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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俩的情义在这一刻无需语言多述,自然而然心灵相通。
    这一天,一剑一人,自玉家消失,玉老爷震怒之下,广而告之所有亲戚朋友,要与玉睿断续关系,同时修书一封到了少林寺慈海大师手中,也告知了与玉睿断绝关系的始末,信上说:“玉家,从此无有此逆子。”
    慈海看了许久的信,闪过一丝微笑道:“了明,了恶,你们两人明天下山去找找你们玉睿师兄,能帮的就帮,见机行事,然后再把他带回来。”
    了明了恶疑惑地看着师父:“究竟是去帮助师兄,还是去把他带回来?”
    “先帮后带,或帮或带,去,去了你们自然就知道了。”慈海挥挥手道,玉睿那孩子……
    于是了恶与了明两人同时前往江湖寻找玉睿。
    江湖,无一时平息之时,永远在动荡。
    媚流看见一只朱红的蛇盯着上自己,那红得像火一样的颜色下,隐隐流动着黑色的血液,不由得口干舌躁,不住后退,她退一步,那蛇跟一步,嘶嘶作响的蛇唁
    突然从地底下冒出无数的朱蛇,不管她跳到哪里,哪里都是交缠蠕动的朱蛇!它们嘶叫着要钻进她的肉里,要啃吃她的血肉,再从肚腹破肚而出!
    她毛骨悚然,撒雄黄,撒烟火,它们撞过那重重阻碍,向她游来!
    “不要走!不要走!妖姬与蛇同,不要走,不要走!”那些蛇一边追赶,一边嘶叫,媚流将手中剑挥舞至最强,一条条蛇却不住地攀上她的手臂,咬住了她的肉,转眼间,一条蛇已经钻入肉中!
    “啊!”
    “媚儿!醒醒!媚儿!醒醒!”一阵急切的呼唤把她从无数朱蛇的深渊拉了出来,她睁开眼睛,望进一双焦急关切的眼睛:“不要怕,我在这里,这里没有蛇!不怕!”
    她惊喘着,任由他把她拉进他怀里,树林子里蛇入手臂和马身的那一幕太过惊悚,她作恶梦了。
    媚流翻身坐起来,掠了一掠汗湿的发,几乎虚脱地靠在他身上,任由曦和轻轻拍着她。这时一声细微的声音从窗外传来,细微地如风吹过,媚流眼睛微微一转,微笑着饮下了他手中最后一口定心汤。
    蜂鸟来了呢,不愧是无情门,看来媚浮他们就在不远处了。
    白日开了窗,室内无人,一只小小的蜂鸟应着暗香停落媚流手中,媚流飞快地一小个蜡丸系在蜂鸟身上,别看这种蜂鸟个子小,不过却极是强韧,运比它们自身重量十倍的东西,也不在话下,何况不过一粒写着字蜡丸,当下里,无声地消失在树丛中。
    媚流说她伤势开始发痛,于是在山庄休息了两天,这天继续上路,媚流不肯坐车,说是车上坐得闷,与曦和共骑一马,途经一个繁华市镇,突然听得有人道:“你们有没有听说光明寺出灵异了,今天一早有人看见观音像流泪,而且两大伽蓝神像手里的刀都沾了血,而张员外家的管家却被人用刀砍死了!”
    “这是怎么回事?”听的人纷纷上前探问,那人见有人好奇,更加得意了,道:“不知道?观音为什么流泪我不知道,不过那伽蓝神杀人的事,我还知道一些,那管家不知道为什么,前两天把他老婆给杀了,估计是被伽蓝神看见了,昨夜就把他给杀了,听说那刀伤和伽蓝神上的刀一模一样啊!”
    “啊,有这种事?”听众惊叹不已。
    “观音流泪,不吉啊,不会是要起战事了?”大璧边境久安,不过最近征收的一些税略多了些,有的人敏感地猜测是不是要打战了。
    “去你的!乌鸦嘴!”人们群起而攻之。
    “我们也去看看。”媚流好奇心起,一定要去看,曦和也觉得奇怪,大璧是要准备对周边一些小国进行制裁,难道观音还真的感知到?于是便带着她一起往光明寺。
    光明寺甚是奇特,地处闹市,可能是取“大隐隐于寺”之意,现在光明寺已经被前来瞻仰神迹的人群包包围,曦和给亲龙使了个眼色,亲龙卫围成一包围圈,把两人团团围住在里头,众人见来了一伙大富人家的人,也不太在意,依旧熙熙攘攘地进进出出。
    来到里头观音堂,抬眼望去,观音慈眉善目,悲悯怜世,再往观音的眼里望去,果然观音的眼中一点一点地渗出泪,似在为苍生受难而大悯,媚流道:“我就不信真有流泪的观音,这是人用水涂上去的?”说着攀住观音像,仔细打量。
    曦和正要上前一起察看,外面突然传来喧闹声。
    来了一大群家丁打扮的人,闯进来便开始驱赶人群:“让开让开!我家少夫人前来拜观音,你们这些下人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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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捉不住 人间花
    人群开始骂骂咧咧起来:“谁是下人?一伙狗腿子!”
