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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抓媚流的枯黄假发,眼睛冷了下来,对微笑着看好戏不说话的北藤狂道:“北藤门主,久违了!”
    “光泽王爷久违了。”北藤狂随意地拱拱手,丝毫不见惧意,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与装扮,笑道:“这一身落魄相对于王爷一身光华,那简直让本座羞得无以面对,待我洗沐过后,还请王爷到舍下喝了一杯酒,以为上次压惊。”
    他指的是那日雷电中,曦和与光泽双双撤退的事。
    光泽毫无愧色道:“为国捐躯,虽死犹荣,不过若是死于无关紧要的小事,却是不值得。让门主见笑了。”
    北藤狂赞赏道:“有何可笑?明知必死,死也没有用,还要去送死,才要让人可笑。”
    “这一次,门主又回来,不知有何打算?”
    “我的打算,王爷不是最清楚吗?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是回来继续我的事!”北藤狂笑得杀气迸发,光泽煞气冲天,双煞交锋,现场阴寒无比。
    “那倒要看看上天站在谁那一方!”光泽同样煞气逼人。
    媚流笑微微地看着两人于话语间交锋,这时拍手笑道:“好呀!打打!打得越热闹越好,上次在光泽王府那一幕我就没有看到好戏,现在想起来还觉得遗憾呢!”
    “闭嘴!”北藤狂与光泽同时出声喝住了她,媚流的话让两个男人极不悦,这话里的意思,竟然是让他们两个打个一败图地,打得越惨烈越好,想到自己有她心目中的地位,两人都极不是滋味地瞪了她一眼。、
    转回目光,四目相对,无声间,已经对过了千招。
    这兄弟之争,最终鹿死谁手,且是难说。
    光泽知道现在北藤狂既然回京,必然是有了充足准备,在看不到的地方,指不定有多少无情门众在保护着他,现在再动手,已经是来不及,索性大大方方地打马离去,以图后议。
    回京已经多日,北藤狂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深身力量充满四肢百胲,正蓄势待发,他如一只潜伏多日猛虎,正等待着肥美大羊的到来。
    两粒小小的花生如长了翅膀一般,在北藤狂的手上飞上飞下,忽左忽右,不时交换飞行轨道,但不管怎么飞,也飞不出北藤狂的掌握,他手指一弹,一粒花生撞上另一粒花生,齐齐掉落水杯。
    “门主是想两败俱伤么?”媚流望着在杯中载沉载浮的花生道。
    “如果是呢,如果有一天,我和他们一齐死了,你会不会伤心?”北藤狂随随意意地问,一边把眼前花摘下一朵,簪进媚流的发间,花如美人,美人如花。
    他没有问她会为谁伤心,也许知道这不过是个妄想。
    果然。
    “媚流一向不对未发生的事作评价。”媚流一句话带过,摸着头上的花微笑道:“不过我想门主不会是那种两败俱伤的人,门主一向不做无益之举,例如这朵花,门主把它插在媚流头上,也为不过为了告诉媚流,现在在媚流身边的,只有一人您,而不是别人。”
    “你很聪明!不过媚儿,你的回答让本座很失望呢,这个时候你就不能回答软和一些?无情虽是本门宗旨,也别无情太过,否则让那些为了付出不少代价的男人太心寒了。”北藤狂似乎在开玩笑,望着花的眼睛却冰绿得无一丝调侃:“你知道当日在光泽王府,那一皇一王再加一个本座,可是险些为了你打起来,一个女人一生的荣耀你可是一人兼得。”
    媚流仰天笑得开心:“不错,一个女人最荣耀的事,莫过于几个男人为她争斗,媚流确实是该知足了,但是媚流同时也知道,男人可以为一个女人起兵,也可以为了江山而战,所以当日恐怕更多的是为了你们的恩怨而战?媚流不过是顺手一提罢了。”
    “就算是为了我与他们的恩怨而战,你还没有回答我,若是我们之间有人死了,你会怎么样?”北藤狂今日尽情似乎不错,很有拜言情的气氛和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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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江山论 赤尻臣
    “那好,门主,您要是死了,媚儿可有多伤心呢,夜夜想,日日思,想得天上的月亮都为之落泪。”媚流双手扪心,无限哀怨地着北藤狂:“门主,您是我的命,您是我的天,您是我的地,您要是有个万一,媚儿便只得夜夜哭泣到天明!”
