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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说些什么东西?”周正一愣,随后紧盯住小普的哥哥,“那我们就看看究竟鹿死谁手!”
    “你说什么?”
    “我说让你马上阻止他!”
    “我说了他不会听我的,他只会听他哥……”
    “如果他不听你的,那就让他给你陪葬好了!”
    嬴川一愣,对于周正刚刚说的这一番话,他竟然有种认可的倾向,虽然听着没有道理,也不合逻辑,但那愤怒抓狂的表情却是很难假扮出来的。
    如果他不听你的,那就让他给你陪葬好了——他的这句话,是说我如果不阻止小普,周正会杀掉我,然后再去杀掉小普呢,还是说我不阻止他,周正会杀掉我,小普会因为我没有阻止他做这件事情而死掉呢?
    “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不敢啊?”周正看着嬴川还在那里发愣,不由得皱了下眉,“那你知道你们的那个民工是怎么死的吗?”
    “小王?你说的是谁,是小王,还是赵松,还是——夏茹?”嬴川一下子就回过神来了,他看着周正,竟有一种对这个地方越发得看不透的感觉。
    “就是那个被你们诊断为是被黑丝杀死的可悲的家伙!”周正故作惋惜地说道,只是他惋惜的不是一条无辜的生命在他的手中逝去,而是他们竟然没有发现真正的原因。
    “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我干的,我当然知道了!”周正瞥了嬴川一眼,“其实过程很简单,我就是把他迷昏后,从他的背后豁开一条口子,将他的内脏搅烂,然后与黑丝混合。之后再给他缝住和粘住伤口,平放在那个地方,静静地等你们来解剖就好了。我想,你应该没注意他背后的那条伤口吧!”
    “你们就没发现他死时的样子吗,谁会那么淡定地躺好呢?”周正冷冷一笑,眯着眼睛打量着满脸汗水的嬴川,心里面乐开了花,“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为你量身打造一个完美的意外死亡!”
    嬴川的心猛一沉,他看着眼前那张漆黑不见真正面目的脸孔,才意识到这个地方真正让自己害怕的不是那些浮在表面上的虚幻的恐怖,而是那隐匿在背后的真相,每个事情的真相。
    他的这句话虽然能解释小王死时候的部分异象,但是那唯独在自己面前出现的怨灵附体的现象该怎么解释,难不成真的只是被怨灵附体了吗?
    小普看着自己的手在一点点地进去的同时,婴儿的脖子以及胸膛都出现了明显的变形,那一道刺目的贯穿身体的突起,像是用鞭子狠狠地从自己的身上将这块皮肉抽打下来一样痛苦。他现在都觉得直接剖腹都是比这要好上几百几千倍的好方法,虽然他很想换这种方法来试试,但是他们根本就没有配备这样的设备,难道要自己亲手撕开眼前的这个婴儿的肚子,那样倒还不如现在的这个方法。
    但是婴儿好像真的把小普当做透明人,不仅如此,就连婴儿的母亲在看到自己的孩子身体的异变,也桃花依旧笑春风。
    “这娘俩还真是一对奇葩啊!”小普在心里苦笑道。这时,他的手忽然间摸到了一点手感不同的东西。在小普的手刚刚伸进去的时候,他感觉到婴儿的身体里面像是陶瓷一般,喉咙与食道的撑大都伴随着瓷器破裂的声音。而现在大约到了他的胃附近,自己的手像是碰到胃液,一阵粘滑的感觉,但是奇怪的是并没有腐蚀掉自己的手。慢慢地把手伸进去,很快就碰到了那块玻璃,凉凉的,有棱有角。
    就在小普欣喜若狂的时候,他忽然间意识到了一个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在婴儿吃下去的时候,那还只是一堆碎玻璃,但是现在却成了一块完整的玻璃,这到底是什么原因,这到底——破镜重圆!
