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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德维克跑到大叔身旁,轻轻地说:“梅尔老爹,我要走了,我会回来的,在我成为佣兵王的时候。”说完,他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跟着那个人走出了帐篷。
    梅尔大叔没有阻拦范德维克,但是在范德维克走出帐篷的时候,他还是爬了起来,跑到帐篷口,站在门帘前,看着范德维克越走越远的身影。
    两人刚刚走出营地边,就遇到了巡逻的士兵。
    “是谁!”一声呼喊打破了夜的宁静,随着呼喊,一下子围上来了十几个人,带着火把。
    他们看到的,是两个孩子,正在向外走,其中一个孩子,手上还拿着一把剑。
    “谁都不准离开,否则杀无赦!”为首的骑兵说,“我也不想伤害无辜,所以,请你们回去,同时,交出武器!”坚定的话语容不下一丝妥协。
    “我想,带着这个孩子离开,请不要阻拦。”那个稍大的孩子站前一步,指着身后的范德维克说。
    “那么……”那个骑兵举起了枪,然后向前一挥。
    同时,他身边的几个士兵举起长矛冲了上来。
    那个稍大的孩子,俯下身,从地上拾起一截树枝。此时,几个士兵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只看见这个少年挥舞了几下树枝,那几个围上来的士兵,就一个个地摔了出去。
    还没有等摔出的士兵身体落地,那个孩子已经来到了骑兵面前,他高高跳起,对着马背上的骑兵挥动一下树枝。
    虽然树枝没有碰到自己,但是那个骑兵却觉得自己像是被一股强烈的气浪击中,没有任何挣扎,就摔下了马背。
    此时,另一个士兵举起长矛,从背后,对着范德维克刺去,但是还没有靠近,就感到一阵强风吹来,一道白色光芒从眼前闪过,一股气流将这名士兵推倒,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那个孩子拉起了那名骑兵骑乘的马的缰绳,将那匹马带到范德维克身边,同时,那道白光也在那个孩子身边停下,是一匹天马。
    “漆黑的头发,出神入化的剑术,与一匹洁白的天马结伴的少年……”那个摔在地上的骑兵看着少年说,“你就是,海依娜的屠龙英雄,埃朗大人吗?”
    “是我。”埃朗回答了一声,同时跨上马背,再将小范德维克一把拉了上来,“这匹马,借我用一下。我们可以离开了吗?”
    “是的,埃朗大人。”那个骑兵,还有其余的士兵纷纷单膝跪倒,“不敢与您为敌。”
    “听好了,无论任何时候,都不准碰这匹天马,不然,我也只有将你杀死。”埃朗关照了一下坐在自己前面的范德维克,然后又转身对身边的迪艾说,“你一个人飞吧,我带着这个孩子骑马。”
    迪艾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飞到了空中。
    埃朗带着范德维克,离开了营地,还没有走出多远,就听到后面传来的马蹄声。
    回头看,还是之前的那名骑兵,他换了一匹马,追了上来,不过只有他一个人。
    “在这里等我。”说完埃朗跳下马背,同时,迪艾也从空中降落,站在了那匹马的边上,看着这匹“没有翅膀的天马”。
    “埃朗大人,”那么骑兵也跳下马背,恭谨地走到埃朗身边,“关于王国的事情,您知道了吗?”
