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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柒罂伸手死命抵着他的胸膛,身上的衣服在黎维汀的暴力下变了形,一点一点从她身上剥离开来。
    “黎维汀你给我停手!”
    黎维汀不管她的抵抗,将她的身上的羽绒服一把扯了下来,略一弯腰扛起凌柒罂就往凌柒罂的房间走去,任由她在他身上不停踢打。
    到了床边,黎维汀一把将她甩在床上,欺身而上。
    “黎维汀!你要对我用强吗?!”凌柒罂还想坐起来,却被黎维汀一把按倒。
    “如果我对你用强的话,你会恨我吗?”他压在她身上,嘴唇贴着她的。
    “会!我会恨你一辈子!”
    黎维汀闻言,似是听到了什么美妙的故事。他吻在她的嘴角,说:“那你就恨我吧,最好恨我一辈子,不要放过我,跟我死缠到底……”
    这样,你就不会把我忘了。
    凌柒罂闻言,眼泪簌簌地滚落,沿着眼角,耳旁,一直落在被子上。
    恨他?她怎么会恨他……
    要恨,就恨,也该恨那些把她们的命运当棋子拨弄的人。
    黎维汀进入身体的那一刻,凌柒罂还是疼得浑身蜷缩起来。这一刻的黎维汀不会再温柔,而是带着满腔的恨意和**,一遍一遍地凌迟她,像是让她痛,她就会改变主意,他们的结局也会改变一样。
    凌柒罂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十指深深抠进身下的被子里。她想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但眼泪还是绷不住从眼角滑了下来。
    黎维汀似乎被她的眼泪慑到,停了下来,却没有退出她的身体,只气息不平地伏在她身上,双手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黎维汀,”凌柒罂沙哑地叫出声,“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凌柒罂的声音本来很清脆,此时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了一般,声音从缝隙里出来,沙沙哑哑的,听得黎维汀心里一疼。
    他双手紧了紧,将头埋进她的颈间。
    “为什么不告诉我?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一个人扛着?”
    “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怎么办。维汀,我哥跟黎维漪绝对不能结婚的,绝对不能。”
    黎维汀应着她:“放心,我不会让他们结婚的。”凌非要是和黎维漪结了婚,那他们就没有可能了,他怎么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事情往无法挽回的方向继续发展?
    凌柒罂摇着头,可是凌黎两家这个婚约是必须实现的,不是凌非,就是她。这是一道二选一的选择题。
    她没有跟黎维汀说沈多涵怀孕的事情,这毕竟是他们的事情,在事情尚未公开,凌卫东对多涵的领养尚未结束以前,这件事情对外人来说都是一个笑话。
    况且,黎维汀也不需要知道这些事情。
    黎维汀又说:“柒罂,如果凌黎两家只是利益联姻的话,那么谁跟谁结婚在你父亲眼里看来是不重要的,你明不明白?”
    “可是……”凌柒罂一皱眉,可是你不是还有一个天伶要照顾吗?想到那日黎维汀拥着张天伶说的那句“我们结婚吧”,凌柒罂心里就是狠狠一刺,到了嘴边的话也再说不出来。
    他们之间始终还有一个张天伶的,一个让她连嫉妒都滋生不起来的存在。
    她茫然地睁着眼睛,越过黎维汀细碎的短发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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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公子
    
    三米多高的天花板此时却生像有三十多米,高得她好像永远也走不出去,她在这个空间里只是渺小的一个点,毫无存在感,连挣扎都那么无力。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维汀,如果我真的不得不跟你大哥结婚……”那你就痛痛快快地放手吧。然而她的话没说完,黎维汀就打断了她。
    “我不会让事情发展到那一步!”
    “……”凌柒罂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最坏的打算她早就做好了,无非是她跟黎维汀分手,跟黎维渊结婚而已。
    黎维汀的呼吸声犹在她耳边沉重地响着,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和微微的汗意,凌柒罂蓦地苦笑了一声。
    他们现在这样算什么呢?如果她真的要跟他大哥结婚,那她……
    黎维汀这时在她耳边沙低哑地说:“柒罂,你准备好了吗?”
