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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姬看到了?”媚溪惊讶地问。
    “没看到,不过呢――”
    根据钢钉射入地面的力度,扣除与铜壶相撞后已经减弱的因素,再根据钢钉的角度,可以得出结论,那个射钉的人就在离自己不太远的地方,就是东南方向的阁楼。
    “你在附近留个暗记,通知附近的门人赶来保护,我们去那阁楼里瞧瞧,说不定有人正好客地等着我们呢。”媚流面上露出一丝笑意,却冰冷得紧。
    那阁楼不过两层,只是位置不错,闹中取静,媚流来到阁楼下,早有两名青衣人恭候在门口:“姑娘请!”
    “多谢。”媚流没有与他们多费口舌。
    没想到这么一个闹市中不起眼的小楼,内部却华丽得令人啧舌,地上厚软的地毯想是由西越国运来,厚软得将脚也没过了,如踩云端。
    阁楼上一壶美酒,几盘小菜,一个男子自斟自饮,听到衣物的悉簌声,他回过头来,笑道:“你来了。我就猜到这难不倒你。”
    那英俊的面容,清朗阳光的声音,媚流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这个人可是她的“夫君”呢,与她拜堂过,却无缘洞房的“夫君”。
    “没想到夫君对媚儿这么无情,那钢钉再快半分,媚儿可就只能与夫君梦里相守了。”媚流含嗔带娇,眼里的杀气丝毫不外泄。
    “我知道你躲得开。”廖律道:“你以为那铜壶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是你干的,这倒好笑了,又杀我,又救我,不知廖坛主有什么企图?”
    “也许我只是想与你重述旧情呢?”廖律笑道。
    “重述旧情,这样的谎言你以为媚儿会信吗?坛主与我便有情,也是‘虚情’,各取所需罢了。”
    媚流在桌边坐下来,执起了筷子,媚溪大惊:“小姐!”
    “放心,今日坛主既然这么处心积虑地请我们来,自然料得到我们已经做了措施,怎么会傻到在饭里下毒?就是下蛊,他也多的是机会呀。”媚流的筷子已经将菜放进嘴里。
    “虚情,难道在你的心中,对我没有半分情?”
    “有过。”媚流直言不讳:“在你神坛上放过我一马时,我有过。不过后来就没有了。”
    “为什么?”
    “一个在我冰蛊发作时袖手旁观的人,我可不欠他情了。”媚流笑道:“府上的厨子哪招的呀,这道菜烧得不错,我就爱吃栗子烧。”
    “你还真是一点不害怕。”他的眼中有一抹欣赏,又道:“你知道我们无情门杀我多少龙帮子弟吗?你不怕我们报复?”
    “龙帮这样的邪教就不该存着,对你们赶尽杀绝,是每一个正道人士的责任与义务,我自然也不例外。”
    “正道人士?哈哈哈!”廖律嘲笑道:“你们也称得上正道人士?妖姬大人,别的帮派不知道你们,我们龙帮却对你们熟悉得很,我们也算是自己人了,就别说笑话了。”
    “只要有心,煤炭也能染白。”媚流淡淡地道:“廖坛主怎么知道我们不可能变成正道?”
    她清澈无邪的眼睛闪了闪,又柔和地加上一句。
    “不,或者我该叫你――廖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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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有事,更新迟了近一个小时,给夜等的亲们么么一下!花花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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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血肩袍 乱相逢
    他面色不变,脸上有淡淡的称赞:“果然是个聪明女子。”
    媚流想到当日的情形,这个廖律似乎对其他各长老完全无惧,就算是身任重坛之一的神龙坛主,却对那些各坛主却隐然有一种号令之势,也值得深思,那些坛主对他又妒又恨,以为他是帮主的心腹,出了龙帮被炸的大事,他的表情也仅是对于事件的意外,却丝毫没有惊慌和大难临头之情,他总有一种指挥若定的姿态,联想到那个从来神秘地用帘子遮住的帮主,她大胆作出了这个猜测,果然一击便中媲。
    就算现在,龙帮的势力已经大不如前,在无情门号召武林正道的全力追剿下,龙帮基本可以算是覆灭了,他仍旧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丫。
    廖律自然不怕,现在的龙帮,是一个精简过的、全新的龙帮。
    小而精,是他的龙帮。
    他笑中有谑,汉人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格外大气,一点也不逊色于他原来的苗家阿哥服饰,只是肩头处微微隆起,有些怪异。
    媚流好看的眉毛轻轻一跳,走上前来,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得更加甜蜜开心:“阿律,你最近可好?”