    “什么事情?”埃朗确实一点也不知道梅拉尼亚的巨变。
    那名骑兵简单讲了一下,然后坚决地说:“我相信明茨大人是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但是现在,国王的命令也无法违抗,而且修大人现在也随着玛尔丽塔大人加入到了对东线的战斗中。但是,这一切,我觉得都是那么的不正常,都是那么的奇怪。如果是您的话,即便是为了明茨大人,为了克丽丝还有修,这些与您一起并肩作战的人,也希望您能查明这一切。”
    “我知道了。”埃朗听完了这一切,但是并没有什么表情的变化。
    “我相信,我们都相信,您是有这个力量的。”那个骑兵一脸恳求地看着埃朗。
    “力量吗?我现在知道,我确实获得了力量,但是却失去了获得力量的意义。”埃朗叹了一声,“但是无论如何,事实的真相总会出现的,这个和我们是否拥有力量无关。只要你们,坚守心中的信仰,我相信明茨也会这样认为的。”
    那名骑兵回去了,埃朗也不知道他是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力量吗?究竟是为了什么,我无法得知,”埃朗重新跨上马背,同时心中暗想,“但是希望会有人,能在未来寻找到答案。”
………………………………
第十六章 流亡的公主
    骑着马,跟着空中的迪艾走了一天的时间,埃朗带着范德维克来到了一片山林的深处。
    一路上,埃朗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回答范德维克的任何问题。最后,范德维克也什么都不问了。
    现在,两人在山林的深处。范德维克坐在地上,抱着他的剑,显得十分疲惫。
    那匹马跑了一天,也已经十分疲惫了,埃朗卸下了马鞍与笼头,然后拍了拍它,示意它自由了。但是那匹马却也没有走的意思,迪艾卧在一边的草丛中休息,那匹马也走了过去,靠在迪艾身边。如果没有翅膀,这匹马与迪艾十分相似,都是一身雪白。
    “它似乎很喜欢你呢,”埃朗走到迪艾面前,摸了摸她的头,“你能明白它的语言吗?”
    “是吗,能明白就好。才4岁吗?还是一个孩子呢。”
    安顿完了两匹马,埃朗重新来到范德维克身边。小范德维克抱着剑,已经快睡着了。
    “你很珍视这把剑吗?”埃朗蹲下身,先摇醒了范德维克,然后问到。
    “嗯……”像是害怕埃朗拿走自己的剑,范德维克又把剑抱紧了一些,但是忘记了这把剑已经没有外面的麻布包裹了,一不小心,剑刃在他的手臂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吃到痛,范德维克双手一松,剑也掉在了地上。
    “啊……”范德维克刚刚想伸手去拿,但是埃朗更快,已经将剑拿在手中了,范德维克只得伸长了右手,张大嘴巴看着埃朗。
    这把剑一到埃朗手中,就立刻散发出了耀眼的紫色光芒。
    “这把剑……”看到光芒,范德维克吃惊地问埃朗,“是你的吗?”
    埃朗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你很厉害吗?”范德维克也跟着站了起来,“你能教我剑术吗?”
    埃朗单手持剑,略微挥动了几下,然后又仔细看了看手中的剑。
    “你能教我剑术吗?”看到埃朗没有回答自己,范德维克着急了,伸出手拉了拉埃朗的衣服。
    “我会教你剑术,而且,我也不会说我为什么教你剑术,也不会告诉你有了力量要干什么,更不会问你为什么要获得力量,”埃朗说,“我只是希望,这一切到了将来,你会自己找到答案。”
    说完,埃朗走开了几步,与范德维克拉开距离后,便开始一招一式地练了起来。
    这些剑术,埃朗十分熟悉,这是他的母亲教他的,最基础的剑术。
    一遍练完后,埃朗说:“接下来的五年,我会教你我之前练的剑术,这些基本的剑术。至于之后,你会怎样,全靠你自己了。”
    6月27日。
    莎娜独自走在维达利亚南部小城的街道上。
    她来到维达利亚已经有几天了。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名字,甚至将自己的长发都割断了,用蕾妮留给她的一把短剑,这是莎娜第一次拿剑。
    一踏上维达利亚的土地,莎娜就将自己随身佩戴的首饰卖了,换成盘缠,还买了一套普通的,麻布的衣服。
    一头凌乱的头发,简朴的衣着,粗看上去,就好像一个长相甜美但是出生贫寒的乡下姑娘。
    不过腰间佩戴的剑,还是多少能有一些保护作用的。
    维达利亚在梅拉尼亚的西南,三面环海,东北与梅拉尼亚接壤。亚平海从维达利亚的南面侵入了大陆,而西面以及西北面,则是更大的大洋,从未有人出海探索过。
    这是一个浪漫的国度,即便在南方的小城,街道上也随处可见各种街头艺人。到处都是广场,熙熙攘攘。贵族们穿着华丽的衣着,却也毫不避讳地穿梭在平民之中,或是看舞女卖弄身姿,或是听诗人吟唱史诗。
    这座南方小城以及周围的一系列港口、城市,由女爵卡特琳娜控制。卡特琳娜•唐•埃斯坦,是埃斯坦家族第一位女继承者。她的父亲是一个忠贞的人,他的妻子难产去世,留下了卡特琳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