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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宫毓琉见如此开心的小蓁儿,也跟着心情大好。他盯着蓁蓉,满脸欣喜,“小蓁儿,你别露出那种眼神,也别那么笑,否则,我会忍不住的。”
    蓁蓉听到他说的,立马变脸,护住胸前,生气地说:“你不许乱来,否则,我喊人了。”
    听到此话的他,朗朗的笑声,让外面的士兵都不由得惊奇,还是娘娘有办法,让皇上万年不变的冰山脸能瞬间崩裂。
    北宫毓琉大笑道:“你喊吧!看看有谁那么大胆,敢现在进来送死。”他真被小蓁儿这几句话,逗得狂笑不止。
    蓁蓉狠狠地拍了拍她的头,自语,“你笨啊!这里是他的地盘,你喊有什么用。”
    北宫毓琉抓住了敲打自己脑袋的蓁蓉,呵责地说:“不许打自己,知道吗?”他拉着我进了他的怀抱。
    我气愤地说:“还不是你,谁叫你故意吓我的。”
    北宫毓琉笑了笑,“是,怪我,都怪我,行了吧!所以,别生气了,好吗?”
    北宫毓琉顿了顿,又笑着说:“好了,我带你出去走走,散散心。”
    于是,他们到了营地后面的一个小山坡上,后面不远处跟着尤然以及几十个侍卫。
    蓁蓉准备坐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北宫毓琉怕石头太凉,就命人拿了一张毛毯铺在了石头上,才让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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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古奚部落之危 三
    北宫毓琉将暖炉交到了她的手中,“拿着这个,要暖和点。”
    他们两人都披了见披风,蓁蓉披的是一件狐裘披风,北宫毓琉披的是一件虎皮披风。
    北宫毓琉抱着蓁蓉,让她挨着自己更暖和。只见他望着没有星星的夜空,愉悦地开口,“小蓁儿,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我点点头,表示想听。
    于是,他娓娓道来,“我本是辰国先帝唯一的长子,也是唯一的嫡子,本来我可以享受无尽的荣耀。可在我五岁那年,因为天命司的一句预言,‘天降瘟神,祸乱四起’,一切都变了。从那以后,我被我最尊敬的父皇关进了暗无天日的羽盛殿,而往常最疼我的母后也不在管我的死活,我在黑暗无际的边缘生死徘徊。最后,不是因为皇叔的帮忙,估计我已经死了千百回。当父皇战胜回朝,由于曾中了箭伤,已无力回天,父皇就那么走了。本来这辰国皇位是皇叔的,可皇叔抵死不愿做,无奈之下,父皇下旨将皇位传给了我。我坐上皇帝后,没有人愿意臣服于我,朝廷内对我登基有颇多微词,辰国边境常常有敌国兹扰,幸好有皇叔在,我才能一次又一次化险为夷。我称帝后,首先做的事就是将天命司给撤了,并且将他们全部给杀了,我还将太后也给关押了起来。这样血腥的统治之下,他们开始怕我,怕我的杀戮,怕我的铁血手段,从哪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嚣张。”
    他平静地讲述着这段沉痛的故事,而我无法感同身受,因为我没有经历过。曾经他心中的寂寞和孤独有多深,没有人能理解,我也不能理解。
    于是,我只好抱着他,轻轻地宽慰,“没事了,都已经过去了,所以就让那些不开心的事随着时间烟消云散吧!今后只想开心的事,并留下开心的回忆,就好。”我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
    第二天,北宫毓琉派出一名特使,去送信,让他交给古奚可汗。
    当古奚可汗接到那封信后,见上面写着呼延藜所有的罪行,他气怒的狠拍案桌,愤恨地说:“来人啊!将那个逆贼给本汗带过来,竟敢胆大包天,派人去辰国行刺,难怪辰帝怒火冲天,要置古奚部落于死地。”
    接着,他们押着呼延藜进了王帐,只见古奚可汗大怒道:“你身为古奚王子,竟不顾古奚部落一族的存亡,派人行刺辰皇,你这是要将古奚全族推入火坑,跟你一起陪葬啊!你知不知错。”
    呼延藜坚决地大声喊,“我没错,我只是为父报仇,所以,我没错。”
    他斥责完了,又接着说:“你还说自己没错,你如此任意妄为,全然不顾后果,竟敢说自己没有错,既然如此,就别怪我这做叔叔的心狠手辣了。”
    “来人啊!将他给本汗绑了,我亲自带着这个孽障去向辰帝磕头谢罪。”他冷声吩咐。
    古奚可汗五花大绑的将呼延藜绑来了营地,这时,守将呵斥,“来者何人,还不速速退下!”
