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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对方没听进去么。
    “你说谁禽兽呢?赶紧把我放了,不然有你吃不了兜着走!”张丰唯再次炸开了锅,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当面说他禽兽。
    “不禽兽?不禽兽你给那人喝了什么药?还是灌酒了?那送给我喝的两杯酒呢?都放的什么药了?是不是如果我不醒来的话,你就霸王硬上弓?不是禽兽,你告诉我是什么?”
    丁泽好一阵数落,好好的心情也给搅合得差不多了。
    原本在车里挨着张丰唯大腿时,炽盛的目光焦灼地望着自己,特别是那沙哑的声音,丁泽也被撩起了火花,结果,得,兴致全没了。
    自己不好过,也不让别人好过。丁泽一双带电的双眼犹如鹰隼般锐利起来,偏偏被他注视着的人就是挪不开视线,自然就会臣服于他。
    好一会儿挣脱开视线,张丰唯觉得太丢人了,竟然这种时候还觉得这个人性感十足,野性十足,下腹不但没有疲软,竟然还越来越硬。
    恼羞成怒,他微微转过头继续开刷,从小到大还没吃过这样的闷亏,外面的保镖都死光了啊听不到声音么,快点进来收拾掉这人。
    “那人我给了他一台奔驰啦,这还不够啊?你的明天再给不行吗?又不会短了你的,快点把我放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小心以后你哪里都不能混。”
    到了这时候,张丰唯还是不愿意把调酒师放走,怎样都不放,那邹盼舒走了就走了,本来也是为了和任疏狂置气而已,说起来抢别人的小情儿这种事情确实不怎么有谱,如果不是遇到调酒师,他也就是将就上那么一次,当作一次丰功伟绩也就会收手作罢的。
    话音刚落,丁泽就欺身上前,这家伙都这种时候了还嘴硬,难道真的是家里没一个人告诉他这种事情是不对的?想想以前听来的传闻,都够写上好几本二世祖的风流艳史了,还是个一无是处不务正业的纨绔二世祖,偏偏这人还一副理所当然样。
    “给钱了不起?你既然这么想来,那今晚就好好享受享受吧,不过我不想听你这臭嘴说什么脏话了。”
    丁泽也不放开他的双手,扯着衬衫往上,把他的手腕拧了一番拨到后脑勺,再顺便把嘴巴一起绑住。
    终于清静了。
    挣扎中两人的肌肤摩擦在一起,张丰唯比起丁泽来可就细腻多了,毕竟从小养尊处优,又不打算参军,最多就是在健身房里跟着教练练练肌肉,目的还是为了有型帅气,这可是张丰唯自傲的本源。
    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张大少,就像个柔弱女子被欺凌般躺倒在自己身下,忽略掉绑住的地方,丁泽恶意地觉得今晚真是个美妙之夜。
    而身下这个人,嗯,各方面条件还是不错的,弯一下他的腰身够柔软,解去两腿的束缚,一手抓住他一脚猛地一拉一扯再向上一抬,韧性不错,弹了下对方开始疲软的小弟弟,啧,现在开始疲软,晚了。
    再看看后面,更满意了,双眼精光一闪,这是个处吧,自己玩笑开大了没?
