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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流注视着他,一头紫栗色的长发披肩而下,深目高鼻,略带着异域风情,尤其是他的眼睛,冰绿得如两颗透亮的宝石,艳极美极诡极,想必门主的该是带着一些西域人的血统。
    “你在看什么?”北藤狂捕到她打量的目光,薄唇勾起一个浅笑,心情不错,支起一只脚,把她抬高了些,仍旧怀在自己怀里。
    “门主长得真是绝无仅有。”媚流格格地笑,评论长相哪有用“绝无仅有”这个词的,北藤狂性子阴冷暴戾,若是媚奴或是媚人对他言不出逊,唯死而已,这媚流却不知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然敢这样调侃他。
    “哦?这是夸本座,还是嘲笑本座?”围在她腰上的手臂渐渐收紧,干净利落的下巴曲线在媚流头上轻轻摇动,媚流笑着在他膝上直蹭道:“不是夸,也不是讽,我说真话呀,难道天下间还有和门主长相一般的人么?”
    “你倒是会说嘴。”北藤狂勾起她的下巴,眸子深处的冰冷依旧,但是冰冷中似有火光跳动,手按在她的胸口:“怎么办,本座好像看上你了,你用了什么心来迷惑本座?”
    “门主英明睿智,岂能被媚流所迷惑?”媚流冷笑着在他紫栗色的头发上,用手指打卷:“门主又想给媚流灌迷汤了吗?苦恨,媚流死也不喝,情诱,媚流也不要,媚流这个身体是无情门所有,门主不放人,媚流永远是无情门的妖姬,所以这一招,门主便省了。”
    “你!”北藤狂紧握住她的手腕,一阵剧痛从手腕传来,媚流笑容不变:“怎么,难道要媚流相信门主真动了心?门主,您真对媚流动了心?”
    “当然不可能!”北藤狂断然否认。
    “那不就行了?媚流身体能给门主,只有这心,却不能随意给人。”
    “本座还真是看上你的身体,至于女人的心,那是败絮,不要也罢。”北藤狂不知自己说的是真话,还是在发泄怒气,难道他真的对媚流动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只是为了收伏媚流设的情诱圈套罢了,身在无情门久了,真心与假意,竟然有些分不清了。
    “门主看上媚流是媚流的福气,这身体是门主所有,尽可享用。”呼,吹了一口兰馨之气到他面前,如蛇一般伏蜒而上,一路轻吻,来到他的耳边,进而含住他的宽而厚的耳垂用舌头不住地舔裹,咂弄。
    北藤狂揽着她的腰叮嘱道:“我得到的消息,半个月后,光泽王将要去西北郡查案,我估计他会在走前来昭明殿失火一案查清,那样的话,那杀害贤妃的人必定会暴露,到时他就会派人来搜你了,最快今天,最迟三天,你非走不可了。”
    “好。”媚流轻柔地应了声,丁香小舌探入他的耳廓,挑-逗他敏感的内耳神经,北藤狂伸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拉下来环在臂中,俯身罩住了她,滑湿火热的吻,从她吐着芳香的唇往下,一路过玉颈,上玉峰,过雪原,来到她美丽眩目的脐涡,重重一吸,一咬,脐涡一阵酥麻感自肚腹传开,放射性地传向密地,媚流不由得惊呼出声,反射性地缩起了身子,“门主~~”媚流无力地软化在他的膝上,声音如莺如猫,逗得人心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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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俏皮儿 刁丫头
    一个反身将平放在草地上,撑起了双手看着她的美丽,她在他身下绽放让百花也凋色的美,那是花一般娇艳,玉一般洁白,吸了口气,正待将她化为一汪美丽的春水,远处一阵渐渐往这边而来的脚步声引得他直皱眉:“特克里回来了。”
    “这么快?”媚流一愣,“啊,那可真是不巧呀!”她强压住笑意,不过弯起的眉眼,充分显示了她的幸灾乐祸,虽然她情潮被引发,可是不是还有特克里吗,倒是门主,恐怕只好躲在屋顶,自我解决了!
    北藤狂岂不知她在想什么,怒道:“休想!”一把扯开她的亵裤,将他的灼热深深埋入她的幽蜜!
    脚步声越来越近,动作越来越激烈,浓浊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剧,就在脚步声快要进入院子时,一阵激烈的天地震颤发了男人的狂潮,就在狂潮到来之际,他飞速退出了她的身体,隐没在屋顶,身形有些不稳媲。
    媚流目瞪口呆地看着北藤狂离去的身影,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刚才门主好像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却没有射出来,那么说来――她突然想到门主身在半空中,手却捂着下腹的情景――老天!
