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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一片混沌中,突然听得门外小二一连声地叫:“快,小三头,快给公子报信!快!说找到了!”
    “是!”一个叫小三头的小厮一溜烟奔出门。
    “公子?”媚流一愣,突然想起她与玉睿两人早已经进了淀北范围,淀北不正是玉睿他们家的势力范围吗?她又独自走了几天,看来是深入淀北腹地,已经是玉睿家耳目所及的地方了。
    不行,她好容易才与玉睿撇清关系,不想再这样纠缠下去了若是再与睿大哥扯上关系,她怕她将来会更加伤心,一个光明中的神怎么与黑暗中的魅成双对?!这些年来她杀过的人早就把她的手染得几乎黑了!她无法面对睿大哥那双清澈的眼睛啊!
    这些天来,她无数次痛恨自己曾经那样狠毒过,可是人在江湖,不狠毒,今日连睿大哥的面也见不上了。
    她咬咬牙,站起身来,推开门便走,楼下掌柜的见到她要走便拦住她:“姑娘,您上哪去!”
    “放开!”媚流斥道,一边说着一边向往赶,掌柜的死活不肯放人,拼命拉住她道:“姑娘,你病得厉害,休息一下再走!”
    媚流一个手刀砍在他后颈,掌柜地两眼一翻晕倒在地上,媚流眼睛一瞪,喝道:“谁敢再拦我,我就宰了他!”
    没有人再敢动手,媚流哼了一声,出门而去,到马棚找到自己的马,翻身骑上便奔,不能留在这里,一定得走!
    “你还想走?”马棚外一个声音淡淡地道,公子如玉,温雅如诗,阳光下,他锦袍灿然。
    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难道睿大哥想给我一个姓?”她娇笑道,她曾说过她无姓,谁娶了她,她便姓谁的姓。
    “有何不可?”他抬起头来,目光坚定不移地对上她嘲弄的眼神:“玉媚流,玉流流,你想要叫哪个?”
    突然有什么在喉头哽住,她盯着他,缓缓地道:“我不是富家小姐,我是一个杀手,为了杀人,不惜一切代价,不惜一切代价的意思你明白吗?包括我的身体,那么这样你也要娶吗?”
    “不管你是谁,杀手我也要,哪怕你是我的亲妹子,我也要!”他斩钉截铁。
    够了,这一句,胜过万千甜言蜜语,为了她,他可以连伦理都不要,还在乎她是什么身份吗?
    似乎胸口的巨石突然地松开,她笑着流泪,低声道:“过来抱抱我。”便向后一仰,晕了过去。
    玉睿冲过来接住了她的身子,她放心地把一切交给他,自己沉入那甜蜜的梦乡。
    “快找大夫!”玉睿抱着她冲进客栈,一边冲着小二吼道。
    来到房间关上门,玉睿轻轻一摸媚流的手,那手忽冷忽热,额头去滚烫无比,她依旧那一袭丁香色的衣物,已经沾尘点点,胸前更有一片触目惊心的黑色印迹,他的心一凉,一痛,流流!
    她瘦了许多,清减的容颜,没有减去她分毫的美,倒显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情态,他动手将外衣除去,却一愣,外衣为什么这么湿?
    这时是冬天,媚流在河边那一场发泄,将水弄得一身都是,一直就没有干过,那水,一直湿到内里的小衣里去,她又不曾动用内功来烘干衣物,所以那衣服也湿了好几天了,这样不生病才怪!
    再也顾不得什么避嫌,他放下帐子,轻轻解开她的衣带,一手的湿冷让他不住地蹙眉,很快把她外衣外袍脱去,剩下一袭粉蓝色的中衣和同色中裤,不由得有些犹豫,中衣下是亵衣,这……
    然而中衣也是湿冷得厉害,不脱掉不行,不但中衣就是亵衣,再到……都得脱啊。
    他如玉的脸闪过一丝红色,撇过脸,拉开她的中衣带子,然后轻轻地搂住她的腰,将中衣从她双臂间拉出,她突然一声痛吟,他惊急地一回头,臂了沾了一些鲜血,原来是他碰到了她的伤口,他再也顾不得什么,仔细查看伤口,这一看,不由得低声骂道:“该死的流流!”
    那伤口血肉模糊,破碎污黑,看来是极其惨烈,不知她是怎么熬得过来!
