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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维渊没有否认,这些年因为黎维汀担下了黎家的担子,他们兄妹两个才能在外面逍遥自在。他们两个对公司不管不顾,黎维汀年纪虽然比他们小,但肩上所承担的黎家的担子比他们重,涉及到公司的事情他自然不会那么轻易就揭过去。
    黎维渊想了一下,说:“可他总是要知道的。”
    “到时候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黎维渊寥寥几句跟黎维汀解释了原因,黎维汀又惊又怒,憋了半天才憋出两个字:“荒唐!”说罢转身离去。
    ***
    那边凌柒罂刚从医院里出来,正为自己刚刚才逝去的那份爱恋祭奠,忽然接到凌非的电话,凌非的声音嘶哑得恐怖。
    他说,柒罂,多涵走了。
    凌柒罂连夜赶回了凌宅,一进去就见凌非形容憔悴地瘫坐在沙发里,凌柒罂赶紧上前问:“多涵怎么了?”
    凌非将手里攥得皱巴巴的一张纸条给她,凌柒罂心陡然凉了一下,接过来一看,是沈多涵的笔记。
    “我走了,不要找我。”
    凌柒罂焦虑:“怎么回事?多涵怎么突然走了?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凌非看着她不说话,凌柒罂恼怒道:“他妈…的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肯说?前段时间我就发现你们俩之间有问题,你们不说我不强求,但是现在多涵就留下那么几个字走了,这大冷天儿的她一个人在外面也不知道会不会遇上什么危险,你还死撑什么啊?”
    凌非没有回答,而是垂着头一身颓然地坐在那里,低低地说:“我早就知道,她会走……”
    “你说什么?”凌柒罂一脸诧异地看着他。什么叫他早就知道她会走?
    见凌非不语,凌柒罂一阵血气涌上来,揪住他的衣领就大声吼道:“你他妈今天给我说清楚!你们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多涵会走?”
    凌非还是垂头不语,凌柒罂看得简直要动手打人,就在她即将暴走的时候凌非终于自嘲地说了一句:“为什么要走?谁晓得呢?我跟她说过,给我时间,我会给她一个交代,可是,她还是走了……”
    凌柒罂咬着牙瞪着他,听他缓缓开口说:“她不能接受我跟维漪结婚,也不能接受我的这个赌注,所以才走了吧……傻女人……”
    凌柒罂浑身一震,惊愕地看着他:“结婚,跟黎维漪?”
    凌非无力:“是。”
    凌柒罂只觉得脑海里一阵白光炸了开来。
    怎么可能?
    黎维漪怎么会跟凌非结婚?她不止一次见到黎维漪跟凌非走在一起,不止一次听到黎维漪要结婚的消息,却从来没有想过她结婚的对象竟然会是凌非!
    “你他妈有毛病啊?多涵等了你那么多年你现在要跟别的女人结婚?”说罢凌柒罂的神情一凛,瞪着自己的大哥问道,“为什么要跟她结婚?”
    凌非双目沉沉地看着她,凌柒罂自小被放在外面养大,对他们的这个父亲的手段从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旁人喜欢拿他们作比较,认为在凌卫东庇护下的孩子会过得更幸福自在,而事实上在凌卫东那凌厉的手段之下,几个孩子里面没有一个觉得轻松的。
    凌柒罂的遭遇固然值得人同情,可是他和沈多涵也不见得就有多值得羡慕。
    在凌卫东日复一日的严苛教育下,他和沈多涵从来只知道用尽一切力气去取得凌卫东想要的东西,达到凌卫东的要求。凌非一贯觉得子承父意是天经地义的事,只是六年前的一件事,让在凌卫东底下低头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两人终于发现他们这么一味地顺从父亲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那时候凌非和沈多涵刚大学毕业,两人从高二开始互诉衷肠,度过了几年美好的恋爱光景。
    大学毕业吃完散伙饭凌非回到凌宅,沈多涵一脸沉重地告诉他自己怀孕了,凌非喜忧参半,喜的是两人有了爱情结晶,忧的是父亲还不知道他们两个走在了一起的事情,还不知道他知道以后会是什么反应。
    做了几天思想准备,凌非与凌卫东摊牌,希望他能够解除对沈多涵的领养关系,本以为凌卫东对这件事会震惊,却没料到凌卫东只淡淡瞥了他一眼,便老谋深算地笑道:“阿非,你是我儿子,你有什么想法我这个当父亲的会看不出来?我只当你们年纪小任由你们去了,呵呵,瞒了几年,怎么,现在想结婚了?”
