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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律,你可是说过,花要种在土中才好哦。你是为想来抓我的,还是只是来叙叙旧的?”媚流不避不让,微歪着头问。
    “这么美的花,我怎么忍伤害你?我自然是为了叙旧,怎么,大舅子走了?”他笑道。
    媚流再也忍不住地卟哧一声笑开来:“你真能扯,什么大舅子,你明知他是谁。”
    “不叫他大舅子,难平我心头之妒啊。“廖律也笑道。
    媚流笑着不答,不清楚他的来意。
    廖律走近来与她平肩而走,道:“这么久不见了,你最近好吗?”
    “为君消得人憔悴,如何如得起来?”媚流浅笑着用眼瞄了一眼他的肩膀,突然像个恋人一样跳到他背后,从后面抱住他的脖子,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歪着头道:“阿律,我好想你哦!”
    廖律笑道:“我的肩膀舒服吗?”
    “当然,又宽又厚,舒服至极。”媚流用下巴爱娇地一磕他的肩膀,道:“尤其一想到你的肩膀曾经停过银雀,我就特别想念在龙帮的日子。”
    她笑得无限甜柔,但是眼晴里却闪着丝丝寒光,手一翻,一根金光闪烁的颜杀就贴在他的动脉处:“若不是你,我怎么会被冰蛊所伤?阿律,我真是感谢你,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呢。”
    她懒洋洋地说话,一阵又一阵香馥的气息扑过他的耳,像情人的间的细语,但是颜杀所凝的杀气与怨恨,却像阴魂一般在,在初夏的阳光正射下,闪着怨光。
    “他出家了是吗?”廖律平静地道。
    “对。他出家了,佛祖都得感谢你,你造就了今天的局面。你知道我好想你吗,想得我心都痛了!龙帮,真是一个好地方,可惜你当日没有在地宫里长眠呢,否则,那么大的地宫,这么英俊的你,你说可有多般配?”媚流的话语含着一种刻骨的怨毒,偏生说话又是那么温柔,好像她说的只是情话一般。
    “有些事,谁也无法预知。”廖律索性托起她的臀,背着她走在小路上,无视抵在脖颈间的颜杀:“谁也无法预知,若是预知了,人间还有什么故事可以说。”
    “说得对,我也无法预知,但是我知道,你现在在我的手上。阿律,你为什么自己要送上门来?偏巧我对你又这么念念不忘。”颜杀一点点地用力,血顺着颜杀的金挺流出,玉手沾了一丝血迹,腥红,黏湿。
    “如果你高兴,你就下手。”廖律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一般,一步步走得依旧稳实:“死在你手里,我高兴。”
    颜杀越来越短,他的脸越来越苍白。
    “阿律,你看,今天风景多美,蝶成双,蜂成群,你喜欢这里吗?”媚流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
    “喜欢,但愿你每次看到蝶与蜂这般双双对对游玩时,也能想到我。”廖律笑道。
    “啧,想得美,我才不要想你呢,你是个大坏蛋,讨厌!”媚流嗔道。
    这句情人间的话,在她嘴中说来,越发让人心也酥了,廖律却踉跄了一下,苦笑道:“我就这么讨你厌?”
    “你真坏,非得让我说这种话吗?”媚流越发婉转了声音。
    血,蜿蜒到了他的领子上,像朱蛇一般的红,她一阵快意。
    廖律苦笑了一下道:“媚儿,我得放你下来了,不然一会摔到你。”
    说罢,他小心翼翼地放下她,却让她踩在一块大石头,仍旧轻松地勾着他的肚子,他面色苍白,那根颜杀,在他的脖颈间,妖美得异常光亮。
    “来。”他道:“你恨我,就来。”
    那个人出家的事,江湖上已经传开来,相传在那人出家的仪式上,有一个极美的姑娘,大闹法会,此事在江湖传得沸沸扬扬,包括成不德的事,也一并传了出来。
    媚流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仍旧那么慵懒:“你们龙帮,毁了我一辈子。”
    颜杀,已经刺从另一头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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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花花开始勤奋存稿中,看鲜花的数量,决定什么时候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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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颜不杀 总不定
    他仍旧站着不倒,颜杀尖锐的挺尖,从皮的另一边穿出,血流如注。
    “一辈子,那是什么概念?夜夜的思念,夜夜的遗恨,看到月亮就想到‘对影成三人’,看到鸳鸯就想到‘鸳鸯从此不成双’,就是看到酒杯,也想到从此这酒杯也不成套了。就是这么天天的恨,夜夜的恨,想到死为止。你说,你的死,怎么赔我一生一世?”她轻轻笑着,抽出了颜杀媲。
    半根金簪血染成,一生风雨情苦多,与谁共剪西窗烛,与谁携手共成说丫。
    她仍是笑着,就着他的锦衣,优雅而缓慢擦去颜杀上的血迹。
    “为什么不杀我?”他道,没有伸手接住流淌的血。。
    “你已经死过一回了。”她淡淡地道,颜杀没入她手中,失去了踪迹。
    颜杀斜斜贴着动脉刺破他的皮,那血流得恣意,却与命无碍。
    就是杀了他又如何?
