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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因为我要当欧岂然的女伴呀,你是以我的身份出现在这个晚宴上的,现在我需要拿回我的身份,然后去当欧岂然的女伴。”
    “那我呢,我怎么办。”
    “你呢,就暂时当回关凌月吧,乖。”琳娜麻利地脱着衣服与关凌月换,还不忘轻轻拍了拍关凌月的脸逗她。
    “早先让你来你不来,我被架上了架子烤了大半夜你才来,你成心的吧,你怎么感觉我就是块抹布。”关凌月有点不服气地嘟喃。
    “亲爱的,别这样嘛,你不是一直想当回关凌月吗,我们这就换回来,来来来,快脱快换,然后你今晚就放假了,不用再假扮我了。”
    琳娜的忽悠功夫只见涨,不见减弱的,一哄二蒙三糊弄,直把关凌月搞定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衣服互换好了,琳娜提了提礼服,让关凌月把她后背的拉链拉好,再将头发绾起来,一看活活就是个高贵的大小姐。
    而关凌月则换上了琳娜来时的那身简单的体恤和牛仔裤,解开盘好的发,将首饰什么的全换到琳娜身上,等格子的门重新打开,两人人再走出去的时候,两人已经全都换了模样。
    琳娜是真公主,关凌月是假公主,现在一切恢复正常了。琳娜一边报怨着礼服上的香槟酒渍,一边用清水清理着,然后去烘干,关凌月则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发呆,上前替自己卸了妆容,完全恢复了那种素而朝天的样子。
    那种感觉好像是自己就是灰姑娘,坐着华丽的马车去皇帝参加晚宴,不过现在到了十二点,所以消失了,她又变回了灰姑娘。
    “亲爱的,我先走了。”琳娜处理完清酒渍,拍拍关凌月的肩膀,冲她一眨眼睛,满意地提着礼服下摆离开。走出几步,琳娜又折回来,将一只包递给她,并从包里掏出一块像是工作牌一样的东西挂在她的脖子上。
    “这是个记者证,可以让你顺利的进出。”
    “记者证?你哪来的?”关凌月意外。
    “路边找人做的,一百块一张,我急着用,没还价。怎么样,东西不错吧,跟真的一样,我进来的特别顺利。”琳娜得意地拍拍关凌月胸前的假证,从容转身离开,也不管关凌月自顾地张着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果然是琳娜,那种不按常理出牌,永远跟女神经病一样的思维方式,她简直跟不上她的节奏。
    关凌月冲镜子里的自己叹了口气,背起琳娜来时的包也随后离开洗手间。
    一身普通衣裳的关凌月走在哪里都跟透明的一样,因为之前已经离开过一趟,她也知道后门在哪,自己悄无声息地从后门离开,看到她胸口的牌子,守门以为她是某个报社记者,也根本没在意。
    独自离开宴会,离开那所古典华丽的建筑,关凌月也一时间想不到要去干什么,要去哪,只能茫然地走着,一直向前,一直向前。
    身后有车子靠近,关凌月赶紧走到路边让开,却在回头时发现那车子很熟悉,是苏文沛的,他开着车,旁边坐着秦蕊,应该也是从宴会上离开。
    车子远远驰来,关凌月看着车灯后面玻璃后的人,然后车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两人人的脸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然后再从自己前面经过。
    关凌月可以看到苏文沛脸上的平静无波,视若不见,也可以看清秦蕊的得意。
    苏文沛的车子远走了,越来越远,车尾灯的光亮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
    一切消失无痕,只有关凌月独自立在昏暗空旷的路上,前后皆茫然,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觉得胸口闷的厉害,像是想哭,又像是眼睛发干的厉害。
    怎么办呢?好像没什么好办法,连出租车都没有一辆经过的,她就只能向前走,继续向前走,一直向前。脑子里各种片段不受控制地闪现,有从前和苏文沛一起斗气的,有和苏文沛争吵的,有和苏文沛一起欢笑的,还有……还有和苏文沛一起放纵的,一切种种像是电影,又像是一种惩罚,因为每一段回忆,都会让她更清晰地感觉到现在失去的通苦。
