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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翎风冷眼看着静立一旁的林茉儿,见她只是垂低着头,无动于衷,淡淡道:“四十杖责。”
    “皇上,四十杖责定会要了茉儿姑娘的命……”莫子卿面色一沉,见楚翎风只是冷然看着林茉儿,含霜的眼神里带着三分恼怒,猛然明白过来,缘由为何,俯首跪下,“本就是臣的错,臣愿代茉儿姑娘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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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罚(二)
    楚翎风冷笑,“莫将军既然有这样悲天悯人的慈悲之心,那就到司正宫领罚。”
    林茉儿一惊,连忙跪下,道:“奴婢之错,与旁人无关,奴婢甘愿受罚……”
    “六十杖责。”
    福贵拉住林茉儿的衣袖,暗示她不要再说了。他明白了,皇帝的愤怒从何而来,真正想罚的是谁。
    莫子卿看一眼悲痛的林茉儿,俯首道:“臣谢主隆恩。”
    语罢,慢慢地往外走。
    楚翎风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想断了他的痴想,让他明白,林茉儿是他的女人,绝不允许他再觊觎着,哪怕只是看一眼,都不行。
    林茉儿看着莫子卿萧瑟的背影,眼中慢慢蓄满了泪水。
    因为她,全都是因为她。
    楚翎风看了一眼福贵,他急忙俯首退了出去。
    待房门刚被合上,楚翎风上前,猝然一把拉过林茉儿,冷笑着问:“怎么?心疼了?”
    果然是因为她。
    “为什么?”林茉儿的眼泪滚落下来,惶恐地看着他,喃喃自语:“奴婢知错,不敢了……”
    楚翎风一只大手托起林茉儿的后脑,将她往上一提,吻骤然而下,发狠地亲吻着,抱起她,朝着内殿走去。
    楚翎风将林茉儿放到明黄色的床榻上,双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将她脸颊上残留着的泪痕擦净,墨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尚未消退的怒气。
    “朕要罚你。”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娴熟地将衣裳撕扯掉,随手扔到了地上。
    室内的温度急剧升高,迷离的熏香在房间里肆意的蔓延。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埋首在林茉儿颈部啃咬着,“茉儿,记住,你是朕的,眼里只能有朕……”他低声说道,声音沉稳带着沙哑,呼吸有点急促,隐忍着痛苦。
    “是!”林茉儿轻声回答,缓缓闭上眼睛,心想,认命,不要再挣扎,死心在这宫闱中蹉跎余生。
    楚翎风见她微蹙眉头,紧闭双眼,沉声道:“看着朕……”
    林茉儿睁开眼睛,看到他那双月色般冷清的眸子里,深藏着的一抹不能言说的悲伤。
    伴随着一声声喘息,室内春光无限……
    楚翎风侧身而卧,单手拖起下巴,静静看着身旁熟睡的女人,嘴角噙着淡淡笑意。
    欢爱的痕迹尚未从她的脸上褪去,脸上的红晕如盛开的绯红桃花,衬着她白皙的肌肤更加嫩白,娇羞欲滴,美不可言。
    他的心逐渐地柔软,荡漾着款款温柔。
    林茉儿突然蹙紧眉头,沉陷在噩梦中,痛苦地梦呓着什么。他俯首下去仔细听,听见她在低语:“子卿……子卿……对不起……”
    一阵刺痛骤然贯穿了他的身,他的心,所有甜蜜瞬息遣散,只留下了愤恨如深渊般的黑色漩涡,不断地扩大,将他沦陷其中,不见天日。
    楚翎风一脚将林茉儿踢下床,林茉儿猝然清醒,诧异地看着他,眼底掩藏不住的是恐慌。她见他赤红的双眼满是无名的怒火,哪还顾忌得到赤*裸的身子和全身的酸痛,只觉心中的惶恐在无尽地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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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动
    “滚……”
    楚翎风压抑着想一把掐死那个女人的冲动,低吼着。
    林茉儿紧咬着泛白的唇,默默地将残破的衣裳穿上,朝他叩拜:“奴婢告退。”
    床榻上赤*裸的帝王透露着不甚的烦躁,看也不看她一眼,只留给她一道僵硬冷漠的背。
    林茉儿捂住胸口衣襟,强忍着屈辱的泪水,逃难般快速退出房中。
