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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怎么突然撞过来了,你这是想要谋财害命不成。”
    于静知道自己是把冯裤子给撞疼了,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他,更不想吓他,生怕他知道了又一惊一乍的,让人特别的受不了。于静含糊不清的说道:“谁让你靠这么近,我还以为是蛇是爬到我身上了,你说我能不害怕吗?”
    冯裤子没有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本想要吓唬一下她的,让她别看了,没有想到她却给自己来了这么一手,好在冯裤子身强力壮的,一会儿就恢复过来了。他是说道:“好了,好了,没事就好,什么也别说了,我们还是不要自己吓自己,老实的守着就好了。”
    于静礼貌性的问了句:“没有撞到你吧。”
    作为一个男人,他怎么能说自己被撞到了,他当然是说:“没呢!没事!”
    她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心想着自己力道这么强,估计他是撞得不清吧,于是又问了一句:“真没撞到吗?”
    “真没呢?真没有撞到,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怎么就能撞到了。”他湿着眼眶,把自己的脸是贴了过去,让她是看个清楚,不再为自己担心了。不就是撞了一下,有多大事啊,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吗?我就说没有撞到吧。
    他眼波如水,映出窗外繁星点点,迷离的烛光,在淡淡的云烟中隐约闪现。空气中到处弥漫着你的气息。你,是我今生无法忘记的梦,无法诠释的情缘。于静是把他的脸是推开,既然没有被撞到,她也就没有这么抱歉了,心里也是好受多了。不过他还是很好奇她到底是看到什么了,她越是不说,他就越是觉得她很可疑。
    “既然没事了,那你先回去睡吧!”冯裤子说道。
    “那你呢?”于静问他,难道你不跟我一睡吗?
    “什么?”听到她的话,他感觉很突然,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来,就算是他不提出,他一会儿也会找她的。只是由她先提出来,这事情听起来就别扭许多了,毕竟他是男人啊。这种事难道不是应该由男人先提出来吗?她先提出这样的要求,这算什么事啊?他再一次被这个女人伤到了,难不成在她的眼里,自己就这么不像个男人吗?
    他是很想跟她一起睡的,只是现在这个时候,他哪里睡得着啊。不过看她如此的乞求自己,想到就算死了,也要做一个风流鬼,不想就这样死了,这么就死了他得有多冤啊。
    于静想到那条蛇容易飞过来撞在门上的情景,那一分钟死亡仿佛与他只在一线之间,它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可怕的场面,这场景一直重复在她的眼前。只有这片刻的欢愉才能让他忘记刚才的场面,于是她才会提出这样的想法来,不管对方怎么看她,她真不是那种对男人有着执念的女人。
    不过刚才那动静可真是不小,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撞到了门了,虽然这事已经过去了,可是两个人还是心有余悸。当时,你是没有看到,冯裤子听到门的响动时,他整个人已经有些发抖了,然后又被于静狠狠地撞了一下,现在他还是蒙着呢。
    外面,门上依旧不断传来蛇鳞有力的摩擦声,以及蛇信吞吐时独有的尖锐音,都不同于任何其他种类的蛇,这声音很熟悉,只有那种赤练蛇才有。它之前听到过那家伙发出的声音,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记得那东西发出的恶心的声音,他现在还记得那东西得意的在自己的面前扭来扭去的样子,并发出那种让人听了就起鸡皮疙瘩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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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朝众神 二千八百五十六章   宁静的夜晚
    冯裤子也算是在山里呆过的人,可是真是没有见过如此恶心的蛇,一条红的,一条白的,你说这样两条蛇怎么就能搞到一起呢?这不是逗我吗?