    丁泽可没有觉得有何不可,谁让张丰唯自己撞上来了呢,就是张家老爷子现在走进来,丁泽也不会软下放过这可口的一顿大餐。
    从头开始调。教一个看得入眼的雏儿,还是烈性的那种,想想丁泽就更兴奋了。
    张丰唯是又羞又愤怒,心底还有隐隐的惧怕,整个人恨不得挖个地洞藏起来。
    面前的人哪里有一点酒吧里阳光可爱的模样,笑容与阳光健美扯不上半毛钱关系,简直就是一只大灰狼,不不,是一只凶狠的孤独头狼,在挑剔地检验自己猎物的目光,就好像在思考从哪里下口一样。
    刚刚自己明明说过张家背景,骂他的时候也开过价了,以前别说给出这么好的条件,就是不开条件也从未有人反抗过,那些人一个个都恨不得抢着和自己上床。
    还有这审视货品一般的目光与动作,这些动作真下流,张丰唯从没想过自己也曾经这样审视过不少人。
    他只觉得的脸色胀红都能滴血了,从脸到耳朵,脖子到锁骨,很快一身都透着淡红,衬着他原本的健康肤色真是活色生香也不为过,可张丰唯不知道这些,以前都是他审视别人。
    开吃。丁泽是个干脆的人,决定的事情就是刀山火海也阻隔不了。
    这一晚上丁泽可劲儿折腾,想着再过几日就要归队了,索性尽了兴再说,边吃还不忘记调。教的恶劣性子,把张丰唯折腾得不停用眼光求饶也没用,前面后面,估计一辈子张大少都不会忘记这晚的遭遇。
    丁泽也没什么大想法,他玩儿的这些乐子据说张大少都玩过,别的不说,就看看刚才这家伙胆敢玩3p,就知道不是个好主。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这不是很公平正常么。
    他也无非就是恶劣性子,边做还要边教导张大少怎么做人。
    “你说你一个好好的大男人,家世好模样好背景好学历好,凭什么每日里混吃混喝等死,就不能做点爷们做的事情?”丁泽抽了几下,还按着频率来断句。
    “你不是觉得给点钱就可以,别人活该送你享受吗?看看,我今天就让你享受个够,啧,你下面的小嘴也真够饥渴的,都喂了这么久还没吃饱,怎么越来越饿了还……”
    弄完了下面,丁泽灵巧的手就开始拨弄他前面,等到了最关键时刻一时吊着又不给他,就这么一边数落着,一边欣赏自己留下的各种印记。
    “整日里欺男霸女还得瑟着,天朝风气就是给你们这种人给带坏了,要不是现在没有那烽火戏诸侯的条件,否则还真不知道天朝会被你们这种人卖多少回。你也别胡思乱想,我就做这一回,谁让你挑谁不好挑了我呢,我这不是卖力地满足你了嘛。你张家别搬出来,你好意思说原因的话就去找你爷爷帮忙,我等着你找上门来……”
    张丰唯如果能昏过去,他一定早就昏过去了,如果能撞墙的话,他也直接撞上去了,可是每回丁泽都能够在最关键时刻要么拦住他身体,要么直接给他一下狠的,卸去他的气势。
    只要一解开束缚张丰唯就又是骂又是威胁,丁泽每回都直接镇压,一来二去玩过火了闹到第三天中午,就连吃的都是直接叫到套房,并且让保镖直接放在客厅。
    丁泽以为他估计要叫的,不过每次有人开门进来他就死死闭着眼一动不动,后来丁泽才闹明白,感情这人觉得丢人呢。
    那样才好办,让张大少也吃吃哑巴亏好了。
    丁泽有点幸灾乐祸,小恶魔挥舞着拳头邪魅地笑着。
    第三天中午,丁泽准备要走了,走之前怎么也得请一顿饭什么的,想想一晚变成这么长时间,还是有点过分吧,嗯,就当做付账了。
    钱货两清啊,张大少不是喜欢来这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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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奇耻大辱
    张丰唯怎么会听话,可越是反抗越是被折腾,整个人都透心凉了。嗓子叫哑掉,浑身更是散架一样走路不稳,一点反抗力都没有直接被丁泽强行把人带到餐厅。
    这辈子丢人的事情都与丁泽有关,张丰唯最恨这一点。
    他正继续用唯一能说话的嗓子骂人,反正这口气是怎样都下不去了,只是骂着骂着就有点悲从心来,感觉自己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人一样,方力强李勤和保镖都没看到,关键时刻掉链子,害得自己遭受如此对待,全身都疼,轻轻坐都坐不下去。
    丁泽看他这样,耸耸肩让他等着,快步走向前台准备讨个软垫子来,哎,可惜自己不喜欢吃西餐,这中餐的红木凳子也太硬了点。
    张丰唯正自怨自艾,从来哪怕就是刮破点皮都一堆人哄着,他越想越低落,竟然突生不愿意就这么活下去的念头。
    这辈子他就没什么宏图大业的想法,可是经历这一遭,张大少还是张大少吗?仿佛眼前多少人指着自己后背嘲笑,一无是处、无恶不作、欺男霸女、嚣张跋扈……建立起的世界观一朝就被打破了
    他还没怎么反应过来,猛然遭受到狠厉地拳打脚踢,又是一场让他陡然崩溃的奇耻大辱。
    说来说去还是张丰唯自己倒霉,他这样大咧咧的怒骂,服务员根本不敢跟上前,这种人身份一看就尊贵,s市的高级服务场所的员工都练就一双双火眼金星分辨出什么客人惹不起。
    来人速度奇快,瞬间就听到拳头击在**上的钝音,嘭嘭有力,光听着就令人心底发颤。这人起身处正好是后面被绿化挡住的桌子,三个人,其中身体虚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