    这一下,他不敢再斜开眼,只得正目对着她,一点一点得将她的衣衫除尽,直到她身无寸缕,只是除下她的衣物,已经把他弄得全身发热,大汗淋漓,他没有想到她一直以来显得瘦小的身躯,竟然隐藏着这样大的旖旎春色,波澜起伏,光软玉绵,若不是胸前那块让人触目惊心的伤口,几乎会让玉睿控制不住自己,勉强给她套好他的睡袍,门外也适时响起了小二的声音:“公子,大夫来了!”
    来的是一个大夫,玉睿皱眉道:“有没有女医?”
    “公子说笑了,哪来的女医?”大夫笑道。
    没有女医?这可怎么办,伤在隐密部位,虽然说病不讳大夫,但是想到媚流的身体要让人看去,他仍是很不悦。
………………………………
第一百四十四章 情无悔 渐佳境
    最后,医生只是开了药,却把外敷的药留下来给玉睿自己敷。
    大夫走后,玉睿关上门,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受重伤的她,低头忏悔。
    便是她刚开始骗了他又如何呢?他不是喜欢她吗?管她是流流还是媚流,不都是她的某一方面吗?流流在他面前的天真与放松他相信不是假的,媚流的风华绝代,更不可忽视,所以流流是真的,媚流也是真的,为什么他接受流流而不接受媚流呢?
    所以媚流的今天便是他造成的媲!
    “对不起,流流,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对不起!”他喃喃地道,手顺着她的脸滑落到鬓边,她瘦得太多了,只是几天不见,脸骨都楞突出来,几天前那圆润的手感,现在只剩下让人心疼的骨感,下巴越发地尖了。
    这一次,绝不再放手丫!
    轻轻解开她的前襟,开始收拾她的创口,都是江湖人,谁没有个刀枪火烧的,这点小伤口自然难不到他,难在难在如何面对她香气幽幽的声音做到目不斜视,微微一动间,椒乳轻颤,就是几分不经意溢出的痛吟也让人神迷心醉,刚才换衣服已经是几乎用掉他的全部力量,现在近距离面对她的伤口,除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心疼外,更有着难以抑止的情动勃发。
    刮腐肉,敷新药,上绑带,再穿睡袍,一阵折磨下来,他靠在床上喘气,半是房中暖炭,半是极力压抑,他背上都湿透了。
    许是爱人在身边,她感觉得到,当夜她就醒了,一醒来,乌溜溜的大眼睛四下寻找着他的影子,他就躺在她身边,刚刚打盹过去,她想起他的话:“杀手我也要,哪怕你是我的亲妹子,我也要!”喉咙似乎被堵住了,心下一阵轻松。
    既然身份都已经拆穿,她的糜烂过往也都坦白给他,他还能那样毫不犹豫地接受自己,那么,自己能不能期待有那么一天,与他携手人间,过一过那平常人的生活,融入于人间的喜怒哀乐,再不理会那些朝堂,权谋,情欢,暗杀等种种黑暗事?
    她已经是妖姬,若是做到了门主给的断缘任务,那么便可以与无情门再无交涉了?
    她原打算脱离无情门,一人悄悄遁于哪个世间的角落,像前世小说看的那样,开一个什么商店,过着自己的日子,但是现在遇到了他,她可以不再孤独了?
    水中的浮萍,突然生了根,再也不用随波逐流。
    多好呀。
    她悄悄握住他的手,笑意满满在心中流溢,满得溢出了眼睛,溢出了唇角,玉睿感觉到她的异动,睁开眼睛便看到她痴痴看着自己笑得极是开心,挪动身子,把她拥在怀里,笑道:“笑得这么开心?”
    “我是个杀手。”她再一次重复。
    “知道了。”他应了一声。
    “我曾经委身无数男人。”这是她最怕的,怕看到他眼里的嫌恶与犹豫。
    “明白了。”他笑意不减。
    “我爱你。”
    这一回,他用一个爱意横怜的吻来回答她。
    唇齿相交,游走于她的唇,他带着些许青涩,然而却带给她一种震动心灵的共鸣,若是在前世,他与她,该是一类人的。
    轻挑慢吮,把她的小舌像珍宝一般在齿间不住地留连,他的眼睛睁开来,带着笑意看着她的眼,她的眼睛轻轻闭着,不时微微颤动,长长的黑睫毛如轻柔的蝶翼在眼上轻舞。
    第一次,媚流知道,人世间有一种吻,可以让人心醉至此,不需要太多的技巧,不需要太多的花招,只要用心去品位,便能体会到满足与快乐。
    有了他悉心的爱护,她的病好得非常快,不过三四天,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