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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震水握着手杖的五指紧了一下,细微的举动并没有逃过丁泽的审视,“你问。”
    淡淡两个字,是张震水的态度,兜兜转转,似乎就要看到曙光了,没想到还真的应在这个孩子身上,遥想当年争抢的大世家里……
    “第一:告诉我二十年前是谁要绑架唯唯。”丁泽对于张震水此刻的不动声色更是心底冷哼,这些人眼中除了权势利益还剩下什么!
    “第二:张丰斌私下收集我的资料透露给司家,我知道你不会那么蠢同意这种小儿科的把戏,但是我要个说法。至于第三么,其实只是通知张老爷子,当年既然是我救了唯唯的命,还搭上我爸的命,他还是我爸认可的儿媳妇,您还是不要多做阻拦的好。”
    张震水几十年都没有被人威胁过了,大半个世纪以来他不知道幕。后操纵过多少阴谋阳谋,临到头了竟然受到一个小辈这种对待,泥人还有三分性子呢,当下怒斥:“丁泽!怎么说你也是小辈,就是你爸还在世,见了我也得恭恭敬敬叫我一声张叔儿,怎的你这么没规矩没教养!”
    “哼!我没爹教没娘养的,您想让我怎么个有教养法?您不说我还忘了,就当做再加一条,我爸的潜伏是怎么泄漏的?难道是你为了那些鬼东西连孙子都……”
    “胡说!”张震水猛地站起来,气喘吁吁咳嗽好几下,丁泽收了声,垂下眼眸望着手上的手机。
    “罢了罢了,这事情我也后悔过的,既然你查到线索,非要追究的话也是能查到点什么,丁泽,我和你说这些是违背我身份的事情,原本我们这几个老头是打算好了带入棺材去的,只是……我张家终归是对不住你丁家……”
    张震水落座后喝了一口茶润喉,眼神看着前方,却好像能够透过眼前看到几十年的风雨,“说起来你爷爷救过我两次命。当年在战场上你爷爷带的兵那真是神出鬼没,比枪子儿还滑溜,每次不管多混乱的场面,活下来的人数里面他们的人都是最多的。只是你爷爷也怪异,不管怎么撺掇,就是一根筋通到底,说是做些分内的事情,轩辕剑只求个生存,有份温饱生活就足够了,不愿意参与那些国家的大事儿。”
    这点在丁泽与丁泽父亲身上又重现了,似乎他们这一家子骨子里就厌恶权势与纷争,张震水一直很是忌惮丁泽,生怕他扭曲了要报仇要争权要做地下国王,丁泽父亲一死,倒是不怕丁家再成为明面上的威胁了,其他在位的人也都是这个心思。
    丁泽嗤了一下,没发表意见,倒是对自家爷爷的往事听得入迷,他老爸走得早,很多事情都未来得及交代回顾就撒手人寰,好在最重要的一些早早教给儿子了,否则丁泽想自己这会儿估计也是白骨一堆在哪个乱坟岗上了。
    “不在其位不担其忧,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们这种心思,可……算了。还是继续刚才的,原本你们表现的很安分,实在没必要对你爷爷和他那些老部下们做太出格的事情,可是谁让你们除了对这么多人有救命之恩外,手里还握着那些……”张震水却是不肯直言到底是什么,他还在试探,到底丁泽知道与否?当年丁泽他父亲那一下太措手不及了。
    “这事儿感情人人都知道呢,亏我爸还当作什么天大秘闻让我不要告诉任何人。”丁泽说不上是什么心情,他猜来猜去,稍微有点年纪看到一个又一个针对东区的政策,就知道除了这个没别的原因了。
    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好一群披着人皮的豺狼!
    张震水被讥讽得脸上发燥,面对不受自己威压影响的丁泽,再加上过往的愧疚,真是强硬不起来,讪讪说道:“也只有不超过五家知道,魔都那边儿一个都不清楚,不然东区这里他们肯定要来参合的。目前争抢的也就是我张家和钱家了,知情人都在我们这两个阵营里。这事儿泄露出来,也是你爷爷心软,按常理那些人统统都得死,这样除了你爷爷就没人知道了。”
    “这是屁话!他们都死了,我爷爷也没命,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后来我爷爷还领了罚又接了追杀那批人的命令,之后马上就爆发战乱了。得了,我不听这些乱七八糟的往事,你说我爸那是怎么回事吧。”丁泽忽然不愿意接触事实的真相了,爷爷早已归了黄土,何必要和个忘恩负义的老头去理论爷爷的作为,这些人一个都不配!