    二十一岁的凌非头一垂,恭敬地说:“是的,爸,再过几个月我就满二十二岁了,我想一到时候就和多涵去把证领了,所以希望爸爸您能解除对多涵的领养关系。”
    凌卫东动作熟练地坐在那里沏茶,给凌非递了一杯过来,凌非接过,看着那小巧精致的陶瓷杯里袅袅升起热气的看不出是什么品种的茶,听到凌卫东问他“尝一下,告诉我是什么味道”,有些不解。
    “爸——”
    “怎么,当老子的让儿子品一下茶有什么问题吗?”
    凌非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虽然觉得莫名其妙,还是按着他的意思小抿了一口,茶水入口顿时苦得他整张脸皱起来。艰难地咽了下去,对凌卫东说:“很苦。”
    凌卫东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倒了一杯给自己,小小抿下去一口,脸上不但没有难色,反而十分满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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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假婚姻
    凌非疑惑地看着他,看到他放下了杯子,语重心长地开口道:“阿非,人生不过如此,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连这点程度都觉得难受的话,那接下来你可能会遇到更多的问题。”
    “您的意思是?”
    “公司我始终都是要交给你的,但是你年纪轻,公司里那些老骨头个个老奸巨猾,你要是没有点后台或人脉的话不出三年就会被他们啃得渣都不剩,你说,我要怎么才能帮你让身后那棵树迅速繁盛起来,让那些心怀叵测的人憾动不了呢?”
    “爸,我还是不太理解您想说什么?”
    凌非很实诚地表达出自己的疑惑,凌卫东却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摇了摇头,微微笑着,看着竟意外的慈祥。
    “阿非,我给你安排了一门婚事,对方家世显赫,比多涵更适合你,在事业上也对你更为有利。”
    凌非一惊,瞪大了双眼倏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扬声道:“爸,我只想要多涵,其他女人我都不要!”
    “呵呵呵,你到底还是太年轻,等将来你经历的事情多了你就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好了,我也不指望你一个刚出校门的毛头小子能理解我,今天你就先回去消化消化,多涵的事你就不用再提了,她永远都是我的女儿。”
    “爸!”
    凌非着急喊着,而凌卫东已经站起来,拿了大衣走向外面:“老柏,备车。”
    “是,先生。”
    ——
    凌柒罂震惊地听了凌非所述,张了张嘴,问道:“所以,这才是你们这么多年都不能在一起的原因,老头子拿多涵的领养关系胁迫你们?”
    凌非苦涩道:“嗯,这几年来我一直尝试用自己的实力向他证明我不需要联姻也能管理好公司,可是他还是坚持最初的想法。前段时间不知为什么突然松了口,说只要我与维漪结婚,他立即解除多涵的领养,我不想让多涵这么等下去,所以跟维漪打了商量,和她结婚,等父亲去法院办理了手续我们就离婚。”
    凌柒罂惊异道:“你们玩假婚姻?”
    凌非眼神一黯:“虽然是临时婚姻,但也确确实实要去领个结婚证,多涵一直不同意我用这种方法,一来担心黎家那边不肯同意恐生意外,二来担心父亲不守承诺,等我和维漪结了婚就用这个控制我们一辈子。”
    “所以上次在凌氏顶楼你们说的就是这件事?因为不同意你这么做,多涵才一直闷闷不乐?”
    “大概是吧。”
    凌柒罂静默了一会儿,忽然冷冷地“呵”了一声,嘲讽道:“凌非,你真觉得你遂了凌卫东的意跟黎维漪结婚他就会解除对多涵的领养?你今年三岁?”
    凌非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沉声说道:“所以我说这是一个赌注。”
    “跟一个真正的赌徒赌,或许你有赢的可能,但是凌卫东根本就是个伪的!你一次受束于他,他就会拿这个当筹码一辈子控制你!”
    “但是除此之外我没有其他办法,我不想让多涵再这么没名没分地跟着我,赌一次,无论如何结果不会比现在更糟糕。”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