    搭在他肩上的纤手,涂着淡雅的粉色甲油,那是一双极其纤美的手,放在他华丽的锦衫上,多么相得益彰的一幅美画,更何况美手下正渗着血丝,更增添了一种艳异的美。
    廖律的脸有些发白,却行若无事,笑道:“你若是觉得这样能让你开心,你就再用力些也不妨。”
    那手果真的往下用力七分!
    血顿时染红了锦袍,一点一点地向外扩散开来,他半边手臂顿时陷于瘫痪状态。
    媚流笑得极开心,道:“阿律,你的肩膀为什么会流血啊?难道你也中蛊了?”
    “对,中了你的蛊,这下你满意了?”
    收回手,那美手已经染了他身上丝丝血迹,媚流将那手抚上他的脸:“我怎么会开心,中了蛊,要解蛊,这一次又需要谁的鲜血?”
    他俊朗的脸带去一丝丝血痕,笑容不变:“你的心。”
    “可惜我不会给。我的心很宝贵呢。”媚流收回手,有些厌恶地皱眉道:“这些血真脏,没有蛊虫?我可不想再遭受一次冰蛊之灾。”
    “放心,没有。”廖律的拉过她的手,用一块湿润的方巾轻轻地拭着她的手心,直到她的手恢复粉红自然光泽,笑得还是那么温柔。
    媚流的话,一句比一句尖利,他一句一句地接受下来,好像他们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那肩上的被银雀所伤的大创口,被媚流压得半个身子都麻了,他似乎没有发觉。
    “吃完了,我该走了。媚流的精力有限,恐怕帮不上阿律的忙啊,阿律想要让龙帮躲过正道的追杀,怕是有点难。”媚流的自始至终都甜蜜得像在山中恋爱时一般,但是话语间,分明而无情地告诉了他,想要用柔情来收揽她,那是妄想。
    “龙帮是你们无情门洗白的一个重要工具,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放过龙帮,我廖律还不至于傻到与虎谋皮。”廖律道:“我只看看你,如此而已。”
    他知道她不信,一个要杀她的人说想她,这话怎么听怎么讽刺,只是他克制不住冲动想要说给她听。
    他知道她受了蛊,却万没有想到黑龙坛主给她下了冰蛊,他以为只是一般的子母蛊,或是睡蛊,让她行动不成的蛊,任何一个有点理智的人,都不会给这么重要的祭人下冰蛊,她要是死了,神丹就再也唤不出来,谁会想到那个黑龙坛主,竟然愚蠢至此!
    当他知道黑龙坛主下了冰蛊时,已经是媚流冻死,北藤狂疯狂报复攻入地底的时候,当然这样的理由他知道媚流不会想听,也没有必要听了。
    反正他想杀她,是个不争的事实。
    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女人与龙帮,谁重谁轻,这是不必说的,自然是龙帮重,媚流在他的私人感情中占了最重的地位,但是相比于龙帮,仍旧差了一截,时至至今,要是一切能再倒回,他可能还是选择血祭。
    “我是我派人相请,你会来吗?”他笑道。
    “自然会,我会携带一百只银雀来感谢帮主的大恩哪!”媚流的仇恨的目光带着冰冷笑意在他的创口上一扫而过。
    从小阁楼出来,媚溪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廖律究竟想干什么,上次攻我们的无情门的驻处,这一次又把你骗去,根本什么事也没有干嘛。”
    “他是来示威的,我们无情门再怎么剿灭他,他仍旧能在江湖上混出他的名望。这就是他的目的,这是警告我们无情门,不要太欺人太甚,否则上一次独身守无情门,这一次我把骗去,下一次谁知要干什么呢。”媚流道。
    背后传来一阵马蹄声,她们没有回头,只是往路边微微避了避,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大声道:“玉睿!”
    媚流蓦地惊回头循声音处望去,那个声音的主人不正是玉睿的大师兄高骞吗?
    与他对面的人正是玉睿,两人在媚流身后一个街口相遇,玉睿笑着恭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