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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捂着肚子,仿佛有一滚热流从她的腿间流下。
    她后背的疼痛根本几乎让她痛的将脸扭在一起,几乎要变形了的五官皱在一起,若是她平时的知心人看到了,定时要吓一大跳的吧……
    黑衣人从墙上整个人又铺在地上,扬起漫天的灰尘。
    下颚几乎疼痛地要被磕破,口间的腥味让人吐了一大口血。
    奈何蒙着面,那从口中喷出的温热的血,从她的嘴角一路蔓延进身体里面,然后流进她的脖颈,从她的胸口缓缓滑过……
    …本章完结…
………………………………
【099章 】他是那样的风华绝代
    眼看那男子侧身拿着剑,一身淡蓝色袍子被夜风袂袂吹起。他的长发如墨,那风华绝代的模样……
    黑衣人真是恨极了,她真是讨厌死了这个多管闲事的男人!
    若上天给她一次机会,她会狠狠地将她踩在脚下,用脚底踩着的那张脸,然后拿着刮刀划出一道一道的痕迹下来!
    正想着复仇如此好的事情,她还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之中。
    卫榷单手拿剑,挥着剑身在地上划出一道火花。立即腾空飞起后,他手上剑如同顺服的小狗一般任他指控。
    利刃在空中划出几道剑花,直直朝着黑衣人飞过去的时候。
    这局面立即翻转,快的让她几乎要反应不过来。
    本来是施虐者变成了受虐者。
    这反转的地太快,几乎让一旁脱离危险处境的李恩大觉痛快!
    黑衣人见势不妙,狠狠地咬了咬牙,当初训练的时候,她不是没经过这样的疼痛。
    没有办法,她只能从手里掏出本来并没用想用到的烟雾弹,抬手一扔。
    本想着趁着烟雾逃脱,没曾想那个男人在这样看不见的环境里也极度灵敏。
    她还未及逃脱,后背就被狠狠划了一刀,皮开肉绽的疼痛感立即让黑衣人倒吸一口凉气,头上的汗液入注般划过脸颊……
    黑衣人摇了摇牙,生的希望在她的脑子里熊熊燃烧。
    她费劲全力韵足了气,往空中高高一飞。那个男人逃脱了烟雾的障眼法,马上就要冲向自己的时候,那院门口突然传出一个脆生生的声音。
    “夫君!”
    卫榷下意识就往那边看,黑衣人一看来了机会,用了大力气奋力逃脱,等他几乎要逃走的时候,看到那个男人早已经消失在身后,回到那个声音的女子身边了!
    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后,黑衣人开始浑身觉得痛得不行了起来。
    她必须要回去!
    她……必须活着!
    卫榷看到自己的妻子套了一件外衣,披散着头发站在那群人的中间。
    一身的单薄让他心疼地不得了。
    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盖在阮清身上,问道:“怎的出来了?外面凉,进屋吧。”
    “好的夫君。”阮清回答着,左右看看,方才打斗之后,周围的地板上都出现了许多血。
    她闭上眼睛,只觉得有些恐怖。
    若自己不是阮清的话,卫榷也定是对自己这样心狠的吧!
    卫榷真的是一个冷漠的人。
    可是啊。
    现在的她披着带着他体温的衣服,靠在他的身上,一路耍着赖往前走。
    前途仿佛就像……她的未来一样。
    只能接着月亮的淡光,艰难前行……
    阮清带着后头的一群人进了屋,李恩立即累得虚脱坐在了她的椅子上。
    阮清总觉得应该给他止血一下,可是她并不知道应该怎么止血。
    卫榷将手中的利刃扔到地上,低声道:“若等会儿你们走了,记得将这个带回去!”
    李恩自然不敢多言,这男人救自己一命已经是情分了。
    所以即便是满脸苍白,嘴唇干涩。原先喝酒后的眩晕也没有了,现在清醒的不得了,可身上疼的他总是深深抽气,不敢乱动。
    “夫君,我们家有没有什么止血的东西的?”阮清看着李恩的模样就已经觉得很疼了,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卫榷。
    “有的。”卫榷应了一句,:“在房子右边,那里我曾经种过几颗止血草。”
    李恩的跟帮,老二听了,自然是知道卫榷有要帮李恩一次。
    而这个话是阮清一句话后道出来的,自然对阮清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正想起身去拔来给老大敷上,却听见卫榷说道:“止血草我去拔便是,你们去厨房碗柜的旁边将捣药的东西拿出来,去外面洗干净了。
    老四那个瘦地跟“猴子”一样的人立即就说道:“二哥,你在这里找个大哥,这件事情我来!”
