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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不和她说话,也几乎不和她对视,似乎他的身边没有这个人,晚上要茶要水叫得却勤,好像生怕她睡着了似的,叫人时无礼之极,“茶!”“水!”
    “打扇”,便完全代替了她的名字,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那日在门外与那个贴身侍婢的对话被光泽听到,过不了久,那个无礼的侍女就被调到其他地方去当差了,媚流正式荣任光泽的贴身侍女,府里人的目光顿时恭敬了不少,管家将媚流的寝室也移到了东书房光泽的寝室外,和光泽的寝室只隔着一层屏风,一召既至,可是光泽却不但从未召幸过她,简直就真的把她当成婢女一般,眼也不多瞄一眼。
    府里近来甚是忙碌,进进出出的搬运着家具,那一套套花梨紫檀的高大家具,一样样地运进府来,存放在库房中封了门,不许闲人随意觑看,王爷的寝室也搬到东院书房,原来的寝室又在进行一年两度的维护整修,皇家的规矩大,皇帝的寝宫一年两修,王府一年一修,光泽王府的规格参照皇宫规矩,同样一年两修,这也是对光泽王爷的特殊荣恩。
    冰窗花影淡,疏竹画墙衣,王家气象大,连宵尽绿瓦。
    那冰窗之下,光泽正凝神批着公文,媚流无声随侍在侧,几次想说什么,都被光泽无声的排斥气场给挡了回来,手捧着一盏热腾腾的茶,媚流望着窗外那连绵无边的绿琉璃瓦发呆。
    “朱砂墨!”光泽冷冷地说了一句,语气中没有半丝温度。
    “是。”媚流极尽奴婢之能事,柔声应了,素手轻提,将朱砂墨注入水晶砚中,又将一管专事朱砂的批折专用小毫在朱砂墨中醮饱了红墨,毕恭毕敬地双手递到光泽手中。
    弯腰之际,胸前雪线若隐若现,正是暑际,媚流着的是一件粉红透花冰纱衣,那极贵重的料子哪里是普通有钱人家买的起的,也正因此,那料子的独特之处便显现了出来,冰凉沁肤,蕴含着一种银光如冰一般闪烁在丝面,更衬得媚流肌肤直欲滴出水来一般粉嫩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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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更文不稳定,原因多方,花花本不想多诉苦,说多了倒像是推诿过错似的,不过有人说花花是为了比赛而故意拖慢文的更新速度,冤枉呀,花花不能不澄清一下事实了。
    事实上,更新速度越慢,对比赛越不利,更得少,人气自然就少,比赛很大一部分是看人气的。
    这阵子花花身体总是不适,先是牙疼闹了半个月,后来便是腰痛落枕脖子痛兼右手不举,典型的办公室病啊,每天下午花花在做理疗呢,所以更文的速度自然无法快了。
    现在情况开始好转,理疗的效果也开始显现,在一个星期内应该能恢复正常,到时也请大家关注花花的新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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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 美人扇 风来娶
    这样的情致,就算不能让人火气顿升,也足以让人口水三千尺,他却只是没有表情地一瞥,便专心于公事,似乎她也不过是一本公折罢了。
    一只什么东西在眼前飞过媲。
    “啪!”光泽顺手在空中虚拍了一下,瞥了媚流一眼,媚流知趣地拿着扇子半蹲着身子给他扇风,蚊子这种东西,不管富贵贫穷,总是无孔不入的,虽然书房已经装了银纱窗阻住了较大的蚊子,但是有一种小小的蜢蚊却能透过小小的窗洞钻入房中,一咬人就是一个红包,对付这种小蜢蚊也不是没有办法,那就是点燃薰蚊的香,只是光泽不让点,说是那味道香得不纯正丫。
    于是乎,只能由媚流风雅无比地轻扑美人小扇,给他送去清风与安宁。
    只是这阵风有些大了,岂止是大,简直是狂扇扇子了――媚流已经忍无可忍了!
    十几天了!
