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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来了,这三个半夜的,谁啊。”
    年迈的管家,因为习武的缘故,步履轻盈,但是却满嘴抱怨的嘟囔着,然后拉开门栓,应在他眼前的是空无一人的街道与一只染血的巨型麻袋,还为等他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已经瘫软在地,死不瞑目,致死他也没有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
    因为木家老家主喜静,所以,整个木宅中,只有他与刚死的那个管家,所有的儿女亲戚,皆住在外面,这也让夕染省了不少杀人的力气。
    凭借着自己强大的感知能力,夕染终于找到了在密室中修炼的老翁,木家的族主,残害自己一家的罪魁祸首,那个他名义上的爷爷。
    是怎样一个利欲熏心的使然,才是他做出弑子杀孙的决定,常言道,虎毒还不食子,他比畜生还不如,畜生还知道保护自己的孩子,他却为了自己能成为人上人,而逼死了自己的父亲,夕染越想越气愤,一绿一黄双色的眸子,逐渐染上血色,浑身上下充满了戾气。
    终于外面的气氛影响到了修炼中的老人,他睁开一双利眸,扫向门外,给原本称得上和蔼的脸上,添上了一股残暴,黑色的长袍无风自动,头上银白的发髻下披散的银丝亦无风自扬。
    “外面来者何人。”
    厉声厉色,一个手风,密室的门便大敞四开,而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名绝色的妙龄红衣少女,一双诡异的双色眸子,正满是血腥的看着自己。没有等来自己所问的回答,只有一声声嘲弄的笑声由小至大。
    “哈哈哈哈”笑声逐渐虚无。
    “我亲爱的爷爷,看来是得了老年痴呆了,连自己要杀的孙女,都不认得了呢,我爹爹可是很想你下去陪他一陪,他想亲口问问您,当时的您,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下的那样的命令”
    夕染的声音由原本的细声细气,到越来越厉,最后到满腔的怒气。
    “你你是老三的孩子怎么会,怎么会”老者像是魔症一样不停地念念叨叨,好像是看见了鬼一样。
    “呵呵,我亲爱的爷爷,不管你信不信,现在是时候下去忏悔了。”
    夕染素手轻扬,一股寒气便铺天盖地的向老者袭来,最后没有一丝挣扎,还保持着神神叨叨的样子,就那么被夕染的冰封千里所杀。
    大家或许很好奇,为什么之前死的人都是用化形的利器所伤,而这个人却死的这样没有血腥,因为在夕染心里,报酬固然重要,但是自己还是无法做到,让与自己有血缘的亲人,鲜血然在自己的双手上,看着倒地了无生息的老人,夕染为他留了个全尸,随后她放了一把大火,走了。
    那一夜,碧霄城到处弥漫着死亡的气息,那一天火光染红了漆黑的夜。
    后山还是后山,只是多了自己所在乎人的栖身之所,夕染把麻袋拖到了父母的墓碑前,然后解开绳子,倒出了麻袋里的东西,一颗颗血淋淋的脑袋像是豆子一般滚落一地,而那一颗颗头颅上,有的只是他们暴睁的双目,与满面的惶恐与不干。
    “父亲母亲,吴伯,苍卫们。我说过会报仇,虽然迟了点,用了三年的时间,让你们等得久了,但是我提着他们的项上人头来了,你们是不是很开心,虽然这里少了两个人的,但是其中老的那个已经死了,至于小的,我目前没有找到,不过你们放心,木彦那个贼子,就算走遍六界我也会提他项上人头来祭你们的在天之灵,父亲母亲,你们等我,若你们没有魂飞魄散,那么在冥界等我,早晚有一天,只要你们还在,女儿一定会去找你,到时候,咱们一家三口还要在一起。”
    漆黑的夜色里,茂密的树林中,红衣少女跪在一群血淋淋的头颅中间,对着墓碑后土内的亲人们,诉说着自己的期待,久久没有起身。
………………………………
第5章 陌生且熟悉的
    夕染寻了许久,依旧没有得到关于木彦的半点消息,就好像,这个人凭空消失了一样,走走停停,也不知道走过了多少个地方,问过了多少人,但是依旧无果。
    历年的七月七又来了,七月七鬼门开,游魂野鬼们,会在这个时候,来人界看望亲人,晚上十二点到早上的三点,这个时间,是鬼门关打开的时间,幽魂们争先恐后的从古朴庄严的鬼门中涌出,有亲人的看亲人,没亲人的也想浑水摸鱼找替身,反正历年的七月七总会莫名其妙的死一些人或者牲畜。
    以前父亲母亲在世的时候,夕染是与他们一起睡的,他们死后的那三年又是在寒潭的玄凤寒冰榻上度过的,而今天,已经无依无靠的夕染,还游荡在早已无人的旷野里,。