    于静害怕的却不是之前那条跑掉的红色,她曾在青茂山谷,见过一种身体巨大,躯粗长,身体颜色由黄褐色至暗褐色均有之,背中线有一纵列不规则之黑色菱形斑块,腹部呈灰白色,其上有深褐色的斑点分布,体鳞19或21列,除最外列其余均具明显稜脊,头部较为圆钝,略呈三角形。
    自眼后经口角到颈侧有一深色带纹,具颊窝一对,位於鼻孔与眼睛之间,可以感知环境中热源的变化,上颚前端具可收摺的管牙一对,比例上较龟壳花为短小。极具攻击性,而且奇毒无比,咬到人的任何部位,都会在短短的数秒钟之内毒发身亡。他的一个远房亲戚的大表哥的小叔的大姨妈,就死在这种罕见毒蛇的毒牙之下,当天在青茂山谷中的残酷情形,至今仍然历历在目,想忘也忘不掉。
    而刚才飞起来的就是这样的蛇,只是这样的蛇不应该是出现在这里,这与青茂山谷隔着十万八千里远,怎么就在这里出现了这么可怕的蛇了。那时我们并不知道这种蛇的名称种类,直到在听到他的名头后,才知道在古老的莽山一带才有这种蛇出没。听猎人们说,首次发现它们时,它们正身处森林地区的茂密植被下生活。它们经常在阴暗位置潜伏休息,当会适时跟踪猎物进而捕食;有时亦会躲藏于山洞之中。
    只是这样的蛇怎么就跑过来撞门了,想想真是可怕,曾经存在着这种被称做烙铁头、笋壳斑等、老鼠蛇和恶乌子,是青茂山谷的守护者。如果在这青茂山谷遇到这种蛇也就算了,可是这里是乌拉那拉山,遇到烙铁头,这完全就不在情理之中。但他也想过如果是蛇群的话,可能会有不止一种蛇,可是没有想到随便是飞起一条蛇,就是这么可怕的毒蛇,她怎会也想像不到的,在这条岳小云说起来闭着眼就能安全通过的乌拉那拉山里,竟然会有如此之多的毒蛇。
    于静估计今天晚上是睡不着觉了,如果她不透过门缝去看也就罢了,她就是因为透过门缝看了,她才知道怕了。她躺在床上,她就想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怎么就遇上这种破事了,这估计是小说里也没有的情节,她却是遇到了,真是够衰的。
    冯裤子也是睡不着觉,他万万没有想到蛇还能撞门,好在门挺结实的,这点冯裤子很有信心,一般的蛇是不可能把这门给撞开的。他寻思着明天还得把窗子等地方加固一下,不然被这些蛇给撞进来了,自己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冯裤子想了想这些蛇发现今天没得吃的了,估计已经把目标是转移到自己跟于静身上了,要是吃不到自己的肉,怕是这些蛇不会走吧。想来,这次得打一场长期战争了,非得要跟它们是斗争到底了,不过自己有长期斗争的经验,这点他还是挺有自信的。
    “对了,小姐姐,我就想要问你,你怕不怕?”
    “不怕,我怕什么,我又不是坏人,我干嘛要怕啊。”
    “是啊,既然你不怕,我也不怕,我也不是坏人,我也不怕。”
    第二天,两个人一早起来,冯裤子第一时间就是趴到门缝里看外面,他是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外面是没有蛇出没了,他是放心大胆的出来了。那场面就跟是遇贼似的,外面的人就是贼,而他是被贼欺负的好人,想想他得有多可怜啊。
    好在他们出来的时候,这些蛇还真的都走了,而且一只也没有留下,仿佛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冯裤子抬头望了望天空,有时天边有黑云,而且云片很厚,太阳出来,人眼还看不见。然而太阳在黑云里放射的光芒,透过黑云的重围,替黑云镶了一道发光的金边。后来太阳才慢慢地冲出重围,出现在天空,甚至把黑云也染成了紫色或者红色。这时候发亮的不仅是太阳、云和海水,连他自己也成了明亮的了。
    晴空万里,微风显得懒散了许多,不时感觉空气略显清新,心情也随着美好的氛围撕开了一道微笑的裂缝,是什么承载着洋溢的笑,又是什么璀璨着心跳的频率,也许我还朦胧的想睡,可我却做着美好的梦。人生就像是一场戏,自拍自导自演,多希望有多一点点时间,把里面的杂碎全部忘却,只留下那美好的每个瞬间。可是,冯裤子想想自己的人生,自己这一生哪有美好的瞬间,他的人生怎么就都是这些破事啊。
    生命来的简单,去的简单,这个过程却是复杂,而这个复杂的过程中的幸运儿是拥有了一个感情的始末,这个始末的端点,就是爱的普通而不简单的追逐。他并不知道这是不是爱的,他只是觉得这样的日子看起来很简单,却是很幸福,他很喜欢这样的生活。虽然,她们只是因为被蛇群困住了,才暂时在一起生活的,如果蛇群离开了,也许这样的生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