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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侍子这就去,侍子告退。”郝俊对她的坏心思,一清二楚。
    先是告诉他们要去避暑山庄的消息,让他们以为此行与平常并无什么不同,引的他们带的物品,都是打扮自己的行头。
    然后临上车又告诉他们,只能带一名侍子前去伺候,让他们措手不及。
    紧接着又不为他们准备食物,所以跟来的侍人中,必定有人是要饿着的。
    而此时她又要他们出去逛逛,饿的人只会更饿呀……
    “传皇上口喻,各位难得一起来一趟,别光闷在屋子里,辜负了大好美景,多出去走走,也好消消食。”郝俊站在灶炉前与众人道。
    这时人都还未散去,有的是带了个好侍子,厨艺管够,有的是自己本人便有些拳脚功夫,挣得一餐饭食,而有的却只有炉子上冷冷的锅,光看着别人吃了。
    所以听到皇上的交代,不免有人在叫苦连天,在心里。
    郝俊跑到景观灶炉的位置,发现该灶炉是冷的,压根没有生火,行完礼后不禁问道:“景侍侯还没生火就已吃完了午饭吗?”
    “这倒不是,而是我没用那灶炉,你看那里。”景观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木架说。
    郝俊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便看到一个用木枝搭成的木架,下面是还有余火的薪柴,而上面挂着被切成形状大小一致的肉块,肉的表面被烤成了金黄色,香味直往鼻子里冲。
    郝俊盯着那些肉多看了两秒,转头问他:“这些都是景侍侯您烤的吗?”
    景观笑了笑说:“不是,我哪有那样的手艺,这都是我的侍子烤的。”
    听他这么一说,郝俊才发现肉架的一旁还站着一个人,正是景侍侯的贴身侍子聂元昆。
    “郝大侍可有兴趣一尝?这种肉上面的酱料很少见,刚刚皇上尝了都赞不绝口。”景观说。
    “既然景侍侯如此慷慨,侍子便恭敬不如从命,侍子在此谢过景侍侯。”
    ……
    也知究竟过了多久,聂元昆看着郝俊走远的身影,再回过头望望空空如也的烤架,心中的委屈终是忍不住了,小声的抱怨道:“主人您为什么要理他,宫里谁不知道他是个见钱眼开的人,用钱打发他就好了,何必要讨好他……”
    他是为自己不值,但更多的是为了主人,他就从来没见过主人这般模样,什么时候一个小人也能打他主人的脸了。
    “别胡说,那人没那么简单。这事儿不是你该考虑的。”景观不在意的小声说。
    聂元昆得了他低声一训斥,也不敢多嘴了,道了一声是,就去收拾烤架了,可脸上的委屈还是明显的很。
    “收拾起你的表情,”景观的脸顿时黑了,言辞严厉的道,“不该你管的就别操心。”
    聂元昆被他的声音吓的一哆嗦,立即崩着脸,再不敢随便把心思摆在脸上。
    景观见他是真怕了,面容和缓的道:“有我在,你还怕什么?”
    聂元昆听了这句话,才真正的放下心来,是啊,有主子在,哪还需要他操心,就算他等到了那一天,事情坏到要他帮忙的那一天,也是没用的吧。
    想通后,他这才开心起来。
    李棽回到了住处,就没出门了,她自己口中道让侍人出去走走,其实他自己是不想出去的,毕竟大中午的,日头越来越大了,她好不容易圆润了一点的身子,可不希望又缩水了。
    至于其他人则是看他们如何理解李棽的口喻了,她又没说什么强制对吧。
    整个下午她都在冰泉池子里游泳,那是个天然的池子,并非是人工建造的,所以浅水区与深水区较明显。
    四周堆叠着几块大石,使得即使这池子是露天的,也看不见里头的人,但四溢的水雾是能隐隐约约看到的。
    李棽知道自己横向生长的趋势是越来越大了,女孩子不能太骨感,但也不能太圆了呀,所以当李棽意识到肚子上的肥肉越来越厚后,终于下定决心,制定了一个保持身材的计划。
    说白了就是在想吃就吃的基础上,再加上一个多多运动,比如练瑜伽,跑步,游泳等等。
    李棽不敢靠近深水区,沿着浅水区游了两圈后,就完全没力了,她便靠在池沿边上一块青色大石头上,闭着眼睛进行一番深呼吸后,再拿着岸上的书看了起来。
    手中的书还没翻得几页,她便听见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那种声音还带着小石子摩擦声。
    声音越来越清晰,人也越来越近。
    李棽正想一呵斥,让那人止步,呵斥的话都到了嗓子眼,谁知就因为慢了那么一秒,她眼睁睁的看着一道模糊的人影进了池水。
    她手中的书,“啪嗒”一声掉进了水中。
    她立马大叫起来:“谁,是谁在那儿?”
