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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丰唯一口气堵住,从对方淡然的语气里听出了陪小孩玩游戏的不屑,几乎咬着牙紧紧捏着杯子,拿起一瓶才开的酒晃荡到边上的小台面去了,再面对丁泽他估计会直接上演些疯狂的戏码。
    猛然,刺耳的话筒噪音拉了好几个破音,顿时打断两人之间的争锋相对,一个苦瓜脸的保镖对着55寸的大屏幕唱起了《义勇军进行曲》,嘹亮的嗓门带着一股子浩然正气,歌声如果不看那张脸的话也不算难以入耳,可这歌声刚响起,整个房间就都愣住了。
    保镖们齐刷刷扭头看向两个老大,丁泽的视线就这么轻飘飘扫过来,一众人脑门滴汗浑身发紧再次齐刷刷扭头盯着屏幕,仿佛小学生上课一样遵守纪律。
    张丰唯没忽略丁泽在超大的音量前皱起的眉头,虽然很快就放开了,但却不妨碍他好心情的伸手碰了一下自己的一对耳塞,心底只能对保镖和阿强说抱歉了,为了自己的胜利,就让他们牺牲一晚上好了。
    坐在吧台边监督着丁泽接受魔音灌耳的同时制作一杯杯鸡尾酒,真是超凡的享受,耳塞性能非常棒,张丰唯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之外什么都没有听到,他只觉得血液在全身奔腾着,犹如奥运会上的运动员们奋力飞腾一样的急速,汩汩地流动着,心跳渐渐越来越快,几乎要不受自己控制跳出去一般。
    “别喝太多。”丁泽的手猛然扯开一个耳塞,炙热地呼吸靠近过来,喷在他的耳旁。
    张丰唯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沉浸在思维里,也许是睡着了也不一定。
    “你管我。啊,怎么这么安静?”张丰唯才发现诡异的情形,忙推开丁泽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包括阿强在内的十一个人七倒八歪全趴下了,地上沙发上到处是黑衣大汉。
    “全喝醉了,一个不剩。只除了你。”丁泽不让他逃开,出手拉回想要逃避的人,你字特意轻轻地吐出来,仿佛羽毛似地落在耳中,穿过神经直直挠到心上去。
    张丰唯偏开头,有点泄气地问:“为什么会这样?”
    “这就要问你了,我还以为你会有所改变。”丁泽意有所指。
    眼神猛然一变,张丰唯腾地站起身,听着这么多人不属于自然睡眠的呼吸声,阴阳不定的脸色换了几下,几乎咬牙切齿地直视丁泽,“我没有用这种手段!”
    倔强的晶亮的眼神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委屈,丁泽摩挲了一下张丰唯胀红的脸,说:“我没说是你的决定。这一周你还学了什么?把企划案和合作案都丢给我处理,腾出的时间你还学了什么手段?”
    张丰唯恼羞成怒,想要驳斥丁泽的话,可又知道自己这次输了,不仅是下属阳奉阴违,就连自己的所有举动都在对方的预料之下。那天晚上在激情中他与丁泽达成协议可以用一周时间随意什么手段撩拨丁泽,只要是光明正大的,只要能够放倒丁泽,他就有机会达成心愿――压倒丁泽来那么一次。
    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这一周张丰唯废寝忘食可真是计划了不少,没想到第五天就出了这种状况,不过不是还有两天么,他不会这么容易服输的。
    “时间还没到!”张丰唯强调,扭过头望着吧台,看到一溜儿的空酒瓶,难怪酒味这么浓厚,一晃神的时间错过了不少。
    丁泽摇摇头,决定点播一下这个笨小子,“张丰唯,你这些哪里学来的手段?太初级了,只是一周不睡觉,噪音,还有什么没使出来的?比如明后天诱使我喝酒?”
