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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主面前也是能多娇媚便多娇媚,似笑非笑地看着北藤狂,道:“要夫家干什么,找个夫家只得嫁一个男人,何不比现在艳福飞来的好?当然不能嫁。”
    北藤狂的眼睛淡淡地从媚奴那一片酥雪前掠过,不见波澜,道:“无情门的门规也该改一下了,要在江湖上正大光明地立足,穿着若是再这么如青楼里的女子似的,谁还看得起无情门,对于不听话的媚奴……哼哼!”
    手指间的指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那媚奴听得面色如土,更加低下了头,身上有意无间的娇媚瞬间消失,再也不敢抖落媚功。
    “你不是有了元帅一职,还在乎江湖上的事?”媚流斜睨着他,他的野心可太大了,江湖朝廷都想要。
    “元帅?元帅这个位子在我的心中那是半分重量也没有,充其量不过是为了和光泽的赌个气罢了!我的目标还是江湖,可不当他曦和的臣子!”他袖子一挥,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傲气,这样的人岂甘为人臣。
    媚流没有说话,她知道,以他的天生的霸气和远祖与近祖留下的杀伐之气,一统武林,那是迟早的事。
    她突然想起那座宝山,要不要告诉他呢?那个山洞里皇帝的画像。
    北藤狂换完了药,挥去众人,道:“京中的局势怎么样了?”
    “南宛派了使者来与光泽王爷会谈,说到将来的大小国问题,左右不过是担心大璧将来也会顺便铲除他们,光泽王爷安慰说不会,并且许以百年和平。然后是张皇后受不了冷宫的生活,自缢在冷宫,皇帝痛失‘爱妻’,然后便是者巴提出与光泽王爷和亲,要将自己的十七公主嫁给光泽王爷,时至今日不知王爷答应了没有。”
    在江湖上的这段日子,宫中的传闻没有一天中断过,小到张妃和蓝妃二人又吵了什么架,张妃的猫莫名其妙死掉,蓝妃的狗不知如何溺水而亡,大到南宛与大璧两国和谈,王爷好事又近,无不一一在握。
    说到南宛。她想起那个温和敦厚的特克里王子,若是他当国王,她是真心希望他能好好地当一个国家的国王,南宛国的形势越发不容乐观,一干皇子皇孙为了一个王位,争得你死我活,特克里似乎有些危险。
    “哦,王爷要和亲?很好很好,”北藤狂连连点头:“和亲好啊,一举两得,省得光泽王爷总是形单影只,很好很好。”
    媚流和了亲,你还能那么理直气壮地跟我抢女人?
    不过一个月后,无情门得到的信报,光泽王爷没有同意和亲之事,理由是:“以公主万金之体,远嫁他国,置父母手足于万里之遥,大璧向来重亲伦礼化,将心比心,孤心何忍,故和亲一事不必再提,为表两国永世交好之意,若蒙国王陛下不弃,愿与国王永结兄弟之好。”
    大璧的王爷在身份与权势上来说,要比者巴国王来得更显赫,王爷在国书上的正式自称是“孤”,者巴国王的自称也是“孤”,所以光泽与者巴国王结为义兄弟,两国皆大欢喜,自然便表达了对者巴的善意,公主的和亲之事体体面面地落下帷幕,光泽王爷仍是孤家寡人一个。
    明确拒绝了者巴国王的和亲之议,光泽还特意修书一封给北藤狂,冠冕堂皇的一大堆华丽官方辞藻和假惺惺的问候之下,其真实意思是:听说你前阵子重伤,没死成,我甚感遗憾,不过我没有和亲,所以我想你现在更遗憾了?皇上前阵子不时地问起媚儿的情况,他对媚儿的决心不下于你我,那日你受伤的事,他听了说“朕心大慰也”,不过你没死成,所以他也很遗憾。
    “看来是与我对上了呀。”北藤狂轻蔑地笑着弹指一挥,把那纸往房中的炭盆上一丢,瞬间化成了纸烬蝶:“不过什么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他看了一眼手持书卷静静地在灯下看着的媚流,眼里有一抹疼惜与爱宠,为了这个女子,为了得到他的心,就算是做一些伤事又何妨呢,所谓的傻事,就是放着自己逍遥日子不过,跑到这里来打什么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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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听秋音 潜你心