    “什么?”凌柒罂正疑惑,下一瞬就被黎维汀一个挺身的动作搅得理智尽散。
    “呃……”
    她毫无防备地轻吟出声,听着黎维汀在她耳边带着蛊惑地说:“谁要在这个时候跟你聊天……嗯……”
    一场激烈的纠缠继续,凌柒罂在起起伏伏间渐渐神志模糊,巨大的精神压力和连续几天赶路未得到休息,凌柒罂很快便昏睡过去。黎维汀是什么时候停止的,她不知道,黎维汀是什么时候抱她去洗澡的,她也不知道。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到黎维汀在跟她说什么,说什么家,什么他会解决。凌柒罂想睁开眼睛,但是双眼皮像是牢牢黏住了,重得很,她怎么都睁不开来。
    梦里沈多涵的孩子出生了,是个大眼睛长睫毛的小公主,她动作不甚熟练地抱着那个奶娃娃半天不肯撒手,任由沈多涵和凌非在旁边哀求。
    她望着那粉面如玉的娃娃细声说道:“小东西,你有一个全天下最好的妈妈。”
    她感慨着,沈多涵和凌非都是很喜欢小孩子的人,这小公主生在凌家想必幸福无比。孰料那粉面婴孩忽然嘴巴一咧眼睛一闭,皱着一张小脸哇哇哭起来,凌柒罂感觉这孩子就要从她手中挣脱了,双手忽然化成了棉花一般,使不上力来。
    所有努力徒劳无功,眼睁睁看着孩子要滑落下去,脚下不知何时变成万丈深渊。凌柒罂惶恐大喊:“多涵!”
    而下一秒那孩子嘶声嚎叫着从她手中滑落,直直坠入深渊之中,她竭力喊了一声,回头想求助却见空无一人,一时间万籁俱寂。山还是那苍翠的山,水还是静谧无波的水,可是身边的人怎么都不见了?
    “多涵!凌非!”
    无人应答。
    凌柒罂一声一声叫着,四周空荡荡的只有自己的回音。她是怎么会到这个地方来的呢?她不是在凌家大宅里和哥哥姐姐一起逗着小公主么,为什么忽然会变成这样,她的亲人呢?
    为什么世界又只剩了她一个人?
    “多涵!凌非!你们在哪里?”
    依旧无人应答。凌柒罂惶恐至极,睁着眼睛四下寻找,忽然听到深谷底下传来熟悉的童音,童音在喊:“妈妈——妈妈——”
    凌柒罂听到那声音,陡然睁大了眼睛。那不是她吗?
    心脏一阵绞痛,梦魇退场,凌柒罂捂着胸口倏忽从床上坐起。厚厚的窗帘拉下,在这深冬终日阴沉沉的沿海城市,黎明与黑夜并不是那么泾渭分明。
    “是梦——”嘴里喃喃发出一句劫后余生的喟叹,眼角的湿意却迟迟不干。
    伸手往身边的位置探了探,黎维汀躺过的地方早已凉透,只有身上欢…爱过后的酸楚让她清楚地知道他真的来过。
    翻了个身,黎维汀不在身边,凌柒罂也不想管他究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这种时候他们对彼此都是折磨。
    恍恍惚惚又躺了几十分钟,枕巾湿了一大片,鼻子也塞得难受。
    摸摸索索想在抽屉里翻出那许久没有动过的药瓶子,摸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却在桌面上看到了黎维汀留下的纸条。
    “柒罂,所有事情我会解决好,你等我,不要再胡思乱想。”
    凌柒罂怔怔看着那龙飞凤舞的字,眼泪吧嗒吧嗒掉在上面。
    他能怎么解决呢?凌卫东的决定一旦下来了,就没有翻盘的可能,他还能怎么解决?
    ***
    凌柒罂本正浑浑噩噩地躺在沙发上,忽然门铃响起,沈多涵一进来二话不说就推了她一把:“凌柒罂你脑子是被狗吃了吗?我们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干嘛还要答应爸爸的要求?”
    凌柒罂的睡意在三秒钟之内全部被吼散,只揉了揉凌乱的头发,咧了咧嘴:“我能不能洗了脸再跟你说?”
    沈多涵一噎,一脚把她踹进卫生间里。
    几分钟后凌柒罂重新出来,沈多涵已经红了一双眼,守在门边等着她。
    凌柒罂站在原地,挠了挠头,忽然上来抱住沈多涵的肩膀,撒娇一般将脸埋在她的肩膀上。
    沈多涵哽咽着说:“你怎么能这样?你跟那个黎维渊脸面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