    她已经忍了十几天了,光泽却仍旧没有一点想要协商医书的事的迹象,她的委曲求全与种种暗示,也不能激起光泽对于他的承诺的半点反应,好像她进府服侍他完全是她自己作践自己一般,媚流着实已经忍得肚子疼牙痒痒脚发软,这个光泽究竟想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玉睿也有自己的事,她不能太自私,把玉睿绑在身边,这事必须速战速决。
    “王爷……”她试着开口打破僵局。
    “我让你说话了话?”一句冷淡的反问。
    “王爷也没有说不让媚流说话呀。”媚流回道,决定今日把话说清楚。
    “闭嘴。”简单有力的一句话。
    “够了,我受够你了!闭你个头!”媚流再也压抑不住怒火,怒气冲冲地把扇子往他脸上一丢,炸毛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啊,这都几天了,我做得不够吗?谁的茶烹得比我好?谁的香燃得比我持久?你上朝的朝服我没打理好?还是说你要招女人侍寝我拦着你了?到现在你还不肯给我一个答复,你让我受的羞辱也该差不多连本带利讨回来了?你还想使我到什么时候?”
    光泽接住迎面砸来的扇子冷冷看着她,这个丫头,自从进了府就没有一天安生,只要他上朝,这书房寝室以及一切她能进去的地方就被她翻了个遍,但凡有藏书的地方就没有躲开地她的眼睛,现在找不到书,百般搭讪又没有人理,终于发作了,他就等着这一天呢。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十几天的辛苦就能把一本人间绝无仅有的医书要了去?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他道。
    “我说,你耍我也该有个头?!医书什么时候给我!我可以再当上几年的奴婢,不过门主等不得!”她直截了当地挑明了意思,站直了身子,再姑奶奶我不伺候了!就算是北藤狂因此丧命可也顾不得了,追根究底都是北藤狂自己惹来的祸端,她虽然对北藤狂有所好感,可是还没有爱到要生要死的地步,更何况她的爱意,还是来自“苦恨”的药力。
    “很好。”光泽合上面前的书,幽深的黑眸直射媚流,淡淡地道:“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能收你为妾,因为如此一来,皇上肯定不悦,毕竟你曾经是他所爱的女人,直到现在他还是那么在乎你。”
    在乎到不时地打听她的近况,知道媚流在他府上后,皇上几日不与他说话,连国事也不曾与他商议便单独下了旨,当然他也不是好惹的,许多公事他也独断专行了,不曾与皇上商议。
    好像一声炸雷在头顶炸响,炸得媚流站不稳脚跟,她扶住书桌,瞠着一脸平静的光泽,光泽理所当然地看着她,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她的反应。
    “你为什么不早说!你个骗子!”回过神来,媚流大怒,几乎失声大叫,继而勃然大怒,重重拍在书案上她几乎想要杀人,整整十几天的辛苦啊,就换来他一句不能收她为妾!
    手一阵发麻,心里一阵抑不住的怒火,收不收她为妾,她才不在乎,但是他骗她了,他耍她了!
    她再也不顾什么体面,两手横过书案掐上光泽的脖子:“那么你是想白使唤我这么多日是不是?”
    这阵子强装温驯的小猫儿终于开始发飚了,光泽闪过一丝浅笑,这阵子她压抑怒气服侍自己的样子真够可爱的,也真够为难她的,不过能坚持十几天后才出口问他,倒是比他想像的有耐心,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单手伸出,一个反擒拿手把她的攻势推了回去,把她压倒在书案上,一团雪玉的酥团被压出一个半弧来,光泽把她的双手反背在她身后,如山一般的力道让她挣扎不得,他一只手似笑非笑地摆弄着手上的水晶砚,水晶砚里的朱砂墨红得如血一般,凝成殷红的一团,随着他的动作,缓缓的流动。
    “我骗过你吗?我说过我要收你为侍妾吗?”光泽反问道。
    不错,他没有说过一句一定要收她为侍妾的话,一切都建立在“如果”之上,如果她能够让他松口,如果她能够让他收她为妾,如果他有医书……
    “光泽,你没有骗过我,一切都是我媚流自己犯傻!放开我!”媚流冷冷地道,放弃了挣扎。
    光泽看着她冰冷的眼神放开了手,向后坐倒在坐上,摆出了一个请便的姿势,道:“还想骂什么?请便!”
    “你就是一个人渣,落井下石的人渣,你引得北藤狂最终丧命,又骗了我满足你的变态的自尊心,现在你满意了?你让我瞧不起,从今往后,天上地上,我媚流的眼里,再没有你光泽这号东西!”媚流杏眼喷火,尖声的吼叫吓得门外其他的侍女扑通通地跪了一地。
    “可惜,这辈子你的眼里还真得有我不可。”光泽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