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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故意令人讨厌的举动,但“虐待狂”一词具有非常道德性的暗示,特别是我们并不知道海豚是否意识到它们对海鸥造成了困扰。
    “这有点像上帝指使喜欢挤气泡包装袋,其实这是一个很无聊的行为,而且一点意义也没有,邮递员送货的时候怕货物在运输的过程中受到外力损害。会在这些将要运输的货物上缠上有气泡的包装子袋。这一个个有着小气泡的包装袋,可以在运输过程中起到防撞的目的,当然这些有气泡的包装袋对于收货人而言,是没有多大的价值的。大部分的人都会选择把它们丢掉,可是上帝指使却不会轻易把它们丢掉,他会把这些充满了气的一个个小气泡都挤爆了,才会把它们丢掉。”
    上帝指使对自己的行为解释说道:“自己只是闲着没事,想要听听它们响,只是如此而已。”
    什么?只是为了听听响,而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很多的人自然是不会相信的,而上帝指使觉得这也没有什么了。
    不知道什么开始,自己却是沦落到没事的时候就去挤气泡包装袋,有的时候想想就是自己单身久了,才会变得如此的变态吧。这就是单身给自己带来的后遗症,每一个单身的人都不会承认单身带给我们的危害,因为我们就不知道单身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危害,这种危害是别人想像不出来的,只有单身的人才会明白。
    海豚袭击海线鸥的行来还可以理解,有人以为“这可能只是一种很好的练习, 也可能带来很多的乐趣。海豚会很长时间追随船只,这是一种很常见的行为,而且依然很难加以解释,除了看起来确实很有乐趣。”只是上帝指使挤气泡包装袋,这又是为何这就很难理解了,也许他觉得这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或者他真的是太无聊了。
    动物有时会玩弄猎物,似乎只是为了折磨它们,动物也有无聊的时候,也会做一些看似无聊,可是却是很有趣的事。我们可能会把一些最单纯的快乐与儿童时期的游戏联系起来,把一切看似无聊的事看成是很有趣的,当成是我们成长过程中的一种表达。这或许是虐待狂最根本的起源之一,就是我们活在一种无聊之中,因为我们找不到别的乐趣了,我们太无聊了,却没有地方可以发泄,只能做一些更无聊的事。
    如果你看到动物玩弄它们的猎物,它们不杀死猎物,而是折磨猎物,直到把自己猎物玩死,最后成为他的腹中餐。有的人觉得这很变态,其实上帝指使却不这样以为,毕竟猎物终是要死的,只是有的猎物在死之前,可能还会多受些折磨。这与人类不是很像,在古代的时候,犯人是没有人权的,在犯人死之前都会遭受到相应的刑法。我们能说这是不道德的吗?
    在现在看来这是不道德的,因为现在的社会讲究人权,就算是犯人,他们也是有人权的,而这就是文明的优越性。只是在古代人们不知道人权是什么,对于一个坏人,被贴了恶人的标签的人,他们在死之前得受到相当的痛苦,这就是刑法。对于高等动物的人人尚且会去折磨自己的猎物,动物去折磨自己的猎物怕也是生物的本能吧,这又有什么可稀奇的啊。
    上帝指使“可能就是这种联系,要学着成为成年的动物,你首先必须玩耍,在玩耍和成为必须杀戮的成年动物之间,有一条分界线。有些成年动物还保留着一些玩耍的行为,它们实际上停留在玩耍阶段,从未跨过去。”这句话能让我们更好的理解蛇为什么没有立马攻击两个人,而是给了他们残喘的时间,它们是真正的动物,它们也在玩啊。
    因此,虐待狂可能显示的是某种形式的“发育受阻”,不应该是动物都应该特有的性格,只是少部分动物才会表现出来的性格。如果确实如此,那成年动物群体中这种行为的长时间存在,似乎很令人感到奇怪,更奇怪的是如此多的动物同时表现出来这样的行为来。这让人没法相信,它们只是冷血的蛇?冯裤子难免不会思考这些动物背后到底有何可怕的存在,它们是被人操控着,还是它们都是些冷酷的蛇。
    冯裤子提出了一个理论:“你可以把这些暗黑人格看作是不同形式的寄生虫”他说“在动物群体中,寄生虫具有非常正面的功能,它们都是特别有意义的东西。有一个论点称,寄生虫能够清除群体中那些适应力不够、不能提供多少贡献的个体。”
