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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公司,玩死人族人。可是今天这位爷性子变了,不光是因为把戏新颖,更因为年子玥化妆成服务生进来时,那对清明如水的杏眸,似曾相识!
他的心底不愿承认,那就是那对眸子,唯一不同的是,眸子的主人,长大了。
从曾经的哀求,变成了今天的算计!
当年的事情她又找了谁帮忙?
他知道她并不知晓他几乎参与了那件事的整过过程,可是她如今不惜爬床的算计让他心里落下狠狠一根刺!
让他想拔掉,又舍不得。
左纪席单手枕着头,一条腿屈膝,一条腿伸直的依靠在床上,半眯着眸假寐,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一层薄薄的阴影,冷冽中有股子狠绝的味道。拨通电话,声音如午夜提琴般深沉悦耳:“谦,帮我查个人。一分钟前离开了帝国大厦的3298。给你两分钟时间。”
盛子谦是左纪席的发小,一位顶尖黑客,同时他还在左纪席公司担任副总,辅佐左纪席管理天左集团。
“太子爷,您老看看钟!一点,是半夜一点!”盛子谦从床上迷迷糊糊的爬起来,狂躁的抓头发,“什么人啊要你大半夜的查?砸了你的场子还是偷了你女人?哦,不对,你异性过敏症,注定一辈子打光棍。那什么32……喂喂!你给老子的说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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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异性过敏症
居然挂他电话!盛子谦觉得他上辈子一定是杀了左纪席全家,这辈子来积德的!
左纪席看着冷却的手机屏幕,眉梢轻佻。
他正计时,一分十九秒的时候,短信发过来了:
年子玥,20岁,f大金融系高材生,天年娱乐集团董事长年天林的私生女。已被其夫人刘芸妍、其大女儿年久歆承认,现和年家人同住。外界公评:任性冷漠花瓶一个,恶毒下贱私生女一枚。生母死于13年前的大火。朋友甚少,有一闺蜜,方仪,现读f大服装设计专业。
左纪席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立刻想起。天左集团正下放了一个招标,寻找旗下新游戏宣传的合作公司,久年娱乐也是投标者之一。久年娱乐这些年来和另外两家传媒公司在国内的传媒界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势,三方各有所长,这次竞标恰好都有这三家公司。年天林一定是想用爬床的手段争夺这次机会。至于正牌千金年久歆,如今是炙手可热的业界名模,媒体和公众对她评价是漂亮知性温柔的三全名媛。早闻这个慷慨善解人意的年大小姐宽容了私生女妹妹,这是……
任性?花瓶?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那一滩血渍和屋里狼藉一片,心里冷笑一声:靠!
面对威胁冷静镇定,知道只交出一半资料,让对方先放人——还是假资料!除了制造香/艳假象,还不忘处/子/血的伪造。既没有失shen,也达到目的,刚才那个女人分明是做事冷静,心思缜密,哪一点和这两个词沾得上边?
左纪席看着盛子谦发来“哇撒,黄金单身狗破chu了!你的病好了?!”几个字和附加照片,眯了眯眼。
合照上的女人娇如梨花,笑容清甜,可仔细瞧,那灵动的眸子深处,冷漠和厌恶可见一斑。
带刺的野玫瑰!
左纪席有病,异性过敏症。
爷爷失去爱妻孤独终老的悲痛、父亲为救母亲死于枪战、大哥难耐相思自杀身亡,亲人的爱情痛苦给年幼的左纪席蒙上的心理阴影延续至今,有增无减、从未消退,以至于今天,二十五的左少董有了大总裁零绯闻的光荣战绩!但凡想要接近他的女人,都会在离他最近五米的距离时被保镖扔出百米以外。
他对女人无感,连看片都索然无味,面对洗干净脱光放在他床上的女人,他唯一会做的是叫来保镖将她扔出去,然后,换床!可他知道,他想过一个女人,这十年来唯一一个让他的目光停下过的女人——年子玥。
他凝视几秒,古井无波的黑眸露出难以捉摸的笑意,如黑夜野狼,危险霸道,如寒水冰川,冷冽逼人。
左纪席拨了一个快捷数字“5”,接通保镖头头的电话,吩咐:“放她走。”
那边低声,但尊敬到了极点:“是!”
