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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泽就看到张丰斌小心翼翼搀扶在张丰唯腰间的大手,那地方昨晚的热度还在掌中未曾散去,摇摆的腰肢带来的极致欢愉还残留在体内,此刻却有另外一双手紧紧圈着。
    丁泽有种斩掉对方那双手的残虐想法,但一看张丰唯对张丰斌那么亲昵,一点不像认知中对谁都保持距离的张家人,这个认知让他心中堵了一下,转瞬立刻想开没必要为张丰唯在意什么。
    别人早就把你忘记得一干二净,遇到也不过想要一夜情的关系而已,有个屁好在意的!丁泽扯平衣服竖起领子,没有再看低语的两人,转身就朝外走。
    门开的瞬间,张丰斌对着外面吼了一句“抓住他!”,光顾着查看唯唯的伤势,加上手臂被唯唯死死抓住,张丰斌不敢硬扯怕伤了唯唯的胳膊,也只来得及说这么句话阻拦。
    张丰唯摔得巧,正好背对着门,闻言想要扭头找丁泽的身影,一拧腰就疼,脚踝处也被砸到还是什么刺了一下,手腕撑下去时似乎也不太好,说来说去还是昨晚做得太过没休息好才导致反应迟钝,而做得太多太疯狂导致腿迈出去都疼,等他在小斌的搀扶下坐好,丁泽已经不见了踪影。
    离开还知道把门关上,真是很有礼貌啊,张丰唯只好嘲讽着在心底对自己说,都怪这宾馆的隔音太好了,说不定丁泽只是被小斌的保镖缠住了,一打开门就能看到丁泽站在外面,或者等一会儿收拾掉几个保镖,丁泽还会一脸不屑地进来再瞪着自己说“没用的人还会被个花瓶砸到”……
    得了,昨晚到现在终于确认了事实,张丰唯倒是不急了,图谋越大越要徐徐图之。
    张丰斌也沉默着,帮着揉了一下腰后,小心让唯唯坐稳,这才起身拨打家庭医生的电话让人赶紧带药过来,边说边走到门边拉开一看,四个保镖全被放倒了,传言果然不假,不管是自己身边的还是唯唯身边的,没有谁是丁泽的一合之将,人数多寡在丁泽手上根本不是问题。
    要是程程在的话,也许会有不同。程程习惯性身上带着一把袖珍枪,张丰斌真是后悔让程程外出,如果他还在的话,管你什么身手一颗子弹就能解决掉。
    程程……不知道今年在哪里,这是第二十个念头了。张丰斌忽然想起这个数字,只觉得心头一刺,很快抚平,若无其事地把门关上。
    挂了医生的电话,张丰斌又拨打了伯父家和属下的电话,安排好事情才落座在唯一完好的靠战场偏远的双人沙发上,把唯唯的脚提上来揉脚踝处,听到一声抽气,不得不面对事实,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心口打了一场也没疏散掉。
    “他就是丁泽。”张丰唯知道瞒不下去,也不打算瞒着,调整角度靠在沙发背上,任由小斌按摩,“别告诉爷爷。”
    “为什么?”
    “爷爷不让我们接触。”原因张丰唯当然不会说,但他想丁泽也许不是为了报复来的,起码昨晚肯定不是。
    “你们……”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会在一起,约好的还是怎样?一连串的问题张丰斌想问,却说了两个字就卡住了。
    伸手碰了一下小斌额头上磕到的地方,是刚才避得不够快被丁泽的拳风扫到的痕迹,刮擦的印记看着真碍眼,感受到小斌伪装的平静,张丰唯有点难为情,却还是照实说:“我想我看上他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看到张丰唯几乎要称之为羞涩又倔强的表情,张丰斌不可置信抬高声线,几乎丢掉多年来引以为傲地冷静自持。
    张丰斌霍然起身,差点就把唯唯弄摔到地上去,他也顾不得扶起人,犹如困兽绕着两人沙发走来走去,半响蹲下来,直面着好不容易坐稳的唯唯,喉头干涩,问:“你说的是假的吧?你以前不是打算过几年找个女人结婚,生一堆小孩带着他们整日里游玩,绝对不让孩子们过我以前那种生活,你不是这么说过的吗?你都忘记了?男人和男人不会有孩子,唯唯,乖乖的,这人太危险了不适合你……”
    张丰唯有点意外小斌的反应,却也没多想,出手捂住他的唇,摇头坚定地说:“以前那些话是因为我没有想过要和谁过一辈子,要小孩的想法你还记得吗?那时候你和程程是最苦最累的,原本那些应该是我要承受的,结果都交给你们承受了,我才想着说以后要一堆孩子,看着孩子们天天玩学都不要上,好弥补你们两个的遗憾。”
    “不是的,不是这样。要小孩和女人结婚,是你要走的路,你的孩子还要叫我二叔呢,我的孩子还要叫你大伯的。看上个男人也没关系,玩儿几次就甩了他。”
    张丰唯看着异常固执的小斌,不知道该怎么说出自己的心思,这一串的变化太快了,要不是小斌突然到来,今早他肯定是一觉睡过去,醒来后再来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这下弄得没空细想,这些话不过是冲口而出,说出去才真的确定就是这么回事情,简单明了,虽然突兀不可思议,但张丰唯的思维大体来说还是一根筋,看上了就是看上了,喜欢是什么他也不懂,就知道先要把人抓回到身边再说。
    除了小斌张丰唯也没有别人可以分享,李勤他们只是跟班,并不能理解自己的思维,只是小斌是不是想得太远了?
