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重要。二小姐一直不知道是谁在损害她的名声,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何苦彼此为难而黯然神伤呢?
    而冯裤子万般情痴也万般决绝,他对二小姐的感情却也是真的,他自认自己会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男人在没有得到女人之前,总是把一切都想得很好,而且对自己很有信心。
    只是二小姐丢肚兜也不是一件二件了,这些年来来回回丢的肚兜,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了,因为如此之事太难启齿了,她一直没有跟父母提过。旧时代落魄的大家闺秀,心较比干多一窍的她,二小姐不光人长得漂亮,而且针线活做得好,针线的华丽婉转曲折能织肚兜。每一条丝线是一份情缘,每一朵秀色是一段故事,每一种起伏是一种人生。是的,既然不能让人知道,也不能总让父母买,她平时有机会的时候,就会偷偷的存上几件肚兜,以作备用。即使如此,这肚兜还是不够用,只要是不注意还是被人给偷了。
………………………………
地朝众神 二千八百零六章 打个酱油
    而这种无法大开大阖、大哭大笑的围困中,她不是没有想过要抓这个偷肚兜的人。可是本性善良的她,还以为是仆人是偷了去穿,想到身边的这些仆人也不容易,她也就不想计较了,生怕自己计较了,这些仆人都讨不得好。草长莺飞的江南,春雨无声而过,杂树生花而来,她万万没有想到家里有别有用心的人,却能拿她的肚兜来损害她的名声。故国已老,斯人已去,何日君再来?她真是后悔,不该放任这件事的发生,她要是早让自己的父母出面抓住这个歹人,也许她未来的人生就会变得不同。
    所以,这就世界就是这样的,善良的人本一定会有好报,可是不善良的人却常常能混得很好,这就是大唐。冯裤子,从小就做些偷偷摸摸的事,他本是一个苦命的人,他寻人而居,更要择时而动,它终究是太过苟且的。每次看到二妹的肚兜晒在院子里,冯裤子雪藏一冬的心情如芽破土、如笋拔节,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双手,想要立马就把她的肚兜偷了去。
    要怎样才不辜负自己的表妹?要怎样才不任月貌花容两不流离?她的双手已经按捺不住了,想要占表妹的肚兜为已有的心情,他却不知道对谁说。雨巷里,想着有一次自己在巷子里做活,天空突然下起小雨来,而冯裤子无处可躲,只想着快点把活干完后就可以休息了。天空中云雾朦朦胧胧,小雨淅淅沥沥的下,雨点打在街道上拍拍的响。
    细雨如织,雨带给我的不仅是美好的回忆,也有苦涩和无奈,甚至是挥之不去的愁怨,作为舅舅家的长工。冯裤子却不想去计较这些,他只想努力地干活得到舅舅的青睐,他也是有梦想的。他梦想着有一天,自己的干活的能力被舅舅看重,成为舅舅手里的得力干将,舅舅一高兴就把二小姐是许配给自己了。
    就在他发梦的时候,忽然看到地上有一双漂亮的红色鸳鸯锦织鞋朝着自己这边走了过来,他一开始以为对方只是路过的人,也没有太在意。只是觉得穿这双小鞋太过小巧,让他是不得不多看了几眼,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鞋,想来这些的鞋一定是穿在一个特别漂亮的人身上。冯裤子虽也是冯家的人,可是毕竟他是远房的亲戚,还是以长工的身份来这里做工,见到表妹的机会也不会太多。他幻想着要是这个人是表妹那就好了,可是他又摇了摇了头,嘲笑自己怕是想多了吧。
    直到撑着油纸伞的姑娘,在自己的身边停了下来,女孩袅袅婷婷于纸墨红尘,那分钟时间仿佛就此定格在此间。他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脏在怦怦地跳,冯裤子当时心里就想,谁会为了他而撑伞,谁会为了他而跓足,谁会为了他而心疼,他不也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并不是他来舅舅家久了,便是觉得这个世界世态炎凉了,就不相信这个世界有真爱了。而是生活就是如此,让他不得不相信这个世界本就如此,是他改变不了的。
    今昔,眼前的女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款款情思而立,这样的感觉对于一个长工而言,是很难言语和。生活终云散高唐、水冷湘江,唯有眼前的之人才是真正值得他一生去追求的,见对方为已停下,冯裤子很是期待的样子。他假装没有注意到对方,直到如此停下来那刻,他才忍不住抬头看了看眼前之人,他依然是紧紧的挨着冯裤子,并没有因为他是一个长工而瞧不起他。
