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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流不乐意了,她睡意正浓,最近半夜里总好像有什么声音在耳边嘀咕着,她似乎也被迫回答着什么,听到北藤狂的叫声,习惯性地模模糊糊地道:“唔,我爱北藤狂……农闲了……媲”
    北藤狂一愣,突然哑然大笑,每夜的催眠已经在她的潜意识中留下痕迹了丫。
    爱意横怜地在她的耳边亲了一下,“傻瓜,傻瓜。”
    一切尽在掌握中。
    媚流直睡到外面的队伍集结声越来越大,奔来过往的马声和炊具碰撞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帐篷才醒来,睁开眼睛记起今日要开拔往铁固城,忙坐起来,叫道:“来人!”
    媚溪与媚溪早已经装束停当,就守在帐外,听到声音很快掀帘而入,媚流问道:“几更了?”
    “接近五更了,门主已经检阅队伍,准备开拔。”初醒的妖姬大人有一种孩子气的迷糊,让人看得越发心痒兼心怜。
    “什么,都准备走了,怎么不叫我?”
    媚流忙示意媚浮取过衣服,媚浮与媚溪边服侍她穿戴,边道:“我们都是四更不到就醒的,门主有交代,让您睡久些,说是一路上的路况颠簸,没有精神力可不行。”
    “笑话,我们无情门人,几时这么娇弱了,他是笑话我最近练武不勤。”无情门的女子的娇弱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光是媚浮与媚溪这两个媚奴就徒手能提起一个大汉远远地扔出去。
    “您不必这么着急,门主说了,就算大军先行也无妨,我们赶上去就是。”
    “不用他假惺惺地故意嘲笑,我偏要让他看看我不是娇弱的小花。”
    不过最近她确实过惯了舒服日子,武功拉下不少,只坐了最基本的打坐和轻功跳跃,不由得深刻反省一下,这次出征回来,该好好地习武了,没有武功,将来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媚浮与媚溪相视一笑,门主的怜爱,任谁都看得懂,只有妖姬大人看不出,哪个媚人和媚奴不是四更既起开始练功,在军营中有时甚至要和士兵们同起操练,只有妖姬大人天天睡到太阳高照,门主却也由得她,相反还有意纵着她。
    收拾妥当,来到校场中,北藤狂已经站在校场前方,面对千军万马,面容冷峻,金甲金盔,俊逸非凡,显示出一种峨峨岿然气势,感觉到她到来的气息,他回头一望,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柔情,转过身来提气喝道:“出发――!”
    主帅声音极其洪亮力,声音远远地传开去,方圆数里无一不闻。
    到达铁固城下五里处驻扎时已经是几天后的黄昏,兵临城下,高高的铁固城巍然耸立,黑沉沉的城墙高达二十丈!
    坚实沉厚的城墙给了高棒国的主君无限的自满自大的本钱,再加之朝廷昏庸,没有人敢对国王说真话,国王居然至今以为大璧军队还在千里外盘桓,被他英明的领导给拒得无法前进一步,所以连个求和使者也没有派来求和过。
    北藤狂带着手下几位将军前往勘查了几次,一切都和掌握中一样,城门前有山岭夹道,高大的城墙夹在青山中,城门前的土地黑色疏松,看得出是埋了马棘刺,城楼上的每一个墙垛后陷陷有刀剑之光,这一场战,是血战。
    因为铁固城的守将们坚信铁固城会固若金汤,他们的身后有着消灭的后援与粮草,根本不理会大璧的劝降和会谈要求,紧闭城门,城下来人城上便射箭,大璧前往送战书的驿兵被射杀了几个,北藤狂与众将都怒气冲天。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送战书的士兵都是不能斩的,而这个高棒国自恃强城,连战场上的规矩都不顾了,可见其狂妄自大到了极点!
    然而,媚流看着那高高的城楼和两边夹道而立的高山,知道这个铁固城确实有着目空一切的本钱,不过在战场上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他们的狂妄未免太早了些。
    “依你看,这些的地上的棘刺怎么去除才好?”北藤狂似笑非笑地问媚流。
    “门主不是已经有了主意了,还用问媚流?”媚流才不理他,这个家伙有时就是在逗自己,看他的目光坚定冷毅,他手下的将军们也丝毫没有忧色,个个都是镇定自若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早已经有了战策,还故意这么整自己,是想看自己出洋相呢?
