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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比在这里胡闹强。
    正眉飞色舞介绍无数种整人的手段,敲门声打断李勤的汇报,他扭头一看是邹盼舒代表泰恒集团过来探望,对这个人,李勤没什么偏见,甚至还感谢他让大少感觉到饥饿。
    当然,这人也太不知道轻重了,哪能一下子喂这么多吃的,把人吃出病来了。
    反正自家少爷绝对没错,错都是别人的。李勤从来没觉得这想法有什么问题。
    张丰唯面无表情躺着,没有李勤预想中听闻找到人可以开始整人的喜悦,倒是可能好好睡了一觉以后脸色只是有点发白,憔悴感少了很多。
    李勤不由心里直打鼓,这到底要闹哪样啊!
    找不到人您不吃不喝的,这都找到人了又换种虐法了?想到变成自己去迎接张妈妈的眼泪攻势,李勤就觉得浑身汗毛竖起。
    “好了李勤,我知道了。你们不要动,等我指示。去给我买碗面和半斤饺子回来,刚才的都吐了,地方问他。”张丰唯眼神瞥了邹盼舒一眼,直接往后一靠闭眼休息。
    感情邹盼舒送上门来就是为了让他再吃一顿饭呢。
    李勤倒是双眼一亮,管他的什么策略,听说大少要吃东西,眉开眼笑着连带对邹盼舒的感激愈发浓厚。嗯,刚才那点不满意就算了,这人不错,非常不错。
    那眉眼怎么看都太过热情谄媚,邹盼舒只好快速打发掉他。
    李勤详细问了面馆的位置屁颠屁颠跑出去了,一出房门,恨不得一蹦三尺高,大少这算恢复了吧,看看,他的最大爱好回来了么,只要能吃,嘿嘿,一切都不成问题了。
    “你怎么来了?”张丰唯等李勤出门后睁开眼问,对于李勤的异样他一眼就看出来了,不免联想到家里。这么重的病,爷爷和妈妈没立刻飞过来,也不说让自己回去,绕着弯儿却把那人的资料弄出来了。
    这里面明显有问题,张丰唯不是笨蛋,当然不会被人套着走。
    或许在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在成长了。
    邹盼舒自然是一番标准的慰问礼节做了全套,张丰唯也不打断,就那么看着,眼看邹盼舒说完就要走人他才施施然出声:“先别急着走,坐。”
    张丰唯长这么大,还真没有纯粹的朋友,对于邹盼舒他望了又望,突然多了点兴致,不再是欢场上的猎奇,而是想看看能发展到什么地步,这个邹盼舒有股让人沉静的气质,张丰唯在他身边觉得安宁。
    不过,任谁都看得出来邹盼舒对张丰唯没有好感,脸上的笑意绝对称得上敷衍。哎,张丰唯第一次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囧然,哪里知道这人是这个样子啊,还以为和以前搭上的小情儿一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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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雄起了
    张丰唯第一回有了山不来就我,我就山总行了吧的感觉,心里对于刚才那份资料的疑惑,也让他很想找人聊一聊,这段时间真是太荒唐了点,邹盼舒正好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
    “你怎么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张丰唯有点好奇了。
    一般人不是都会对别人的秘密感兴趣的吗?
    “……”邹盼舒快要反白眼了,心想谁愿意管你的破事,你这就是做了太多坏事得的报应,不过口里可没这么直白,有些话心底腹诽就好了,说出来纯粹是添乱子。
    于是他很含蓄地说:“我想张总裁您不喜欢别人过问私事,再说我们也没什么交情好到可以过问私事的地步。”
    “得了,别张口闭口总裁的,我就不信你私底下叫任疏狂也总裁总裁的。”张丰唯烦躁地一挥手,又说:“随便你怎么叫都行,非正式场合就不要用敬称了,算起来我到了魔都还没几个熟人,你算上一个。”
    如果在帝都有人得到张大公子这么一句话,那肯定是感激不尽,无限谄媚地不知道怎么想着抢个鞍前马后的机会呢。
    张丰唯略带点得瑟地看着人,发现邹盼舒这个木头毫无感激之情,还是那样挂着敷衍的笑,怎么看怎么刺眼。
    他悻悻地收了得意之色,想起上次那混蛋转交退回的奔驰车钥匙,心里一阵泛堵,也不知道是邹盼舒胆敢拂了他的意更堵心呢,还是又想起阴魂不散偏自己要找还找不到的调酒师更堵心,好么,自己一病倒了禽兽的资料就出来了,想说没猫腻都不行。
    张丰唯一张脸霎时黑了下来,被困在网中央无法解脱的难受,似乎自己一辈子都被爷爷操控着。
    这个想法一出来,他猛地吓出一身冷汗,这样光是想一想,就对不起那么宠爱自己的爷爷。
    两人聊了几句没什么内容的话,张丰唯越看他防备的样子越气,没好气地说:“好了,你也不要怕什么,我以后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倒是你那个总裁任疏狂,反正你小心点没错。”
    邹盼舒看他还真的没有了一开始对自己的别样心思,说话也不那么狂妄到令人受不了,既然别人送了个这么好的机会上门,邹盼舒低头想了想,隐去眼底地狡黠,从善如流改口关心地问:“张丰唯,你弄成这样是怎么了?难不成还有人能让你吃亏?不会是上回那晚上救了我的人吧?”