    只见古奚可汗客气地说:“凡请禀报辰皇,就说古奚可汗带着罪侄前来向他请罪!”
    士兵进去禀告,过了一会儿,北宫毓琉及蓁蓉一同出来后,见到被绑的呼延藜,蓁蓉脸色到还好,可北宫毓琉却满脸冰冷,想把他千刀万剐一样。
    这时,古奚可汗语气恭敬客气地说:“辰皇,这是逆侄,现在本汗将他交给你,请你依法处决。”他现在只希望北宫毓琉能快点消火,否则整个古奚都得死无葬身之地。
    北宫毓琉还没开口,呼延藜到先说话了,他壮志激昂地说:“少废话,要杀要剐,就快点。”
    北宫毓琉冷笑,满脸嗜血的表情,众人见到皇上如此的表情,了解他的人明白,他是真怒了。蓁蓉抓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伤及无辜。
    只见他绝情冰冷的开口,“来人啊!将他给朕带下去,千刀万剐了。然后将他的肉扔进谷中去喂狼。”听到如此血腥残忍的话,蓁蓉想想就想吐。
    她忍不住捂住了胸口,心里只犯恶心。她轻言劝阻,“呕,阿,阿毓,你若惩罚他,杀了他就行,不要太血腥。”
    北宫毓琉见她脸色不好,看来是刚刚说的话让她不舒服,他扶着她,然后吩咐,“来人啊!将呼延藜给朕拖下去,即刻斩立决。”接着,他被拉了下去。
    他吩咐完后,立马叫太医,“快,去叫太医来,让他们快瞧瞧。”
    这时,古奚可汗想要叫住他,却见他早走远了,无奈之下,只好先离开。这次,他不是不想救他,而是他的错已经无法让他继续活着,他也救不了了,只有他死了,古奚才有救,古奚的百姓才能活着。
    北宫毓琉抱着蓁蓉回了营帐后,随行太医检查完毕,谨言地回禀,“回皇上,娘娘只是水土不服,加之胃口不好,所以才会身体不适,只需好好调理,不日便可无恙 。”
    北宫毓琉挥手示意让他下去煎药,接着,坐在榻旁,替她掩了掩被子,轻声细语,“好好休息,晚饭到了,到时我叫你。”
    这次危机以呼延藜的死而告终,再过半个多月,就是新年。北宫毓琉准备班师回朝,他想将蓁蓉也带回去,可他也知道,蓁蓉是不会跟自己回辰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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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离别前夕
    第二天,蓁蓉向北宫毓琉辞行,顺带说一件事。
    当她来到他的账帘前,准备进去,却听到他和几个将军在议事,就打算让他议完后才进去。
    过了一刻钟,几位将军出来了,见到帘布外的蓁蓉,齐齐抱拳参拜:“参见贵妃娘娘!”经过上次她为将士求情以及求皇上放过古奚部落,他们对蓁蓉存着尊敬和钦佩,认为皇上果然没有爱错人。
    蓁蓉笑如春风,语气温和,“起来吧!不必多礼!”
    他们起身后,就离开了。
    蓁蓉进去后,见北宫毓琉坐在桌子旁,正在画画,而画中的内容是一位曼妙艳绝的女子,而此人正是蓁蓉。
    北宫毓琉见我进来,笑望着我,“小蓁儿,你来看看我画的如何?”
    蓁蓉点点头,由衷地赞赏道:“画的真好,将我的神韵都画了出来,若你不是皇上,到可当个画家。”
    北宫毓琉听到我所说的话,心情极佳,他问,“小蓁儿,你有事找我吗?”
    蓁蓉点了点头,直接了当的说:“阿毓,你曾经答应过我,若我醒了,你便放我离开,而你也兑现了你的承诺。我今日要说的事,还是这件事,你虽然放我离开,却没有将我贵妃的封号给撤销,今日我来找你就是想让你撤去我贵妃的封号。”
    北宫毓琉听她话的意思,是让我和她不在有任何牵扯,本来开心的脸色立马变了,他带着伤痛的面容望着我问,“难道你就这么不愿与我有任何牵扯吗?当真如此绝情。”
    蓁蓉平静从容的语气,“你既然已经放我离开,留着那封号又有何用?不如撤了封号,彻底断去念想。你了解我,我是一个干脆利落的人,不喜欢拖拖拉拉,若你现在撤掉我的封号,我还会感激你,不然,我会自己想办法把封号给取消。”当初让澹台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