盛子谦瞌睡虫彻底没了,电话直接戳过来:“阿席不容易啊,哥们还担心你一辈子不举呢!采访一下,第一次被人睡是什么感觉啊?有没有爽翻天?叫你早点开荤你还不听话,什么异性过敏症他妈的都是扯淡!”
尤其是想起左纪席前几天还一竿子女人像丢烂白菜一样往外甩,更觉得扯淡了!
“日子过安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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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动她,你试试?
即使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盛子谦也能感觉到周身一股寒气突然一阵,打了个寒战,干咳嗽两声,装模作样的问:“那位小姐怎么办,处理掉还是扔窑子?”
盛子谦和左纪席交友多年,左纪席的手段和风格他一清二楚,这个人对付起人来和他为人一样,从来不拖泥带水!
“动她,你试试?”
“……”
盛子谦一边觉得自己得问题蠢爆天了,一边觉得哥们儿的回答让他凌乱了。
*
高跟鞋随步伐在酒店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塔塔塔”声。
年子玥走出酒店大堂,方仪的的手机终于有人接,狠狠地松了口气:“小仪,他有没有打你?受伤没有?你现在在哪里?到家了么?”
手机里立刻传来熟悉的啼哭声,开口就是骂:“年子玥你丫的是蠢货吗,那你没人性的爹逼睡你睡?他那么心狠手辣,就知道偏心年久歆那绿茶婊!你现在哪里?你立刻给我滚回来,立刻马上!再不会来,咱俩友谊的小船就翻了!翻了听见没!呜呜……”
都怪她,好好地去打什么工,还不知轻重的去了天年娱乐打杂,还把人家的企划书给弄丢了!如果不是她大意,也不会被年天林那杀千刀的抓住把柄,名正言顺给把她给关起来,还想司法诉讼,告她窃取公司机密!尼玛简直扯淡!
电话那头的方仪已经急得语无伦次。年子玥靠在路灯站着,十厘米高的鞋跟快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如果这不是在公众场所,她已经脱了鞋开始揉脚了,大晚上的穿这一身布料少得可怜的礼服更觉得凉飕飕的。
“我没真睡,那些痕迹是我自己掐的,不信你拿你试试。”年子玥揉着额角:“姑娘,您行行好安慰我两句成么?喂喂喂!你别哭!……哭得我头疼。这不是你的错,他们想抓你把柄来威胁我有的是办法,不是丢文件还可以是意图伤害公司高层。我没事,一会儿就到家。”
她说的家是她和方仪一起在三环租的小两室的公寓,虽然贵得有点扣人,不够她们都能拿到奖学金,平时打点工还勉强可以负担。
自从十岁那年,母亲转身走进火海,她以为,这辈子她都没有触及阳光的能力,是这个女孩把她带出了沼泽,让她不再只因“对得起母亲的生育和养育之恩”而活下去。
从前有同学在激烈讨论爱情和友情的抉择时,她沉默在旁边没说话,心里的答案却十分明了。
友情如她和方仪,无条件信任,不条件包容。
爱情就如她母亲和父亲,母亲转身冲进火海,父亲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转身将另一个女人扶正。母亲从名门千金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坐台小姐,外遇小三在聚光灯下贤惠的宽容“丈夫”一时冲动的过失,还接受了她这个“私生女”。
她那时十岁,将将开始懂事,承受的不仅是一夜巨变,还要在大雪天跑出奔跑。
她要求人,求人把母亲的尸骨从那栋残破不堪的别墅里捞出来。
年子玥望着天花板,表情淡淡的,眼睛却湿润了。这些场景如梦魇一样纠缠着她,十年了,想起来还是心如刀绞。
她挂了电话,把自己伪造的文件给年天林发过去,闭上眼回忆和方仪的点点滴滴,冰冷的心终于侵入一丝丝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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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左纪席
大学开学又是一大堆费用要交,开学季永远是年子玥最缺钱的时候,她在网上看到宙祭酒店要举办一个名流酒会,高薪凭请临时侍应生,报名后,凭着出身名校打和英语六级证书通过初试,最终面试过关得到了这个工作。
她被分在会场东区,是宾客到来必经过的第一重点区。酒店发放的统一制服是单袖的白色荷叶边上衣和黑色短包裙,裙子到了膝盖上近二十公分,最让年子玥接受不了的是要穿黑丝袜!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