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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画见拓跋真那仿佛被人占了大便宜的样儿,忍不住在心底大笑了一把,随即道:“白送的,还犹豫啥,拓跋真,有便宜不占非君子。”
    “这位姑娘说得及是,爷,奴家的便宜随便占哦!”小舟继续作死,一边说着一边向他走来,初画都能感觉到拓跋真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当小舟将手伸到拓跋真胸口时,被后者一脚踹了出去,正好掉到下方的戏台上,听那声音,应该断掉不少肋骨,**一阵暴动,**嚷着要赔偿,拓跋真轻哼一声,一张银票如落叶般飘荡而下。
    戏台上的**娘一会跑这边,一会儿跑那头,终于将银票拿到手中,当即喜笑颜开,对聚拢的人道:“大家继续玩乐,继续玩乐,一位姑娘脚滑,没事,没事,小伤而已。”
    “还愣着做什么,赶快将人抬下去!”
    “拓跋真,你可真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初画说着自顾喝了一口茶水。
    拓跋真向初画走来,单手勾起她的下颚,两人距离近到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初画眉头一皱,挥开他的手,愤怒的说道:“拓跋真,皮又痒了?”
    “瞧,不解风情的是你才对。”拓跋真一脸痞笑,也不恼,随即问了一个让初画吐血的问题,“如如,本王想了许久,四大灵族之一的玄女族拥有灵狐血脉,这说明妖是真实存在的,你之前就死在本王怀中,现在却又换了个模样回来了,所以本王觉得你一定是妖,除了话本上写的妖,有这样起死回生的本事,本王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
    初画对他扔去一个白眼,“你才是妖,你全家都是妖。”
    “说真的如如,你是妖我倒是欢喜了,不如你化个分身嫁给我吧!”拓跋真笑得一脸痞气,还将她的小手拽在他的大掌中。
    初画冷哼一声,正欲将手抽出来。
    这时,琴声响起,一位红衣女子翩跹而出,脸上带着面巾,瞧不出容貌,但只需看那身段就让人想入非非。
    女子脚步踏着音律,腰肢扭动,黑丝飞舞,就连身为女人的初画都忍不住为她点个赞。
    “喂,拓跋真,这女人跟你后宫的那些个比起来倒是不逊,你就当做个好事,领回家得了。”初画半开玩笑的说道,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拽在他手中,紧忙抽出。
    “哈哈哈,本王正有此意。”拓跋真忽然大笑起来。
    **接着对众人道:“各位贵客,想成为相月姑娘的恩客吗?老规矩,价高者得。”
    果然,话刚落音,众人开始竞价,初画和拓跋真对坐着喝茶,似乎根本不在意,很快银两从三十两升到两百两,这对一个**女子来说已经是天价。”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出两百五十两。”
    初画将手中茶杯猛的一磕,茶水撒了满桌,没好气的说道:“果然是个二百五。”“爷,您来我们楼子不就为寻开心嘛,奴家不要银两,白送。”小舟声音中带着几分魅惑,让人想入非非的那种。
    初画见拓跋真那仿佛被人占了大便宜的样儿,忍不住在心底大笑了一把,随即道:“白送的,还犹豫啥,拓跋真,有便宜不占非君子。”
    “这位姑娘说得及是,爷,奴家的便宜随便占哦!”小舟继续作死,一边说着一边向他走来,初画都能感觉到拓跋真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当小舟将手伸到拓跋真胸口时,被后者一脚踹了出去,正好掉到下方的戏台上,听那声音,应该断掉不少肋骨,**一阵暴动,**嚷着要赔偿,拓跋真轻哼一声,一张银票如落叶般飘荡而下。
    戏台上的**娘一会跑这边,一会儿跑那头,终于将银票拿到手中,当即喜笑颜开,对聚拢的人道:“大家继续玩乐,继续玩乐,一位姑娘脚滑,没事,没事,小伤而已。”
    “还愣着做什么,赶快将人抬下去!”
    “拓跋真,你可真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初画说着自顾喝了一口茶水。
    拓跋真向初画走来,单手勾起她的下颚,两人距离近到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初画眉头一皱,挥开他的手,愤怒的说道:“拓跋真,皮又痒了?”