    就如她从前所担心的那样,得到的太美好,失去的就会太痛苦,得到的有多美好幸福,失去的时候就有多难受可悲,现在一切应验了。
    她真的难过,很难过,甚至连比自己当初想像预计的还要难过千万倍,但她却无从医治自己。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走了多久,关凌月感觉自己的脚有些酸了,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脚,才发现自己的脚被高跟鞋磨破了皮,到底是别人的鞋子,不合适自己的脚。
    “连疼都感觉不到,真的是麻木了吗。”关凌月有点自嘲地笑了笑,就着路边的花坛坐下,脱下高跟鞋拿在手里看了看,多名贵的牌子,可一双鞋合不合适自己,却与多名贵无关,有关的只是与自己是否相配。
    刮起了风,路边的绿化树木全部开始哗哗作响,街上的行人也都加快了步子,又或是直接小跑起来。
    b市是沿海城市,台风和暴雨就是这么的来去勿勿,大雨不过就是在十几分钟后就降了下来,关凌月在路边被淋着,也曾试图拦出租车,可这突然降雨让出租车的需求量大增,根本没有空的出租车理会她。
    拦不到车,反正也全身淋湿透了,关凌月所性不再着急,脱下脚上的鞋提在手上,不紧不慢地向前走,走着走着,她就哭了,如同那些她怎么也拦不下来的出租车一样,她感觉自己被抛弃了,被丢下了,被苏文沛也整个城市都将她抛弃了。
    有车子在她身边按着喇叭,许久之后她才停下脚步回头,看到熟悉的宝马车停在她身后的位置,车灯大亮着,让她几乎有些不敢直视那车子,但却依旧可以看到雪白的车灯后面,大雨洗刷着的玻璃后坐着的男子是谁。
    英俊的面庞,完美的轮廓,浅抿着的一线薄唇一如当初的姿态,两人隔着大雨相望着,在十几秒钟后,苏文沛推开了车门下车,自大雨中大步而来,毫不犹豫地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你在干什么?让自己在大雨里淋着,你傻了吗?”苏文沛抱着怀里的人,抵在她耳边问,心疼而怜惜,他在宴会上那打理得一丝不乱的发此时也全被雨水打湿,早已经没了帅气的发型。
    “我不干什么……忘记了……忘记带伞了,忘记跑了……”关凌月喃喃地说着,大雨将她的大半话语掩进了雨声中,然后她再不多解释,只是哭,那种再不压抑的大哭,紧紧抓着苏文沛的肩膀在大雨里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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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她,最简单的一个字!
    “我不干什么……忘记了……忘记带伞了,忘记跑了……”关凌月喃喃地说着,大雨将她的大半话语掩进了雨声中,然后她再不多解释,只是哭,那种再不压抑的大哭,紧紧抓着苏文沛的肩膀在大雨里放声大哭。
    “我忘记不要爱上你了……”关凌月哭着,最后说出了自己最大悲伤的缘由,泣不成声。
    苏文沛将关凌月的双肩扣住,从自己的怀里拉开一些距离,隔着仅有数公分的距离,透过重重雨幕看着关凌月,看着她满面泪水与雨水混合着流下,在看清她眼里的悲伤后,再没有犹豫,如从前一样吻了下去,混合着眼泪和雨水,深深地吻,狠狠地吻。
    而关凌月也丝毫没有矜持,伸手手紧紧扣住苏文沛的脖子,垫起脚尖,将她勾向自己,也用自己的香舌头努力去回应苏文沛的这个吻,任由雨水顺着唇角在两人人嘴里来回打转,但谁也没有想先结这个吻的想法,只想拼命地拥有对方。
    半个小时后,b市四季酒店有大堂进入两人个全身湿透的人,男士丢下一张黑卡,要一间最好的套房,拿了钥匙后拉着旁边的女士直接上楼。
    在用钥匙打开套房的门后,甚至都顾不得去伸手去关门,也不顾被自己带进屋的雨水,男士已经一把拉住女士的胳膊,将她一个旋转按到了门后的墙上,狠狠地吻下去。
    衣衫湿透的两人浑身火热,男士推上女士的体恤,年扯掉后直接丢到了地上,而女士也不甘示弱,直接狠狠扯下了男士领子上的集结,将他的衬衫扯开,连两人颗扣子都因为她的大力而崩落了。
    两人匆忙地伸手去除去对方的衣衫,一路向床榻的位置去,一路上衬衫,长裤,体恤,****,到最后是最私密的****,直到床上的翻云覆雨,伴着落地窗外电闪雷鸣般的声音,一切都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