    她捂着嘴,几乎想爆笑,可怜的门主呀丫!
    此刻的北藤狂看着手里满满的白沫,几乎想暴走,他无情门主,几时这么狼狈过!该死的媚流!想到媚流此刻一定正在捧腹狂笑,他就想把她抓来,牢牢按在床上,狠狠地惩罚她!
    北藤狂刚一消失在屋顶,特克里便已经踏进院门,便叫道:“媚儿!”
    如今两人关系近了,他便如此亲昵地称呼她,媚流没有应他,悄悄潜到假山后,特克里见小屋中静静地没有人,这一惊非同小可,忙到院里里来寻找,却见假山后一方红锦罗帕在向他挥动,一笑,朝那罗帕走去:“什么时候学会躲猫猫了?你这个小淘气!”
    转过假山,却见媚流伏在木槿花根下,似乎一动不动,这下大惊:“媚儿!”
    上前扶起她,却见媚流开心地大笑着扑进他怀里,衣裳半开,吻上他的唇:“我的好哥哥呀,我是逗你玩呢!”
    美人半开的罗裳,精心的布下的一个美人局,要送他一个花前月下的恩爱,这般人间良辰,岂有英雄能拒绝?
    花下,又是一阵颠倒,一阵狂乱,花摇欲坠。
    良久,去收雨歇,
    就在云收雨歇时,两人枕臂对视,柔情无比。
    “今日秋弥宴如何?热闹吗?”媚流问。
    说到今日的秋弥宴,特克里皱起了眉毛。
    “今日秋弥宴上,光泽王爷似乎对我特别关注,我感觉他今日处处都是针对我,不行,你这一两天内便得走。”特克里翻身起来:“光泽王爷太利害了,我们不能冒险!”
    正说着,“让开!让我进去!”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女子叫的叫声,想是被外面守卫拦住,她在外面不住地喊:“殿下!殿下!你们这群大胆的家伙,竟然敢拦我瑟里丝夫人,我要叫殿下把你们一个个拖去砍头!”
    这是谁的声音,和安达雅公主有的一拼了,媚流不由得大奇,谁敢在王子的心爱的小院前大闹?
    特克里听到声音面色难看起来,媚流扫了他一眼,突然明白了:“是您的姬妾?”
    “什么姬妾,不过是个丫头,我没给过她名份。”特克里怒道:“这丫头竟然这么放肆!”
    “殿下何必生气,听这个声音,必定从前王子是非常宠爱她的,以至于给了她不该有的希望,所以敢如此放肆,”媚流微笑道:“根可是出在王子身上。”
    特克里无话可说,颇有些无地自容,瑟里丝这个丫头,是他的贴身丫头,铺床叠被,穿衣梳洗,自然也包括――暖床,由于孤身在外,没有带姬妾随行,所以对这个贴身丫头有时难免会放纵些,这个丫头恃着是他的身边人,便无法无天了起来,估计自从媚流出现,特克里便不再回到原先的寝居,让这个丫头倍感空虚,所以这个丫头找上门来了。
    “滚开!殿下!殿下!”瑟里丝在门外大闹,院子里听得清清楚楚,媚流缓缓坐起身来,一片叶子落在她发上,她伸手取下,大璧京城地处偏南,冬天来得迟,九月份的天气,仍旧暖洋洋的,但是绿叶却已经开始微微苍青起来,秋,毕竟是来了。
    “人如此花最不堪,待到秋凉茶亦空。看在她曾经对王子殿下一片真心的份上,殿下出去哄哄她,莫让女子伤心哦。您知道什么叫‘兔死狐悲’,都是苦命人。”媚流浅笑道。
    “媚儿,你真是太善良了。”特克里半责备道:“难怪你在宫中被人这样暗算。”
    “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呢,我哪里善良,我当时还曾经对贤妃……”媚流咬住了下唇,显得后悔不已,特克里忙道:“你挟持贤妃的事,我都知道了,这不能怪你呀,当时的情况,若是不这样,你这时早死了。”
    “不说这个了,快去,好好安慰安慰人家,再过一会真撞进来就不好了。”媚流推推他,听声音,那些守卫对这个瑟里丝似乎挺忌惮,想来从前的恩宠,一定不下于自己,特克里想到毕竟与瑟里丝那丫头是有过一些甜言蜜语,媚流说得没有错,是自己放纵,才让她这样放肆,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