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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
    摆了摆手,她走进了房间,坐在窗下的美人榻上实在是无聊的很,以前在做任务的时候,出生入死,偶尔也会想,如果有一天什么事也没有了,好好的休息几天,现在好了,什么任务也没有,只有好好的休息了,可是!
    乔云溪真想对天高呼:太、无、聊、了!
    她正在那里无聊的感叹着,门口人影一闪,一个碧绿色的身影走了进来,轻步慢摇,姿态婀娜,乔云溪眯了眯眼睛,原来是如意。
    她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翠绿色的玉碗,晶莹剔透,泛着莹润的光泽,“王妃,奴婢让小厨房给您熬了一碗参白玉萝汤,您尝尝。”
    乔云溪看着她巧然一笑,把那只玉碗轻轻的放在小几上,里面的汤稠乳白,淡绿色的玉萝切得细如发丝,在汤里静静的飘浮。
    乔云溪闻了闻,香气四溢,让人忍不住食欲大动,但是……她垂下眼睑,遮住眼底一丝讥诮的光,这香气里有一点淡淡的腥气。
    而这腥气,是属于血腥草的味道。
    血腥草,草如其名,见血如同猫儿见了腥,常人吃了倒是无碍,只是如果有伤口的人吃下去就会让伤口缠绵不愈,让病程延长,身体虚弱之人就会因为这久久不愈的伤而更加病势沉重,重则可丧命,如果是外伤的话,则皮肤愈合的过慢,最终会导致让伤口留下难看的伤痕。
    “很香。”乔云溪抬头笑了笑,眸子看进如意的眼睛里。
    如意也跟着笑了笑说道:“王妃喜欢就好,这汤是小厨房的厨娘一早就熬上的,好几个时辰呢。”
    “噢?”乔云溪只是看着那汤,也不喝也不说不喝,雪白的手指轻轻的敲着小几的边缘,“厨娘?本王妃怎么不记得了?”
    如意的脸上略过一丝尴尬,“这厨娘来的时间也不长,只是……那时候王妃……病着,所以没有留意这些琐事也是自然的。”
    “嗯。”乔云溪偏头望了望窗外,细碎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微敛了眸子,眼底里的光芒闪动却让人看不清,“把厨娘带来给本王妃看看。”
    如意微怔了一下,随即福了福身说道:“是。”
    乔去溪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慢慢伸手执起那只小小的玉碗,通身翠绿莹润精致,雕工精湛,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可惜了,用来装这些东西。
    她缓慢的倾倾斜的碗身,香浓的汤汁从碗中慢慢的流了出来,倒入了身边的一棵分栽中,怪不得在以前出去执行任务,在酒店里住宿的时候,那些宫斗剧中的女人总是把一些什么汤啊、药呀倒进花盆里,原来果然是如此方便啊。
    她自嘲的笑了笑,把玉碗放好,院子里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
    她从窗子里望去,一前一后两个人影,前面的自然是如意,后面的女人穿一身浅棕色的对襟袄,下身是同色的裤子,腰间扎着一条围裙,跟着如意的后面小心谨慎,垂着头看不见表情。
    时间不大,两个人站在门前,如意挑帘走进来说道:“王妃,厨娘来了,在外面候着。”
    “进来。”
    很快,那厨娘走进来跪倒道:“给王妃请安。”
    “这汤是你做的?”乔云溪指了指空了的玉碗。
    厨娘抬头看了一眼,接着又垂下头说道:“回王妃,是奴婢所做。”
    “味道不错。”乔云溪说着,点了点头,目光在那厨娘和如意的脸上滑过。
    厨娘的脸上微微荡起喜意,声音里也带了几分欢喜,“王妃喜欢就好,这是奴婢的荣幸。”
    如意的眼睛飞快的看了那玉碗一眼,接着垂下眸子,脸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悲喜。
    乔云溪摆了摆手,“做心用心,自当赏。”她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在首饰匣子里随意的拨了几下,挑出一副水滴状的翡翠耳环,放到桌子上说道:“这小玩意儿便赏你罢。”
    厨房急忙抬起头来,眼底的喜色一层层的涌来,嘴里却说道:“奴婢不敢受王妃的赏,伺候王妃是奴婢份内的事。”
    乔云溪有些发冷,在心中暗自嘀咕,古人说话都这么肉麻吗?真是腻死人不偿命啊,她勉强压下想吐的感觉,“行了,你的心思本王妃知道,该赏的就拿着吧。”
    “是,多谢王妃。”厨娘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她自然明白,王妃以前虽然痴傻,但是怎么说也是丞相府的嫡女,正因为她的痴傻,所以丞相担心她嫁到楚王府会过得不好,所以嫁妆才格外丰厚,而她嫁过来之后是楚王妃,受宠不受宠的另说,表面上的体面还是有的,出门入宫总不会太寒酸。
    所以,乔云溪这里是有很多好东西的。
    厨娘把那副耳坠的拿在手里,通透水润,颜色碧绿,一看就是上等的好翡翠,这要是折成现银,足够一个普通百姓家大半年的吃穿用度。
    把厨娘送走,如意进来收拾碗筷,乔云溪看着她,笑吟吟的说道:“如意,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这只玉镯便赏你吧。”
    如意心头一跳,本来刚才心中多少有些酸味,一个厨娘而已,熬得汤好喝也是份内之事,怎么能够担得起那么厚的赏?看她刚才那高兴的样儿!