    “这些可以放倒你们国安的人。”张丰唯不由瞪着人说,说完才惊觉说了什么,赶紧咬着唇不再看人。
    “那是对一般人而言,稍微强一点的这个办法不够,还要加上肉。体折磨,比如你前天看过的满清十大酷刑那样的结合起来,说不定大部分人就可以倒下了。”
    “嗤,说得你好象不算大部分人一样。”张丰唯颓废地回话,心底却是知道丁泽就不属于大部分人这一行列,别说要加身体上的折磨,光是现在这样,他也觉得有点过了,却没想到即使这样依然不能削弱丁泽的实力。
    看着张丰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这几天他们都没睡好,丁泽有点后悔打了这么个无聊的赌,他也不会告诉张丰唯自己的睡眠时间与常人不同,“今天就这样,我送你回去。”
    知道再呆下去也没用了,时间才刚过零点,张丰唯拿出手机打了电话让人来接阿强他们,眼神复杂地瞥了一下去拎外套的丁泽,开始怀疑是不是找错了方向。
    带上房间门,他们也不担心会有其他人敢进来捣乱,一前一后出了会所门,才想起还要通知司机过来,正巧丁泽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看了眼号码扫视过周围的环境退开几步接电话。
    张丰唯挂掉司机的电话后,才看到丁泽大半心神都在通话中,紧蹙的眉头现实不是什么好消息,这样严峻的神情他很少在丁泽脸上看到,整个身体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任何人靠近都会被锋利的剑刃刺穿。
    出事了!张丰唯脑海里猛然迸出的念头,一下紧张起来,不知怎的就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berylfan的地雷o(n_n)o
    抱歉小戈扔的是手榴弹,上章写错了,我没注意看,感觉太不好意思了
    2k党,真伤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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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风雨欲来
    张丰唯心口怦怦直跳;不知道这种毫无缘由的紧张感从何而来;再看去时,直愣愣撞入丁泽那双复杂难言的眸光里;幽深不见底,似苦涩似愤懑似痛苦……瞬间就将张丰唯淹没了。
    丁泽挂了电话;收敛了情绪;几步走过来说:“我要离开几天,马上就走。你回房间等着李勤带人来后再回去。”
    任务是不能询问的,张丰唯张了张口无言以对。
    往日碰到这样的情况,丁泽少不得要嘲讽几句;这回他只是深深地看着,似乎对什么妥协了;声音也委婉不少,“你要真的这么在意赌约,等我回来你再重新来过。我看你学东西挺快,好好学。”过得像个正常人,这句话丁泽没说出口。
    “你……要走赶紧走,我等司机的车子直接回去,不会有事。”张丰唯炸毛一般退后两步转过身去看地下停车场出口,耳尖微红,握着手机不耐烦地摆摆手催促。
    有人称赞他出手大方,有人称赞他床上技术超棒,哪怕是家里人,也没有谁当面这样说自己学东西挺快的,毕竟上学那阵他可没用心学什么,但就是这么朴实的一句话,张丰唯浑身发烫,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还不如嘲讽更容易反击。
    蓦地,肩上搭着丁泽的手,张丰唯强制自己忽略滚烫的热度,故作不愉地说:“快走,车子来了。”
    耳旁好似传来低不可闻的叹息,正要扭头时就听到丁泽说:“那我走了。”放在肩上的炙热的手好似眷恋般摩挲了一下,就快速消失了热度。
    会所前门的门童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出了车道就是绿化隔离带,茂盛的半人高的绿化墙之外是快车道,再过去已是会所范围的小树林,隐秘的位置此刻成为丁泽的掩护,趁着司机下来拉开车门,张丰唯转身望后面,早就没了丁泽的影子。
    忽然出现的人,一个电话就会倏地消失,张丰唯有种错觉,就好像自己以前和小情儿对调了身份似地,不能追问金主的行踪,甚至不能询问任何有关金主的喜好习惯,有心就去自己收集,没心的话等着那日玩厌了丢弃。
    原来不被人尊重,不被人重视是这样令人不爽快啊,张丰唯闷闷地想着,不过因为太累了这一晚睡得很是香甜。
    翌日一早,方力强和李勤一脸菜色在厅站岗,两人心知肚明这回估计瞒不过去了。
    张丰唯吃早餐时也没有招呼他们,吃完就进了房,也不管是周末的大早,直接就摁了任疏狂的号码。
    “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电话那头咬牙切齿的咕哝声,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喘息着。
    张丰唯一乐,假模假样咳嗽了两下,说:“老任,抱歉抱歉,小舒醒了没啊,你可不要太禽兽了……”
    “挂了,回头我给你联系。”任疏狂没听完就掐了这混蛋的话头,打扰人好事那可是天打雷劈的恶劣。
    手机里只留下嘟嘟嘟的忙音,张丰唯放下电话,既羡慕又好笑,只希望任疏狂那狂人不要太狠做到晚上才好。自娱自乐了一下张丰唯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看新闻和内参消息,张家有专门的人汇集数据,以前他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