    四个字以泰山压顶之势轰然降临而下,小普心里面一颤,但是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他们这件事情。要是按石碑上的记录,那这场游戏的胜利者就是自己,但是外面的那块还没有重组成功的镜子不是才是“破镜重圆”的载体镜子吗,难道这只是给我一个提示,告诉我如何去完成这“破镜重圆”游戏。
    小普看着那个婴儿因为许久没有见到妈妈,脸上开始出现不高兴的神色,于是他也加快了自己的行动。因为害怕玻璃牌在被自己拿出去的过程中被损坏,于是他攥起了拳头,将本来锥状的手变成锤状,为玻璃牌的前进开拓着道路,使它身上的伤痕更加明显了。
    “小普,住手!”嬴川的阻止眨眼便至,让本来信心满满的小普立刻停了下来。
    “你干什么,嬴川?”小普看到一脸急切的嬴川,以为他还不知道这个地方刚刚发生过什么,“嬴川,马上就要成功了!等我们成功了,你再出来,现在这里还有点危险!”
    看着小普愉悦的面容,听过他的解释,嬴川还真的有点手足无措。或许是在自己离开的这电光火石之间,他们又得到了出乎预料的机遇,使得他们有了再去拼搏的动力。
    但是再次看到旁边的周正,莫名的惊恐也在嬴川的心里面流转:“小普,危险,你不能这样做!”
    小普一愣,难道是嬴川不知道刚刚哥哥解释的那些东西,误以为自己身处危险境地:“没事的,我很安全!”
    小普扔下这么一句话之后,兴致勃勃地继续着自己的行动。在嬴川傻了眼的同时,小普的哥哥却一脸淡定地看着这局势的发展,偶尔嘴角会出现一丝微笑,像是在褒奖小普似的。
    “可是他——就不安全了!”
    在小普话音刚落的时候,一个沉闷的声音从嬴川身旁传了出来,不一会儿就消失了。也就在这个时候,嬴川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处忽然多了一份突兀感,让自己的脖子刺痛了起来。
    周正出现在了嬴川的背后,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除了小普的哥哥,所有人都一脸诧异。
    “如果你不住手,他就要死在你面前了!”周正对着小普毫无感情地说道,“他不知道这里的规矩,你应该知道吧!要是从这上面掉下去,他会有什么结果呢?”
    嬴川确实不知道刚刚小普哥哥对他们讲述的关于血丝攻击人的问题,但是小普却知道,用这个来威胁嬴川会因为他不知而无效,但是用来威胁小普,可是一打一个准。
    “哥,怎么办呢?”小普知道自己无法决断,于是转过头问自己的哥哥。
    “他怎么不跑呢,就在那里等着这个家伙的到来,而且还不反抗,这是在逢场作戏吗?”阿武看着二楼上好似唱双簧的两人,嘴里嘀咕道。
    听着他们谈话的小普的哥哥,并未说什么。
    这时,林慕拍了阿武脑袋一下,怒道:“你笨啊你,这你都没看出来吗,很显然嬴川是受到了他的胁迫才会这样的,你对同伴的信任度就这么低吗?”
    “我!”阿武一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只是在开玩笑而已,你不用当真!”
    “哥,该怎么办呢?”小普又催了一句。
    “继续!”小普的哥哥如是说道。
    “什么!”所有人在听到小普哥哥的决定后几乎要疯掉了,他们不敢相信他竟会说出这种话,这是明显的舍人为己的小人作派,自己怎么可能跟这种人呼朋唤友推心置腹呢。
    当然,还有例外,就是周正。他知道自己的对手一定会这么做的,要是他在此刻松懈一步,就会导致全盘皆输,所以宁肯承受所有人的怒火,也不能退让。其实,周正并不是要他的答应,若是他答应了,才会真的出乎自己的预料。他要的只是他的弟弟——名为小普的家伙的应允,毕竟——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你要是继续,你的朋友可就完蛋了!”周正在自己刚刚的力道上再次增加了点力量,嬴川的脸不一会儿就憋红了,“而且你要知道,你的手要是再不拿出来,可就要废在里面了!”
    听到这句话,小普下意识地松开了手。虽然他以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但是直到自己做的两件错事歪打正着成了别人的救命钥匙之后,听到那些夸赞自己的话,最重要的是自己也因祸得福两度被救,那时候他就知道了,帮助别人或许才是保护自己最有效的措施。而此刻,虽然没有接受过嬴川的恩情,但眼下关键时刻,或许真是表现自己回报社会的最佳时机。
    “你上一次被黑丝或者是血丝包围的时间是什么时候,究竟是怎么出来的?”周正看着脸色越发难看的嬴川,笑眯眯地说道,“告诉我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就可以留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