    一袭红衣如血一般的耀眼,其实夕染是不喜欢红色的,因为红色太耀眼,太血腥,但是自从自己身上的白衣染上了亲人的鲜血,夕染就爱上了那个似火的颜色,因为穿着火红,就好像爹爹娘亲还在自己身边一样,自己并不孤单。
    十二点了,鬼门开了,原本空旷的原野上突然多了许多穿着怪异,声色异常的行人,他们互相交谈,说着夕染根本就听不懂的鬼话,分别向自己的目的地行去。
    夕染仿佛没有看到这些鬼一样,自顾的,悠闲地走着自己的路,火红的衣装在这个满是鬼怪的旷野显得那么的突兀。
    吱吱吱
    不知道是什么的叫声,听着是那么的刺耳异常,然后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原本因为鬼门开导致拥挤的旷野,变得空旷无比,然后所有的景物飞快的在夕染的眼前飞逝,最后一阵恍惚,夕染光荣的晕了过去。
    倘若刚才有人在的话,一定会看见一个非常诡异的画面,红衣女子黄色的眸子光芒大盛,然后所有从鬼门出来的鬼怪们皆争先恐后的逃离,就像有什么他们惧怕的东西一样,然而一切都是徒劳,他们源源不断的涌向了那发光的眸子,最后被光芒吞噬。
    等到鬼差发现不对前来查看的时候,狂野空旷无比,鬼不见了,而原本夕染所在的地方,人也消失了,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呼啸的阴风,还在尽情的嚎叫着
    头像是要爆裂开了一样,夕染清楚的感觉到了那好像是要把自己扯碎一样的痛,努力的想要睁开双眼,但是,眼睛就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样,重如千斤,不论自己怎么努力,皆是徒劳而已。
    “别费力了,药效还有一个时辰才过,每次都是这么不听话,难道你想让我们都被你吓死么你知不知道,那落云崖有多深要不是师傅,我看啊,你这小命是结果了,真不知道说你些什么好,那棵罗云就有那么重要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真搞不懂,你满脑子在想什么我看啊,装的全是浆糊”
    一个慵懒中带着些许不满的男音,传入了夕染的耳朵,男子刚开始是气愤懊恼,到后来酸溜溜的不满,说着夕染有些搞不懂的话
    什么师傅,什么罗云,什么男人,还有身边这个絮絮叨叨的人又是谁自己不是在鬼门开的时候遇到鬼群了么然后走着走着就失去了知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原本自己以为是谁救了昏倒的自己,但是从这个男子的话中得知,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个劳什子的师傅越想越糊涂,越想就越模糊,终于耳边的声音也逐渐的模糊起来。
    昏昏沉沉中,夕染看见了同样的自己,却与自己不一样的人生,或喜,或悲,或气愤,或忧伤,都是围绕着一个气质薄凉且冰冷的俊美男子,每次都是自己去寻他找他,然后在他身边不停的做出很多幼稚的举动。
    或者,说一些让人不耐烦的话,记忆中没有父母亲人也没有血腥,零星中也会穿插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还有一群或嘲讽或关怀的男子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自己明明是在寻找木彦那个王八蛋的,然后遇到了鬼群,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多了这么多狗屁的记忆,还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人
    终于药效果后,夕染如愿的醒了,睁开眸子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屋子,室内摆设简单明了,充满了女子的朝气,这个绝对不会是自己所熟悉的一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充满女性化的房间,夕染感觉设计这个屋子的人就是自己,因为自己熟悉这里的一切,就连气味也一样。
    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棉被,夕染赤着脚走在那厚厚的羊绒毯上,四目扫着周围略带熟悉感的屋子。
    卧室采用的是略带梦幻的粉色系,一张大约两米的公主chuang,摆放在靠墙的中心位置,然后chu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