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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分析得很透彻。”石武源很高兴,进而又问道,“但是,你还没告诉我,你觉得雪琴应该去哪个单位上班合适?”
    “我个人的建议是希望雪琴先到机关里试试看。”孙毅恒答道。
    “先到机关里试试看?”石武源皱了一下眉,问道,“你的意思是还希望她以后再换个单位?”
    “有一句话叫‘人挪活,树挪死’,它本意是指一个人经常换一换工作环境,见多识广,头脑就会灵活。其实还有一层深意,那就是这个‘活’是相对‘死’而言的,就是‘生存、存活、活命’的意思。一个人老呆在一个单位,由于利益原因,便容易积累许多矛盾和仇怨,时间一长,肯定引起事端。若你不去争名夺利,那到哪个单位都是一样,都能挣口饭吃,也就用不着去呆在那种责任大风险大的单位。我建议雪琴先到机关试试,那是希望她能在机关亲身体验一下所谓的机关作风,不留下遗憾,同时还可以了解一下其中的运作情况。”孙毅恒说道。
    “你这种解释和建议倒是不错,只不过……”石武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道,“你看,我这个老头子已经七十多岁了,也不知道还能蹦踏几天,又是个过期的票子,能起到多大作用。人是很现实的,真正要办一件事,有几个人能作成我?要让雪琴再从一个单位换到另一个单位,这样多次地折腾,恐怕有点困难,也不现实。所以说,毅恒啊,石爷爷老了,今非昔比了。”
    “石爷爷,这事您老若觉得烦了,大可不必cāo心。雪琴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高校毕业生,由国家统一分配,我断定这第一批高校毕业生一定会先充实到各机关单位,尤其是象雪琴这样学财会的,各机关单位更需要,这第一批高校毕业生可能还轮不到企事业单位。”孙毅恒说道。
    “对,毅恒说得对,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点,这都是你石爷爷在瞎cāo心。”石武源转头冲着江雪琴笑着说道,“雪琴啊,还是毅恒为你想得周全,看来你爷爷是真的老了,不中用了,真得是‘后生可畏’啊!”
    江雪琴站起来,坐到石武源的沙发扶手上,亲密地搂着石武源的双肩撒着娇笑道:“爷爷,您乱说,您怎么会老呢,您永远都会年轻,和我们一样年轻。我们还要靠您来扶持引导我们呢。”
    “这孩子嘴真甜,逗我老头子开心,还是**说得好,‘你们都是早晨仈jiu点钟的太阳,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到底是你们的。’”石武源说完,停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什么事,便又问孙毅恒道,“你刚才说到经济体制的时候,特意加了一个词,‘目前’。你觉得在经济政策上,将来会有变化?”
    “我只是隐约觉得,也不能断定。从世界历史来看,一个国家的经济模式不是一成不变的;而从我国的历史主流来看,官办和私有这两种经济结构都是共同存在的。国营企业在税收和社会稳定上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但不够灵活,发展缓慢,且容易滋生**和官僚主义;企业私有化则有利于调动全社会参与经济建设的积极xing,形成竞争机制,盘活市场,对税收也有贡献,也能吸收就业,但不方便引导,调节和管理,容易造成资源浪费和破坏。所以国家要发展,就必须要开放部分市场,以提高经济发展速度。”孙毅恒说道。(2012-5-29)
    “说完了?”石武源还在等待孙毅恒的下文,见孙毅恒停了下来,才如梦初醒,似乎意犹未尽。
    孙毅恒不知石武源是何意,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便连忙解释道:“这都是我瞎讲的,只是我个人的看法。”
    “这怎么是瞎讲呢!说得有根有据有道理的,讲得好。”石武源先肯定了孙毅恒的演讲,然后在沙发上轻轻地拍了几下,叹道,“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真是‘后生可畏’啊!……毅恒啊,以后常到石爷爷这里来,石爷爷要听你讲课。……真是老了,跟不上时代了。”
    孙毅恒不知如何应答,只能在那一个劲地摸着后脑勺。
    见此情景,为活跃气氛,江雪琴连忙提议道:“爷爷,让毅恒陪您下盘棋。”
    石武源看了一下江雪琴,笑道:“有雪琴在这,什么时候都是暖洋洋的。”
    于是,江雪琴找来象棋,祖孙俩开始对弈。不久,石武源的老伴秦佩仪串门回来了,江雪琴便帮着秦佩仪准备晚饭。吃完饭,石武源老两口要留两个年轻人多坐会儿,江雪琴因要和孙毅恒单独谈话,便托言说晚上坐车不方便,趁早回去。于是两个年轻人辞别了石武源老两口,坐车赶回家。
    下了车,孙毅恒须先送江雪琴回家。路上,江雪琴首先表扬了一下孙毅恒,“你今天的表现不错。”
    “什么叫表现,我讲得都是事实。”孙毅恒说道。
    “是事实好吗。”江雪琴附和了一句,又问道:“什么叫‘机关作风’呀?”
