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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边已经有了三三两两的牧牛小孩在嬉戏,吹着叶笛,不时地往这边指指点点,想是也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姐,孩子可爱的笑容让人不由得心生喜意,这如今,也只有孩子才有这么单纯的笑容了?
    “还有多久他才来?”媚流随口问道。
    媚浮看了看日影,大致估量了一下,道:“大约还有一刻钟。”
    正说着,河里一阵惊叫,原来一个小孩在河边玩,一不小心失足掉进了河里!
    这河水的残冰还厚着,水自然是冷得彻骨的,这一下去,那孩子顿时抽筋,连叫一声也来不及,直往下沉,旁边的小孩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可是这里是郊外,连农人都少来,一时之间哪有人听到他们的叫声?
    眼看形势危急,媚流几步飞过去,却见那河深得很,这一下手是挥不到的,附近也没有东西可打捞,一急之下不假思索,便一个猛子往水里扎!
    “姑娘!”媚浮与媚溪惊叫!
    媚流憋住气往下沉,果然水冷得刺骨,她都受不了,更何况孩子?她抓住那孩子后领便往上浮去,媚浮与媚溪忙把她拉住拖上岸来,埋怨道:“这样的事,叫我们下去就行了,姑娘何必争先?”
    媚流笑笑,当时哪里还想那么多?
    那孩子已经失了知觉,天气太冷,他全身发青,媚浮给他做了人工呼吸,又催他吐了肺中的水,又换了衣服,他仍旧醒不过来。
    “要是有衣服御寒就好了,媚溪,先升火。”媚流吩咐道。
    媚溪去找柴火,媚浮让那些小孩围成一道一圈挡着风口,便以最快的速度奔出去找衣服,媚流叫孩子不要出声,自己闭目运内功抵御寒冷,没有看见那些小孩疑惑和想说不敢说的表情。
    一件碧蓝披风加盖在那孩子身上,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递到媚流面前,一个温和的声音道:“你穿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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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没能找到合用的诗句,胡诌一首,大家看个大概意思,不要讲究平仄啊,不要看对仗转承啊,不然花花要羞死了==!泪奔!
    春来如沁草如酥,玉马踏遍桃花街,已见稚儿吹笛叶,嫩冰犹能鸭子歇,解释一下意思:春天好像沁入骨子一般无处不在,草如酥,取自“天街小雨润如酥”,意思是草非常有生机,好像被酥酪滋润过一般富有生机。白马所踏之处,处处桃花开满巷,小孩子都用叶子吹柳笛了,水上的残冰还厚得能让野鸭偶而歇歇脚。。
    冰厚,自然水也冰,水当然要冰嘛,不冰怎么引出后面的故事,所以为了应景,花只好胡诌一首了,诗无能,花花无颜见爹娘,再次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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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陌路人 莫相见
    这声音……
    好像天突然亮得刺眼,又突然黑了下来,光与暗如此反差,让媚流的身子几乎晃了一下。
    于是媚流刹那间,手烫热了一下,随即又冰凉下来,眼也不睁,更不回头:“对不起,陌不相识,还是避些嫌疑的好。媲”
    “就是陌不相识,我才相助,若是相识,我确实只得避嫌了。”那个声音顺着她的话意接道丫。
    “我说过,滚。”她的声音勉强镇静。
    “流流,不要任性,会着凉的。”
    那声音依旧温厚,她突然怒火就烧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有人可以这样无耻,若无其事地说两人陌不相识,若无其事地叫她不要任性!
    听着声音,知道他俯下身,把那溺水的孩子抱起来,转过头来对她道:“我给他输点内力,他就能醒过来。”
    媚流自然知道给孩子输内力,孩子能醒得快,只是任务中人快来了,她不能再浪费内力,便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给孩子取暖。
    玉睿施施然坐在她身边,将孩子扶起来,开始给孩子输内力,一排睁眼睛的孩子,无声的他,湿透的她,这种情形却是诡异得紧。
    他来干什么?为什么也到京城来了?是来寻她的么?
    她知道她很没有骨气,她的心不住地在他的身上盘旋,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胡思乱想间,他已经为孩子输好了内力,少林内功不愧是最正统的内功,媚流听着孩子呼吸声渐渐平稳有力,心中也不由得佩服。
    “你不专心,怎么能驱寒呢,来。”听着她的声音忽强忽弱,他温言道。
    他的声音为什么还能镇定自如,不像她那样心神不定呢?
