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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就是在搬救兵呢。
    丁泽正要出手阻拦,冷不防钱三不顾身份扯开嗓子就吼了起来,“大少,张大少,快点出来出大事情了……”
    其他人一看,不知道是谁家的长辈就在几步外了,纷纷叫唤起来,简直就像一群找妈妈要奶吃的混账小子,丁泽沉下脸来,出手一推划开几人的手脚,砰一下把门关掉了。
    张家过来的是张丰斌,他们家是最后一家被通知到的,这也是会所老板的计策,闹得越开越好,让你张家再势大也压不下去。
    张丰斌心急火燎,一再向伯父伯母承诺定然会把张丰唯完好带回家,会所老板说得含含糊糊,具体人怎样是否受伤什么的一概不知,又不确定是否会闹出丑闻,张家的老辈人不可能在这种场合出现。
    张爸爸在家里急得张口就要臭骂儿子,可一看妻子那副六神无主的模样,又心软下来,一大早天还没亮呢,闷声坐在卧室里发火。
    会所在非常短的时间内就把人都安置好了,药效几乎都消失了,事实连查都不用查,这帮子无法无天的人光明正大就呆在会所配置的宾馆房间里胡闹呢,啼啼哭哭的会所工作人员一抓就是一个,把会所的人气得有人马上要前去揍人。
    乱糟糟的景象,真有种警察扫黄的架势,那些二世祖们狼狈的样子和嫖被揪住时没什么区别,几个妄想通过张丰唯躲开这次劫难的人希望落了空,垂头丧气地被人压着带回去了。
    丁泽没有再上床,坐在外面厅上叼了支烟,他在考虑是否有必要与张丰唯谈一谈,更是扒拉着自己的板寸头,陷入一种不太妙的自我厌弃中――有些东西埋在心底不该翻出来。
    张丰唯显然也被吵醒了,正因为没睡够而闷头躲到枕头中,天塌下来也没有自己睡觉重要,个死丁泽起来也不知道送杯水进来,不会是偷偷溜走了吧?
    似乎无法想象丁泽开溜的模样,张丰唯的睫毛闪了几下,人清醒了点,昨晚就知道今天要闹的,他并没有很在意,只是想着过年还要联系李勤前来处理事情有点对不住那家伙。
    就是这时候,有节奏的敲门声响了起来,不急不缓,沉稳有力,有种一切握在手中的错觉。
    丁泽叼着香烟走上前,不出所料,来人是张家人,准继承人张丰斌。
    黑色的裤子挂在腰上没系皮带垮垮的样子,再往下一点就要看得到耻。毛了,上面敞开着套着宾馆配置的睡袍,入目就是一片精壮的胸膛,八块腹肌凹凸起令人遐想羡慕的力量感,脸上是慵懒餍足的表情,眸子一闪而过的是一丝恼意?
    张丰斌不太确定,光是这张脸就让他有种一拳揍扁的冲动,这是个危险的男人,他还不得不在后面加一句――还是个性感到致命的男人,唯唯会很喜欢这种类型。
    “你是谁?为什么在唯唯的房间里?”张丰斌的脸上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斜睨着丁泽,说话带着唯我独尊的气势,与二世祖们一样从来不会自报家门。
    脸上就差写着不认识我是你的错几个大字了。
    丁泽这回没有赶苍蝇地架势,把来人从头到脚扫描了一遍,张家的商业界继承人也不过如此,很奇怪的是,以前看张丰斌的资料时什么异样感觉都没有,可今天就是有种想要一争高下的冲动。
    想想而已,未弄清原因丁泽不会轻举妄动,退开几步转身就要进卧室,既然张家人来了,丁泽准备撤了,不方便谈话正好省去尴尬,下了床人清醒了,丁泽莫名的就是不愿意再与张丰唯有什么瓜葛,不完全是老爷子警告的关系。
    而昨晚,那只能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一夜情。
    张丰斌没想到还有人敢无视自己的问话,原本就看丁泽这模样不爽,他这时候还以为这人是唯唯的小情儿,念着唯唯那护短的脾性,吃不准这个小情儿现在是否受宠,不欲显得自己很没有教养,但被无视这种际遇可就不是他能忍受的范围了。
    “站住!凭你一个小小的招待也敢不回我的话?!”张丰斌的声调并没有提高多少,语气却猛一下阴寒下去。
    小小的招待?
