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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长大的,有了他,小斌可算是稳妥了,您也没必要多操心,今天这事不说,程程也不会对小斌少几分真情。儿孙自有儿孙福,您的身体还是多休息才好。”
    “哼,要不是丁泽那臭小子,我倒想好好休息呢!”张震水一想起这件事情就直冒火气,车祸当晚丁泽一通电话拨了过来,直言不讳告知是他逼迫出的车祸,再次用更有分量的交易抹平了这件事情!
    说到丁泽,副官没有接话,这时候还是不提的好,哪怕这桩交易张家占尽便宜,也实在无法诉诸于口,谁能想到呢,明明年纪不大的丁泽,竟然就敢用张家的两条命以及唯唯的一辈子和张震水明码标价谈交易。
    谈交易不算,最恶劣的是对方的底气以及对张家这类大家族的不屑轻蔑,这才是张震水怒气的根本,可惜都下到这步棋,早已没有回头路,即使张震水想要反悔弥补,也无法把张丰唯拉回头,无法让其他家族退出,只好选择同意交易。
    好在,张家的代表是程程,交出去的一大摞资料里可是揭开不少年轻一代都想知道的谜团,副官眯了眯眼睛,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也多了几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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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最新章节
    回到张家大宅区自己的小别墅内;程程一页页细细审核到手的资料,心底掀起惊涛骇浪,直至夜幕低沉他才从文件中抬头,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上一口;做出决定。。。。。
    当晚八点;张丰斌与张丰赟应约前来;两人几乎同时出现;在别墅院门口相遇;对眸一望都看到彼此眼中的疑惑与凝重——这是程程第一次表明他暗中的身份;虽然之前一直都有猜测,可是老爷子捂得紧,旁系和附属家族的人中也不乏优秀者,这下才真是揭开谜底。
    每个大世家都有一支隐藏着的黑暗势力,这股势力的头头身份从来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两人不约而同又松了口气,程程做他们的后盾是再好不过了,不用担心十几年后背后捅来一刀,这或许也算张震水高明手段之一。
    厅一如既往空荡荡的,茶几上放着几瓶酒、冰桶和几种类型的杯子,几个烟灰缸,一看就是长谈的架势。
    三人的眼眸中蕴含了太多东西,无关亲情爱情,这是男人之间的较量,好一会儿,几乎一致地各自收回目光中的犀利,程程先开口问:“吃饭了吧?”
    两人点头,张丰斌闻到厅里淡淡的烟味,心中动了下,自从陆舒曼有孕程程基本就戒烟了,“你吃过了?”
    “嗯。”程程先给张丰斌启了红酒倒上,才在张丰赟的眼神示意下开了威士忌,“我刚得知一些事情,需要你们一起配合处理。”
    这是他们第一次以未来的身份合作,以后将会一直延续下去,这场谈话开始,张家新生代三足鼎立之势已成。
    张丰赟看了一眼二哥以及他手上的红酒,嘴角弯起,笑眯眯地说:“程程哥,力气活交给我,那些用钱砸人或者抢人钱包的事情交给我二哥好了,至于阴人的高难度事情,就有劳你了。”
    张丰斌闻言微笑着摇摇头,拿这个三弟没办法,即使学了不少权谋之术,也依然带着部队里出来的直爽,气氛一下轻松了不少。
    “小赟,你是不是还在调查事故起因?”不待对方回答,程程没有停顿继续说,“不用调查了,你那里缺失的资料被老爷子抽走的,你是查不到的。”
    “我就说有古怪!唯唯一天几个电话追问……”张丰赟挑挑眉,住口不说了,真是的一不小心说漏嘴了。
    程程看了一眼张丰斌,说:“今天的话不能出这个门,特别是唯唯那里。”他还不知道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老爷子在与丁泽的交锋上并不占上风。
    兄弟俩神情凝重,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心情,亲眼目睹老大一次次被排除在家族会议之外,要说他们什么想法都没有是不可能的,只是想破脑袋也只能接受长辈传达出来的意思——要想保护唯唯,只能把他排除出去,不知才是幸福。
    “这次事故是丁泽一手造成的,看样子不是蓄谋,只是一场意外。”
    “为什么?”张丰赟狠狠掼了下杯子,叮一声响敲在茶几上,晶莹剔透的酒水晃了几下还是落回到杯中,正要详细询问却发现二哥一点都不意外的神情,他缓缓坐直身体,三方落座的位置使得不需要转头也能看清彼此,“二哥,你一直都知道?”