    空寂了的房间还残存着她的气息,蔓延出无尽悲凉,渐渐凉了温暖的床榻,更凉那颗心。
    他咬牙,双拳紧握,强悍地忍着万蚁蚀咬般的绞痛,他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慢慢地,他收敛起失控的情绪,神情变得淡漠。
    他,不再是那个为心爱之人痛苦不已的男人,而是一个主宰世人生死的至尊帝王。
    寂静的黑夜里,冷冷地飘散着一句冰冷刺骨的话语。
    “别妄想离开我,死都不可以。”
    清晨,林茉儿幽幽转醒,睁开红肿疼痛的双眼,迎上满屋子的光亮,眼睛被狠狠刺痛,沉沉地低吟出声。
    昨夜她狼狈不堪地逃回屋里,躲在棉被里不可遏止地痛哭,哭累了,便抱着破碎不堪的身心沉沉睡去。
    她用丝帕蘸了冰水捂住眼睛,消褪眼底的红肿。她看着铜镜里的那个苍白憔悴的面容,熟悉又陌生,怅然若失,不禁扪心自问,林茉儿,你为何总在害人害己?心里念着莫子卿,却不知羞耻地承欢他人身下。
    她想让春香帮忙打听一下莫子卿的情况,开门就见春香迎面而来,拉着她进屋,匆匆掩上房门。
    林茉儿正当诧异之时,春香递上一张字条,展开一看,只有一句话:安好,勿需自责。
    是莫子卿的字迹,眼泪滴落下来,将刚毅的字迹晕染开。
    春香见林茉儿这般黯然神伤的样子,心中戚戚然,低声安慰:“莫将军是练武之人,身强体壮,区区六十大板,不足挂齿。茉儿,你就不必自责了。”
    林茉儿拉住她的手,焦急地问:“能帮忙带些药膏过去吗?”春香正欲回绝,见她喃喃自语,“我怎么还不明白,我这样做只会给子卿带去更多麻烦……罢了,他不会缺少一些药膏的……”
    林茉儿将字条小心收起,知他无碍,也算宽了心了。她整理好心情,勿在行差踏错了,让楚翎风借机发难。
    今日的楚翎风面色沉郁,依旧不减风华,一袭明黄色纹龙衣袍,高冠束发,几缕墨黑长发垂落下来,衬得那张脸愈发俊美。
    他懒懒坐于红木雕成的木槿桌案后,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亦是懒洋洋的。随手捏着奏折,快速地翻阅,纸张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响声。
    “啪啦――”
    奏折被用力地扔在地上,楚翎风不急不缓地说着话,却足矣让人胆战心惊。
    “这等事也办不好,卿等有何用。”
    一旁的福贵瑟瑟地缩了缩脖子,不禁苦笑不已。皇帝今日朝堂上已将几位大臣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不悦的心情却未消退,众人皆是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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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
    礼部几位大人早已“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掖着袖角快速地试擦着额头的细汗,异口同声说道:“是是是,臣等愚昧,办事不利,皇上恕罪!”
    众人心里想着:往日比这更大的纰漏也不见得皇帝这般恼怒,今日不知怎么的,劈头就是一顿训斥,想来是皇帝今日心情不甚欢愉,心中嘀咕了几句,低着头自认倒霉。
    一抹白影手托香案踏着晨光走进,楚翎风的心噔地跳了一下,神色不变,随意摆手道了一声“退下”,众人如获大赦一般连连叩谢,抱起散落地上的奏折,逃难似的的退出了。
    立于门口的小太监对擦身而过的林茉儿拼命地挤眉弄眼,提点她今日小心行事,免得惹祸上身。
    林茉儿不由阵阵苦笑,祸,早就惹上了。
    楚翎风端正了坐姿,视线看似漫不经心地随着那抹白影移动,见她一言一行与往常无丝毫差异,不知为什么,心里蓦然多了几分不痛快。
    他难道期待看到她的胆怯,或是些许烦恼困惑的神情。
    那样就能说明她是在意昨晚的事,将他放进了心里,哪怕一丝一毫。
    楚翎风抓起桌上半开的书籍,似及其认真的阅读,佯装着不曾注意到走近的林茉儿。
    林茉儿将茶小心奉上,然后再悄无声息地俯首退下。
    见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楚翎风将书籍随手用力扔在案桌上,身子往后一靠,懒散的神情,晃荡着忧伤。
    她林茉儿竟毫不在意,而他却在这烦躁不已,何其可笑。
    福贵将皇帝这些纠结的行为,看在眼里,不禁暗自好笑。这个有着三千粉黛的帝王,却不知情为何物,动起情来的做事,这般让旁人心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