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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夺嫡之战,造就了伏尸百万,血流成河的生灵涂炭,更是在史上,即南域雪国灭亡后,又添上了浓郁的一笔,为后人津津乐道。
    自此,两国衰败几十年,而后才慢慢复苏。楚国也就那个时候渐渐发展壮大的。
    史籍考证,当年,南夏北齐国主确实是逝世在南域灭国后的不久。可,南域那些巫邪之术是否真实,已无从得知,毕竟也消亡足有百年之久。
    他特意询问楚国钦天监,关于诅咒之说,巫邪之术是否真有存在羿。
    钦天监的神色怪异,遥望天际,沉默良久,淡淡道:“这些事太过玄乎其乎,真假与否,谁又说得清道得明。如同神鬼妖魔,这些人人知晓的传闻,没人见过,却又不能就全然否定存在。”
    “不过南域雪国会巫灵之术的传闻却有几分真实。所谓,术法无正邪,如同‘水可驿舟,亦可覆舟’,若以大乘正法,行害人之实,此法亦可视为邪术。万物自有法则,南域祭司,当年行逆天之术,造大杀戮,为祸苍生,修行自毁,惹一身罪孽,必是下阿鼻地狱,不得超生。人各有命,逆天命是不可为。”
    “这天下割据,群雄并起,战乱不断,需有一个大统一。”钦天监的目光意味深长地落在他的身上,惆怅道,“陛下天命,若过此一劫,能统一这天下也不是不可能。”
    天命?
    就算他曾经年少之时,对有些东西有过几分将信将疑,但在经历了那么多的生离死别,明争暗斗,也已不可能信什么天意命数之说了。
    他只知道,事在人为。
    此时,看到这些他恍然明白,南域人在悬崖峭壁上,置于悬棺,意即升天。
    那是南域人痛恨着世人的表现,不屑埋葬在仇人污秽的疆土之上。
    国破山河虽在,他们却流离失所,即便客死异乡,死后,也渴望尸骨还能回归故土。
    楚翎风往前,便见一个方正的石室,简朴整洁,放着桌椅,墙上居然还有赏玩的字画,就像一个寻常百姓家里的屋子。
    特别的却是,角落的木架上,放着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而且,咋舌的却是,只是用来照明而用。
    面具男子立于石壁面前,打开一个暗格,小心地取出了一幅陈旧的画卷,慢慢舒展开。
    楚翎风目光紧盯着那人手中的画,随着他的动作,画卷渐渐铺展开。
    画里,居然是……
    楚翎风呼吸一紧,按耐不住心头的惊奇。
    糟了,气息一乱,便会漏了踪迹。
    果然。
    “谁?”面具男子一声喝叱,已快速拔出腰际软剑,直刺过去。
    一抹黑影挟着劲风直逼到楚翎风身边,凌厉的剑气直递身上致命地方。
    他侧身一闪,手指微屈,在那剑身上一弹,已把剑锋弹开,人也借力往后飞掠而起。
    这一下,非内力雄厚者不能办到,面具男子似乎也没有意料到来人竟然身手这般了得,薄唇微扬,随即一声冷笑,紧了紧握剑之手,挽了个剑花,又紧追其上。
    楚翎风蹙眉,这是遇上高手了。
    他身形游走间,将对方几个致命的剑招避开。这人显然在几招之内杀不了,极可能很快会惊动这里的人,便又是大麻烦。
    这村子不大,不好藏匿,搜查起来也快,村子里的人,大多数都会功夫,又极擅用毒。到时候,他带着林茉儿,想全身而退,必定很难。
    面具男子见讨不到好,出招越发狠辣,攻击楚翎风的同时,启动密室里的多处机关暗器。
    楚翎风在空中急速翻腾闪躲,不敢去接飞驰而来的利箭,怕上面涂有剧毒,脚勾住一支利箭,往面具男子掷去,便轻跃出密室
    。
    面具男子见来人已逃出密室,扫了一眼被剑风掀翻在地的画卷,也顾不得了,持剑飞身追去。
    密室经过一番缠斗,已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被剑气震破的物件。一幅画卷却完好无损的摊陈在石板上,画上一个女子,素衣浅笑,却是倾城之貌。
    楚翎风刚从书房窗口跳出,狠厉的剑锋又紧追而上,剑锋将窗户直劈两半,掉到地上,响声大作。