    语气是说不明的晦涩,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和唯唯岂不是家族里最大的两个傻瓜?还以为只有唯唯过得太过纯粹。
    张丰斌知道他误会了,神情不变甚至带上冷意,“之前不知道,只是有猜测。你不用急,我想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听程程说完吧。”
    长达十天过去,张丰斌一次次推衍,反复论证,唯一能解释丁泽与父母之间嫌隙到宁可动手杀人,除了唯唯别无他选!何况当日情景那么锥心,张丰斌午夜醒来一次次地想父母到底为何要去司家地盘,当晚被摧毁的据点大部分人不知道,可他还是很清楚那是个接洽口,专门接一些黑色生意,从商业间谍到暗杀,从情。色交易到钱权交易的牵线,只要有钱赚什么都做。
    只要是身份清白的商人,没有谁会亲自到那个地方去,结合父母历来所为,张丰斌除了冷漠外再也给不出更多反应,如今看来老爷子什么都知道,这更令张丰斌的心中如注满冰棱,接手集团后太忙了,以致于忘记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单纯的生意。
    程程没有多绕弯子,却也觉得困扰,揉了揉眉心说:“这事情很复杂,和唯唯有关,我也不知道到底我这里得来的资料是不是百分百准确,是否又是另一个局,你们一起帮着分析,之后总是要我们一起面对去做的。//”
    “我们都记得当年唯唯突然被绑架,那个司机被老爷子处理掉,这么久以来我们谁也不知道幕。后是谁。”程程顿了顿,看了眼张丰斌,这个说法不正确不过没改口。
    “事实上,老爷子早就查到是张振军做的。本来按照老爷子的性格即使是亲儿子也会处理掉,只是你们还记得唯唯性情大变吧,之后就是一连串的变故,最大的变故是商业继承人这块换人,所以老爷子把相关人员留下来了。”
    张丰赟双拳紧握,小时候他记得不多,但是从小他是跟在大伯身边长大的,一身本领都是大伯亲手教导,不止一次看到大伯不可表露的遗憾,那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替代唯唯在大伯心中的地位,这也是他每次一碰到唯唯不成器的模样就火冒三丈的原因,明明有着一家子的宠爱,偏偏还不学无术只知吃喝玩乐,让顶天立地的大伯暗地里伤神!
    长大后慢慢了解到唯唯也并不是一开始就顽劣不可救药,更知道唯唯曾经是老爷子也交口称赞的奇才,张丰赟也说不清自己心中复杂的心思,各种羡慕嫉妒,但也有怜惜愧疚,特别是一看到张丰唯偶尔藏也藏不住的小眼神,那是对父爱的强烈渴望,他才转变成表面上吵吵闹闹不待见大哥,但实际上在教训得罪唯唯的人时可从来不手软!
    还来不及吸收完这些变故,更没法想象当年的悬案是自家人出手,张丰斌淡淡说道:“原来是想要我亲自出手吗?”
    程程对张丰斌的话一点都不惊讶,他能够猜得到,张丰斌自然更加清楚老爷子的意图,亲情在老爷子心中实在淡薄到苛刻,只要对家族无用就是废物。
    张丰赟反而有点不太能接受,想说什么,嘴唇蠕动了下还是没开口,他不能质疑老爷子的做法,更不能对张家军部之外的部分发表太多意见,他们既是一个整体,又是各自**的个体,只是张丰赟可以对着敌人精准开枪,现在他不能想象把枪口对准家人是一种怎样的状态。
    “不用惊讶,你只要维持住张家在军部的地位就行,这些龌蹉的事情我们来处理就好。大伯不太说话吧,他也不是完全赞同老爷子的做法,不过是没有办法罢了。”张丰斌拿起酒瓶给三弟倒酒,一边开解,这些话说开了也就是这么回事情,身在大染缸中求活,没有谁是一身清白的。
    等他们消化完,程程继续说:“当年救了唯唯的人就是丁泽父子。丁泽父亲在解救现场就义,不是他本事不到,这又是一个局。丁家一脉守着一个秘密,那就是前朝动荡时期从宫内转手掩藏的一大批国宝级古董字画和大量的精美玉器金银器等,具体数目不详但肯定不少,据传比当年被八国联军掠夺时都要好,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