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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毕竟是皇后,心计极深,当下只是微微一笑,拉着媚流的手道:“恭喜皇上得此佳人,这样的美人,若是不纳入宫中,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
“哈哈哈!皇后过奖了!”皇上开怀畅笑,爱溺无极的目光包围着媚流,媚流低下头娇羞不已。
这一回合,已经奠定了媚流的地位,皇上见众人对媚流不满,索性便不顾宫中等级制度,要将媚流正式册封为“贵妃”,这一下更引得宫中一片哗然与不平,初进宫之人,不外乎封个“采女”,若是特殊的恩遇,封个嫔已经是不顾祖宗家法了,现在居然跳过一级又一级,直接跳到皇后之下的“贵妃”,若是生了儿子,还能封什么?
无疑这直接动摇到了皇后的利益,虽然皇上目前丝毫没有废后的意思,但是谁知道将来的某一天,皇上会不会被妖女迷惑,进而废后?
好在皇后终归是皇后,不知从哪里得知媚流尚未被幸,便以此为理由,婉劝皇上将册封之期延期到三个月后,说晋封太速,易引得宫中人对媚流不利,于是皇上想想,便也准了,皇后她自有她的打算,三个月内,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若是媚流这一次晋封不成,一怒之下得罪皇上,册封更是不可能的事了。宫中人等着看媚流气恼,连皇上也想好了如何安抚媚流,谁知媚流竟然毫无动静,谁也没有想到这一举正中媚流之心,三个月,她当已经离宫,一切乱子留给皇上去伤脑筋,至于贵妃的位子,在她的心中,还没有一个无情门的“媚人”来得重要,因为不管她躲在哪里,无情门终归能找到她,她尽速离去,坐到“妖姬”的位子,“自由”才是可能的事,自由,一切为了自由。
是身的自由,更是心的自由。
当皇上把消息告诉她时,她似笑非笑地看着皇上,男人,你想要坐收天下美人,就得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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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兔柔伏顺
这种目光看得皇上心里一阵发凉,她的眼睛似乎看透了天下男子,那样深邃清透,斜卧在玉榻上,手里一柄流香扇的金黄宝石流苏轻轻扫过她的手腕,衬得玉腕更如透明一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扇子,道:“三个月与三年,还是三十年,实在没有什么区别,无所谓这些虚名,皇上宠幸媚流便好了。”
“叫我曦和。”在他的面前,他不由自主地无法称“朕”,他感觉对她来说,他是皇帝还是平民,于她没有区别,他有些烦躁,非常讨厌这种掌控不住地感觉,第一次,他这么迫切地想拥有一个女人,他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她。
她冲着他妖娇一笑,道:“皇上的名字,媚流怎么敢私自叫唤?”
她越是显得云淡风轻,他越是担心害怕,这个女子像一阵风一般难以捉摸,像泡沫一般,美丽短暂,他握得重了,她便像一个泡沫一样留下美丽的光景,从此消失;他握得轻了,她便像一阵风一般,一去再不回,他紧紧握着她的手,直到她发出一声轻呼:“痛!”
“不管你是谁,反正进了朕的后宫,便是朕的女人!”这个“朕”字,提醒她,她是皇帝,她飞不出他的手心,媚流掩面一阵轻笑,伏在他的膝头。
男人啊,越是得不到,才越珍惜呢,媚流由着皇上心中不安,窃笑在心。
她像一只小兔子一般,柔柔地伏在他膝上,曦和伸手抱起她,一阵温软触感传来,不由得一声闷哼,一个翻覆,把她压在身下,媚流轻轻笑道:“皇上想要宠幸媚流吗?虽然太医说半个月内不得行房,不过为了让皇上满意,媚流乐意奉献自己,死而无憾。”
“死而无憾?你还真会以退为进。”皇上邪笑道:“朕可不想让你死,要死也得等你身子好了,死在朕给你的极乐中。”
他的大手与她的小手,棕蜜色与玉白色,像大树的粗枝干,包围了青柔蔓,这女人的柔弱,男人的强健,对比如此鲜明,却又如此鲜明,如此和谐。
永远不变的大自然的定律,一个是征服,一个是被征服,她凌乱的发丝,泛着芙蓉色的玉肤,在颤栗,在他的怀里似乎寻求安全的港湾,她面对的是帝王,他要把她纳入羽翼下,但却要她以付出终身自由为代价。
他紧紧地搂住她的腰,几乎想不顾一切地进入她,这种“欲”之念将他的全身肌肉贲张得如弦上紧绷的箭,块块肌肉绷起,力与美的结合,得到完美的体现,“真想看到你荷花一支承恩露的样子。”他咬着她的耳朵道。
“说,你真的是传磊的侍妾?为什么朕觉得你还是处子?”