    没成想,现在王妃把更大的赏赐给了自己。
    。。。
………………………………
第27章 你要谋杀亲夫吗?
    乔云溪把一只血玉的镯子放在掌心,她的掌心雪白,而玉镯通体红润如血,淡淡的光泽饱满柔和,让玉身看上去更加水润通透。
    “王妃,这……”如意心中抽气,这只玉镯可比那对耳环贵重的多!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
    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在加快,“这么贵重的赏赐,奴婢……”
    “怎么,不喜欢?”乔云溪微微扬眉。
    “不,不。”如意急忙连连摆手,“只是太贵重了,奴婢实在不敢……”
    “这有什么。”乔云溪把玉镯递给她,“不过是一只玉镯而已,你做事做得好,赏你是应该的,只要你对本王妃忠心,办事得力,自然不会亏待你。”
    “……是。”如意垂下头去,伸出手小心的拿过了那只玉镯。
    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窗外的风声簌簌,明媚的阳光轻轻的洒下来,枝叶在地上投下的密密的淡影随着风在轻轻的摇晃,乔云溪微闭着眼睛躺在美人榻上,脸上的神情淡定平静,心里的思绪却是如海浪翻涌。
    她细细的梳理着在皇宫中发生的事情,到底皇后在怕什么?为什么那么急切的制自己于死地?还有,她没有忘记,步惊寒兄弟一直称呼皇后为“皇后。”而不是“母后”,而皇帝似乎也没有过多指责,可是这种似乎貌似是不合规矩的吧?
    身为佣兵之王,训练是全方位的,对于其它的领域也是均有涉猎的,比如医理、历史等等,很多时候都会有很大的帮助,可是,今日在皇宫一见,自己好像只是浮于深海表面的浮萍,远远没有触及到海底。
    突然,她听到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虽然还只在院中,而且来人故意把步伐放得特别轻,但是,仍旧没有逃过乔云溪的耳朵。
    她依旧闭着眼睛,只是略略改变了一下姿势,左手也悄悄伸到了枕头下面。
    来人似乎在帘子后面停顿了片刻,然后轻轻走了进步,乔云溪凝神侧耳,甚至能够听到那柔滑的纱帘扫过门槛的声音。
    那人一步一步接近,乔云溪不动声色的等着,没有一丝异常,更没有急躁--放下浮躁,沉住气,是这最基本的要素。
    来人终于在美人榻前站下,下一秒,乔云溪突然闪电般出腿!
    她根本没有睁开眼睛,微蜷的右腿绷着笔直,带着凌厉的风声“呼”的一下直奔站在榻前的人,与此同时,她伸到枕头下的左手中冷光一闪,匕首如一道闪电,劈开了空气!
    乔云溪完全是靠着本能出手,她来到这里的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但是早已经分得清那些丫环婆子的脚步声,而此人脚步轻盈,而这种轻盈完全是练武之人刻意放缓了脚步才会有的,所以,她有理由断定,这个人绝对不是院子中的人!
    她跳起,手中的匕首翻转,寒光烁烁,直逼来人,此时,她才睁开眼睛看清来人是谁。
    步惊寒又惊又怒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帘,他挑眉喝道:“你干嘛?谋杀亲夫吗?”
    乔云溪忿忿不平的收回了手中的匕首,掸了掸身上看不见灰尘说道:“谁叫你偷偷摸摸的出现的?”
    “本王偷偷摸摸?”步惊寒的鼻子差点气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