    “嗯。”书生点头应了,开始问李恩的状况,关切道:“老大,你怎么样?”
    李恩疼的难忍,咬着牙摇了摇头并不想说话。
    书生自然是知道自己老大现在的状况,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也开始动了起来,问正躺在床上的阮清,道:“阮小娘子,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没用的布条?”
    阮清想了想,好像没有这茬。
    她给未来的宝宝做衣服都是去顾也弥家做的,自然没用什么没用的布料。
    “抱歉哈,好像没有。”阮清将半张脸躲进被子里,讲道理,两个男人就坐在那里,他的夫君此时也不在。
    她一个人,蛮尴尬的。
    书生看着没办法,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的撕成布条。又问道:“那有没有热水?”
    阮清将半张脸躲的更深了一些,道:“热水倒没有了,不过昨晚上烧了热水,在厨房后锅里,不知道还热不热。”
    书生一听,点了点头:“此次多谢阮小娘子了。”
    “没事。”阮清的声音压的极低,本来睡着刚醒,她的内心其实有一点点烦躁的。
    据说孕妇都容易烦躁,她觉得自己这样的脾气已经算好的了。
    所以她尽量深呼吸,每当觉得自己心里烦躁的时候就不说话。
    此次书生也只是跟她说了两句,她就觉得心里闷得难受。
    所以,帮人也没有像以前那么积极,亲自动手了。
    她还是安静本分些好。
    毕竟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她根本没有能力主宰这里。
    她只能顺着而每一个发生的事件顺流而下,天知道未来会是怎么样的。
    阮清半天都不太想动,背过身蒙着头对着墙壁睡意又来了。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偶尔听到两句低声说话的声音。
    很快就什么也听不见,进入深睡了。
    卫榷拔了止血草,直接给了正在洗捣药木罐的“猴子”。折身回来的时候看到阮清蒙着头睡着了,心下安心了不少。
    他今日实在恋战了,竟然自己的妻子看到自己这样狠心的一面,还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吓到。
    如今能安心睡着,他自然也就放下心来,教“猴子”少年捣药。
    卫榷突然发现这群人配合的十分好。
    老五腿软被方才的事情吓到,现在还呆怔在椅子上半天不说话。
    老二在外头洗着草药,老二在给李恩擦身上的血污。
    这群人如此配合,对李恩着想,可想而知李恩第一,有眼光。第二,收人心他不经意间做的非常好。
    毕竟是小时候就穿裤子一起长大的人,李恩能做到同龄或者小几岁的人,就可以如此听他的话又为他着想的人,实在少见。
    任何人遇到危险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跑,他的兄弟竟还能想到他,卫榷突然对李恩这个少年有些改观了。
    很奇怪,卫榷这种性格的人,无论是对谁怎么样,都不会表现在面上。
    他认为,只要有实施行动就可以了。
    嘴上的东西,都不如真正让人切身感受来的强。
    老四算是个聪明的“猴子”,捣药捣的十分碎。
    卫榷看着李恩被敷上药的抽了一口凉气,耐着这钻心的疼,李恩最终还是被包扎地十分好了。
    这身上的衣服还是前日阮清说看他没有衣服,叫卫榷拿出大了的衣服给他穿的。
    然而卫榷看着太大,不过试穿了一下罢了。
    这衣服还是崭新的,就被划破了。
    卫榷看着虽然是送人的衣服,但是是阮清给他专门做的,看着还是有点心疼的。
    他去衣橱里将阮清给卫榷熨平的衣服拿了出来,只看那衣服被折叠地平平整整,甚至还带着皂荚淡淡的香味。
    李恩将身上带着血的衣服换了下来,换上自己的衣服顿时感觉舒服了不少。
    几人看着天色本就不早,大半夜的又来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