    “你不是下人是谁?穷鬼一个!”
    “你说什么?!”
    说的人不客气,听的人气血也旺,眼看着双方开始推搡,渐有斗殴之势媲。
    持法僧一看不对劲,就要上前劝解,却被人推开了,于是你一言我一言,双方开始争吵起来,然后发展至动手推打,曦和皱起眉头,为首的亲龙卫突然一声大喝:“谁敢在这儿胡闹!滚出去!”
    他的喝斥让开始吵起来的一伙人静了下来,一个痞子样的家丁随后醒悟过来:“你算什么东西,难道还是天王老子?敢在老子们的地盘上和老子叫板?丫”
    一群人便亲龙卫拥过来,观音堂本来就狭小,这样一来更是纷乱不堪,亲龙卫牢牢护定曦和与媚流,将两人护在最里面,曦和冷漠地看着这一幕,估计这是当地的土皇帝家人,用不着多久就有他们好哭的。
    突然一个痞子好像怒了,举起一块牌子:“闲人退散,皇帝微服出巡!”
    “啊?”人群大惊,更加挤踏,便有人叫道:“这里哪来的皇帝,你们胡说!我还太上皇呢!”
    人群一阵嘲笑,亲龙卫面色凝重,这是巧合吗?京城里的皇帝失踪,被人知道了?
    那个痞子叫道:“我是御前三品侍卫,再不退后,格杀勿论!”
    人们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去,媚流与曦和被围在里面,媚流的手犹攀着观音,曦和护在她身前,便要将她抱在怀里,媚流轻轻道:“别动,伤口今天好痒,碰一下却好痛。”
    于是曦和放开手,媚流自己在他身后抱着他的腰道:“我就喜欢这样抱着你,你的肩好宽呢。”
    曦和笑着柔声道:“顽皮!”
    这时那个自称御前三品侍卫的人突然开始拔刀对着人群:“滚!”
    顿时叫骂声,喊打声一片响起,就在曦和的注意力也被吸引去了,媚流的手几时放开他的腰也浑然不觉,就在这时,媚流脚下的一块方砖突然滑开,媚流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曦和背后,人群中一双眼睛悄然注视她消失后,信手一扔,一枚炸弹发出,一团黑雾迅猛无伦地射出,顿时观音堂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曦和心下一凛,立刻反手去捞媚流,果然捞了个空。
    地下一条密道中,媚浮与媚溪两人接住了媚流,媚流一下地便命道:“快走,将密道堵上!”
    曦和马上便会猜到这一切都是媚流设下的圈套,不用一柱香功夫,便会将光明寺包围大搜查,想到曦和那愤怒的脸,她不由得咯咯直笑,两次被她逃脱,曦和想要再抓到她,怕是不容易,光泽想抓她,皇帝也想抓她,不过既然她已经入了江湖,便是如鱼儿在水,滑溜得很。
    待黑烟散去,那些作乱的人已经都消失不见,剩下来的都是不知情的民众,曦和大怒,命将这些人全数逐出,开始彻底搜查观音堂,这一搜,便发现观音被人动过后脚,在背后开了一个小门,里面有一个设置精密的水轮,一条细细的水管直通往观音的眼角,水管的另一端,是一小盆水,水轮不住绞动,水便不断地从观音眼角流出,这些机关都是新的。
    “主子,这里有一条密道!”一个亲龙卫禀报道。
    观音座下有一个暗门,可容一人通过,曦和怒道:“给我搜,一定要搜到人!”
    可惜这条密道没进行多久便是条死路,原来不是个掩人耳目的假道,继续搜查,却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突然人们感觉地底微微一颤,似乎有一声闷响,就在这时在亲龙卫终于在媚流站过的言砖下发现了暗道,这一回终于是一条沿路再搜下去,半路上密道被堵死,前进不得,看来是由这里逃走的。
    “媚儿,看来朕真是小看你了!”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