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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贵仁也笑着了,他用食指有着节奏一般点着挺立的粉红,说道:“人有三急,夫人先给我缓缓,才能更好的给你做事啊!”
    其中二人缠绵悱恻,自是尽欢不已。
    而在这个时候,也是阮清正好苦逼地被衙役带到了李府内。
    外头还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个个手上都提着灯笼,想必是听到消息就出门过来了。那探头探脑的神情,都在好奇这个要连夜审判的案子。耳朵直竖,只希望能听点大料,明天又可以有聊天的资本了。
    只听得不知谁喊了一声“升堂”,那群衙役“威武”一喊,木棍子砰砰敲着,在这夜色的笼罩在尤为地响。
    李大白惊堂木一拍,木头敲着地板的声音戛然而止。
    李大白声音怒不可遏,喊道:“将犯人带上了。”
    于是乎,阮清便看到丰芳仿佛浑身没有力气一般。被两个衙役一手一个手臂拖着上来,仿佛像在扔一件物品一样,直接将丰芳扔在了地上。
    丰娘子跪坐李大白的下首,发髻散乱,垂着眸,眸色无光,仿佛此刻在她的世界中灰暗地不像样。
    她脸色一点血色也没有,嘴唇发白,还在微微发颤。
    阮清还没有被叫上公堂作证,所以只能在外围等着。她看到丰芳的丈夫柳富一直站在外围直摇头,直叹气。
    “丰氏,你可知罪?!”李大白垂着眸,看着丰芳的表情怜悯又愤怒。
    丰芳低着头,仿佛是用尽了力气,回了一句:“民妇不知,民妇最从何来?”
    这一句话,让人群全都“哇唔”一声。
    纷纷开始议论开来。
    阮清站的很近,将他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本章完结…
………………………………
【119章 】公堂对峙
    “那个丰娘子有什么想不开的,这会儿竟敢对这李府的小妾下套子?”
    “不知道啊,这丰氏跟年氏平常也没什么交集。”
    “啧啧啧,这个丰娘子平时看起来可热心了,怎的会对年氏藏这份心思。”
    “……”
    阮清同样不明白,只是等会儿问到自己的时候实话实说便是了。
    没曾想第一个要传上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柳丫丫。
    丰娘子并不知晓她何罪之有,只是那年氏喝了自己做的鸡汤,下腹开始流血。
    正当她慌张之际,竟发现自己的下腹竟有什么东西在下坠。然后下身便是止不住的温热的水。
    她记得自己来葵水并非这个时间,况还是这样严重的情况直接把她吓哭了。
    于是那大厅里的哭声,跟唱似的一唱一和。
    底下的奴才惊的连忙去禀报给书房里的李大白,李大白便叫了人赶快去找大夫。
    去找人之际,其实丰芳是想逃走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今日年氏会无缘无故叫自己来。
    况,那鸡汤她从头到尾,也是按照常规的方法,从未放什么别的东西。
    怎么这会就会出了这档子事。
    肯定是有什么蹊跷,她摸着肚子,血还是止不住的流。
    她慢慢地挪动地步子,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的时候,年氏发现了她,命人拉住她,不许她走。
    她活了这么些年,哪里见过这等蛮横的人。她抚着肚子,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跑。
    奈何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跑的出一群人围堵下的圆圈,被抓住的她想喊,刚想开口一个布球就已经往她嘴里塞了。
    丰芳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只是被人拖到年氏的房间,她感觉吓体有温热的东西滑出来。
    下肚抽痛难忍,额头上凝成的汗水顺着脸庞滑了下去。
    第一个大夫来的时候,是年氏自己去测脉的。
    那大夫不知怎么的,仔细端详了许久才说出年氏并无刚刚小产之样的脉象来。
    等年氏哭哭啼啼着在帘子后又派了个下人喊了另外一个大夫来,年氏却将自己的手拿了出去。
    大夫诊脉的红绳绑在自己的手腕上,那外面给自己诊脉的人居然说自己小产虚的厉害?!
    这是什么话,她……丰芳……居然,怀孕了?!
