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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藤将军需由长安寺的方丈来超渡,贫僧资格不够。”所以一路上,他对她体贴有加,却独独没有安慰她“人死万事空”之类的话,倒经常说“人生反复”,原来是这样,他知道!
    “那又如何。”随着曦和淡淡的一句话,寺中一声铜钟声响,带着隐隐的金戈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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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花回来了!
    牙痛初步平息,只是仍时时有复发之虞,战战兢兢呀!
    一个星期没有更文,一来因为牙痛影响了花花的发挥,二来也是因为将近尾声,不得不慎重再三,所以迟至今日,请亲们见谅!
    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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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 又如何 君心意
    那又如何,就算是北藤狂真没有死又如何,现在的他,与死何异,性命如任何一个大璧子民一般,被捏在皇帝手中,只要他一声令下,就算玉睿武功高强,也未必敌得过皇帝手下精锐者众,就算是媚流聪明伶俐,也未必敌得过这一帝一王无双智谋。
    媚流的心蓦地揪了起来,心里开始愤怒起来,既然北藤狂没有死,为什么玉睿却不肯告诉她,若是她知道北藤狂可能没有死,怎么也会在路上用使个调包计,将北藤狂偷走,如今落到了皇帝手中,北藤狂的处境便如蛋握人手,随时可能蛋破人亡媲!
    有一种背叛的感觉升起,她愤怒地瞪了一眼玉睿,回头对着曦和气得声音也开始发抖:“难道皇上想杀他,杀一个对大璧有功的臣子?丫”
    “杀他?”曦和大笑起来:“不不不!活着人才能谈到杀,他本来就是死人,谈什么杀?”
    他只要把他继续埋入深黑的地底就好,甚至为了以防万一,命人把北藤狂制成干尸供人瞻仰她能又如何?天下人只会以为皇帝对功臣恩德隆宠,要知道不是每一个功臣都有资格被做成真身佛像来供人瞻仰的,北藤狂的命,似乎轻轻跳动了一下生命的气息,又陷入了黑沉的深渊,而这个深渊,正是皇帝挖下的陷阱。
    媚流直觉得背上一股冷气直逼上后脑,冷冷地瞪着操持天下人生死的暴君,说不出话来。
    玉睿走上前来,温暖的手给了她一些暖意,“不用你假好心!”她恼怒地甩开他,若不是他一直瞒着自己,自己岂会主动带着北藤狂掉入皇帝的手中,任人宰割?
    玉睿知道她气恼,安慰地拍拍她的手道:“当时你病得厉害,几乎要死了,若是告诉你,你一定会不顾自己的身体,拖着他四处寻医,所以我不曾告诉你,至于回京的路上,更没有必要了,那棺中甚是稳固,我便也没有提到此事,怕你在路上心神不定。如今回到京城,皇上自然不会亏待有功之将,你尽管把北藤门主托付给皇上就是,皇上与王爷一定会让北藤门主醒转,宫中什么珍奇秘药没有?你何必担心?就是军中的将士也一定会护他周全。”玉睿温柔地托着她的手,轻轻地笑道。
    媚流眼波一转,突然咯地一下就笑了开来,玉睿这招狠啊,看皇上的脸,阴晴不定,哭笑不得的样子!
    玉睿这一口一个皇上,一个一个放心,只言片语间,把皇上和王爷托高到下不来,似乎若是北藤狂死了,一定是皇帝和王爷没有尽到责任,不但对不起媚流,更对不起一同在高棒国作战的士兵,现在北藤狂生死未明,但是玉睿的语气,似乎笃定北藤狂未死一般,把这一摊子事全推给了帝王二人,让二人不但无法下狠手,更加必须全力以赴地救治他,否则若是传了出去这件事,天下人的眼睛自然都看着皇帝呢。
    睿大哥,你果然是好样的!
