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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不足为奇了。
    毫无疑问,端木狂开创了一个新时代,创下了修炼史上的传奇,他打破众多封尘以久的记录,超越无数前贤,这样的壮举,可说是开创了修炼史上的一个新纪元。
    人们惊愕,接着恍然大悟,之前端木狂整天蓬头垢面的,难以得知他的真实年龄,现在一切都明了了。
    五岳宗的大佬们并非疯了,他们美日其名将端木狂流放,并非为了惩罚,而是当做一种磨砺。
    他们这样做,只是想磨砺端木狂,磨平他的棱角,以便往后有更大的发展。
    毕竟,天才总是骄傲的,需要经过多番磨砺才能茁壮成长,所谓器不磨不利,钢不锤打不坚,也是这个道理。要不是这样,恐怕端木狂会被五岳宗彻底雪藏起来,秘密培养,不会被外界得知,更加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整个南荒凶原都沸腾了起来,为这一消息所震动。现在在人类聚居地里,最热门的话题并非是各宗门如何争夺资源,反而是端木狂这个出了名的酒鬼,人们口口相传,说的都是他的事迹。
    可以想象,天资得是多么的出众,才能以十五岁之龄迈入开元境,若是端木狂真按五岳宗长老们所期盼的那样成长起来,将会成为一代新的传奇,遥遥领跑各宗弟子,就算是超越现在的新生代传奇人物吴岳,也并非不可能。
    到时候,五岳宗一门双杰,在若干年后,等吴岳与端木狂彻底成长起来,试问各宗谁与争锋?哪怕是镇南封地的主宰,镇南候府也难以压制。
    许多宗门坐立不安起来,隐约间,五岳宗似乎呈现出一种霸主的气势,未来要碾压各宗各派,凌绝镇南封地。门下这两个出色的弟子,就是他们绘画这副美好蓝图的笔基,这是一种底气,是其他宗门不曾具备的。
    然而可惜的是,这个有着大好前程的弟子却是堕落了,整天与酒做伴,不思进取,成了一个废人。这让其他四大宗门暗松了口气,一个吴岳就已经压得几宗的弟子抬不起头,再来一个端木狂那还得了?干脆现在就直接承认五岳宗的霸主地位,南荒凶原的资源也不用争了,直接打道回府,全部让给五岳宗得了。
    不过好在,这个五岳宗的弟子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打击,心已死,注定玩完了,不足为惧。
    这样的结果,莫说是原本就对端木狂抱以重望的五岳宗众长老,就连一些外人也为之叹息不已,暗叹一颗璀璨的武道之星就这样坠落了,不复存在。
    人活在这个世上,哀大莫过于心死,心若是死了,哪怕是活在太平盛世中,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人们能够感受得到端木狂的殇,是那么的强烈,无论是脸庞上笼罩的沧桑,还是身上透露出来的哀凉,都是那样的浓,充满绝望。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人完了,不管曾经多么惊才绝艳,终将归于平凡,或许他将带着这样的伤,终了此生。
………………………………
第一百九十二章 受辱
    这是一个悲剧,似乎早已注定。不但是端木狂自己,对于五岳宗来说,这样一个千百年不遇的绝世天才就这么沦落了,绝对是一个难以承受之重。
    宗门能不能辉煌,长老们构建的蓝图能不能实现,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怎能就此沉沦?