    那自己腹中的这滩血……是……是……
    丰芳本不敢相信自己的所听到的。
    可是第一个大夫并不信后来的大夫诊的脉,也拿了绑着自己的红线要诊,这才确定了她心中想都敢想的事情。
    她丰芳嫁给柳富五年有余,喝了一年多的送子汤,终于怀了孕,可这会儿……就……就这样消失了?!
    这大喜大悲来的太快,她想哭,嘴里的嘶喊全部被塞着自己嘴里的布球送回肚子里。
    哭的发涩。
    眼泪跟利刃一般划着自己的眼角,顺着眼尾一路划向脖颈。
    就让她死了吧。
    天知道她努力了这么久的事情,竟然在一天之内毁于一旦。
    这是她丰芳努力了不知道花费多久成功的事啊。
    竟然……就这么没了?
    消失了?
    不见了?
    全都……白费了?!
    丰芳想到这里,她拼命地挣扎过,可旁边控制住她的人却紧紧地牵制住的手臂。
    她也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年氏,可年氏一边吃着旁边人端上的葡萄,一边用鲜红色的唇微微笑着,低睨这看着她。
    仿佛胜利者的姿态。
    一瞬间,一种无从为力的重石压在她的心上。
    她放弃了挣扎,心如死灰一般任人摆布。
    可等她苦凄凄地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耳边又有人对她说,他的丈夫来看她了。
    她抱着欣喜的面容,想把自己受到的苦难全部告诉他,可他见到自己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犯的事你自己清楚吧,我们家可没有这么多钱,我花了大价钱将你娶进家门,可那么久你肚子里还没有一点动静。你告诉我,你还可以生吗?”
    阮清嘴上的布球早就被拿掉了,她无意识地张开嘴想说什么。
    可对面那个师爷,衙门的师爷却看着自己,露出莫测的笑容来。
    他手上拿着是远方家里小妹的贴身物……
    她丰芳不是傻子。
    所以呢,丰芳只能一直哭求柳富为他做主。
    因为,她孤身一人嫁到这儿,唯一能依靠的,就是他的这位丈夫了啊。
    她像抱着救命稻草一般挪了过去,抱住柳富的大腿,死死的,不留缝隙的。
    她哀求道:“相公,你要为我做主啊,年氏小产,真的……真的不是我!”
    没曾想她这个相处了多年的丈夫,整整五年了啊,不过别人的一句话,他竟全然不相信自己。
    只见柳富嫌恶一般地踢开丰芳,说道:“我都听周师爷说了,你怎的猪油蒙了眼,干出如此恶毒的事,竟嫉妒年氏怀孕,在鸡汤里下了藏红花汁,你其实,一早就准备好了吧。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回去我就把和离书写了,明儿早早的送过来,你签了吧!”
    这一句话普通晴天霹雳,丰芳想被抽了魂呆坐在原地。
    柳富走了之后,躲在暗处的周师爷走了出来。
    他抖着腿,笑了一声:“算你识相。”
    本来想走,却看到丰芳衣衫凌乱,露出大半个胸脯来。
    心中哪里想的了那么多,便伸手探进衣服里可劲儿摸了几把。
    直到那恍惚的人叫出声来,本还想做些什么。牢里又跑来一个小厮,贴近他的耳朵说了什么。周贵仁又摸了摸她的胸脯,左右几下,这才满意的舔了舔嘴唇,站起身来,走了。
    丰芳躺在牢里潮湿肮脏的墙壁上,看着外面升起的月亮,心中迷茫着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就这么等啊等,等到有人过来开了门,一人驾着她一只手,将她拖到此刻跪坐的地方。
    柳丫丫说是自己做的鸡汤,也亲眼看见年氏喝了。
    不过刚喝没多久,并没有什么反应。
    后来因为要服侍李恩,就跟着李恩走了。
    阮清这么一瞧着,想来应该是这会儿痛失了孩子的李大白,终于想起来了自己的儿子,去酒馆带回来了。
    阮清被叫上去作证,证词于柳丫丫一样,不过是来的时候,就看到丰芳做好汤端上来了,并没有见到年氏有什么反应。
    而后出来的又是李府服侍的下人,也说明了丰芳在炖汤的时候出去了,其中并没有人进厨房。
    李大白听完,说什么,证据确凿,正要开口处置丰芳,阮清走了出来,说道:“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作证的都是你府中之人,如何证明丰娘子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