    “有刺客。”四处人影闪动,火光扑闪,人从各处疾奔而来。
    “保护祭司大人。”有人惊呼,数十人奔涌而上,加入战斗,一时混乱起来。
    楚翎风心中冷笑,这局面,反倒对他有利。他击毙一人,夺下此人手中利剑,将尸首抛向一旁几人,直取面具男子腰腹上各要害。
    面具男子用剑一隔,身形诡异地扭曲,躲过杀招,楚翎风却剑花一挽,便如影随形而至,往面门而去。
    面具男子吃了一惊,不料方才的只是虚招,现下是被逼得再躲闪不得,直直往后退。
    剑气擦过耳旁,“哐当”一声,面具砸落在地,几缕长发在风中飘落,纷纷扬扬。
    众人惊诧,竟是一身忘了反应。
    面具男子一个急速地旋身,青丝凌乱翻飞,遮住容貌,竟无人窥探到。
    面具男子落定院子角落,背对众人,只觉得面上一阵潮湿和温热,抬手揩去,手背上一片血红和濡湿,竟是被剑锋划伤了。
    他冷冷笑着,好精湛的剑法,这江湖真是代有人才辈出。这男人若是要在江湖论一下高低,江湖排位怕是要会有变动了。
    楚翎风毫不迟疑,剑势更加凌厉,风卷残云般,直扫四方。众人甚至连招式都还没看清,便已倒了地。
    他不可能多做无谓争斗,走为上策,便趁此飞身一跃,上了屋顶,很快没了踪影。
    “这便是无漏网之鱼。”夜风中飘散着一个凛冽的声音,“追,此人杀无赦。”
    *******
    楚翎风利落地翻窗进来,林茉儿就候在桌边等他回来,见是他的身影,便激动得迎了上去。
    楚翎风顺势揽住她的腰,一言不发便把人往床上挟拖。
    林茉儿被他推倒在床榻上,见他一声不响开始地脱衣服,不由得呆愣住了。
    “把衣裳脱了。”楚翎风将脱下来的黑色衣衫塞到被褥下,沉声提醒,“脱!”
    楚翎风脱得只剩下一条褒。裤,赤。裸着上身,见面前那个女人只是见鬼一样看着他,伸手过去,毫不客气地开始撕。扯她的衣衫。
    “别,别这样……”林茉儿也是吓到了。
    这时,外面火光闪动,一阵阵嘈杂声,由远及近传来。
    “你们挨家挨户地搜,就在这附近。”一个冷冽的声音划破了夜的宁静。
    林茉儿惊骇,没想到他惊动了这里的人,还追了过来。
    其实,以楚翎风的身手,完全能悄无声息地全身而退,他赶回来,只是为了保护她。
    林茉儿见他将脱下来的中衣、内衫扔了一地,猛然明白过来,他提起过,这屋子里本是一对夫妻。那此时夜深,若是夫妻,该是都宽了衣解了带,躺在床。上歇下了的。
    林茉儿顿悟,看了看楚翎风,手伸过去,抓住他束发的发带,用力一扯,一头乌黑的长发便如瀑般倾泻下来。她仍觉得不妥当,手指插。进茂密的黑发里,用力拨乱。
    门外由远及近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速度极快,紧接着,一声巨响,木门被人一脚猛力踹开。
    “啊……”林茉儿惊声尖叫,一阵慌乱失措的样子,往面前男人的怀里钻去。
    身后是踩在木板上的杂乱脚步声,火光晃动,楚翎风抓过薄被将林茉儿裹得严严实实,手握着枕头下的利器,辨别身后来人的数量和位置。
    几个魁梧的大汉,踢门而入,门板还在风中摇晃着,却怎么也想不到,进门后,看到的是这样香。艳的场景。
    满地凌乱散落的男女衣衫,甚至还有女人绣花的肚兜。帷幔中,床上赤。裸着的男人,头发凌乱,慌乱地抓过被子将同样赤。裸的女人盖住,隐约中,他们甚至还看到了一晃而过的雪白肌肤。
    屋子本就窄小,进门便一览无遗,最显眼的就是屋子里那个挂着帷幔的木床,还是正对着大门的。若非是帷幔遮挡,只怕这春。光……
    众人不由地脸红心跳,将视线从床上移开。
    “哪个狗。娘养的,要遭雷劈的,老。子咒他不得好死。深更半夜的……”楚翎风的声音变得完全陌生和粗狂难听,但这骂人的架势,还真像那么回事,好事被人扰乱,愤怒狂乱的样子。
    “王四喜……”一个冷漠的声音凌厉而来,“今夜有人擅闯祠堂,还冲撞了祭司大人,我等追到此处附近,不见了踪影,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