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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儿,百里公子如此辛劳,一大早便为你准备早饭,你可不能辜负人家的美意哦,快坐下吧。”倾世上前,柔柔地对她笑着说。
随潜却被他这美丽的笑容弄得头皮发麻,倾世是越生气越温柔的人。平日里他叫她随潜,亲密些叫她阿潜,等他生气了,他就微笑着温柔地叫她潜儿。随潜内心里一声叹气,不要吧,她昨晚刚把大半内力输给他,现在很虚弱,受不得任何折腾呀。
倾世不仅温柔地和她说话,还贤惠地扶着她坐下,为她盛粥,放在她的面前,倚在她身边坐下吐气如兰地说:“潜儿,喝啊。”
无忧不知何时也在倚在了她的另一边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些酱菜伸到随潜嘴巴,温柔地说:“随潜,这酱菜很好吃的,我特意弄来给你的,尝尝?”
随潜被夹在中间,不敢动弹。倾世用调羹搅了搅粥,舀起一小调羹,递到随潜嘴巴,柔声道:“潜儿,不烫了,喝吧。”
“随潜,尝尝这酱菜,可好吃了。”
随潜在内心里念佛,祈求有谁来打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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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喝的粥2
“嗯,竹溪米熬的粥,老七坊的酱菜,不错不错啊,这客栈很是不错啊。”天字二号房和天字三号房一同被打开,二号房里,师伯率先走了出来,一袭青衫儒雅清俊,面带笑容,举止优雅。身后跟着揉着眼睛打着呵欠的梦西和小沫儿。
随潜一听这声音仿若天籁,高兴地站起来,连忙走到楼梯边迎接:“师伯,您早啊。”
师伯朝随潜点头:“阿潜,这么早就起来了。”他下了楼,背着手看满桌的菜,颇为赞赏道,“不愧是阿潜,知道师伯最爱喝这竹溪米熬的粥了。嗯,熬得很有火候,娜依那个笨手笨脚的,从来没有一次熬得好喝过。”
从天字三号房出来的娜依一脸讨好地凑到师伯身边:“筹筹,我以后一定加倍努力。”
“光说有什么用!”师伯不理她,在刚才随潜的位置坐下,倾世和无忧已经站起来,退到一边去了。师伯端起碗,浅尝了一口,“嗯,很好!阿潜,过来坐。”
“师姐……”梦西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黏上随潜就不放手,抱着她的手臂懒洋洋地贴着她。随潜温柔地对他笑了笑,搂紧他带着他走到师伯身边坐下。
“你们也坐吧。嗯?这位小公子很面生哦,也是住在这客栈里的吗?一起来用早餐吧。”师伯拿起筷子夹酱菜,然后招呼着其他人落座。因为随潜右边是师伯,左边是黏着她的梦西,所以倾世和无忧只得另找位子坐下。
“师伯,忘了向你介绍,这位是百里庄的百里无忧公子,这些白粥和酱菜都是百里公子带来的。”随潜道。
“哦?百里庄?”师伯挑了挑眉,朝娜依看了一眼,娜依正悉悉索索地喝着粥,没空理人,被师伯踢了一脚才猛地抬头,无辜地看着他。师伯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才看向坐在她对面的无忧。“敢问小公子与百里若兰是什么关系?”
百里无忧刚才一直跟倾世在较劲,被随潜逃脱后觉得很是不甘心,梦西黏着随潜他就知道随潜身边的位置只剩一个,可惜随潜坐在她师伯身边去了,连最后个位置都没了,很是懊恼,根本没有注意在场的其他人。突然听见随潜的师伯这么问他,他才抬头看人,不看还好,一看大惊失色,猛地站起来,指着师伯抖着声音:“你……你……你……”
“小孩子家家真没礼貌,看见长辈怎么你你你地乱指?”娜依不高兴了,沉下脸嗔道。
“你可是国师钟无筹?!”无忧不理会娜依,他震惊地看着笑眯眯的美男子,颤声问道。
“国师这个称谓已经好久没有听过了,不过,我的确是叫做钟无筹。”师伯点头,又再问道,“你和若兰是什么关系?”