    “我就想听你说。”
    “我不想说。”
    “说。”北藤狂坐到她身边,抱着她坐在腿上,环住她,媚流只觉得他的气息无孔不入地扑来,几乎把她给淹没。
    不自在地挣扎了两下,北藤狂抱得很紧,紧得让她无法挣脱,近来她越来越怕和他独处,怕他的眼神,和他在一起便有一种惴惴不安的心跳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有时甚至会恍惚一下。
    “行行,你放开我,我说。”无奈地投降了,僵直了身子,妈呀,北藤狂最近有化身狼人的嫌疑,看着她的目光越来越炽热,仿佛看着一个随时可以吞吃的人类般。
    “就这么说。怎么,你怕我?”
    北藤狂的唇逼近来,轻轻咬住了她的耳朵,媚流一阵酥软,忍不住娇声求饶道:“别别别!好痒啦,不要!”
    北藤狂的目光更深,又咬又舔又吸,对耳朵到颈侧就是一阵猛攻,那一带正是媚流的敏感地带,直把媚流痒得整个人都缩了起来,颈上浮了一层淡淡的粉红,如粉荷一般的颜色,诱人以狂,北藤狂索性把她推倒,从她的颈侧一直往下攻去,媚流格格笑个不停,不住地推拒着他,双目如溶,眼波欲滴,如要醉倒。
    见她笑得狼狈,北藤狂也笑了,索性伸出双手胳肢她的腋下,“啊哈哈哈!别!”媚流大叫,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相信这个战场上冷厉的主帅,居然也有这么无赖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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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这柔情 你应懂
    北藤狂不答,爱极她这般无措的娇样,更加用力地胳肢,“啊!”她在北藤狂手下滚来滚去,却逃不开他的魔掌。
    直闹得媚流脸上也染了一层脂艳的红色媲。
    “饶了我,门主!”媚流尖叫,被胳肢不住叫饶丫。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北藤狂笑道。
    “那,大爷?”
    北藤狂一声不吭,劲力透处,媚流如鱼儿一般用力蹦跳,笑得气也喘不过来。
    “好好好,大哥!”
    “有点意思了,再想!”手指一动,在腰间又是一捏,引来媚流的一阵扭动。
    “那爹爹?”她知道他想听什么,就偏不如他愿,笑嘻嘻地又道。
    北藤狂绿眼一沉:“爹爹?看来本座好久没有处理你了!”
    一声裂帛响,媚流身上一凉,衣物已经不翼而飞,他温暖的身子紧接着就覆了上来,那紧硬的所在紧紧地抵住她的柔软,他笑得邪肆:“再敢叫一声?”
    媚流就偏叫:“干爹!”
    下一刻,她就被翻了过来,他的大手拍上她的臀:“大胆的丫头!看爹不好好收拾你!”
    至于怎么收拾么?
    话说许久以后,媚流从睡梦中醒来,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练武功好啊,看人家恢复得多快。
    北藤狂布置的战略与媚流所想相同,用巨石滚过铁刺地,破了地面的马棘刺,然后发起试探性强攻,然而几度强攻都被猛烈的回击打了回来,再发起几次大型攻击,无一不被剧烈的反击打了回来,想要智取,大门紧闭,无法进入城门,便谈不上智攻,因为城内粮草不缺,后援丰足,一旦发起强攻,除上城上落下的巨石等物外,两边高岭上的埋伏的高棒大军同时冲下,大璧军队的死伤将不是用千人来计算。
    北藤狂望着铁固城,心绪难定。
    一路顺利到这里,却被阻在这里,前进不得。
    要是再不攻城,在这里再耗上一年半载都有可能,在战事上不能再拖了。
    而媚流有时柔媚,有时臣服,有时却凶光毕露地掐着他的肚子,说她恨他,有时却在梦中喃喃呓语我爱你,究竟对于他,是爱还恨还是两者皆有之,也该趁此做一个了结了,想要一个女人的心,从来没有这么迫切过,相守共进退的这些日子里,她更加深入他的心防,可是他却不知道她是不是心里真有他,还是因为只是催眠的作用。
    思虑已定,他蓦地回头大声道:“召开军会!”
    传令兵飞快地传达下去,不多时,各将军飞快地奔进了军帐。
    “三日后本帅亲自出城强攻!”北藤狂当场宣布了这个决定。
    “将军,请让末将出马!”众将军纷纷阻挠。
    总帅亲自出征,除非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