    许多人纷纷对端木狂劝解,想要开导他,包括宗主钟震岳也找他谈了几次话,可这起不了丝毫作用。
    他的心已经死了,从离恨天为他挡下那刀离世的一刻,变得冰冷。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了,甚至是生命。
    或许,在这个世间还有那么一个女子,能够唤回他的灵魂,给予温暖,使他那颗破碎的心不再孤寂。
    但是现在,端木狂彻底放纵自己,谁的劝慰也不听。他连番烂醉,自甘堕落,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来为自己赎罪,连命都不再重视。
    “我失去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这个世界上,或许根本就不应该有我的存在。”
    只是这么一句话,让所有人都默言了。心死,它是一种病,却无法医治,没有良药。
    端木狂每天醉生梦死,彻底沦陷在离恨天离世的悲伤中,难以自拔。他整天蓬头垢面,除了酒,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引起他的注意。
    而这,也使得他成了五岳宗的一个笑柄,为各宗弟子所取笑。像端木狂这种原本笼罩各种光环的人,一旦失势,头顶上的光环消失,平日间所受到的屈辱自然比常人失势要多得多,更何况他现在是一个酒鬼,成了别人眼中的废物。
    如今南荒凶原的情势越来越紧张,因为资源分配不均的关系,几大宗门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烈,虽未大打出手,但彼此间的小摩擦也是不断。
    整个南荒凶原的气氛都不同了起来,各宗的流放弟子们彼此间不再友好,而且,有更多的各宗弟子从宗门远道而来,奔赴荒原砺练,这里不再限于流放弟子。
    随着这些各宗各派的弟子到来,矛盾在逐渐滋生,席卷整个南荒凶原。平时大家有什么私怨的,各宗弟子都会相约出来私斗,在大街上,各处区域中,随时能够看到他们相互较量的场面,反正就是今天我打你一顿,明日你揍我一番,再也正常不过。如今五岳宗出了这么一个奇葩,自然成为各宗弟子调侃与欺辱的对象。
    每一天,端木狂只要一出门,总是会遭到其他宗门的弟子无理刁难,有时在大街上甚至会被堵住,受尽屈辱,就算是无故被殴打一顿,那也是常有的事。
    “哟呵……这不是五岳宗的那个酒鬼吗?怎么?今儿这是又要去哪家酒楼啊?”
    这一天,端木狂照常出门前往酒楼,但是在大街上,很不巧的又被一群人给堵住了。
    这是一群火焰门弟子,人数约有十来个,全都穿着一身淡紫色劲装。可以看到,在他们身穿劲装的左胸处,绣有一朵银白色火焰,那是火焰门核心弟子的标志,这是一群火焰门的核心弟子。
    他们原本在大街上游荡,但是发现了端木狂的踪迹后,个个就像是打了鸡血般,快速涌了过来,把端木狂给团团围住。并且,在他们的脸上,全都带着肆意的谑笑。
    端木狂双目无神,只是用那双几乎没有了视焦的眸子淡淡望了他们一眼,就不再理会。
    他没有答话,就此举步向人群中的缝隙中走去,想要离开这里。
    但是很显然,这些火焰门的核心弟子并不会如此轻易就放过了他,十来个人夹在一团,硬是把他给逼到了街边的角落里面。
    眼前的这群火焰门弟子,正是平时经常刁难与殴打端木狂的人之一,火焰门与五岳宗素来不合,这些人平日只要遇上了端木狂,准会狠狠的修理他一番。而且,端木狂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这更助长了这些人的嚣张气焰。
    “啪!”
    一名火焰门弟子直接出手,伸展浦扇般的大手掌一耳光重重的甩在端木狂的脸上,*撞击声巨响。
    他身躯肥胖,出手很重,有元气催动的光华亮起,一巴掌把端木狂给狠狠的扇到了地上。
    “小子,你耳朵聋了还是哑巴了?没听到咱们潘师兄问你话吗?”这名火焰门弟子还不解气,拖动肥胖的身躯上前,又踹了几脚,才这样喝道。
    而后,他大献殷勤,对着一名看似领头的火焰门弟子露出献媚的笑容,一双小绿豆眼睛都快要跟满脸的肥肉挤压成一团了,笑意盈盈道“潘师兄,你看这小子就是个贱骨头,哑巴了,咱们都打了他这么多次,愣是不会开口说话。”
    “哼,不说话就打到他说话,不就是一个酒鬼,一个废物而已,还敢跟咱硬气了?”领头的潘师兄冷哼一声,跨步向前,一脚照着端木狂的脊梁骨踩了下去。
    咔嚓!
    骨折的声音响起,潘师兄蹲了下去,一把拽过端木狂的头发,把他的头拽了起来,喝道“小子,你还记得南明城吗?你可知道你当初打伤的那个人是谁?”
    当时,端木狂在南明城与五岳宗的师兄们喝酒,曾受过火焰门几名弟子的挑衅,他怒而出手,打残了火焰门一名叫做蔡师弟的弟子。而眼前的潘师兄,很明显与那位蔡师弟有着很深的关系,这也是他经常聚众围堵端木狂的缘由。
    “告诉你,他是我的表弟,那么一个开朗活泼的年轻人,就是因为你这个废物,一辈子都给毁了。”潘师兄原本面目俊秀,但此时一张脸上却是阴沉得能滴下水来,极其狰狞可怕。
    那名叫做蔡师弟的火焰门弟子,也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