    “瞧,不解风情的是你才对。”拓跋真一脸痞笑,也不恼,随即问了一个让初画吐血的问题,“如如,本王想了许久,四大灵族之一的玄女族拥有灵狐血脉,这说明妖是真实存在的,你之前就死在本王怀中,现在却又换了个模样回来了,所以本王觉得你一定是妖,除了话本上写的妖,有这样起死回生的本事,本王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
    初画对他扔去一个白眼,“你才是妖,你全家都是妖。”
    “说真的如如,你是妖我倒是欢喜了,不如你化个分身嫁给我吧!”拓跋真笑得一脸痞气,还将她的小手拽在他的大掌中。
    初画冷哼一声,正欲将手抽出来。
    这时,琴声响起,一位红衣女子翩跹而出,脸上带着面巾,瞧不出容貌,但只需看那身段就让人想入非非。
    女子脚步踏着音律,腰肢扭动,黑丝飞舞,就连身为女人的初画都忍不住为她点个赞。
    “喂,拓跋真,这女人跟你后宫的那些个比起来倒是不逊,你就当做个好事,领回家得了。”初画半开玩笑的说道,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拽在他手中,紧忙抽出。
    “哈哈哈,本王正有此意。”拓跋真忽然大笑起来。
    **接着对众人道:“各位贵客,想成为相月姑娘的恩客吗?老规矩,价高者得。”
    果然,话刚落音,众人开始竞价,初画和拓跋真对坐着喝茶,似乎根本不在意,很快银两从三十两升到两百两,这对一个**女子来说已经是天价。”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出两百五十两。”
    初画将手中茶杯猛的一磕,茶水撒了满桌,没好气的说道:“果然是个二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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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管教弟弟(上)
    初画向拓跋真使了个眼色,后者直接喊道:“二百五十一两。”
    等了片刻,想来那三人应该是在数身上的银票,接着报道:“两百六十两。”
    拓跋真头也不抬,跟着喊道:“两百六十一两。”
    初画瞟了一眼对面坐着的男人,意思是,“拓跋真,真有你的。”
    后者咧嘴一笑,意思是,“当然,也不看看本王是谁?”
    接着杨团儿又报出几个价,直到拓跋真报到三百零一两后,对面的包间再没了声音。
    不一会儿,**娘便将相月领了进来,当看到拓跋真是,相月明显一愣,许是没见过如此出色还多金的男人。
    “公子……”相月扭着腰肢向他走来,眼神正好瞟到站在栏杆处的杨初画,那声“公子”的尾音显出几分扭曲。
    毕竟是混迹在风月场所的女人,很快就反应过来,她走到拓跋真身边,正欲坐到男人身上,后者眉头一皱,当即后退,那个万人追捧的女子就这样华丽丽的坐在地上,顿时恼怒,“公子,你既然破费买了相月一宿,总不会是想咱们三个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吧!”
    初画当即笑出声来,她想告诉她,其实就是让她来大眼瞪小眼的。
    然那样的笑落到相月眼中,就是讽刺,缓缓爬起,冷哼一身,“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花钱是想看我的笑话吧。”
    相月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相月虽是风尘女子,却也是有骨气的,你们那几个臭钱,留着慢慢花吧。”
    女子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拓跋真手中茶杯忽然脱手,打在门板上,相月脚步一顿,脸上露出惊慌之色。
    届时,屋外传来敲门声,“嘭嘭嘭”的响个不停。
    相月一咬牙,猛的拉开门,见是杨团儿,当即扑了上去,抱着他的腰,哭泣着说道:“杨公子,您可算来了,相月不要伺候别的男人,相月只要你。”
    杨团儿搂着她,安慰了两句,正要将人带走,忽然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后方传来,“站住。”
    杨团儿、杨冬儿、杨春儿,三兄弟顿时停下脚步,往里面观望,只见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款步而来。
    三人揉了揉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人不是早上见过的那个黄毛丫头吗?
    哦,对了,人家可是来跟他抢城主之位的。
    “凭什么要听你的,我们走。”杨团儿白了初画一眼,搂着相月就要离开。
    “三百零一两,你若拿得出,我当然不会阻挠。”初画说着已经走出屋子,并向他伸出手。
    她的眼神犀利如刃,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