    睿大哥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玉睿的态度很明显地告诉她,北藤狂一定会没有事,既然没有事,若是有事,他不会这样笃定,心中一松,一种明媚的血色透过上得均匀的胭脂直显出来,瞬间妍丽得让人不可逼视,那眼波,便媚得如欲融化一般,柔柔地转向曦和,她的手便已经搭在了曦和的手臂上,如从前在宫中一般,笑得那么柔那么温顺,曦和警觉地看着她,有这样的笑容,必然没有好事,这样的笑容下潜藏着美人的祸心。
    “干什么?”曦和斜睨着她,要扯回自己的袖子,媚流不肯放手,紧紧地抓着不放。
    “皇上,媚流相信您一定不会辜负为您打拼天下的将士!回到大璧,媚儿觉得自己突然就全身轻松了,一想到身上的重担有皇上和王爷分担,媚儿简直觉得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呢。”媚流柔声道,带着十分肯定,和十分的依赖,精致绝美的容颜间,满是一种小女人的幸福甜蜜,让铁了心的曦和与光泽一时间说不出狠心的话来回绝她。
    他们简直无法想像她的眼中失去了甜蜜和幸福时,该时怎么样的一种伤心,也因此,他们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绝她,错过了回绝的第一时间,他们的态度就是默认,哪怕没有第二个外人在场,也万万不能推诿了,媚流于是笑得更开心了。
    “皇上英明之君,自然不用媚儿说心中便已经有了救门主之法的,睿大哥说的是,我担心什么呢?走,睿大哥,我想去逛逛大街,好久没有回来,真想念昭记大烤鸭呀。”
    曦和哼了一声,拂袖道:“今日你刚回京,折腾了这么久,不累吗?跟朕回宫再说,要吃烤鸭宫中的御厨自然会做。”
    媚流知道他的意思,是以此要挟自己,她倒是不担心,只要北藤狂活了过来,自己想走还不是随时的事,只是自己若是跟他去了,那么北藤狂怎么办?她可没有傻到以为皇帝真不会对北藤狂下手,沉吟间又看了一眼棺中的北藤狂,玉睿开口了:“贫僧一路护送北藤门主回国,与他也算有缘,请陛下准许贫僧为北藤门主护法,念诵消灾经文一千诵,以消灾弥难。”
    曦和紧紧盯了他一眼,冷哼道:“你,好样的。北藤狂有这么一个大师,想必能早日得脱困厄!”
    “救人脱灾,原是我佛家弟子义务。”玉睿不紧不慢地答道。
    “是吗?那你可得救上救上西天了。”曦和对他点点头,回头对媚流道:“走,还等什么?”
    说罢,拉着她的手便走,媚流被拉着身不由己地前行,急切间回头向玉睿投去深深的一眼,四目相对,千言万语早就了然,玉睿微微点头,媚流方才放心地与曦和一同离去,光泽走在最后,等曦和与媚流走了,他还不走,他看着棺中的人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招,你若不是出家人,足可是朝廷栋梁。哼哼,这一招‘骑虎难下’,使得不错,连本王都被你瞒在鼓里,你是看准了本王必得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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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难了情 腕如雪
    “什么事都瞒不过王爷。”玉睿抬起头来,坦然看着他道:“你也可以不管,看着她入了后宫,成后或成妃,反正她无论成后成妃于我都一样,我都一样地待她,只要王爷觉得这样可以就行。”
    “了情,你觉得你配这‘了情’两个字吗?”光泽冷冷地看着他:“了而不了,身为出家人,却仍旧牵扯于尘世,你也这个‘了’可是名不符实得紧哪。”
    “了或是不了,我心自知,过于偏执于‘了’字,也是佛家大忌,顺其自然。”玉睿微笑道媲。
    不了便是了,了便是不了,亲手经营她的幸福安康,放手让她去快乐健康,这何尝不是一种情的了,另一种情的开始,只是这样的情,有几个人能明了丫?
    顺其自然。
    曦和一路上拉着媚流的手,再也不肯松开,坐在舆轿中,仍旧不肯放手,一年多了,在外面打了几个月的战,最牵挂的不是朝廷中的事,而是她,不知道她可好,不知道她又哪个男人怀中,不知道她可有想过自己,每当思及她对着别的男人媚笑时,那心便如猫儿百般抓挠一般,既痛又怒,天下女子谁不愿为君之侧,成后成妃?只有她,一再地逃开。
    “这些日子玩得可痛快?”曦和似乎随意地问。
    “自然是痛快,一个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没有人约束,没有人过问,只除了后来去了高棒国。”
    “你好好的跑高棒国干什么?当时我记得和北藤狂有约,不得带上你。”
    “皇上要开拓疆土,媚流岂能坐视不理?自然披挂上阵,为皇上略尽绵薄之力。”媚流没有说是因为北藤狂病重自己才去了前线,怕曦和听到妒意大发,对北藤狂下狠手,她玉腕轻抖,在曦和面前挥出一道漫香的肤光:“这手,虽然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