    北藤狂的伤自然无法一夕之间便好,于是日日命媚流陪侍在他身边,媚流早想要回中原,如果说苦恨的可以让人爱上下药之人,那么“爱”自然可以被时间所湮灭,就算不能湮灭,能够减淡也可以,但是北藤狂似乎早看出了她的想法,不但不放人,而且时刻粘住她,基本上,能看到媚流的地方就能看到北藤狂,想找北藤狂就先问问妖姬大人在哪里。
    秋风起,北风吹,满天的枫叶落得一山一林皆斑斓,层林尽染处,似乎去年秋未尽,寒鸟哀鸣处,宛转啼声更增愁,时已至深秋了媲。
    北藤狂与媚流流连于小山不愿搬进府衙,城中的府衙早已经修缉好,随时可以搬进去了,但是北藤狂仍旧喜欢居住在帐篷中,夜里搂着那个可人儿一同倾听夜风的声音,那种风摧狂一切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怀中搂着温暖的她,虽然不甘不愿可是仍旧柔软地蜷伏于怀,不吵不闹的她,像一只收起了爪子的猫,听着外面的风声,让人感觉天地间只有他与她,他就是喜欢这种被世界孤立得只剩下两个的留在世间的感觉丫。
    媚流不想搬到府衙,是因为她觉得这样的气氛,让她想起前世和朋友一同露营的日子,新鲜有趣,不受拘束,再加上这里地处背风,也并不算太冷,于是便在这里继续住下去,等待北藤狂伤好赴前线。
    静夜无声,只有山风阵阵,北藤狂又一次把她从梦中摇醒,要她听着外面的声响,却又只是叫醒她一半的神智,在她的耳边低低道:“你听,又起风了,再过一个月,就要入冬了。”
    媚流睡眼惺松地伏在他的怀中,意识不清地烦躁道:“是啊,入冬了,入冬了,寒号鸟要冻死了。”
    可不可以不要吵?
    “是啊然后熊也要冬眠了。”
    “是啊,熊也要冬眠了。”
    “蛇也不出来了。”
    “蛇不出来了。”
    “农民们也要完成了农活,开始农闲了。”他的声音低得若无,带着一丝丝的诱惑。
    “农闲了。”她频频点头,哪里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媚儿,你开始爱上我了。”他在她的耳边轻声首。
    “爱你了。”她完全无意识地跟着他的引导说下去。
    “你爱我。”黑暗中,他却能捕捉到她的脸,精锐的又攫住她的脸。
    “我爱你。”她呢哝着。
    “对,你的眼里有我。”
    “有你。”
    “北藤狂。”他道。
    “北藤狂。”她跟。
    “北藤狂。”
    “北藤狂。”
    他的语气无比的诱惑轻柔,听着她跟随着他的思路走,他轻轻地笑笑了,这是一种催眠做法,在半睡半醒中给她灌输这样的思想,一日不见效,两日不见效,然而时间久了,那一夜夜不住灌输的结果,便会自然而然地在她的脑中深根,变成一种潜意识。
    但是这种潜意识不能太复杂,所以他选择了“我爱你”,而不是让她忘记玉睿,去了一个玉睿,她的心也仍旧不是他的,不如让她直接爱上自己。
    苦恨,其实,他给她吃的,哪里是什么苦恨,他的自尊心也不容许他给再她喂食苦恨,难道他北藤狂搞不定一个女人吗?
    所以他给她喂食的,不过是普通的山楂开胃丸!
    如此这般,北藤狂的伤势一天比一天好,昨天还只能侧卧着处理军政大事,明天就能半坐起来翻看书籍,后天便见他已经能自己站起来走上两步,他已经开始坐在床头,手批军报了。
    经常是两个人,一同坐在床边,北藤狂批着军事前线的事务,涉及人事到军银到官职,,媚流批着无情门的事务,各做各的,偶而会进行一些简单的交流。
    “这个城池久攻不下,里面守军守得很严,能不能在最小量的损失下拿下这个城?”北藤狂笑问道。
    媚流想了想,道:“这个城有多少人口,来自哪里,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大多数士兵是哪里人?”
    又问了不少问题,她一边串问下来,北藤狂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回答道:“是个小城,叫粮定城,原住人口不过一万五,如今守军五千,再加上刚刚被攻克的祈城的逃入这个小城估计有三千左右的居民,全算起来,总人数在两万三,假定要破城,那么时破城时,去除实在不能帮忙的老弱病幼和伤残兵卒,可以参与守城的士兵与居民可以肯定在一万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