“皇上说笑了,媚流早已经是传磊的侍妾。”媚流笑道:“玉破花残。”
“哼!”突然想到传磊是如何在她的身上玩弄,一阵恼怒感油然而升,若是传磊还活着,他必然也会派人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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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尘花难驻
他的调侃让她羞红了脸,爱娇地嗔了他一眼,把身子缩起来:“不理你了。”
“把火挑起来,说不理就不理了?天下哪有这般好事?”皇上搂住她,重重吻上了她的芳唇,如饮琼浆,似乎将她抱在怀里,便满足得无以复加,这种满足感,直逼他当年粉碎重重阴谋,登上帝位时的自豪。
“妖精!妖精!”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叫祸国殃民,她,就是个祸水,她要是入宫,非把后宫闹个天翻地覆不可,可是他就是铁了心地要她!
“皇上身边龙气蒸腾,可有妖精的去处?”媚流不经意间望了一眼穿外高飞的鸟,她恩怨分明,如果只要身体便能报得他的恩,那何乐何不为?反正,她的身体已经脏了,只剩下一颗干净的心而已。
“和朕在一起时,不许你看别处!”曦和不悦于她的心不在焉,没有宫中女子和他在一起时,敢想着别的东西,哪个不是全身心地投入于他?可是她却近在眼前,远在天边,他抱着她的柔软身躯,却抱不住她的心,她的魂。
这日与光泽王爷手谈对奕,皇上屡屡下错子,眼前江山失了大半。
“皇兄最近怎么心思恍惚?”光泽王爷打趣道:“莫不是最近后宫的各位皇嫂闹得厉害?”
“唉。要是闹就好了。”皇上想起那一双总是笑得媚惑而不在意的眼睛,叹了口气,这几天他故意冷落他,去别的宫妃宫中歇宿,以察看她的反应,可是他失望了,她连一点点的失落也没有,一笑置之。
“落子无悔!皇兄,今日小弟承皇兄厚爱,虚赢这局。“光泽王爷眼疾手快,吃掉一子,皇上瞥了一眼,棋局已定,江山已失,心烦不已,便道:“走,一起在御花园走走。”
二人在御花园中散步,分花拂柳,一路行来,处处美人如玉,香花遍地,几泓碧水绕柳堤,几处紫藤落紫瀑,白玉雕,朱栏砌,琳宫峨峨,真是天堂人间有,值此第一家。
“你说,天下女人是不是都想入宫来承恩,锦衣玉食,呼奴唤婢,得一生无人能企及的荣华富贵?”皇上问道,站在河边,他牵住一根柳枝,龙章凤姿,握柳枝如握剑,天子威仪显露无遗。
“当然!”光泽王爷想也不想,这是人人皆知的事实。
“可是若朕告诉你,有一个女人却对朕的荣恩不屑一顾,对皇宫富贵毫不在眼,甚至对朕也是口应心不应,你信吗?”眼前的这一切美景,对那个女子来说,似乎寻常事,一点震撼感也没有,她只是微微点点头,说:“景色不错。”
“不信,天下女人谁不想享尽尊荣?”光泽王爷笑道:“难道真有这样的女人?是皇兄近来新收入后宫的那个受伤女子?”
皇上点点头,光泽王爷不以为然地道:“这套伎俩,皇上肯定见多了,欲擒故纵,宫中历来有之,皇上要是说,哪个才子隐士清高得不稀罕高官厚禄,我相信,若是说一个女子不稀罕尊荣,那是我怎么也不相信的,只能说这个女子心思深,只怕将来会让后宫起乱,皇兄小心点才是。”
皇上第一次强烈希望媚流真的是心机深,哪怕是心怀叵测也好,那至少还能证明她对自己的重视,至少自己手上还握有能留住她、控制她的东西,可是媚流却完全不是那样,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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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光泽拂人
蓦地,那根柳枝已经在他的手中化作碎段,柳汁水染得他手中淡淡青湿,“管她是什么人,反正我的女人,就只能在宫中一辈子!”他冷冷地道:“你给我去察察传磊的死因,我要弄清究竟他让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