    在冯裤子的面前,这的这个表妹就是一个仙女,薄薄的青裙罩着里面的紫衫,将她玲珑凹凸的绝妙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漂亮长长的青裙,小巧而性感的布鞋,踩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则是使得她步履轻盈,飘飘欲仙。乌黑而柔顺的长发绾成一个高贵的发髻,白金的精致链子,将她白皙粉嫩的脖子衬托的格外修长,整个人仿若充满了神秘和诱惑的气质。她从这雾蒙蒙的小雨里走来,感觉就像是仙境里走出来的仙子,这个美丽的雨境融为一体,充满了吸引男人的魅惑。
    看到后面的是自己的二表妹,他显得心里还是很慌的,他一直最在意的就是这个二表妹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关心他的这个人会是冯糖。看到她的时候他心里说不说的激动,他本是一个开朗的人,可是见到表妹时却还是会说不出话来。就连最简单的招呼也忘记打了,只是傻傻地看着自己的表妹,什么也不会做了。
    她悄悄的在冯裤子的耳边说道,只感觉到耳边传来一阵麻痒,一股少女的体香充斥在鼻尖,心神不由的一荡。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再看向她时,表妹看他冷得都颤抖起来,可能还是挺心疼的。
    冯裤子却也是心思恍惚,心思缠绵,还记得上一次她来打酱油。
    人,男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却也是青梅竹马的两个人,一个在做活,一个却是在撑伞。
    冯裤子道:“是你?”
    表妹却是回道:“是我。”
    冯裤子又道:“你来了。”
    表妹说:“我来了。”
    “你不该来。”
    “我已经来了。”
    “你毕竟还是来了。”
    “我毕竟还是来了。”
    沉默,良久的沉默。仿佛泥塑木雕的两人,对峙着,那雨下得越发是紧了,而年轻人越发抖了起来。
    “你来干什么?”冯裤子最终打破沉默。
    “我只是路过,准备打酱油。”干脆利落,一字一顿,没有半点迟疑。
    冯裤子沉吟少顷,缓缓道:“打多少钱一斤的?”
    “二个铜板的酱油。”依然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那人的脸色已变了,道:“你知道我这里从不卖二个铜板一斤的酱油。”
    “我只要二个铜板一斤的酱油。”
    “你这是何必啊,非要二个铜板一斤的酱油。”
    “我就要二个铜板一斤的酱油。”
    他话锋一转,给了一个回旋的话,我这里有一个铜板一斤的酱油。
    “我只要二个铜板一斤的酱油,不要一个铜板一斤的酱油。”
    “我就不明白了,便宜了些还不好吗?”
    “便宜的是不好,而且便宜了我不要,我只要二个铜板一斤的酱油。”
    “可当真?非得要贵的酱油。”
    “当真!我就要贵的酱油。”
    卖酱油的盯着眼前的这个妹妹,妹妹非常年轻,但是他的眼睛,任何人看了都不会忘记,那是夜一样的宁静,海一般的深邃。“这也是何必啊。”
    她知道眼前的少年决非常人,但她也知道,她要的是二个铜板一斤的酱油,可是对方非得给他一个铜板一斤的酱油。“你这又是何必啊。”
    他要卖的是一个铜板一斤的酱油,她要的却是二个铜板一斤的酱油。
    表妹道:“要不我给你二文钱,你给我一个铜板一斤的酱油,你看可好。”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要是二个铜板一斤的酱油,你让我给你一个铜板一斤的酱油,你却是给我二文钱。”你这样做也是太小看人了,就算是我现没有钱,我也不会赚你这黑心钱的。
    她知道,他是决不会卖的。周围还是那么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雨还在下,雨一直在下,她看了看天上这雨,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他觉得说不出的奇怪,怎么就下起雨来了,而且还没完没了了。
    他苦笑道:“你一定要一个铜板一斤的酱油?”
    “一定!”
    “可是你真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