    她猛然一阵忿怒,他把手按在她的背后,一股淳厚温和而熟悉的内力传了过来,那股内力她怎么也陌生,就是死也忘不了呀!
    在她中了冰蛊时,那内力给了她无尽的温暖!
    媚流一阵鼻酸,猛力挥开了他的手,冷冷地道:“我不喜欢接受陌生人的恩惠,走开!”
    “流流!”他的声音带着无奈:“你还是那么任性。”
    “我叫你闭嘴,你没有听见吗?我在你的心里,不过是个无理取闹的,会打会杀的江湖女子,你和我说什么道理!”媚流冷笑道:“你那个端庄美丽的未婚妻子呢,怎么任由得你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少年郎一样,到处发春!”
    不知为什么,见到他,她就藏不住真实的自己,尖酸刻薄就这样一句接一句,玉睿笑而不答,只是极轻极轻地叹了口气。
    他为什么不说话,他曾经说自己是江湖女子,还那样怀疑自己,怀疑自己劫持了他的未婚妻,连解释也不给,直接跑来问罪!
    现在他为什么还能若无其事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笑着如以前一样说自己任性?
    媚流怎么也忍不住心中的愤苦,明知道对待玉睿最好的办法是不理他,当他透明,然而说得容易做得难,几次话到嘴边又强行压了下去,就在她又次想说话时,媚溪回来了,她见到玉睿,不由得一愣,忙向媚流道:“姑娘怎么还不换衣服?小心着凉,快些。”
    媚流知道她的意思,是要她把玉睿早些打发走,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而且她还得重新换衣服,重新收拾打扮。
    媚流站起身,睁开眼睛瞪着他,道:“快走,我要换衣服!”
    他依旧丰神俊朗,似乎过得很不错,他依旧不慌不忙,说话总是带着呵护:“那边有个石台,换衣服挺好,你去,我总不会去偷看你。”
    媚流气结:“我喜欢在这里换!”
    “那你换。孩子们,你们都可以回去了。小兄弟,你把大哥哥的衣服穿回家,下次可得小心别掉河里。”玉睿把那件价值不菲的披风包在那孩子身上,那孩子原来的衣服就给他打包着拿回去。
    “大哥哥大姐姐真相配!”有个小孩就叫了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我外婆说这就‘郎财女貌’!”有个小姑娘得意地道。
    “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说――”其实她也不知道,不过还是猜道:“大概是说男的有钱,女的长得漂亮。”
    小孩子们天真无邪地争论着,媚流不由得好笑,郎财女貌,不错,那个郎可是够有钱的,这个女也有够有貌的,可惜天生走不到一处。
    媚溪机灵地马上喊了一句:“再不走,我就告诉你们爹妈,说你们不好好放牛,却在这里玩!”一下子就把孩子们都吓跑了。
    孩子走了,最该走的人却还是不动如山。
    “我叫你滚,你不明白吗?我在这里赏我的春景,要你在这里污染眼睛吗?滚!”媚流对着玉睿怒叫起来,媚溪吃惊地看着她,从没有见过妖姬大人这么失态的样子,像个真正的女子一样。
    并不是说妖姬大人不像女子,而是她太过聪明美丽,让她不像个一般女子,她似乎没有缺点,而没有缺点的人,怎么叫人,没有缺点的女人,怎么是正常的女人。
    玉睿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天色,招呼随从的把车上的毡子取下来铺好,又把一样样的糕点摆上去,他站起来对媚流道:“要不要一起来吃?我今天是来踏春的,踏春少了酒食怎么行?你先去换衣服,我们一起来吃点东西暖暖身子。”
    媚流瞪着他,知道今天的计划泡汤了,不知道他为什么来,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留,无论如何,反正今天他的到来,让她原定的刺杀计划泡了汤。而这个罪魁祸首还毫不知道自己坏了什么事!
    媚浮取了衣服来了,媚流强忍着冰冷的衣服的不适,走到那边石台后换好了衣服,又整饰好了面妆,媚溪小声道:“姑娘,算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