难辞其咎,如果查不出真凶,这个黑锅他背定了,这个时候姐姐要带他走,绝对会落人话柄。“姐,影子哥,你放开我!”
“影子,若辰若是离开荣兴堂半步,看守之人,就全部以死谢罪!”
若兮一番话,成功让若辰安静了下来,
“若辰,你就听话吧。别让元帅但心里。”元皓话音刚落,若兮就看向他二人,“这件事,你们俩也不要……”
“元帅!”若兮话未说完,就被秦靖渊打断,“元帅不要想着让我二人置身事外。元帅先前说过,为将者,不能只懂行军打仗,不懂政治。今日之事,不正是我二人历练的最好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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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六十军棍
“没错,元帅,这下毒之人,不选择致命的毒药,却选择了不致命的霜百草,说明他并不想要这些将士的性命。应该不是敌国所为。”元皓道。若是敌国,致命的毒岂不是来的更痛快一些。
罢了罢了,靖渊说的没错,这些阴谋诡计,保不住他们以后还会遇到,早些接触也没什么不好。
“靖渊,你对待在军中排查,元皓跟我去一趟将军府。”
在两人之前,莫泽已经带着人,快马加鞭先赶回府了。
若兮不是奢靡之人,府上丫鬟本来就少。再加上白一天喜静,住过来之后若兮又裁减了一些下人。所以加上管家和清玥,院子里站着的,不过也就十一二人。
“莫泽,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阵仗,还带了兵回来。” 绿婉慌慌张张从内室出来,一出来就见到了一院子的兵。白一天回了荣兴堂,若辰被若兮看着,这家里就只剩绿婉一个人。
“没事,别怕,你先回房。”
“管家,府中人可都在这儿了?”此事牵扯将军府,若兮不好出面,这才带了元皓一同来,由他主审。
管家李伯是老人了,云思当家时便在府上,做事一直稳妥可靠。“回将军,一个花匠三日前辞了工,回老家照顾病母,剩下的,都在这儿了,都是在府上做工十几年的。”
“回老家?”在这个当口上回家,必有鬼怪。元皓下意识地去看若兮,见后者没有意义,迅速下达着命令。
“莫泽,你认识那花匠,速带人去追捕。宋城,把这些人带下去,仔细问话。”
这件事情,皇上限期三日查个水落石出,否则就拿若兮问罪。元皓也是憋着一口气,誓要查个水落石出。
“元帅,已经可以确定,就是那个花匠干的了,只要抓到花匠,就能证明若辰的清白。”
若兮已经在亭子边吹了一夜冷风了。听着元皓的汇报,没有起任何波澜,“元皓,今日你也累了一天了,我让清玥收拾了客房,早点去歇着吧。告诉莫泽,花匠不用追了。”
“元帅!”元皓不明白若兮为何突然这样,还想再劝,“好了,去歇息吧,我累了。”
因为这事将若辰牵扯其中,所以若兮关心则乱,一时失了方寸,冷静下来细想,这件事最好的结果,或许就是到此为止。
虽然若兮不许在追查下去,但是靖渊和元皓还是背着若兮找到了花匠,只可惜,人已经死了,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皇上给的三日之期也到了。
这柄黑锅,最后还是让南苍背了。若兮因为失职,当着将士的面,受了六十军棍,移交了新军帅印。
“元帅,这件事明明不是南苍做的!而且您也是无辜的,凭什么罚您,还这般羞辱您!”若兮将罪责一力扛了下来,元皓和秦靖渊不仅没事,还因为训练新军有功,各有册封,秦靖渊接替若兮执掌了帅印,任新军主帅,元皓为副帅。
元皓这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受了军棍。
轻轻轼掉元皓脸上的眼泪,安慰道:“男儿流血不流泪,都是一军副帅了,哭哭啼啼的,让将士们看到,像什么样子。”
“这新军,本就是为你们二人训练的。靖渊稳重,大局意识强,是帅才;而元皓,勇猛、反应迅捷,应变能力强,是难得将才。有你们二人掌管新军,我很放心。”
此时二人并不知道,这新军,也只不过是他们的一个垫脚石,日后,若兮是要把璃国的军事,托付到他们的肩上的。
“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他就是南苍做的。这是大家都希望看到的结果,也是对大家都好的结果。”
“记住,你我是战士,最大的羞辱就是敌寇踏上你的国土!”
其实一开始,若兮也以为这件事是有人要陷害他,阻碍新军训练的进程,直到确认是花匠暗中动的手脚,若兮才明白,这场戏究竟该怎么演。
这场戏真正的角儿,应该是东宫那位。
“好了,又不是生离死别,都是同朝为官,相见的机会有的是。”看着两个执意将自己送到大营门口的少年,这几个月,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越发的英武了。
翻身,上马,扬鞭。
若兮大概不会知道,那一天,她明明受了六十军棍,雪染衣襟,却依旧在马背上肆意挺拔的背影,在两个少年心里留下了多么深刻的印象。
“这就是赤焰军的脊梁,璃国的脊梁。”
实打实的六十梨木棍,就算若兮再能扛,再能忍,疼痛也是真实的。
“要不是若辰知道你必然不会好好处理伤口,让我过来,你还打算自己扛着?” 若辰因为这个事情,觉着是自己连累了姐姐,哭了好一通鼻子,还是若兮好说歹说才止住了眼泪。若兮怕吓着他,说什么也不让他处理伤口。若辰这才把冷睿请了过来。
背上的伤,若兮根本就没怎么处理,几桶凉水下去,冲掉血迹,便算是处理完了。经过衣料这么一摩擦,处理起来颇有几分麻烦。
若兮动了动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战场上什么伤没受过,六十军棍不碍事。”
“是,不碍事,不过就是军棍沉重,伤了肺腑、受了内伤,疼的一头冷汗,仅此而已。”
若兮笑而不语,知道冷睿是故意挤兑她。
于她而言,只要不死,就不算有事。
太医院不参政,所以朝堂上的事情,冷睿也不会问。这个小师妹从小就果敢、有主意,这些事情,相信她能处理好。冷睿担心的另有其他。
“若兮,你自己也懂医,常年征战,在加上暗组残酷的训练,你的身体亏损很大。你现在不觉得,等到将来岁数大了,有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