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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人并不多,没遇到相熟的人,不过不管谁目光撇过来,总会流连在张丰唯与任疏狂身上几分,两人一个张扬一个沉稳,交相辉映似地,气场更足。
    邹盼舒没感受到什么气场,很不地道地闷笑出声,任疏狂瞥一眼紧跟在张丰唯后面下车,衣衫不整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由勾着唇角,心生一计。
    “哦,原来是这样,挺不错的主意,春节我还没在国外呆过。去吧,我也去。初三咱们在雅典不见不散。”张丰唯听了来龙去脉,提议说道。
    张丰唯知道任疏狂语气里特意诱惑自己一起去,他自然也有其他心思,嘴里应着却在心底悄悄吐槽任疏狂的小心眼儿,不就是担心庞飞和小舒走得太近嘛,吃醋的男人真是没有理智可言。
    “那好,就这样定了。护照我们自己处理。”任疏狂一锤定音,眼光略过庞飞而已,疏离又优雅地说着。
    张丰唯心底狂笑,却又好一阵羡慕,看着邹盼舒和任疏狂水到渠成在一起,他就是有种闪瞎眼的嫉妒。
    以前总是听李勤解释说别人嫉妒自己,因为没有那么多钱而嫉妒,有那么多钱的没有自己帅更要嫉妒,有这么多钱又皮相不差的比如张家二少爷,偏偏没有张大少的自由,还是嫉妒,可张丰唯这回知道了,嫉妒这情绪真要不得,这活生生就是再说你没有,你缺这个东西。
    张丰唯一边嫉妒着,一边扭曲思维非要强调自己不缺这份相濡以沫的感情,他哪里缺情人了,随意一扯就是大把的人扑过来,就怕抱不赢这么多,瞟了眼埋头吃东西几乎不发言的庞飞,张丰唯撇撇嘴这个二愣子不算!
    庞飞敢对着张丰唯耍横,豁出去时完全可以应对,却唯独不敢在任疏狂面前反驳,总觉得一股气势压着,无丝毫反抗之力,闷闷不乐地吃了一顿饭,自己张罗了几个月的成就被瞬间扑灭,他简直郁闷得要吐血。还有身边的牛皮糖张,近期看样子开始变得不耐烦,也不知道是不是还会有什么其他强硬的手段。庞飞只觉得头大如牛,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惹到了这两座大山。
    邹盼舒看他们这样,也觉得无奈,有点愧疚不知道自己是否该承担一份责任。
    当初在迷失,张丰唯怀里还搂着姜公子,竟然就看中庞飞。邹盼舒一惊怕他使坏,赶紧趁着无人时,在一旁以朋友的立场给他提示了几句,那些李勤做出的浪漫的举动都是邹盼舒提示的。
    他是真的没想到张丰唯玩了这么久没追上,竟然还乐此不彼,反而越挫越勇,这一下连大过年一起去旅游都同意了。想想这样组合的旅游团,邹盼舒只能感叹世事无常,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呢。
    眼看着要散场,邹盼舒趁着只有张丰唯一个人离席,又跟上去了,他不无担忧地说:“张丰唯,你如果不是真喜欢庞飞,能不能放过他啊。”
    “不可能。白费我那么多精力,怎么也要让我上一次,滋味不好我就放了他。现在不行,反正现在我觉得他这样正合我意。”张丰唯瞥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这话半真半假。
    “可是,两个人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强扭的瓜不甜啊。”邹盼舒还是这个论调,对感情一向最是认真的他最看不惯这种强来,要不是后来觉得张丰唯本质不坏,他也懒得提醒。
    张丰唯怪异地看他,忍了忍才问:“就是说你和老任不是强扭的瓜?滋味怎样?他很行吗?”
    “张丰唯你混蛋!”邹盼舒觉得不能再沟通了,转身要走。这家伙还是这个混蛋样子一点没变,他就不怕再遇到上次那个人呢,就是欠收拾!