    “你想远了,我现在只是看上他……”谈什么结婚什么一辈子太遥远了。
    话还没说完,敲门声响起,唯唯也不说。
    张丰斌望了他一眼,眼底黑魆魆的如一泓深潭,起身去开门,是他的属下到了,新过来的保镖把倒地的人扶着唤醒在,其他人都走光了走廊里就剩下张家人,属下了解了最新的情况过来,询问该怎样和会所善后。
    “等下。”张丰斌关上门,暂时抛开看上男人这个话题,目前首要是处理这次闹剧。
    “丁泽来兼职调酒的,我没动这里的人。”张丰唯不笨,当然知道该说什么,而这也是事实,那三个人估计也醒了。
    “兼职调酒?”张丰斌简直要嗤笑出声了。国安的经济组最犀利的一队队长会兼职调酒师,说出去估计要笑掉大牙,不过马上想到也许是伪装身份用,难不成这家会所被他们盯上了?
    “他是这么说的,我想他没必要说假话。”忽略掉对方也许是为了做点原始运动才来的原因,张丰唯肯定地回答,大家都是男人,就如自己身体同样有需求,在这点上没有摊开谈过彼此谁也没必要委屈,张丰唯倒想得很开。
    “那好,他是自愿的吧。”张丰斌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他更想狠狠揍一顿丁泽,把他打得爹妈都认不出来,看看唯唯这一身痕迹,就知道昨晚谁在上面。
    自愿?!丁泽去死!
    但为了更好解决这场闹剧,张丰斌不得不问。
    “嗯。”张丰唯终于有点尴尬了。和小斌关系再好,也没好到谈论房中事,何况还被小斌撞到这么不巧的场面,不顾手腕疼痛赶忙把睡袍的腰带系上,张丰唯反而庆幸以前的事情小斌也知道,解释起来不那么难。
    张丰斌觉得自己要气爆了,上前不顾唯唯的反抗,把他抱起来放回卧室的床上,掖好被角把床头灯调暗,“我去和会所沟通善后,你在这等着,医生马上就来。外面有我的人守着,大伯那里我也打过招呼,李勤他们过年呢不要打扰,你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情等休息好了我们再谈。”
    张丰唯头一次见识到小斌强势的一面,以前自己说什么不管合理与否,他都不会反驳,不过此刻真是筋疲力尽,加之丁泽无情离去也让人心中不爽,张丰唯没有再坚持自己的事情让李勤来善后,寻了个舒适的角度躺好,闭上眼睛休息。
    张丰唯的沉默中带着某种力量。
    对于丁泽其人,张丰唯没有过多纠结,话没说开各人有各人的自由,想想以前自己做过的事情,随意都能挑出一大堆事件来,哪件都比今天丁泽的转身更操。蛋,只是理解归理解,郁闷归郁闷,人心不是个能按下开关就听话的东东。
    在床头站了几分钟,张丰斌转入卫生间收拾了一番,带上卧室的门,把喧嚣都关在门外,开始着手善后。
    换上属下带来的新外套,里面的衬衫背心刚才打斗时也扯得皱了,他没在意,套上外套掩盖了点,再有的一点不规整反而让一向严谨的形象变得随意起来,两个秘彼此对视,不敢对如狂风扫过的厅做什么猜测,却不由多看两眼自己的**oss,这样的boss少掉点戾气多了点不羁,果然还是个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