    当这些家伙在没有感受到危险时,它们身体里的寄生虫是不会发生作用的,也不会下达任何攻击的指令。而这就与冯裤子说的:“森林的法则是不谋而合的。”
    这是一个道德上令人为难的观点,但所谓的“暗黑四人格”或许能为人类社会和动物群体带来好处。尽管看似不合常理,但这些行为能鼓励其他个体对它们有所警惕,并仔细思考对它们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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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朝众神 二千八百六十五章    于宝宝心里苦啊
    “它们以某种方式保持物种的健康。”冯裤子说道。
    听冯裤子说这些蛇是在与她们嬉戏,于静真是闻所未闻,天下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蛇,居然想要跟这个世界上最强大也是最聪明的人类嬉戏。它们难道不知道人类的厉害,为什么它们明明守在屋外有好几天了,可是到了现在还能如此的不急不慢的戏弄着人类。
    于静有句话说得好:“这些蛇都成精了。”她对冯裤子说:“世上没有不咬人的毒蛇,也许是这些家伙刚吃过点心,暂时对咱们没有什么胃口……”
    哈哈,冯裤子听了于静的话,想到自己就要成为对方的点心了,这真是一个巨大的讽刺,他早就知道自己就是烂命一条,只是没有想到这条烂命却是落得如此的下场。其实,看到花花的下场后,他们就想过自己将来的下场会不会像花花一样,可是他们再不想变成花花这样,但是现实却还是让他们成为了这样的人。
    说到毒蛇咬人,冯裤子忽然想到说书人在茶楼里说过一个场面,说书人用他高超语言天赋,描绘了毒蛇咬噬敌人的残忍场面。奴隶们无助地瞪视着双眼……对了,好像所有被蛇咬的敌人,都是瞪着眼睛:对,就是你这样的,她指着于静样子说道。
    还说这个男人没有幽默感,没有想到他这个时候了还能如此的幽默,这个男人真是绝了。她是苦着脸道:“让你贫,看你还能贫到什么时候。”
    反正都是要死的,我现在也是不怕了,说书人说那些被咬死的敌人,他们死不瞑目,就算是死了也不愿意闭上眼睛。想想看这是多么可怕的场面,这样的场面难不成就要在我们身上上演了吗?
    说起来这么多蛇出现在这里,这仅仅是一种巧合吗?不管他们相不相信,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相信。
    或许是冯裤子记忆有误,说书人故事里的敌人死后眼睛全是瞪视的……那些情景又突然在脑海中模糊起来,但他仍然隐隐约约感到,说不定正是因为说书人讲得太可怕了,或者说把敌人的死相形容得太过残酷了。敌人都是睁着眼睛痛苦的挣扎而死的,听起来那场面不要太恐怖了,想到自己就要这么死了,冯裤子彻底的心灰意冷起来。
    于静听人这么说过,蛇是感受到活人眼中的生物电,才会发现目标,所以我们千万不要看它们的眼睛,他们就不会攻击你了,她是小声跟冯裤子说道。不管,冯裤子听了信还是不信,反正于静是信了。
    冯裤子听了只是不答,心里却是暗暗骂道:“你个贼婆娘,这话你只是不早说,你这是要害死我了,这些蛇的眼睛我都是看了,它们还不全部扑上来弄死我啊。”不过这话说也无益,他也就没有说了,只是看了于静一眼,苦笑起来。
    这个念头只在脑中一闪而过,却更加坚定了不能看蛇的人眼睛,要是与这些家伙对上了眼,真就是不好了。
    冯裤子拼足了勇气,慢慢的向蛇群走去,想要杀出一条血路来。
    “做什么?别别……别开玩笑,你真打算就这样冲进蛇群里去吗?没大没小的,你到底打算怎么样?”
    它却是不答,毕竟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候,可来不得半点马虎,更不能有丝毫的分心,否则便会有生命的危险。
    “呦……有条蛇爬到我脚面上来了……”昏暗的烛火中传来冯裤子将蛇踢开的声音,于静看得真是心惊胆战的,心脏只差是提到嗓子眼了。于静心里的孩子忽然身体发沉,如果不是靠在床边,还有一个支架,她此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