    “这个问题我还真的不知道。”孙毅恒说道。
    “那你干吗要叫我去体验那种狗屁作风。”江雪琴有点不满地说道。
    “我寻思着你肯定也是希望毕业后进机关上班了,这是每个中国人的心态,不让你进机关当一回干部,你怎么能死心。”孙毅恒说道。
    “那你说说机关里有什么不好?”江雪琴说道。
    “那不是明摆着吗?首先人和任何生命一样存在着自私的一面,既有自私,在利益面前就难免一争,要斗争就得团结力量,形成一个个派系,你想保持中立,可能吗?其次,机关不比企业,它的利益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其派系的来源也是弄不清的,斗争的手段也是五花八门的,人混在这种斗争里,就只能象过了河的卒子,只有往前拱的份,直到成为一条猪,任人宰割,什么尊严啊,人格啊,都是狗屁。最可怕的是,在斗争最激烈的时候,其殃及池鱼的程度会令人发指,你想甩都甩不掉,永远都脱不了身。不过,话又要说回来,不管怎么斗,主流是好的,这股主流代表着正义,我们要找准这股主流,跟着这股主流走,就可以走正道,干正事,趋利避害,光明正大地保全自己,同时为国为民谋利益,这就叫邪不压正。况且,这种小地方的斗争也达不到那种程度。……只是另外需要注意的是,你还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特征容易招惹攻击,在机关的生存环境更恶劣,确切地说,是在任何单位的生存环境都恶劣……”孙毅恒说道。
    “什么特征?”江雪琴急切地问道,但旋即她便猜到了答案。
    孙毅恒走过去捧了捧江雪琴的脸说道:“那就是你的这张俏丽的脸。”
    江雪琴首先是惊喜,这是孙毅恒对自己的赞美之词,接着便是担忧,问道:“那你干吗还要把我往火坑里推?”
    “怎么是火坑呢,每个单位都差不多,只是机关的责任更大些。别害怕,你不是还有石爷爷吗,有石爷爷在,再sè胆包天的家伙都不敢对你怎么样。况且我们国家目前的社会风气还是很优良,人民也很淳朴。”孙毅恒说道。
    “那以后呢?”江雪琴有点不安,她完全能体会到那种境况。
    “以后不是还有我吗。”孙毅恒答道。
    这是一句非常暖人的话语,江雪琴动情地扑在孙毅恒的怀里,觉得这里是那样的安全,那样的幸福,江雪琴喃喃地说道:“你会一生一世地在我身边保护我,关爱我吗?”
    孙毅恒用双手抱紧江雪琴,轻声地说道:“会的,直到永远……”
    许久,江雪琴才从孙毅恒的怀抱中醒过来,笑着又问道:“你怎么知道企业私有化后,会带来资源的浪费和破坏?”
    “不是有前车之鉴吗,”孙毅恒松开怀抱,牵着江雪琴的手边走边说道,“欧美的那些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不就是这样走过来的。这些发达国家的前身不光是对资源的浪费和破坏,还对人xing和人权进行了残酷的杀戮,‘黑奴’、‘鸦片’、‘殖民地’等等便是历史的见证。”
    “那我们国家会不会走私有化的道路?”江雪琴问道。
    孙毅恒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很难说,这是国家大事,不是我们一个小老百姓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