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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灵力不低,可是万丈的高度,在强悍的人也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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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薄情身世3
何况刚刚灵力透支,好在这个空间气氛诡异,越是透支,他们恢复的越发的快,甚至灵力上又有长进。就在/
万丈高度,恐怕是越了他们认知的人能够做到,可是现在他们想要做到,一定不是一个梦,就如同古龙一本小说中所说的,风在手边,剑在手边,我都理想就不会太远。
在燕天绝的帮助下,薄情近距离接触石碑,真的如同遥遥所望,是块无字碑,手放上去,平滑的触感带有如水的冰凉。
薄情不停摸索,找寻机关,她不相信这就单纯都只是一块碑。
其实薄情也是很乐意接触这块墓碑的,它感觉有莫名的东西顺着她的手传递到她的身上,像是玉,让她很舒服。
“怎么样”燕天绝飘渺的声音传至耳边,薄情摇了摇头,可是又马上点了点头。
薄情迅速的在自己手指上划了一道口,滴在石碑上。
白字的石碑此时变得诡秘,周身被一层淡淡的红晕围绕,然后从石碑中流出了血色,殷红的血色与外面环绕的淡红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像鬼片中一张苍白的脸五官上冒出了血。
薄情骇然的退后了一步,但也只是一小步又快速镇定下来,然后静静的望着石碑的变化。
遥远的距离,燕天绝看得不是太清楚,只是看着石碑成了红色,天空被丝丝缕缕的黑烟蒙住,此方天地,唯有红色。
燕天绝心头一个不安,用尽灵力一个飞身,万米般的高度不过尔尔,燕天绝有些吃惊,不过却是快速来到薄情的身边握住了薄情的手。
周围,已经彻底成了黑色,好像回到混沌之初。
天地黑色,而你我,石碑,则是红色!
红色的石碑晕出了红色,鲜艳的红色,像是一条条绽放的生命。
突然,一个个蝌蚪文浮在石碑上,它们乱跳,是个鲜活的生命。
“会破吗?”薄情的眼变得越来越深,黑色的眼眸此时逐渐变成了红色。不知道是石碑反射的颜色还是薄情眼眸本来的颜色,细听下,薄情语气中有些难以控制的颤抖。
只是此时,燕天绝没有注意到,他的手指摸上了石碑。
触感,像是玉,温热,又像是水,冰凉,纠结的纯净感在洗涤人的内心,有一瞬间他开始疑惑自己以前的杀戮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
他是一国王爷,该将本国的百姓放在心中,他虽然也做到了,否则也无需守护南冥国子民,但是却也是最草菅人命的人,要不也不会被人称之为杀伐之神。
记忆倒回到他一战成名的那夜。
夜色如墨,无星无月,风冷静,虫沉默。两方阵地静得恐怖,这样的夜,是适合偷袭的。
他很自然的就利用这点,引敌上钩,悄悄撤离士兵,阵地被他换成了机关与陷阱,一切就等待敌军的到来。
午夜,敌军果然沉不住气,领着一小队巅峰人员前来探路,他自然不能做得太过明显,外围有着一队士兵勘查,这些士兵已得到他的旨意,在敌人的进攻下烊装不敌,引他们入陷阱,不知不觉的将他们除掉,派人顶替,引敌深入,一网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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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薄情身世4
其实这么说,是不恐怖的,对吧。
只是敌人闯进了陷阱才知道什么是修罗地狱。
有些铺着草坪的地下居然镂空,几米的高度,泥巴周围是利器,锋刃的箭头浸满了毒药,地下是沸腾的油,油中还有着变态的怪兽,有些士兵不小心掉了下去,悲痛的哀嚎惊天地,动鬼神,生生的吓退了剩下的士兵。
可是前有狼后有虎就是此时的状况,他们的后面是熊熊烈火,大火张牙裂嘴,炙热的温度,还没靠近头发依旧承受不住开始卷曲,甚至有了焦糊的味道。
逃!真是一个很好的词语,只是就算你逃了这两招,等着你的才是杀招。