    张丰唯把人惹毛了,赶忙一把拉住他,看看四周没人,安慰地开口,“好了好了,怎么一说到任疏狂你就翻脸,不说他行了吧。庞飞那里你也不用太担心,我马上就回帝都去了,过完正月才会过来。这不正好途中有几天旅游去,天为被地为床,说不定就能发展出两情相悦来,小舒你说对吧。”
    三两下挣脱开他的束缚,邹盼舒气呼呼走了。身后是一长串嚣张的大笑声,张丰唯摇头晃脑叼着烟往卫生间去了。
    如果邹盼舒知道他这么久,竟然一次都没有带人回家上床,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生气。对庞飞做这种事情,一开始是新鲜感,想看看这个小混子能顶多长时间,后来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李勤做事稳妥这边一直没停过送东西,难得庞飞这么久还是这样硬气,经历过沧桑才知冷暖,张丰唯有点儿对庞飞惺惺相惜了。
    刚才餐桌上看庞飞那份凄苦模样,不知怎的就很是同情,心底那份玩闹心思一淡,倒觉得这家伙和以往那些二世祖酒肉朋友不同,有着另一份真,或许可以多个朋友吧。这是张丰唯称之为朋友的第二个人,没想到都在魔都认识,还都是初遇时没给对方留下好印象的人,或许正是因为别人没看中张大少的身份家世钱财,才让他能够放松下来。
    至于悄悄离境这码子事,张丰唯脑袋转得飞快,把护照转到任疏狂手上弄签证,还要在年前最后一天审批通过,悄无声息瞒过家里派来的所有人。
    真是寂寞的张大少啊,一把年纪了才开始想着玩儿点叛逆。
    作者有话要说:
    还记得这个场景吗?重生文里面只有这一幕,后面的就没有了,这可是转折的关键哦。
    话说,我去公园里面散步,看到很多人都牵着狗狗,很想养一只苏牧啊,谁有经验吗?去年就想养了,后来担心总是旅游狗狗会寂寞,不过想到有宠物医院,暂时寄放没问题吧,不知道最长能寄放多久,我预计冬天要出门一次时间长点的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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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荒唐聚会
    日子飞快朝着对所有天朝人来说,不知道该如何评论的春节奔去,在商的那是日日杯盏交错忙着联络感情敲定来年的商业计划,新户老户,只要在这个圈子里,就不可能逃得掉。
    张丰斌最近颇为不顺畅,任谁一周要参加三次相亲宴会剩余日子天天商业酒宴,估计都不会有好心情。
    张老爷子只是轻飘飘地说了句“你年纪不小了,抓紧把婚事办了吧。最近帝都局势混乱,早点定下来对你有益。”
    一句话把后半生的婚姻与张家利益、自身利益牢牢绑在一起,张丰斌却还要面色不改地点头应下来。
    如果要说他身边有什么变化,那就是程程被派出去的时间增多了。
    张家分支不少公司都出了状况,全国各地一波又一波闹个不停,年底又正是忙乱的时候,程程这一去几乎三五天回来住一晚,第二日就又飞到别的城市去。
    不管张丰斌如何派遣,不管工作怎么忙累怎么难,程程却是有本事像个铁人一样连轴转着一家家收拾重组定新计划,只等着开年后就一一实施。
    只是这样的异动让人难以心安,张丰斌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不得已汇报给老爷子后,没想到老爷子还是那句话“交给你了就由你全权处理”堵住张丰斌的退路,往常只是冷漠的面容,近期倒是让手下人心惊胆寒的黑暗,手下们在公司里天天祈祷着,恨不得程特助立刻回来压阵才好,只有程特助这么和善的人才能镇住**oss的煞气。
    临近年底最后几天,东区的拆迁爆发了第三次极大的反抗,主要是靠近城区这一片的反抗,最激烈的一起冲突正是小年那天,拆迁户连自制炸药都用上了,三死五伤,上门办理手续的工作人员和户主一起炸在老房子里。
    这件事情造成非常恶劣的影响,政府不得不出面高调宣扬和谐社会,一派义正言辞要求按照正规手续办理拆迁云云,很快压住了流言。
    程程得到通知时心头火起,想不通钱家做事情怎么会这么笨,有些钱能省,有些钱不能省,有些事情可以明着硬来,有些事情却只能暗地里施展,这样把人明着逼上绝路的做法落了下乘。
    不管程程怎么不满,钱家激烈的做法还是连累到其他三家,年后就这件事情需要给政府一个明确的解决方案,说穿了就是恶人谁来做,后果谁承担的问题,一下延误不少工期。
    “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程程在给张丰斌的年度汇报上特意提出接下这次纠纷的善后处理,原先的负责人悄悄堵程程的门都不知道堵几次了,就差跪地请程程出面了。
    这种带着点涉黑性质的工作,原本就耗费心力,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要和三教九流都能称兄道弟才行,否则一个软绊子使下来,也够忙乎好长时间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