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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 那个大哥哥要来我们家吃饭!”鼻涕娃把脸往怀里的父亲肩膀上,蹭了蹭,指着走来的王宇说道。
    男子看着王宇笑了笑,又突然板着脸往鼻涕娃的屁股上,轻轻抽了一下道:“以后再往爹的衣服上擦鼻子,我就揍你。”
    鼻涕娃憨厚一笑,再往男子的衣服上,蹭了一下,丝毫不惧男子的话。
    看着怀里淘气的孩子,男子乐呵呵笑了笑,又转身对王宇说道:“这位仁兄,请问怎么称呼。”
    王宇微微抱拳道:“在下王宇,是一名书生,这次外出游玩,不小心迷了路,特来讨碗饭吃。”
    男子将鼻涕娃放下,同样抱拳还礼道:“在下木李子,以前也读过点书,最喜欢与读书人打交道了,今日兄台来的正好,咱们可以畅饮一杯。。”
    王宇闻言,点头轻笑道:“那个恭敬不如从命。”
    木李子大笑起来,走上前去拍了怕王宇的肩膀,扯着大嗓子向屋内喊道:“老婆子,多烧几个菜,我要与王兄畅饮一杯。”
    屋内的女人声音唠嗑道:“你只不过才念过几天的书,还说自己是书生,也不嫌臊。”
    周围围观的乡邻,一阵哄然大笑。木李子的神色,一下子从脸上红到脖子,,不自然的看向王宇,发现王宇正抬头看向某处,身旁的鼻涕娃和几名孩子,都冲着他大笑出来,扮着鬼脸,丝毫不担心这个中年大叔发飙,
    正当木李子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的时候,屋内再次传来女人的声音:“不过他倒是有几分学识,一手好字也不是吹的,你们先到客厅坐着,菜马上就烧好。”
    听到一手好字就心情无比舒畅的木李子,脸色马上就恢复了正常,带着浓情肆意的目光,饱含深情的看了屋内一眼,乐呵呵的带着王宇走向另一间茅屋。
    偷偷凑上来的鼻涕娃向王宇说道:“我爹最怕我娘了,每次我娘一说回娘家,我爹马上就怕了,”
    王宇摸了摸鼻涕娃的头,刚想要说些什么,但看到木李子的脸色不对,就把话咽了回去,苦涩着脸转身道:“女人都是母老虎,我家里就有一位。”
    犹如是天籁之音,木李子紧紧握着王宇的手,一副可拎兮兮的模样,真是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对王宇的感情,不免在这一时刻,又亲近了几分。
    似乎有了共同的语言,也找到了可以倾述的人,木李子紧紧拉着王宇的手,一阵手忙的进入屋内,还不忘了跟乡邻打个招呼,无非是说一些一会可以来凑凑热闹,把把小酒聊聊人生的话,乡邻都是种田下地之人,哪会有木李子的一番情怀,一番客套过后,都回各家各炕头。
    几个孩童也散了,不过说是等晚上会过来,听王宇给他们讲故事 。
    女人穿着粗布的麻衣,身材有些高大,笑盈盈的端上几个菜,跟王宇打了个招呼,又转身走回厨房,还不忘伸手一拧木李子的肩头,低声唠嗑了一句:“少喝点酒,不然老娘给你好看。”
    这句话王宇听得一清二楚,在心里暗暗的道了一句‘悍妇’,拿起手中酒杯,与面色已经微微发僵的木李子,轻轻一碰,开始了酒要三巡的话头,听诉着木李子的悍妻蛮横。
    鼻涕娃坐在一旁,吃着菜怔怔听着木李子的苦诉,一双大大的眼珠子,闪烁着来回打量,有些迷糊,今天我爹怎么老说娘的坏话了?
