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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油子八卦的目光炯炯有神,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有jq!
    jq大大的有啊,训练的时候别说只是脱臼,就是骨折了也只好自认能力不足,根据情况给点时间适应就自觉抓紧恢复训练,从没见过丁泽紧张的样子,虽然他说得云淡风轻好似随口询问,油子还不敢在这上面做什么试探,老实说:“老大不用担心,不严重,骨头肯定没有问题,石膏不用,韧带拉伤了一点,你的复位没话说,只要不用力撑坏了养几天就行,不过三个月内最好别提重物,防着点总是好的。”
    难得油子想起这位是个“有钱人”,看着细皮嫩肉的说不定是从没吃过苦的有钱公子,他才后面加了一句。
    丁泽松了口气,只是有点不好判断身边人的标准和一般人的标准是否一致,干脆问手臂只是用油子自制的小板固定住的张丰唯,“你觉得疼吗?不放心油子的检查就去医院拍个片子,万一有骨裂……”
    “不用,就这样吧,复位之后就不那么疼了。”张丰唯摇头,他哪里还看不出油子那双眼睛里的意思呢,对这个刚才敲着边鼓套话的滑不溜秋的黑医还算信服,他相信丁泽身边的人。
    油子很不舍地放下病人的手掌,趁机又摸了一把才开始收拾吃饭的工具。
    阿生擦完东西,把丢弃在地板上的白布和破烂衣服都捡了出去,手上拎着拖把进来吭哧吭哧拖起来,神情专注好像做的是什么极其重要的工作。
    又等了不到十分钟,房子里里外外终于都弄清爽了,三人意犹未尽也不得不挥手拜拜,丁泽关门时就听到另外两人揪着阿生询问张丰唯是谁,这种在意的人被热切关注的心情,丁泽一时还有点不太适应,说不上来是喜是忧,好在也不反感更不觉得应该下什么封口令。
    “你要洗澡还是休息一会?我找小羽羽谈话。”丁泽回房后把门关严问张丰唯。
    摸摸半干的头发,这里的格局很不方便,隔音也不算太好,自己去洗澡进出影响谈话不说,就是洗澡的声音也足够成为噪音吧,何况,张丰唯对江羽这人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今晚过后可就是印象深刻了,自己何时做出让人天怒人怨的亏心事?张丰唯还真是稀里糊涂的,知道丁泽有点在意江羽的,谈话内容他就很想知道,眼神带着期盼看了过去说:“你们谈话,我不着急。”
    丁泽沉默一会儿,有些事情也该让张丰唯接触接触了,象牙塔里的男人,这算个什么事儿,遂关了卧室的大灯,留下床头灯足够照明,走出去背转身关门时,留着一条细缝,江羽从沙发这边是看不到的,这样谈话可以清晰无误传到主卧内。
    如果不是手臂绑住了,张丰唯简直要到床上滚几圈释放一下高兴的心情,丁泽真上道啊,这人怎么转性了呢,真是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积分在jj最新的公告里面有写,具体我也不懂么,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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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长评出现,今天继续加更o(n_n)o
    我会适当调节,能够一鼓作气都写了是最好滴,嘻嘻,写得畅快才会看得畅快,绝对不会该加更而不加哦,即使晚点也会计算补完的,期待更多长评或者新章24小时过20评,旧章节满50的话照样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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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超级大乌龙(加更)
    江羽耷拉着脑袋;脸上被油子处理过后看上去好多了,手臂上抹了药膏没法放下袖子光。裸着,外面披着阿生他们带来的外套;开着空调也不担心他感冒生病。