    这番话恶心巴拉的,媚流一边说一边恶寒,北藤狂听得津津有味,道:“不错不错,说得甚合朕意,爱妃啊,有你在朕的身边,朕这天下也不要了,就让给那曦和!媲”
    “门主此言差矣,江山美人,总是先江山再有美人,自然得先得了江山,才能考虑上美人哪,有了江山还怕没有美人?美人不会少,江山却难得。”媚流笑得清冷冷的,想起江山美人和马嵬坡的故事丫。
    “江山那种冷冰冰的东西,看似无限好,其实无比重,让人走不得,脱不得,谁稀罕?你知道为什么一直不打算杀了曦和吗?”北藤狂冷笑道:“你们以为真是为了什么手足情?哼,未免把我北藤狂想得太高尚了!”
    媚流看着他,这也是她迷惑的,以北藤狂的手段,虽然曦和与光泽身边高手如云,但是真想要刺杀他们,却也不是一定办不到,但是北藤狂却在第一次刺杀被媚流拦阻后,便不再动手,媚流知道这其中必然有自己的因,不过不是主因。
    “这个江山,是一件好东西,不过也能砸死人,你看老昏君身前身后一切就知道了,亲自赐死爱妃,逼走亲儿,他又得了到什么?除了一个贤帝的美称外,他心里好受吗?我北藤狂却不要这个江山,我就要把一个乱腾腾的江山扔给他们,让他们去焦头烂额!”说到这里,他跳了起来,朗声笑道:“要求割地的六国使臣也快到了?媚儿,这次我让你去玩一玩,这六国使臣到来,必然有好玩的,你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好也罢,玩坏也罢,玩完了这一回,我们就可以正式不管京城的一切了!”
    “因为,”北藤狂转过头来,对着她阴阴地一笑:“六国使臣来后,本座的目的也就差不多了。”
    这些日子以来,在北藤狂的运作下,六国的野心达到了一个新的顶点,他们自以为实力大增,以红日国为首,高棒国为佐,集齐六国之力,又攻下了六个城池,如今一共有十六个城池丧失于六国联合军之手。
    有了这十六个城池,又因为大璧的内乱,在一个不知来历的军师的煽动下,他们觉得现在要大璧割地赔款正是时候,便决定以此十六城池和即将攻陷的十二城为筹码,要挟大璧割地赔让,以赔还他们在攻下十六个城池时所遭受的“损失”,这种无耻之极的事情本不是人能所为,不过他们毕竟还是决定这么做了。
    北藤狂发表完那段感言不久后,这六国的使臣果然便相约着来大璧的京城,为了让六国使臣来得顺利些,迅速些,北藤狂特意命令京中的***乱暂歇,于是京中重新呈现出一派热闹景象,但是六国曾经***乱给京城造成的影响还未止歇,茶馆虽然开业,人却不多,路上的行人仍旧带着一种惶恐的表情,街边颓垣断这一切尽落红日国使臣赤尻的一以眯缝眼中。
    “听说大璧已经是衰秋落叶,果然不假啊。”赤尻对随从道:“哼哼,大璧这块肥肉,谁都想咬上一口,从前不好咬,现在却是盘中肉,想咬就咬!”
    “是,大人所言甚是!”随从陪笑凑趣:“看大璧那些人还敢对我们红日国指手划脚!”
    “岂止让他们不敢对我们不敬,我还要让他们每年像孙子一样给我们红日国进贡宝物!”赤尻踌躇满志,大璧,你也有这一天!
    突然行列被迫停了下来,一阵嚷闹声传来:“什么人!滚开!”前面领路仪仗被一阵冲撞,领路卫喝斥着前面突然出现在路口的一辆车轿,举鞭就要打。
    就算是使臣,在大璧的领土上打人,这般的嚣张也足够引得百姓的愤慨,大璧百姓无不侧目以对,无奈现在大璧的官员形同虚设,没有人上前维持秩序。
    “怎么啦?”一个声音从轿中响起,小车轿里伸出一只纤纤素手,那手,白得像冬日里的冰雕一般剔透,让人见而暑气全消,小手拉着车帘缓缓拉开更大的缝隙,一张让人倒抽一口气的绝美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过往行人情不自禁地停住了脚步,看着这一幕,本来就拥挤的街道更加水泄不通。
    “老周,出什么事了?”那美人又疑惑地问车夫。
    这声音,真如夏日冰醪一般让人醉入心头。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