    啧啧几声仿佛真有那么回事,严重刺激着张丰唯的神经。
    邹盼舒可不好说听到了李勤的整人计划,那真是让人不舒服,把人都当作什么了么!看样子最坏的不是张丰唯,而是张丰唯身边的这些人。
    他这么说也不过想套点消息,万一是真的,报个信让那人避一避张家还是很有必要的。
    “你放屁!谁能让老子吃亏!”张丰唯简直要跳脚,就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完全不顾身份怒吼出声,人顿时从床上坐了起来。
    往日在外人面前他可都是风度翩翩,倨傲冷情的人,下巴总是微微翘着,看人也是斜睨多过正面,不过在邹盼舒面前倒是没了这些小习惯。
    才吼了两句,张丰唯猛然想到眼前人就是个知情者,自己那天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暴怒消去后脸色霎时阴沉下来,眯着眼半威胁地说:“把你脑子里关于那个人的事情都忘记了,否则我不介意耍点手段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一听就知道果然还是要找那人的麻烦,错不了了。
    邹盼舒心里有点着急可也没办法,倒是对张丰唯这赤。裸裸地威吓视为不见。
    也许是见过张丰唯昨天那样的凄惨样,开始觉得他并不那么可怕了,再说心底先入为主认为张丰唯没那么坏,邹盼舒面上神色不变地点点头,说:“那个人?我对你一无所知,今天才结交你这个朋友。”
    纯真的笑容真挚的语气,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他的诚意,张丰唯暗想就应该这样,识时务者为俊杰,心情又好了那么一丁点,容色稍霁正要开口表扬两句,门被推开了。
    “丰唯,丰唯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才大半个月不见愈发瘦了。没关系,我已经搬过来了就让我给你好好调理吧。”一个健美高个的男子走进来,穿着一身紧致的皮衣皮裤,连个外套都没有,身材确实劲爆性感,直接把邹盼舒挤到一边自己霸占了床前最佳的位置,手自动自发捏了几下张丰唯的胸肌后握住他的手,才略略一抬眉眼晃了邹盼舒一瞥,随即嘴角扯了个讥嘲的笑意,转回头面向张丰唯时又是一派情深意重的膜拜样。
    张丰唯眉头一皱,这是怎么回事?
    随后进来的李勤两手拎着袋子,一边把东西放床头柜上一边解释:“大少,我在路上接到姜公子电话,他一听说你病了都没休息就直接过来看望了,行李都还在车上呢。”
    张丰唯眉尖有一闪而过的阴霾,快得让人几乎把握不到,又恢复到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一手按住姜韩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看着这么健壮体魄的男子陶醉在自己的吻里,他突然发觉自己这段时间的反常实在毫无道理,不就是被个人压了么,有什么了不起,压两次就当被狗咬两回。
    反正现在也查到那人的身份,有的是机会压回来,犯不着把自己的身体弄垮,再说这世界多的是对自己痴情的男子,他要大振雄风,没空浪费那么多脑细胞搞那些娘儿们的忧愁。
    如此一想眉宇间残留的阴鹫霎时消散了不少,打击到了一定程度反而激起了他心底的血性,人也就从生平第一回严重地打击中恢复过来,心情大亮吻得越发起劲,恨不得就在此时把人办了,好证明一下张丰唯还是那个睥睨天下的张丰唯。
    姜韩软得就如一滩水,大半个身子压到病床上去,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