无忧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年轻的男人,他没有回答钟无筹的问题,因为他实在是太震惊了:“这怎么可能?钟无筹……钟无筹已近古稀,怎么可能是你这般年轻的模样。”
随潜看无忧太过震惊,便好心给他解释:“无忧不必怀疑,我师伯便是五十年前的国师无筹。飘渺门擅养生修气,师伯更是对此道精通非常,所以容颜常驻是很自然的。”事实上,但凡飘渺门的弟子,多长寿且容貌常驻的,这与她们修炼的武功和居住的地方有关。
“这怎么可能?”百里无忧上下打量着钟无筹,可他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让人又不得不相信。
梦西扬眉:“为何不可能?我师伯就叫钟无筹,至于是不是什么国师,师伯,你是不是什么国师啊?”
“国师什么的,已经是前尘往事了,我都不记得了!”师伯弹了弹梦西的额头,小家伙傻乎乎地缩脖子。
“天啊!”小沫儿捂着嘴巴,也不敢相信。国师钟无筹的大名,在武国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国师无筹,帝王之师,运筹帷幄,算无遗策。五十年前,那个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无敌国师,那个令帝王倾心,愿以江山博一笑的绝色美人,那个击退北狄,收复三千里河山后不知所踪的传奇,如今却言笑晏晏地站在众人面前。他仿佛从遥远的水墨画中款款走出,跨越了五十年的时光,不见风霜,不见沧桑,依旧是那个言笑晏晏足智多谋的绝色男子。
娜依不喜欢那么多人用崇拜爱慕的眼光看着她的筹筹,很霸道地挺了挺傲人的双峰,挡住钟无筹大半个身子,语气恶劣地对无忧道:“小娃娃,我家筹筹问你呢!你跟百里若兰那女人什么关系?”
无忧从震惊中稍微镇定下来,站好了身子,规规矩矩地朝钟无筹一拜,恭敬道:“回国师,百里若兰是家祖母。”
“哦,是若兰的孙子啊,”钟无筹拎开娜依,温和地问无忧,“那你的母亲是谁?莲生?银翘?还是瑶光?”
“回国师的话,家母是瑶光。无忧在家中排行第九。”
“哦,是瑶儿啊,那现在百里庄谁当家啊?”
“回国师的话,是家母。”
“呵呵,这孩子就是懂礼貌,我早已不是国师,与朝廷没有任何的瓜葛了,你不用这么称呼我,你和阿潜一样,叫我师伯吧。”钟无筹听他一口一个国师,觉得怪不自在的,就让他跟随潜和梦西一起喊他师伯。倾世几不可闻地皱了一下,脸皮有轻微地抽动,但他很快就平了下去,低眉垂眼地坐在梦西身边不说话。
“是,师伯。”无忧倒是欢喜地很,还特意瞧了随潜一眼,随潜也朝他笑着点了点头,让他心里更加高兴,刚才的不悦一扫而空。
“百里庄不是在桐阳县吗?你怎么在这里?”
“我……”无忧偷看了随潜一眼,见她正耐心地给梦西吹粥,失望地收回了目光,“我是出来游历的。”
“哦?”钟无筹的目光何等锐利,他早已看出无忧和随潜之间那若有似无的情意,“也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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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喝的粥3
“嗯?”无忧又在偷看随潜,可惜随潜还是没有抬头看他一眼,依旧耐心地给梦西喂粥,他心里很生气地想,张梦西没手吗?为什么要她喂?钟无筹的问话他已经应得很心不在焉了。金声玉润也瞧出来了,未免自家公子出丑,玉润只好代为回答,“回国师的话,我家公子不住这里,今日是来给张姑娘送早饭所以才过来的。”
“哦?你和阿潜认识很久了?”钟无筹问,没等无忧回答,钟无筹便去问故意置身事外拿梦西做挡箭牌的随潜。“阿潜?”
“不,不算太久,但随潜救过我几次,无忧无以为报,便弄些好吃的送过来,也算是一种报答吧。”无忧并不想随潜为难,连忙替她解释。
“哼,什么无以为报,你上次还想以身相许呢!”梦西一提到这个就不高兴,粥也变得不太爱喝了,撅着嘴不要随潜喂了。
随潜放下调羹,淡淡地说:“那是百里公子说笑的,梦西你别当真。”
无忧一听,心里很是难受,满脸写满了失落,低下头搅拌着米粥,不再说话。
早饭过后,无忧郁郁地回去了,随潜坐在房间里喝茶,她的目光盯着瓷杯,一言不发。钟无筹坐在她的对面,静静地看着她,容颜憔悴,嘴唇微白,虽然强打精神,但依旧掩盖不了困倦。钟无筹心里微叹,对她说:“阿潜,把手伸过来。”随潜眉一抬,没有依言而行,反而将放在台面上的手收了回去,微笑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