    酒未完,人已醉。
    酒还没过三巡,木李子就已经醉了,被他的悍妻,巴拉着扛回屋内,一阵唠嗑的不满嘟嚷。鼻涕娃不以为意,拉着王宇的手,来到了屋外,唤来几名孩童,听着王宇奇幻般的故事。
    “从前有一个书生,他科举考了五年 后来他成仙了 所以说你们做任何事情,都不能轻易放弃,要努力,懂不?”摸了摸几个孩童的额头,王宇讲完故事还不忘嘱咐,一些该讲的,一些不该讲的,他让那几个孩童听得津津有味,以至于几个孩子,还要吵着要继续听下去。
    只不过已入深夜,鼻涕娃和二丫、鸭蛋他们,被自己的爹娘一阵狠抽拉了回去,披被子睡炕头,这才意犹未尽的罢休。
    王宇没有睡意,他当然也不用睡,顶着漫天的星辰,看着若有若无的星辰轨迹,他想了很多事情,最后还做了一件他从来没有做过的事。
    依靠血石,引来无数灵气,充斥村落周旁,供村民吸收。
    虽说无法像修士那般吸入体内,但生活在一种灵气充裕的环境里,对他们凡人的身体,有着莫大的好处。
    翌日,被父母抽打和臭骂和吵嚷不肯起床的孩童,骑着黄牛手持长杆,指着前方说道:“那是东安镇,大哥哥你可以去那里。”
    王宇笑了笑,顺着孩童指去的方向,慢慢的离开了,身后依稀听得到鼻涕娃的声音:
    “娘,爹说你像母老虎,爹这话说的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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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当一回有钱人
    东安镇,是一个小镇,小镇虽小,却很繁华,不仅是各种各样的商业繁盛,就连赌博和青楼春地,也是繁盛无比,所以这里也是鱼龙混杂,大大小小的势力,盘根错节,数不胜数。乐―文
    王宇来到东安镇,前去询问了一番此地是何地,却被告知这里是蒙武国。
    蒙武国是哪里?新水国又在哪里?想要买一份地图,同样被告知,地图没有卖。
    没有卖,这真是一个笑话,世界上连用钱都有买不到的东西,真是太少见了。
    打听一阵没有结果的王宇,感到郁闷至极,随便从一块灵石上掰出一角,拿到典当行典当,就足足换了数千两银子,也不知那个典当行的老板是怎么想的,拿着王宇给的一角灵石,赞不绝口,爱不释手,非要死要活的出了几千两的价格,从王宇的手中买了去,临了还问了一句:“客观你还有货么?”
    王宇也是吃了一惊,手上拿着沉甸甸的银子,觉得很重很重,这辈子都没拿过这么多银子的他,早已是目愣了,呆呆的盯着半个麻袋的银子,久久没有回话。
    本来老板是想给他换银票的,可是他非要换银子,结果几千两全换成了银子,就有一麻袋多,把典当行库里的钱,都给装个干净。
    “客观,你还有么,有的话老夫全收,价格绝对公道!”大肚便便的老板,和声和气,倒没有因为这位主顾没有回话而感到生气。
    愣愣发呆的王宇,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道:“没没没,我怕你换不来。”
    说完急匆匆的拎着大袋银两,快速离开,留下那名还没有完全理解话中含义的老板。
    “这真是一个怪人,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大肚子老板想不明白,猛拍脑袋,突然觉得今天东安镇第一典当行的老板,今天脑子有点不好使了。
    俗话说,财不外漏,有钱不装爹,大发一笔横财的王宇,此时还沉浸在有钱人当中,心里一直美滋滋的想着,有钱了,有钱了,是该娶媳妇了,于是走在街上,拎着一大袋子的钱,大摇大摆的,丝毫不怕别人惦记上他。
    圆圆鼓鼓,凹凸不平,有棱有角的麻袋,根本就掩饰不住钱的外漏。
    几个不怀好意的流氓地痞,早已窥视王宇多时,一路跟随,此时趁着一个无人的地方,将他堵在了一个小巷子里,拿着小尖刀在他面前比划,嚣张的道:“小子,把钱留下,人可以走了。”
    王宇摇了摇头,表示不同意,刚刚才成为有钱人,这怎么能交出去呢,这是打死都要、不愿意做的事情。
    脸上有一道疤痕的男子,架着刀在肩膀上,看着王宇发笑,一个书生模样,长得文文弱弱的,看来是读书读傻了,连打劫都看不出来,居然还在这里淡淡的摇头。
    “打劫 你知道不。”刀疤男加重了语气。
    王宇又摇了摇头,坚决不同意。
    另一个地痞,剃着个光头,凑到刀疤男身边说道:“八哥,我看少跟这小子废话了,直接把他给做了不就行了?”
    其他几人也凑了上来,说道:“对,直接做了不就行了,省的浪费口舌,赶紧抢了回去,然后再去找个姑娘耍耍,今晚共度良宵嘛。”
    说到最后,几个人都露出了几分奸yin的笑容,盯着王宇目露寒光。
    刀疤男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还是少跟这小子废话,沉声道:“交还是不交,八哥我还是很敬重读书人的,只要你交出来,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不然嘛 你懂的。”
    刀疤男把刀一横,寒气逼人的放在王宇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