迷幻的阵法里,全部都是你不堪的过往,或者是你心中的执念,反正从你的精神上摧毁你这个人,逼你成为一个疯子,然后自残生亡。
一小队精兵就那么消失,他让人他们潜伏在敌军中的卧底假传消息,然后敌方大将信以为然,带着一群人马浩浩荡荡杀来。
气势而来,定要有来无去,陷阱层出不穷,多少人马丧生陷阱,没一会,十万人马就死了一万。
燕天绝自然不会放过他们,让手下带着士兵就打来。
而他燕天绝自然不会悠闲的坐在帐篷中指点江山,坐镇军中,因为他只是一个皇子,一个被冠有职位但是不被人瞧得起的临时将军。
现在士兵的听命也只是属于一种天职,而非尊重,他带着自己培养出来的一小对精兵,从敌军身后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而他,武艺本就高强,无数的士兵像是草一样在他面前倒下,可是他终究无动于衷,继续翻动手指,继续杀戮。
前方,自不会让他们逃脱,前后夹击。
十万大军,投不投降,都是死亡,那日,血流成河,疼痛的哀嚎声混杂在血雨中,血色染红了他的铁衣,从此,他开始爱上红色,这种猖狂得高调的颜色。
只是看着如今站在自己面前一身白色的仙人,他觉得自己满身的鲜红真是刺眼,身上如何也洗不掉的杀戮气息也是那么恶心,他,好讨厌自己,觉得自己以前的做法是错误的,
他,是该死的。
十几万的大军就那么灭了,他一战成名,可是也成为了心中的梦靥,南冥国的人是人,难道他国的人就不是人了?
只是,一切都没有选择。
但是,为何现在他心底暴力的因子还在活跃的跳动,而且越发的积极。
他,心底那个恶魔像是从沉睡中苏醒,清楚的告诉他自己,依旧不想成为那种一层不染的仙人。
他是凡人,凡人,有着七情六欲,有着世俗烦身,那么他为何要为了那种不存在的情感左右自己。
他不相信,这个世界真的能够有那种人的存在,因为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他活在生活中,活在社会中,叫他怎能那样,叫他怎能像个神一样,一层不染,万事皆不放心中。他一个王爷,掌控南冥国几十万兵马,保家卫国,何能不杀戮,杀戮,终是他这一生不可逃避的劫。
今天有事,就这点更,差多少明天补回来,顺便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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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薄情身世5
眼底的黑色在一点点被红色替代。就在/
身上的灵力在波动,甚至打乱了空气的节奏。银色的面具在灵力的照耀下,驱逐了黑色的阴霾。却比黑色带来的寒冷还要恐怖。
不存在的危险,终不能从心底折服,可是这出现在面前的恐怖,想要忽略都不可能。
人气,燕天绝的眼色无光却比过万种流华,五指对着虚空一抓,一把被黑气环绕的铁剑出现在手中。
铁剑一现,气势陡然如天,燕天绝举着铁剑,对着身边的薄情就一剑砍去。
薄情闭着眼,额头满是汗,眉头紧紧的结在一起。手捏成了拳,鲜血顺着手掌一滴一滴滴打在地上。
他们两人都没有看见,这石碑上弥漫的红色变得更加诡异,更加魅惑,蝌蚪文像是蝌蚪游动起来,却是避开中间,而中间居然出现了一只眼。
那只眼,竟然有千万个细小的眼珠,细细小小如同针头,眼里没有什么光芒,像是沉睡了一般,可是那在黑色为幕的映衬下两道细比蚕丝的光明分别射向薄情与燕天绝。
居然是幻阵,而他们两人都深陷其中。
薄情的眼一直闭着,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危险的降临,只是额头上的汗与脸上的狰狞的面容凸显她的难受。
现代,她也是一步一步的从底层爬上来,记得那时,她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每天就是读书,玩,吃,睡觉,对于大人们咬文嚼字,冷嘲暗讽的游戏一点也不上心。
他们东家长西家短的关她什么事。
那时,她认为,只要她懂得,了解就好了,自己心里能够过得去就好,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
只是,时间在走,她也在长大,父母也在变。
母亲开始对她说,“对学习上点心吧,他们都开始说我们宠坏了你。都说连你都管不好,他有什么样的能力去管那些人。”
“孩子,争点气”
那时,年少的猖狂。自己决定好的事是不会因为外界的一句话而有