    突然她的声音又低了下去:“不准动,就在那儿别动。”
    现在她的样子可不能被人看见了,外面的人早被她调远了,若是此时被她大声给引过来,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人绝对不似是来刺杀她的人,哪还有刺客悠哉悠哉逛园子的,李棽的大脑快速的运转。
    “你是谁?来这里干嘛?”李棽一边问,一边掂起脚尖,伸出白皙的手去抓岸上的衣服,可惜不知是手太短,还是衣服离她太远,她只扯着一层薄薄的轻纱,半透明的。
    李棽也想不了许多了直接把那层纱往身上遮。
………………………………
第一章 承诺
    “谁在哪儿?说话呀。”李棽一边说话一边暗使力往石头上爬,可跳了几下,还是呲溜一声滑入了水中。
    她还不死心,摸着石壁,看有没有可以借力的凸石或凹点,但光滑的石壁显然让她失望了。
    再回头看时,声音出现的方向,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在慢慢靠近。
    李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蹲下,潜入水底,想悄悄的游到另一头,从台阶处离开。
    横穿是上台阶最快的路径,但这样不但要经过深水区,还有可能会正面撞上那人,故她只好沿着石壁游过去。
    既然他不开口说话,那她就静悄悄的离开好了。
    就在她将要看到水面上露出的白色台阶时,她欣喜的快速往那边游去,突然发现自己划动了几下,却还在原地。
    她扭头一看,动作顿时僵在原地。
    只见景侍侯一只手轻轻拽住了李棽随意围在胸前的半透明薄纱,神情莫名。
    他目光坦然的看着仅披着一层湿腻的薄纱,比不穿更显妖媚的她,他眼中没有丝毫情~欲,也没有意外。
    他薄唇轻启,略带调侃的道:“皇上您要去哪啊?”
    李棽听了也不乱扑腾了,双手抓住石壁,待身子稳住脚也踩到小石子后,抚了一抚脸颊上的湿发,镇定自若的说:“景侍侯你也在这儿,真是好巧啊!”
    “不巧,景侍问过郝大侍,才知皇上在这而来的。”
    该死的郝俊!
    “哦,这样啊,”李棽盯着他露出水面的精瘦的胸膛,这时还有水滴自上而下滑落,李棽咽了咽口水道:“能问你个事吗?”
    “皇上请说。”
    “你能转过身去吗?”李棽道。
    景观听完一滞,淡笑道:“当然能。”
    李棽见他转过身去后,浑身顿时一松,被他看过的皮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好好的整理了一遍身上的薄纱,看了一眼仅离她两步远的白色台阶,然后以这辈子自以为最快的速度,冲上了岸,抓住衣服。
    在进屏风前着衣时,她伸出头来看向那人,见那人还是背着她站立后,才松了口气。
    景观转过身去后,听到身后响起的哗哗水声,却并没有转身去看,等到他听见唤他的声音,他才慢慢转过身去。
    只不过,与刚刚不同的是,刚刚两人在水中是坦诚相见,但现在却是她衣着整齐,而他依然不着寸缕的笔直的站立在水中。一人在岸上一人在水下。
    景观一抬头,便看到顺着她的发梢,滚落而下的水珠,一滴接着一滴,那平时看起来坚不可摧的面孔,在此时竟有了几分柔弱。
    他沿着台阶一阶一阶往上走。
    李棽看着自己与他的距离越拉越近,而那隐藏在水中的部位也一寸一寸展现在眼前,心里开始有点小兴奋,她可不觉得她看了就会长针眼的。
    说白了,她看别人的,她是赚了,别人看她,不就亏了么。
    就在李棽感叹,景观这人果然异于常人,即使不着寸缕,也能淡然自若的面对他人。
    出水美人也不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