    张震水又被噎住了,不过老头儿噎着噎着也习惯了,唯唯和他任性起来也是常常让他没话说,“你爷爷死得早,你爸爸镇不住那些非要给轩辕剑讨说法的人,这些人国家又不能得罪了,还有很多职务不高但占据重要位置的军人……”
    言下之意非常明显,说来说去哪怕不争不抢你丁家和轩辕剑的人还是挡住了其他人的路!
    “哗啦啦……”一阵响声,丁泽阴沉着脸把面前的茶几掀翻了,咖啡杯、手机、茶杯等等东西全都砸在地面上,花梨木茶几质地坚硬磕了点痕迹却没多大损害,不过关上的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一排拎着真枪的警卫兵一字儿排开,枪口对着丁泽。
    “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张震水对着警卫兵训斥,副官盯着他的神色仔细看了下,再看看完全没顾忌又一脚踹向茶几的丁泽,在老爷子的注视下带着人出去,并且把门重新关上。
    掀翻时只是暴怒之下的顺势动作,这一脚丁泽的怒意才真的发散出来,茶几从正中间爆裂出纹路,远超常人的力道把张震水都震得愣了一下,一直都听闻丁家血脉很是诡异,是天生的练武奇才,后来枪械成为战斗的主要武器,身手才退了重要性,张震水还道丁泽没了父亲教导说不定会差一点,没想到还是这么生猛。
    两人各自坐回位置,也不管面前是一堆残片,到好似两人坐在清幽之地一样自然。
    张震水连这最难以启齿的阴谋也说了,自然是为了获取最后的胜利,其实他的后悔在于没想到社会发展这么快,现如今国内的商业资源应有尽有,想赚钱多的是门路,当年忍一忍的话兴许就等来经济的高速发展期,再说了其他人有心又如何,丁家人个个是真汉子,有丁泽父亲在反倒还没了那时期的大混乱。
    不过这些丁泽应该是知道的,为了他父亲的死,分化的、隐退的、潜伏的……总之倒是消去执政者最后那点担忧,然后就是一门心思想着丁家守护的最后的秘密了。
    只是他们讨论过好几次,也不确定丁泽这个当年只有八岁的孩子到底是否知道,其他人没法只好在东区穷折腾,只有张震水从唯唯那里下手,布了好大一盘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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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最新章节
    丁泽走了之后;张震水很是疲惫,副官带了人进来把客厅收拾一番换了张新的茶几;可惜了那花梨木;价值不菲就这样给弄成了残次品。
    “您何必要和盘托出;原本那也是钱家背着我们设下的阴谋,还把我们当了一把枪使;丁泽不要搞不清状况!”副官很是不忿,小辈对长辈这种态度,他可看不惯。
    张老爷子无力摊了下手;“不是那次巧合;以后我们也少不得要参合。丁泽父亲确实是因为救唯唯才死的;不然你以为钱家派去的那几个人能成事?至于被利用了,那是我们和钱家的帐,还犯不着让他丁家来出头。”
    张家自有张家的傲气,何况还有丁泽爷爷那一代的交情,除了是救命的恩情外,张震水的妻家当年是皇商,那才是和丁家有着很深的世代交情,就连现如今操办的事情,也是因为张震水的妻子,才知道的比别家多一些。
    副官一想也是,可对于丁泽冲撞首长还是不能介怀,“撇开这些不谈,他要想和唯唯在一起,就得认下您这个爷爷!这就是低了两辈,唯唯可没有这样无理取闹过。”
    “……”张震水心想怕是这声爷爷是听不到的了。
    过了一会儿,副官才想到正事,说:“首长,您说那些东西丁泽真知道?他打算怎么处理呢,这可是烫手山芋,早些年转出国还行,现在可就难办了。这么多年愣是一点消息都查不到,他们也真够能的。”
    “丁泽不会转移出国的,他们丁家祖训是融在血脉里的执拗,说起来我们也都是占了这上面的便宜,当年丁大哥不就是因为祖训里有不能为官走仕途这一条才坚持隐退的吗。他们家啊,一身铮铮铁骨,我是愧对丁大哥的救命之恩了,等我去了地府再好好给丁大哥赔罪……”
    副官看着好似一下虚弱下来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