    丁泽不喜欢事情拖个没完,有效利用每一分钟是他从小就刻到骨子去的习惯,丁家的孩子出生就注定了不一般的命运,他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小羽,你把你妈妈气得病发,这事怎样都是你不对。”丁泽拿起阿生他们特意准备好的茶水润了一下嗓子,顺便给江羽适应的时间,“我给你一次机会,我不想听别人口中说出的故事;你来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江羽从未被丁泽这样严厉地审问,从他开口说到妈妈气得病发就红了眼睛,可怜巴巴的眼神求饶,一点用都没有,才怯怯地问:“都要说?从头说起?很长时间了,好多事情我处理不了,丁哥从我上大学后就不来看我了。”
    说着说着自己先委屈上了,红通通的眼睛像个兔子似地,又像个闯了祸好不容易找到大人撑腰的小孩。
    丁泽略略收敛点自身的气势,习惯了训话的对象都是承受过专业训练的特殊人群,气势不足够慑人会压不住场,何况他多数时候都是跟随一大批比自己大的人活动,自然而然形成的气场。
    江羽这孩子虽然小时候也指点过一些,但那只算在健身的范畴。自从江叔在很小的时候说过不让江羽走这条路,丁泽就把江羽排除出去,给予的是另一种生活上的关心,更是在江羽进了大学算成年后就切断联系,原本一年也不过见他三两次,入了大学这还是快两年来第一回见面。
    江羽没得到宽恕,想起丁泽的教诲,知道在自己把丁泽前面的要求做完之前估计不会再开口,他对丁泽的训斥分外打怵,当下一狠心,管他三七二十一,张丰唯那花花公子还在里面呢,就从遇到这个人那晚说起,就看不得那种人入了丁泽的眼,于是一股脑兜了出来。
    那天是张丰唯人生的分水岭之夜,告别纨绔子弟身份的荒诞一夜,江羽在向张丰唯求助无门后,也没了力气反抗,心理冲击远大过身体伤害,但身体着实被折腾狠了,整整在医院里躺了两周才出院。
    “钱三开始说的是找个人谈朋友一样,张丰唯有钱不感兴趣分手后就会给一大笔钱,钱他给我,说如果哄得他高兴就帮个忙,我进了大学知道自己就是喜欢男的,我还喜欢你!可我总也找不到丁哥,妈妈也不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我很怕,又什么都不懂,我到处去找酒吧找你遇到钱三,他说我没有经验即使告白也会被嫌弃。但最后完全不一样,哪里是一个人,狗屁的谈朋友……在医院的时候张丰唯的狗腿子送来一笔十万块,另外那几个都不知道几个人一起凑了两万块,钱三说这是他能争取到最大的数目,毕竟只有一晚而且张丰唯没表示以后有机会什么的……”
    吃一亏长一智,江羽以为这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和钱三大吵了好几次也不得不吞下苦果继续上学,再也不敢出去玩,酒吧都不敢进了,只是他们两个都忽略了曹军为首的好几个人对张丰唯的垂涎,得不到其人扭曲的以欺负被张丰唯玩过的人为乐,一个月后,每天都有不同人开着不同的车子到学校找江羽,逼着他出去陪夜。
    “我不从,我还没告他们强j,在我把其中一个人打伤后,第二天学校就贴满了那夜的裸。照,他们说我是去夜店卖的,照片就我的脸是清楚的……”江羽凄凄惨惨终于崩溃得抽噎起来。
    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学校介入调查,通知家长,江母身体不好大受打击之下病发,江羽的生活一团糟换个人就要精神崩溃不可,他没敢让妈妈再去联系丁泽,反过来找了钱三这个最初撺掇他的混蛋,一来二去不知道钱三使了多少手段,终于平息了学校风波,但从此江羽除了上课以外就没有在学校呆过,总是来去匆匆。
    而对曹军等人,钱三手上有验伤报告,有他这个圈内人在里面周旋,又玩了把祸水东引,还说江羽不算入了张丰唯眼里,实在是个彻头彻尾的外人,曹军几人一想也是,闹大了捅到家里去没意思,这才放过江羽。
    被迫跟家里出柜,外带半离家出走,江羽和江母的关系彻底破裂,他倔强起来也不肯再用家里的钱,破罐子破摔,又跑到酒吧做服务员,学调酒,边打工边学习,到了今年已经可以应聘调酒师职位了。
    “本来这样也不算什么,反正都过去了,除了钱三总会出现在我打工的酒吧,我和他们那个圈子没有任何关系。但就大半个月前,在酒吧里不知道被谁撞到我和钱三两人一起,他们就时不时总会出现,总是先把钱三拖住来sao扰我,破坏我的工作,赔钱赔死我了,钱三偷偷补贴的都不够赔,他们还想把我弄出去乱搞,我打不过这么多人只好换地方,都换了三个酒吧了,极光娱乐城这边才刚上班一周,他们又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