    丁泽一瞬间就明白张丰斌的意思,会所闹得沸沸扬扬,难怪他会这么想,唇角咧开一抹笑意,丁泽缓缓转过身,随手把香烟按灭在贵重的装饰架上,似笑非笑地说:“张丰斌,久仰大名。”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弋的地雷o(n_n)o
    呃,坑爹的标题吧,嘿嘿
    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嗷嗷终于碰面了我肿么觉得比丁丁与唯唯见面更让人激动啊
    我会悄悄滴赠送vip留评积分,25个字一分哦,大家不要在评论里面提起哈,咳咳我什么也没有说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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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两虎相争(上)
    张丰斌瞳孔猛然一缩,有种凶兽迎面扑来的感觉,立刻做出防备的架势,脑海里快速搜寻这个人的资料,没有,什么都没有,如果见过的话肯定记得住,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
    “别装神弄鬼,这里没你的事情,回头会有人送支票给你,出去后老实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走吧。”张丰斌维持着良好的教养,收敛掉戾气,说出的话却是陷阱,看对方如何应对就能猜到身份了。
    丁泽诡异的目光再次审视了一番,想起沐风那里的调查资料,想起张丰唯身边一些不合常理的异动,以为这就是自己把这人摆到对手层面的原因,倒不急着离开了。
    “哦,我以为‘你走吧’这句话应该由我这个主人来说。还是说,你需要喝杯茶再走?”丁泽淡定地瞥了卧室一眼,半敞开的门里面静悄悄的,想也知道张丰唯听到对话,不出来是为何?不出来也就罢了竟然还不出声,不由好奇心起了那么一点点。
    即使是张家内部人,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两兄弟关系多么的好,他们早已经习惯人前一副面具人后另一种人生,越是大家族越重要。
    “胡闹。唯唯?”张丰斌黑着脸呵斥了一句,只以为这男人恃宠而骄,偏还不好对他出手,和一个以色侍人的人吵嘴有份,干脆拔腿朝着卧室走去。
    “慢着,我想你最好不要进去。唯唯?他在睡觉没醒,昨晚累到他了。”语气暧昧不明,语调更有点阴阳怪气,透着主人不自知的某些东西。
    “谁给你权利这么叫的?”张丰斌就像个被侵占地盘的雄狮陡然凌厉起来。唯唯这个名字,除了张家主宅几人就只有自己这么叫,再往下的堂弟们全部是尊称一声大哥,而外面人,还没有谁有那个胆子,就说张丰唯也是不同意的。
    后半句话张丰斌根本没听进去,除了在一个人身上吃过亏之外,张丰斌知道唯唯不会吃亏,又或许他下意识不愿意相信而故意忽略了,只像一头维护地盘的雄狮张开利爪。
    丁泽呵呵笑了两下,舌尖上滚了两个字没有再出口。
    他相信名字有魔力,不能随意叫唤,叫着叫着一不留神刻在心头就擦不掉了。
    张丰斌被他的笑声弄得怒意横生,在经过他身边时忍不住出手推了他一把,本意只是让他离得远点别挡了自己进卧房的路,没想到这人倏地一变,从一头慵懒的无害宠物变成一只杀人无形的猎豹似地,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反被哗啦啦震得连退几步撞在装饰架,架子上的花瓶罐子工艺品等等全都摇晃着摔到地毯上,好巧不巧一丛鲜花就落在他肩头,带着清水和撞碎的花瓣撒了张丰斌一身。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丁泽心情不好时是不会让人好过的,他用不着虚张声势,一个公子哥儿妄想与自己动手,真是让人笑掉大牙的事情,不屑的眼神看了狼狈的人一眼,转身进房去了,砰一下,卧室的门关上了。
    “你把小斌怎么了?”张丰唯正着急翻找衣服要起身,看到丁泽进来忙质问起来,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丁泽强悍的蛮力有多么恐怖了,一个人打三十几个拿刀的混子还能完胜,小斌撞上去还不是鸡蛋碰石头啊。
    如此关怀有爱的质问,让丁泽的心情更是下降好几个点,他的脸上没有刚才的慵懒笑意,虎着脸一步步靠近床边,出手就把人圈在怀里,“我只是教训了一下不知好歹的人。”
    “你!”张丰唯一下炸开了,知道肯定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但心理上来说他认定小斌是弱者,丁泽这个蛮兽是不讲理的人,嘴巴毒脾气还不好,稍微露出点反抗劲儿他就会发飙,张丰唯生怕丁泽用力不当万一伤了小斌,到时候两边都让人心疼,小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