    就像那个人说的,一切都过去了。
    她对他妖娆一笑:“我也嫁过一次了。”
    她回身便走,迎面而来的夏风,把她的薄衣吹得飘飘欲飞,她走得极轻松,似乎要凌空而起一般。
    “门主,妖姬大人来信了。”媚波如今被调回来听候差遣,没有任务时,她总是守在门主身边,这天接到信,见是媚流的笔迹,暗恨得牙痒痒的,轻笑着呈给北藤狂一只蜂鸟,蜂鸟的腿上绑着一个小小的筒,里面便是秘信,蜂鸟是用红线缠足,表明了来信人的身份。。
    北藤狂懒洋洋地接过信,伸手处,红衣半褪,结实的腹肌若隐若现,媚波爱恋地注视着他,可惜他的眼里丝毫无她,她暗恨在心,那个媚流究竟哪点好,值得门主这样为她倾倒,这样宠爱她?!
    她媚波究竟差在哪里?
    为什么门主的眼里一丝半点也无她的影子!
    北藤狂似乎没有看到她眼中的妒恨,自顾悠悠地看着来信笑了起来:“这丫头!”
    信上江东的事情已经办妥,再过不久江湖上必然传开有情门的事,她再待在江东是浪费,请门主再给她任务。
    那丫头想是坐不住了,想也是,出了那么大的事,也确实需要事情来分散她的注意力,那日他把她送到江东,她看起来似乎已经很平静,但是那么大的伤口,岂是“看起来”那么简单?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把她调到身边来,好好地驯化她,柔软她,但是目前形势不允许,那么用什么事情暂时来分散她的注意力呢?他沉吟着未定。
    “媚波听手下人说,妖姬大人最近与光泽王爷走得甚近,前两天光泽王爷还去江东看她,两人在一起有两天之久,妖姬大人必然是从王爷口中得了什么好消息,以妖姬大人的才干,媚波相信妖姬大人必然是套得了王爷的什么话,让门主这么高兴呢。”媚波笑得很是欢畅,似乎真心为北藤狂高兴。
    “光泽已经回到京城,媚波,你潜入光泽王府,密切探视光泽的行踪。”北藤狂不搭理她的挑拨,径自道。
    “是!”媚波一阵暗喜,这样的重要任务,终于轮到自己了。
    北藤狂冷冷地瞥了一眼她远去的身影,这个媚波留不得了,今后无情门改制,这样的刺儿头,留着只会是祸害,就送去给光泽收拾。
    两天后,果然从光泽王府中传出一个消息,一个婢女竟然敢勾引光泽王爷,被王爷当场打死。
    蠢女人!
    她以为光泽王爷是什么人,是好色地见女人就上的人吗,那些王府中的姬妾,哪一个能得到王府的爱宠?都不过一夜的欢好,第二天连王爷的面也见不着的,勾引王爷?恐怕只有媚流那样的女子才吸引得了无情的光泽为之动心。
    关于媚流想要换任务的事,他一直不曾回复,媚流现在的状况,给她什么任务都不好,不如先放着。
    他起身往眼睛中滴入一种神秘药水,那眼睛不久后便变成了黑色,与常人无异,他边走边披上一件常人的衣服,行动行无比洒脱,看得一干媚奴和媚人不住地心中乱跳。
    街上有些混乱,因为现在朝迁几乎半陷于瘫痪,打驾的巡捕不抓,杀人的官府难查,收税的各为其主,常常交上来的税被纳入私囊,饶是曦和与光泽重手整治,依旧见效不大,其实不管是多么**的事朝廷,在曦和与光泽的联手整治下,都该收到成效才是,也万不该达到这般混乱局势,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